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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有一圈或坐或躺的和尚,坐着的和尚也没有几个,都是年龄在四十岁以上者,他们双眼紧闭,脸色苍白,眉头紧皱,额头豆大雨下,呼吸急促,胸口也剧烈起伏着,显然都是痛苦之极,过的一会,呼吸方才放缓,脸上也平静下来;躺的和尚居多,几乎全是年轻一点的,这些和尚可就残多了,那些都是被雒神那最后一声狮子吼给震晕的,脸色惨白、眉头紧蹙不说,就连那嘴角、胸口处也沾满了血迹,要不是这声狮子吼他是无意而发,还是对着天空,恐怕这些和尚们就不单单是吐血身受内伤这么简单了。
少林寺的和尚个个多少学了点武功,当夜深人静坐在禅房里打坐的时候,自然可以听到从演武场传来的阵阵风雷声,好奇之下,纷纷涌将出来,却发现一个人影在漫天星斗下弹跳腾跃,随着气势变化而产生诸多变化的各种奇功绝艺,让所有和尚都大吃一惊,既而是深深的钦佩,这种高手演招在武林中可是难得一见的事,他们纷纷赶紧凝神,仔细观看起来;随着招式层出不穷的变化,众少林和尚们是越看越钦佩敬服,那威猛无涛的气势,刚劲霸烈的力量,让他们初次感觉到了原来还有人竟然可以把武功修炼到这么匪夷所思地步的绝顶高手,当真是让他们且慕即服,个个都把眼睛鼓的牛眼一般大,透过灰尘仔细观看着这个武林高手的每一招每一式,那些功夫神的,感觉平时难以察觉的妙处在这个人影的手中竟然是纤微必露;那些功夫浅的,也是获益良多;直看的他们如痴如醉,既而手舞足蹈,面色欣喜若狂,不能自拔。到最后,当雒神仰天一声惊天动地的狮子吼传来时,那些功力浅薄的和尚,立马就被震的口喷鲜血,晕死过去;还有一些较有功力的和尚捂着耳朵,痛苦挣扎,到最后也免不了昏迷;而那些功力深厚的则立刻盘腿坐下,运气抵抗,要不是雒神停了下来,恐怕也抵挡不住了,即使这样,也够他们难受的了。
雒神自身也能够感觉得到那声狮子吼的强大威力,自然也明白这些人都是被自己所伤,心中真是尴尬过意不去,幸好没有伤亡,否则,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蓦然眼睛一亮,雒神心中一喜,迈步向前走去。不远处正坐在地上的苦丙老和尚和那个姓张的老人,看着苦丙一边闭目打坐,一边一掌抵在面色苍白的张老背后,就知道苦丙禅师刚刚肯定是在帮张老运功抵抗自己的那声吼声,张老功力低微,现在估计苦丙大师还在调理张老体内混乱的气血。
过的片刻后,张老的面色转为红润,苦丙禅师也收回了抵在张老背后的手,缓缓睁开了眼,眼中闪过一丝疲倦。“大师,你们没事吧?”雒神看着苦丙睁开眼,连忙问道。
苦丙禅师看了雒神一眼,眼中满是惊异骇然之色,但还是微笑着点头回道:“阿弥陀佛,老衲没事,张老也没事,倒是施主,常有出人意料之举啊!年纪轻轻,功夫就已经超凡入圣,前途不可测,不可测啊!冒昧的问一句,老衲刚刚观看施主的武功,果然是功力高深,技艺精湛,但里面却好象与我们少林功夫颇有些渊源,敢问施主这套功夫叫什么名字?是从哪里学来的?”
见对方没事,雒神松了口气,心里暗哼道:这套功夫本来就是你们少林派功夫演化而来,自然与你们颇有渊源得了。塞翁失马,焉知是祸非福啊!老和尚,你想不到吧!哼哼。心里冷哼两声,不过嘴上自然还是很客气的说道:“这套功夫嘛。。叫做星相功。”雒神歪头想了想后,给它取了个合适的名字,至于从哪里学来的,决定还是照实说,会不会对他们造成精神上的打击,雒神就顾不了那么多了:“这套功法是我刚参悟出来的。”
“啊!”苦丙和张老一起惊呼一声,面面相窥,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看着雒神的眼神中尽是质疑,他们刚刚还在想,这少年的功夫要嘛是一个跟少林有着渊源关系的人所传授的;要嘛就是他这三天在藏经阁里的莫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或莫一本经书中寻找到的,这样的话,他们或许有机会把这门绝学留在少林。不过,苦丙禅师和张老虽然也有点贪恋这套旷世奇功,但也不是他们想要留下这套功法的原因,毕竟如果是人家家传的话,他们也不好意思留下的,主要原因是少林寺在现代表面上是一座供人旅游观光的千年古刹,暗地里却是作为国家龙组秘密培育基地之一的存在,他们有义务为国家搜寻收集民间的武功秘籍来为祖国培育人才做出贡献,这也是他们的职责所在。可惜的是,这套让他们惊骇莫名的功法却是眼前这个少年自创的,这就有点让他们不知所措了,要让他们说出国家机密,那是不可能的,这可如何是好?
坐在地上那几个人这时也纷纷收功站了起来,向苦丙禅师行了个礼后,转头看着雒神的目光中满是惊叹与佩服,还有惭愧与羡慕,更多的却是狂热与些微的崇拜,崇拜?是的,没错,是崇拜,没想到这些和尚们长年来的修炼的平静如水的婵心竟然还可以出现这样的情绪,真是让雒神有点吃惊。
老和尚苦丙并不会那么轻易的放弃的,想了想后,继续问道:“敢问施主,这套星相功可与我们少林派有渊源吗?”
雒神抽了抽嘴角,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任谁被对方像审问犯人一样的连连追问,心里都会不高兴的,他的语气转为冷淡道:“有又怎么样?没有又怎么样?”
“阿弥陀佛,实在对不起,施主,老衲有点失礼了。”看到雒神生气,苦丙顿时醒悟到刚刚自己太过于心急了,连忙道歉道。
雒神的心里虽然还是有点不悦,但是对方曾经大方的让自己进藏经阁里观看武学书籍,怎么也得给老和尚一点面子,于是淡淡的说道:“没什么!”
张老一看这尴尬的局面,连忙上来打圆场道:“呵呵,小伙子,你也别生气,这个老和尚啊,他就是这个样子,遇到了让自己痴迷的事就会有点心急。其实呢,他刚刚看了你的武功后,心中深有感触,又感觉与自己门派的功夫有些地方似是而非,所以他就想知道是不是和自己门派的功夫有渊源,如果有的话,他肯定是也想好好把自己门派中的武学再仔细看上几遍,在对照他自己记忆中的你的这门星相功,也好在晚年,武学上做出一些突破。”
“真的是这样的吗?”雒神用狐疑的眼光看着苦丙:“我刚刚怎么看怎么觉的他想要让我把这套功法强行留下的样子?”
苦丙禅师羞红了脸,连忙辩解道:“阿弥陀佛,施主严重了,老衲并没有这样的意思,没有这样的意思。”
“是啊,他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念头了,就凭他这把老骨头,想要留下你,恐怕也没有这个本事。”张老笑眯眯的说道。
看着两人都这么说了,雒神也不好意思逼人太胜,他打了个哈欠,无所谓的淡笑道:“没有就好,我这套功法还真的是这三天在藏经阁遍揽少林武学书籍后有所感悟而创造的。好了,我要去睡觉了,三天没睡觉,好累啊。”
苦丙见雒神真的累了,急忙叫过一个和尚引领着雒神离去。待雒神走远后,苦丙和张老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对方,忽然同时摇头苦笑起来,一边往回走,苦丙一边苦笑着,苦丙苦丙,他这次可真的苦笑了,道:“长江后浪推前浪,这位施主他如此年轻,功夫就已经超越了老衲,真是让老衲汗颜呢!”
张老也是苦笑着说道:“如今的年轻人啊,年少气胜,瞧瞧他刚才的样子,狂妄的好象谁都不放在眼里,你在问他两句,他就不高兴了。”
“唉!没办法,他的确有狂的资本啊!年纪轻轻,就可以自创神功,真是千古一奇才啊!”苦丙感叹道,心中也不无酸涩。
“要是他能加入龙组,肯定不比那几个小子差多少。”张老斜眼瞅着苦丙禅师,压低声音说道。
苦丙看着张老那鬼祟的模样,也压低声音好笑的说道:“我懂你的意思,不过,你确定他愿意加入龙组吗?”
“怎么不愿意?那可是国家的秘密机构啊,有多少年轻人挣破头皮的想要进来,还没有那个资格呢。现在给他一个机会,算是抬举他了。”张老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神气活现的说道。
“呵呵,看来你还是不了解武林中人的脾气啊,武林中人自持武功,个个谁都不服谁,更别说听人的话了,你要让他们心服,好啊,只要你能光明正大的打败他,他才会心服口服,那时,或许他还会听一些你的话。而那些难得一见的武林高手们,就更加的脾性怪异了,你要想驯服他们,可不是简简单单的打败他就可以的。”苦丙详细的向张老解释着武林中人谁的拳头硬,谁就是老大的道理。
“呃。。哦。。。呜。。”张老闭着眼睛,头脑一恍三摇的,过的片刻后,蓦然睁开眼,小心翼翼的打量着苦丙,试探的轻轻问道:“老和尚,你。。能不能打得过他?如果你能够打得过他,那不就可以让他乖乖的加入我们的组织了。”
苦丙和尚苦笑一声,顾左右而言他道:“你还真会想啊,让我打,我都这么一大把岁数了,怎么能够跟年轻壮小伙比呀,这不是要我这把老骨头的命嘛,再说了,我也不好意思去欺负一个年轻人吧。”
“哼,打不过就说嘛,还找借口。”张老数落了苦丙两句后,又问道:“那么组里的那几个人,哪个可以打得赢那个小子?”
“唉,不是我长人家志气,落自己威风,恐怕,没有一个可以打得赢的。”苦丙和尚再次苦笑着,他今天晚上苦笑的次数恐怕比往常一年的还要多的多。
“啊!不是吧,那个小子真的有那么厉害?刚刚看他练功的时候虽然飞沙走石的,但是好象那样的情形,你也可以轻松做到吧?不过,他也的确算的上年轻一辈中的高手了,什么时候中国大陆又出现了这么一个厉害的年轻高手来着,不行不行,我们的情报太疏忽了,回去以后非得上报,让上面的人查一查,这样一个难得的人才,怎么能够就这样浪费了呢。一定要把他招进龙组才好。嘿嘿,到时候,我们两个又可以记一大功了,呵呵。”张老瞪大眼睛惊讶了一声后,终于激昂慷慨的说道,不过脸上笑眯眯的神和他最后一句话真是太符合了。
“呵,我也赞成,这样的人才。。。”苦丙和尚喃喃自语着,回想起刚刚那声震动山河的吼声,心脏不由狠狠的抽搐了一下,那是一种惊惧,深深的惊惧与恐慌,那是对超出自己所想的一种惧怕、担忧;他的心里接着刚才的话暗道:这样的人才,注定了他不平凡的一生,如果他不能为国家所用,恐怕以后会闯出滔天大祸。
“啊!”张老忽然难以置信的惊叫了一声,扭头看着苦丙的一双眼睛瞪的跟牛眼差不多,里面满是古怪之色。
“怎么了?”苦丙被张老瞪的浑身不自在,忍不住看了看自己的全身上下,在发现没有什么问题后,终于出声问道。
“大师啊大师,您今天可与平常不太一样啊!”张老笑的很是奇怪。
“怎么不一样了?”苦丙莫名其妙的问道。
“你看看,刚刚跟我说话的这会,你可连一个鸭米豆腐也没念呢,真是奇哉怪哉。”张老笑哈哈的说着。
“南无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苦丙禅师惭愧的急忙打起了佛号。
“呃。。。。当我没说。”听到苦丙老和尚又开始念经了,张老忍不住摸摸自己的鼻子,哀叹的嘀咕道。
第二天,日上徐徐爬到正午时分,雒神方才从沉沉的酣睡中苏醒过来,刚睁开眼,眼前顿时出现了两张苍老的面孔,一张脸笑眯眯的连脸上的皱纹也好象菊花一般舒张开来,高兴的跟中了百万大奖似的;一张脸满是激动难耐,眼中连连闪过一丝难以置信和狂热的惊喜,那双黑白分明若孩童的眼球上布满了血丝,眼圈也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了国家一级保护动物熊猫眼;这两人自然是张老和苦丙禅师了。
两人激动不要紧,却把雒神给吓了一大跳,猛的从床上蹦了起来,结果可想而知,三人的脑袋结结实实的撞在一起,“哎哟!”“哎哟!”“哎哟!”三声痛呼声几乎同时响了起来;过的一会儿,雒神抚了抚自己的额头,很快就没事了,刚刚的惊叫声也只是出于本能罢了,否则以他的铜头铁骨,怎么可能会痛呢?!苦丙禅师功力深厚,额头只是红了点,过的一会,隐隐还有一点痛而已;而张老可就苦了,功夫浅薄的他经过剧烈的碰撞后,额头顿时起了一个红红的大包,直痛的他抱着额头“哎哟哎哟”痛呼不已。
张老的臭样让其余两人再惊愕之余,差点就捧腹大笑起来,待到张老用凶狠的眼神看着两人时,两人的脸色涨的通红,显的非常的古怪,很明显是在憋着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