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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目下正式开始接待天下群雄,准备安排窝弓擒猛虎,放下金钩钓蛟龙。
金鲛伍政即然出来了,功力比他们高出太多的祝中原,怎么不见了?是死了么?当然那是不会的了。
这是金莺山山麓新建好的藏宝窟。原是予定日后藏宝之用,一按机关,触动崖下早埋好的火药,将参予构建埋宝的人全部活埋在内的想不到独眼龙被中原迫攻数次,虽未真正挨揍失风,也觉羞愤难当,看破好机发动了消息,除了子午金环,几乎全被活埋在内。
独眼龙甘辉,正是笑阎罗甘弘的哥哥,兄弟俩一住太原,一住河南,真正知道他们之间关系的人不多,独眼龙独霸一方,与太行山主有八拜的交情,也算得黑道之霸,只是还不会公开做案而己。
而笑阎罗甘弘,则与师兄武林浪子上官罡,早年号称中原双侠。却是声望甚隆的侠义门人,终于笑阎罗现出了狐狸尾巴,与两正之首的笑判官,做了个名正行邪的败类,为武林人士所不齿,可怜的上官罡,还不知道师兄弟还有一个亲哥哥,原是个黑道巨霸,劝阻师弟不可坠落而不成,自己伤心远走湖广,而至落发出家忏悔自己未尽师兄之责,而所铸下的过错,如果他知道师弟本质上就是个不足教的人,怎用得着离乡背井甘愿客死他乡?
坑口有六丈见方,但下边两丈便向里收,像个漏斗,只有一个不足八尺的小洞,再向下直掘两丈,便是向崖下斜伸的藏宝室。
如果上边没有山崖急倒压下,只消脚一沾漏斗形洞壁,甚至振臂提升,同样可以跃上坑面,可是千万顿土石向下压,谁敢向上逃?除非他不要命。
四个人被鬼赶似的,飞落坑下,一连串向下滑,金鲛伍政夫妇跌在最先,中原在最后,坑中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但滚跌之声清晰可闻,金鲛伍政直滚到坑底,伸手摸到侧洞,便向内急奔,一边大叫道:“宓妹,这儿来。”
他往内狂奔,伸手在前探道,后边的三个人,皆遁声往内抢,奔不到两丈,沉重的上石已经压到了,狂暴的声响和罡风,将他们向内急掷。
这不过是刹那间事,说来话长,总算后一段地道是平的,土石不再向里滚,不会有被压成肉泥之虞了。
中愿听足音,便知道是笑阎罗,加快两步说:“笑阎罗,你最好少打坏主意。”
笑阎罗确是想一剑毙了前面的泰山神女,一听后面说话的口音厮熟,惊得血几乎要凝结了,祝中原的声音,直令他心中发毛,他和笑判官两人也不是中原的敌手,这时独自一人,前边还有两个对头,怎成?糟透了!
前边火摺一亮,金鲛伍政大叫道:“糟!死路一条。”
这是一个大洞窟,共有八九丈深的壁,全是巨石垒成,站在中间,可以看清全是死路,他们被塞死在这儿了。
火光一起,笑阎罗便向内急冲,他听出后边发话的人是中原,不觉心中大急,要抢入有通道的洞窟。
金鲛伍政夫妇一看他的锯齿剑冲来,立即收了火摺子,一创一刺同时攻出。
铮铮两声清越的金铁交鸣响起,火花飞溅,三人同时后退,换了一招,笑阎罗的锯齿本来可以扣截,正是三棱刺的克星,可是功力相当,旁边还有一个泰山神女,他怎敢冒险?黑暗中,他仍能分辨方向,便向左首第三个洞窟内掠去。
中原跟踪直入,叫道:“带咱们出窟,不然死活任你挑选。”
笑阎罗伸手去壁上摸索,中原已经欺近,他无声无息而来不及再摸机关,猛地旋身振出一朵剑花,剑未注入内力,他要乘黑暗下毒手暗算中原。
岂知中原早有提防,剑到瞒不了他,信手拨出,一绞一崩。
铮一声龙吟,锯齿剑脱手,嗤一声回头激射,擦过笑阎罗左肩,划了一道血槽,好险!
再一声清鸣,锯齿剑击中墙上的机关,火花激射,机关被击成粉碎。
接着轰一声沉响发自壁内,大地一阵震撼,久久方止杌。
笑阎罗心胆俱裂,狂叫道:“小狗,你把密道通道的机关击毁了,死定了,咱们全完了。”
中原一怔,说:“你该死,为何不先出声招呼?明显地可以看出,你是想独自溜走?将咱们困死在这儿。”
火光重现,金鲛伍政拨擦了火摺子。
笑阎罗怒叫一声,疯狂地向前扑。
中原手一动,剑已入鞘,左手一刁,勾住了笑阎罗的右手,右手戟中食指点向他的在期门穴。
笑阎罗反应也够快,左掌封住人向右飘,但右腕已被勾住,他手一软,不挣扎反顺势一窜,从中原在侧踉跄冲出,向外的金鲛伍政冲去。”
泰山神女在等着,长剑前伸说:“你死定了!”
笑阎罗刹不住势,中原那一刁力道奇重,他只有顺势急冲,向剑尘猛撞,还在作临死前的挣扎,用掌法去拍剑,功力相当,用掌拍剑太危险了。
在千钧一发间,中原大吼道:“住手!”这一声大吼像石洞中响起了二声焦雷,令人心血下沉,脑中昏乱,而且浑身发软,石壁撼动。
剑尖向下一垂,砰一声响,笑阎罗和泰山神女撞上了,左肩相交,两人同向后退。
火光一晃,金鲛伍政抢进,正要用三棱刺下手,毙了地上的笑阎罗。
中原跃到,厉声道:“不许动手。”
金鲛伍政一惊,刺尖向上,沉声问:“你敢向我大呼大叫?你是谁?”
“用不着管我是谁?不许动手。”
金鲛伍政踏出一步。刺尖缓伸,阴阴一笑道:“小伙子,老夫先毙了你。”
中原屹立不动,冷冷地说:“要像阁下这种身手的人,十个以上才能说这种话。”
金鲛伍政吃了一惊,这小娃娃的口气,太狂了,不知是真是假?站住了,说:“你吓唬我金鲛伍政?”
“不是吓你,事实如此,阁下接不下独眼龙五七招,刚才如不是在下挡住独眼龙,你早死了。”
“哼!你把伍某看扁了。”
“要不信你可问问笑阎罗,他会告诉你实情,放下你的三棱刺。”
金鲛伍政忍无可忍,突然滑前三尺,三棱刺七星赶月振出七点银星,向中原头脑射到。
中原冷哼一声,但见银芒一闪,铮一声银星乍起,三棱刺向右一荡,金鲛伍政向左一冲,斜飞八尺外,踉跄几步勉强定住身形,火摺子乍熄,黑暗重临。
中原这神奇的拔剑手法,快得惊人,谁也没看清他是如何出手,如何拨出的,把所有的人全惊得毛骨悚然。
笑阎罗向右窜走,躲入一个洞窟中。
泰山神女也向左贴地窜出,也占了一个洞窟。
窟中,响起了中原长剑入鞘轻啸,发话了:“诸位是想出窟活命呢?或是想死在这?”
没人吱声,他又说:“要活命,大家找路,要死,大家一决,反正都是死,死在刃剑下够英雄,日后被人掘出咱们的尸体,身上有刀剑之伤,光彩些。”
笑阎罗发出一声阴森的冷笑,说:“秘道已经被堵上,已没有生路了,或选择死,把我的兵刃还给我。”
火光一闪,金鲛伍政在一处洞壁旁探出头来,说:“我要活,找路。”
“你作梦!”笑阎罗说:“小山之下,深入地底六丈,你去找活路吧,呵呵!”
中原站在那站立如山,从容地说:“你们一要生一要死,在未决定之前,熄了火把子。”
为什么?你不怕暗袭?金鲛伍政不怀好意地问。
中原哈哈的笑说:“在下一生出生人死,不会被暗袭吓倒,洞是死洞,气流死寂,不消一刻,咱们都得窒息而死,你燃着火摺子,咱们死得更快些。”
“不燃火摺子,如何找出活路?”金鲛伍政她仍不想熄灭。
“等大家决定找活路时,再燃不迟”中原仍冷然地答。
“哈哈!你们都在作梦。”笑阎罗在旁打岔。
中原突然向他恨恨地瞪了一目。冷冰冰地说:“我应该杀了你,可惜我不能。”
笑阎罗摆了付要拼命的架势,也恶狠狠地说:“为何不下手?你上!你会是老夫手下的亡命,我不会怕你。”
中原一步步迫近,问:“独眼龙是你什么人?”
“你管不着。”
“说!”这一声喝叱:十分严厉,令人如受摧眠,
“那是……甘辉。”笑阎罗气慑地答。
“在下当然知道他叫甘辉,不劳回答,你们的面容很像,同姓又是单名,其中有何渊源。”
“那……那是家兄。”
“是堂兄弟?”
“亲兄弟。”
“哼!如果上官老公公知道你是独眼龙的兄弟,也不会因而伤心得离乡背井,几乎客死在他乡。”
“别提那老不死!”笑阎罗暴燥地说!
“为何不提?他目下出了家,仍念念不忘你这判逆的师兄弟,为无力劝你归正而自疚于心,你,你人面兽心,人性全失,不是人。”
“住口!”笑阎罗狂叫。
“我要说,你不是人,你在江湖上与笑判官害人,也害你师兄一生,如果不是看在上官公公的份上,我要你死一万次。”
笑阎罗浑身大汗,凶睛一翻,突然急冲而上。疯狂地连攻三掌踢出两脚,罡风倏发,雷声殷殷,他用了全力,拼命了。
中原双掌左遮右拍,屹立如山,化去三掌两脚,未动原地分毫,一边说:“你这厮已无可救药,枉费上官公公一番心血。”
说话中,笑阎罗又攻了三拳两掌,开始贴身抢攻,要搏老命了,中原也恼了,双盘手崩开两拳,出跌愈电闪,“砰”一声回敬一拳,击中笑阎罗的下颌。
笑阎罗只觉满天星斗,身形飞起,“叭叭”两声,跌了仰脸朝天,滑出两丈,到了金鲛伍政的足边。
有便宜可占,妙哉!金鲛伍政提起脚,正要往笑阎罗打上招呼,中原的吼声已到:“不许动他。”
金鲛伍政一怔,笑阎罗已两足一勾一盘,人贴地急射,躲入一个洞窟中。
金鲛伍政骤不及防,几乎被钩倒,人向侧一闪,火摺子倏熄,黑暗重临,他破口骂:“狗东西,太爷要剥了你。”
但他不知笑阎罗是否仍在附近,不敢再亮火摺子,伏地倾听动静,等候机会。”
窟中空气逐渐浑浊,不久,呼吸声隐隐可闻,众人的呼吸开始粗重了,只有中原的呼吸还正常的,他早有准备,慢慢行功,静静调息。
笑阎罗挨了中原一拳,气血浮动,首先难以忍受,他喘息着叫:“完了,咱们要被闭死要这儿,完了,完……”
远处角落中,传来中原沉静的语音:“你再叫完了,真的完了,静下来,好好调息。”
不久,金鲛伍政也感到浑身汗出如浆,胸中似要裂开,沉重的奇异压力,似将他压爆,他绝望地叫:“气……气……天哪!”
接着,“擦擦擦”三声,他用手指推动火摺子的火刀。
“要死快些么?你竟然还要搬弄火摺?”中原说。
“反正是死,我要寻。”
“那你就寻吧,反正你们都得先死,与我无关。”
中原说完,开始用手在壁中轻敲,要试寻门户,金鲛伍政果然不敢再妄动,突然身畔来了人,鼻中嗅到一丝熟悉的幽香,他知道,那是他的妻子泰山神女已经到了他的身边。
他在用手锤打着胸膛,撕开了金色的紧身衣,一只手拉住她的臂,耳边听到泰山神女说:“政,静下来,调息,可支持一会。”
“我……胸中要炸裂,要……要死了,我要把它撕开……”他疯狂地叫。
“政,静一静,静……”
“点他的穴道。”中原的语音传到.
她还在犹豫,中原又说:“睡穴,别的穴道不行,人会残废。”
中原极缓慢的沿壁试敲,逐洞试去,到了笑阎罗所座的洞穴,只听到他在急剧的喘息,躺在地下向两侧吃力的滚动,已到发狂的边沿。
他赶忙抚起他,用掌按在笑阎罗的背心上,用极为平静的声音说:“用心法静神调息,不然你会自己撕裂自己的胸膛。”
“我……我不行……”笑阎罗喘息着颤声叫。
“不行也得行,抛开你怕死贪生的鬼念头。”
“我……按不下心神”
“快,我助你,休管生外事,生死不足虑。”
笑阎罗得中原以内力相助,果然按下心神,开始调息,百脉一静,倒还耐得住。
不知过了多久,泰山神女与笑阎罗皆支持不住了,人如在临死之际,仍能按下心神,毕竟不是易事,非具有大智慧大定力的人,不易办到。
他们心中惶惶,脉搏自然跳动加速,少不了需要更多的氧气,以排除身上的热量,这一来,自然难以支持得太久。
中原只有采取断然的手段,点了他们的睡穴,再开始逐处摸索敲击,看是否可以寻到门户。
空气越来越浑浊,他逐渐感到胸前的压力愈来愈重气机渐弱,支持不多久了,但他心中仍然沉着,不为所动,继续寻找,行动也逐渐缓慢起来。
最后他想:“也许有机关的洞窟不会完全闭死,我得试试。”
他回到机关已毁的洞窟不管三七二十一,拨剑向巨石砌成的墙壁攻去,开石壁,他有经验,奋起神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