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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会后,孙天明使劲的甩了甩脑子,好像要把残阳雪莲的模样给甩出脑海,最后又好像是为了确定自己看到的不是幻觉般,抬头懦懦问雒神道:“我。。我刚刚看到的是。。是真的吗?”
雒神一脸得意的点点头道:“当然是真的,怎么样?开眼界了吧!”
“真的?真的!”孙天明的声音越来越大,到最后竟然一下子就从床上蹦了起来,情不能自禁的手舞足蹈起来,并兴奋的大喊道:“天呢!真的,是真的,我竟然,我竟然见到了传说中的残阳雪莲,天呢!天呢!。。。”
他还在继续的叫,却被雒神扑上来一把捂住了他的嘴,一手掐着他的脖子,恶狠狠的在他耳边低声说道:“说过不让你张扬的,你竟然还敢高声喊,你是不是想让全世界的人都来抢夺啊!”
孙天明整张脸连脖子也给憋红了,拼命的想要把雒神掐在脖子上的手给拉开,一边嘴上费力的大喊道:“放。。放开我。。”
雒神一笑,说道:“我放开了,你可不准在乱喊乱叫,否则,哼哼!”说着,一把放开了他。
孙天明跪在床上,双手抚着自己的脖子,大喘着气,好一会儿,脸的红晕才退了下去,他本想跳起来,狠狠的瞪雒神两眼的,但是刚抬起头,被雒神轻描淡写的扫了一眼后,他就不禁打了个激颤,头低了下去,心里却在奇怪怎么会这样呢?他孙天明在帮里也是个难缠的主,天生的犟脾气,谁也不怕,除了帮主可以使的动他外,他可是谁的帐也不卖的,怎么今天被这个年青人轻轻扫了一眼,心中就有一种心寒的感觉,好像有风“嗍嗍”的自身体上刮过,一阵发冷,就是帮主也没能给他过这样的可怕感觉。
他哪里知道雒神自从到了台湾后,经过了无数的战场拼杀后,自身的气势磨砺到了一种非常可怕而有反朴归真的境界,举手投足间气势已经收敛,看去与常人无异,但是当动起怒来,那可就是石破天也惊,往往一个眼神,就充满了睥睨天下的气势,试问当今世上又有几人能够比的上?
孙天明自然是想不明白怎么回事了,只好作罢,嘴上一边应付着和雒神说着不着边际的话,心里却在琢磨着怎么给上面的人传信;又聊了一会后,孙天明忽然嬉笑道:“大哥,你看,天也不早了,而且您还累了一天,也应该洗个澡放松放松了,我出去卖点东西,马上就回来。”
雒神“恍然大悟”的点点头道:“哦,那我先去洗澡了。”说着走进了洗澡间,刚关上门,却又开门探出头来一语双关的继续说道:“你早去早回啊,如今这里的晚上可不安宁啊!当心遇到了坏人。”
“知道了,我会的。”孙天明吓了一跳,回头应了声,走出了房门,心中暗暗嘀咕道:哼,看来对方已经发觉自己了,不过,不管怎么样,已经知道他得到了残阳雪莲,这就足够了,回去传了信后,不管什么样,走人算了,让他们自己去想办法忙乎去吧,小爷我才不管这件事呢!
回想起雒神看了他一眼的眼神,不禁再次感动毛骨悚然,心生寒意,心中更加坚定了传完信就走人的念头;走着走着,又想起了那奇珍异宝残阳雪莲,眼中闪过一丝迷恋痴狂的神色,“如果自己能够得到它,该有多好啊!那怕拿来收藏,只要每天看一遍,也不妄此生了。”孙天明喃喃自语着,不过心里还是非常的明白,那样的天才异宝根本就不是自己可以拥有的,不说那拥有可怕眼神的雒神了,就是自己帮的帮主也不是自己可以搞的定的,还是安分一些的好!
待出了旅店后,孙天明不经意的举手做了一个奇怪的手势,然后转入了附近的一条小巷中,在里面刚走了十几步,便有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跟了进来。
孙天明听到身后的想声,立刻回身迎了上去,那个黑影露出了一副大众化的脸,如果把他放进人群中,你肯定不会一眼认出他来。但此刻这个身形有些消瘦的男子东张西望了一番后,一脸沉着冷静对着孙天明低声问道:“有什么发现?”
孙天明想起残阳雪莲,神情变的有点激动,转念又想起雒神那有意无意的一眼,顿觉一盆冷水自头顶浇了下来,从头凉到脚跟,不禁打了个寒战,有点不自然道:“目标已经得到了残阳雪莲。”
“什么?”即使以来人冷静的心态也不禁惊呼出声,眼中精光闪动,难以置信的压低声音再次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我亲眼见过,不过有错的,那东西简直太美了,比传说中还要美的多。”孙天明回答道,不过说到残阳雪莲的时候,眼中又闪过痴迷心动的神色。
“好,好!”那个陌生的男子有点控制不住情绪,兴奋激动的大叫了两声后,接着压低声音以一副命令的语气说道:“你现在的任务就是想尽一切办法,从目标的手里把东西给偷过来。”
“不干!”还没等陌生男子说完,孙天明就已经跳起来,想要大叫却又不敢大叫的说道:“你们还是找人去偷,或者去抢吧!我是不会再回去的了。”
来人目光一寒,脸上闪过一阵恼怒之色,不过还是压低着声音恶狠狠道:“这可是帮主他老人家的命令,你竟然敢违抗,不怕帮规处置吗?”
“哼!不,我就是受帮规处置也不会回去了,那家伙已经发现了我们,现在回想起来,当初他肯定是故意拿残阳雪莲给我看的,一般人怎么肯把那样宝贝的东西那么轻易让人知道呢。你还是回去让帮主直接率人抢夺,或者另找专家去偷吧,我是打死也不会回去了。”孙天明虽然脸色难看,但口气却很坚定的说道。
“你!”陌生男人气急,差点破口大骂,不过想想这家伙的犟脾气,就是骂也没用,于是只能忍了下来,不过现在该怎么办,这家伙连帮主的命令也不听了,那自己岂不是更拿他没办法?唉!算了,还是回去禀报一下,看帮主怎么说吧,想到这里,陌生男人咽下了几口怒气,说道:“好吧,我***管不了你,回去后自有帮主会教训你的,哼!”说完,一副怒气冲冲的走了出去。
“我呸!”孙天明向着离开的人吐了口唾沫,骂道:“妈的,就你那瘪三样,还来命令我,哼,老子自会向帮主解释的。”说到这里,又打了个寒战,暗道:我怎么总有股不详的预感?还是离的那个家伙住的地方远一点的好。想到这里,出了巷子后,左右一看,匆忙向着雒神住的反方向离去,一刻也不敢再次停留,一边走,一边心里还在疑惑着:自己生来就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是帮主他老人家我也不怎么害怕的,为什么会怕一个不比自己大几岁的人呢?真是奇怪!
在孙天明一消失,那个小巷口便显露出了一道那孤傲的身影,一身黑色的风衣被微冷的夜风吹的潇洒飘荡,劲拔的脊背在昏黄的灯光下拉在地上一个坚毅的背影。
看着孙天明离去的身影,雒神的嘴角露出一丝冷笑,然后把墨镜带在鼻梁上,身影一动,向原先离去的那个陌生男人追了上去。
第一卷学院风云第五十七章铁胆金刚铁豪
2006…8…723:31:0011327月影清亮,好像一块奶油蛋糕挂在天上,隐约间散发出一阵阵凝真似幻的诱人香味,又好像一个亮晶晶的大玉盘,挂在树梢上,放射着幽冷而明晃晃的清光,水银铺泻般漫过小县城的屋脊梁宇,大街小巷,要不是街上还有些许行人,肯定能让人泛起清凉如夜,冷冷乾坤的错觉。
这个小县城毕竟地处偏远,那坐落在此地的房屋也有好些年头了,再加上长年累月被街道上小买卖人家的烟火油腻熏的发黑发灰的墙壁,就如同一个身着褴褛的老人,满面灰尘,从头到尾显的破破烂烂,残败不堪。
这个县城靠边上人迹还至的地方有一所占地约有几千平米的大院落,院落里隐约可见许多的石柱木桩犹如列队站岗的士兵般排成一排,还有一些沙袋罗列在石柱木桩的周围。
现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可还是灯火通明,里面隐有大汉吼叫大闹的嘈杂声不断传来,显的热闹非凡。
这时,在门外那条窄小的巷子里正有一人匆匆行来,天空清亮的月光斜射在他的面孔上,那张面孔平凡异常,如果再仔细一打量的话,你就会发现,这个平凡的男人就是那个和孙天明说过话的那个陌生男子,(|。。)此时这个陌生男子也不隐藏行踪,只是匆匆茫茫的低头赶着路,显然心里正在想回去后如何报告情况,还有好好诬陷一下那个可恶的孙天明,让帮主好好的教训他一下。
转眼,他来到了那个宽大的院落门外,伸手抓在那雄壮高大的缀满圆行大铁钉的大红门的铁环上,然后用力敲打着沉重的木门。
“哐铛!哐铛!”沉闷的击门声敲碎了有点安静的大院,等的片刻,便有人来开门放那人进去,然后又习惯的向外看了一眼,蓦然发现远处拐角处有什么东西一闪,在睁眼看时,却什么也没有,只有微风残卷,白色的垃圾袋贴地轻飘,诡异而凄凉。
开门人心中打了个不知名的寒战,赶快关上了门,向一见嘈杂的房间里走去,嘴里还在嘀咕着:“快点回去,否则马老二那家伙指不准把我的那份肉也给吃掉了。”
厚重的大门在黑夜中发出一声“嘭!”的沉闷低响后,关了起来;在余音回荡在空寂的夜风中,一个黑影踱步走出了远处的拐角,两眼目光幽幽的看着远处那个在黑暗中仿佛巨兽的大口一样张开的高大院门。
漫步来到了宽大的院门前,却见院门上还有一块大的牌匾,就着皎洁的月光,仔细的看去,却见上面书写着“洪门武馆”四个烫金大字,笔势苍劲钉满大圆冒铁钉的大门上,有两个虎头吞口衔着两个铜环,整个大门散发着一股威猛霸道的气势。
雒神无聊的抬头看了看,心想,还是直接来吧,教训教训他们,让他们死了打残阳雪莲的念头吧。想到这里,雒神竖掌向前一挥,一道强劲的炙热气流自掌缘激射而出,迅速飚射向几步远的大门。
“嘭!”那个厚重的大门中间在雒神五分之一的功力击射下,一声沉闷的巨响后,开了一个脸盆大的空洞,激溅的木屑向院子里喷溅而出,顿时撒满了院门附近的空间。
声音虽然不是很响,但是却也足够让屋里那些正喝酒吃肉的人们惊觉,院子里几颗二百瓦的大灯泡亮了起来,照的宽大的院子里通明透亮,有如白昼;紧跟着一大群膀宽腰粗、满身酒气的大汉气势汹汹的呼啦啦拥出了房门,站在院子中,直愣愣的看着开了个大洞的大门,心中都在暗暗惊诧:在这个县城里到底有谁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来破坏洪门武馆的大门?
“馆主来了,馆主来了。”有人大喊道,于是大汉们暂且先放下心中的惊疑,向两边退开,看来他们的神色,看来对这个馆主很是恭敬。
中间分开一条路,两个身体比之其他人更加显的剽悍壮实的多的大汉陪着中间的一个比较瘦小的老人走了出来,这个老人年龄大约有六十多岁,头发已经发白,面孔虽然消瘦成尖嘴猴腮的一副难看模样,但是却还红光满面,看起来精神十足,只可惜了他的双眼,向上翻起,露出了白多黑少的眼珠子,竟然是个瞎子,手中拄着一根导盲杖,点在扑满院落的坚实地砖上,响起了清脆的金铁交鸣声,那漆黑的杖身竟然是用精铁打造而成的,人虽然老了,可行走起来龙行虎步,根本就不像平常的老人一样需要搀扶。
两边的两个汉子都是光头肥脸,其中一个就是曾经率领一群大汉调戏冷清儿和水月雅的那人,而另外一人,身体更加的结实,全身的肌肉高高的鼓起,穿在身上的“紧身”T恤仿佛随时都有可能被撑破似的,环眼大耳,目中精光闪闪,显然拥有着一身非常不弱的气功修养。
瞎眼老人站定身体后,拉开嘶哑难听的声音问道:“天破,发生了什么事?”
身边那个身体更加结实的那个耿天破皱着眉头看着开了个大洞的院门,洪亮的嗓音回答道:“师傅,好像。。有人来踢馆了。”
“踢馆?”瞎眼老人眉头一皱,脸上闪过一道唳气,使的他白多黑少的眼珠子更加的骇人可怖,他说道:“来人是谁?是不是跟我们有过节的人?”
“呃!来人还没有现身。”耿天破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哎哟!”耿天破的头上挨了瞎眼老人的一个响指,瞎眼老人骂道:“笨蛋,你不会叫对方出来吗?我能感觉得到那个家伙就在外面。”
“是,是,师傅。”耿天破恭敬道,转头对着洞门大开的黑糊糊的外面大喊道:“外面的那家伙,你既然有种来踢馆,那为什么还躲躲藏藏不敢见人呢?”
大门外在院子明亮的灯光的辉映下,显的黑漆漆的,有阴冷的风自洞开的院门中刮入,一个神秘的声音仿佛也是随着这股风飘了进来,响彻在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