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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之间的距离,只有几寸,双至闻着他身上清新温热的气息,才发觉他已经换过了衣裳,身上一点酒味都没有。
这个男人……看起来虽然冷漠严肃,但其实很细心温柔。
“好了。”他的声音仿佛是贴着她的耳朵说的,她的耳蜗一阵酥麻。
“嗯,谢谢。”她转过身,低声道谢,两手无措地扭在一起。
石拓沉默地看着她,呼吸有些粗重,他伸出手指,勾起她的下颚,让她与他四目相对。
“你怕我?”他哑声低问。
双至咬了咬唇,摇头,她不是怕他,只是还没准备好。
他缓缓地低下头,吻住她娇嫩的红唇,另一只手搂住她的纤腰;将她拉近自己怀里。
鼻息间,是他充满阳刚雄性的温暖的气息,她能感觉得到,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
他的吻,急切,但并不粗鲁,一下又一下地舔吻吸吮着她的红唇,诱惑她为他打开贝齿,湿热的舌头灵活地勾住她的丁香小舌,与她唇舌缠绵。
双至只觉得头脑一阵昏胀,双手抵在他胸前,他的吻……和秦子绚的不一样,石拓更让她感到心悸和莫名的害怕。
就在她快缺氧的时候,他终于离开她的唇,火热湿润的唇落在她敏感的耳后,她全身一阵战栗,十个脚趾紧紧地卷缩着。
他温暖的大手不知何时已经探入她的衣襟,握住她还显得青涩小巧的酥胸,轻轻揉按着。
双至深喘一声,一阵强烈的酥麻蔓延至四肢,她的中衣已经被他拉扯得露出她泛出珍珠般柔滑光泽的肩膀。
石拓低喘着,在她纤细白皙的脖子落下细密的吻。
她的味道感觉如此的对,如此的美好。
他从来不曾如此急切想要过一个女人。
“不……”当他温热的手解开她的衣襟时,双至突然全身僵住,惊颤地看着他。
石拓的手一顿,充满欲望的双眼灼灼地盯着她。
她喘了一口气,感觉那燥热和骚动在体内渐渐沉淀,但他的目光仍让她感到压力。
“我……”她仍然被他搂在怀里,只是他不再抱得那么紧了。
石拓的一只手在她衣内,有些不舍地离开她柔滑细腻的肌肤,抚着她的脸,“你刚刚说不怕的。”
因为她说过不怕他,他才没有压抑自己的欲望,他想要她,她已经是他的妻子了,他没必要再忍着,但他不想吓坏她。
“不是!”双至连忙摇头,红着脸道,“我不是怕你,我只是……只是还没准备好。”
石拓目光熠熠看了她许久,才幽微地叹了一声,“不早了,休息吧。”
双至猛然抬头,错愕地看着他,他的意思是……今晚?
石拓面无表情地牵起她的手,走向卧榻,淡声道,“睡吧,我今晚不会碰你。”
双至闻言,马上钻进被窝里,怔怔看着他在旁边躺下,他的意思是,今晚不会要求和她洞房吗?那明晚呢?
其实他愿意给她时间过渡和准备,已经很好了,她心里还是很感动的,她已经嫁给他了,这种事情是必须的,除了接收没有别的办法。
嗯,明天她一定要勇敢一点才行,不能逃避了。
本来以为自己会彻夜无眠的,没想到躺在温软的卧榻时,没一会就沉沉睡了过去,最后还整个人卷缩在石拓怀里。
一大早在石拓怀里醒来的双至,涨红了脸,不好意思看着不知醒来多久的石拓,“呃,抱歉。”
石拓一手搭在她的纤腰上,一点也不介意她整晚搂着自己睡觉,“睡得好吗?”
他根本就是明知故问!睡得不好会睡得跟猪一样?
她窘迫地开口,“时候不早了,我们得起身了,还要给爹和娘敬茶呢。”
石拓眸色微沉,抱着她坐起身,自己下床套上外裳,“你叫她二娘就行了。”
双至微微一愣,但还是点了点头,这时,在屋外的丫环听到声音,端着热水进来给他们梳洗了。
福要双至 067 敬茶
没多久,红棉便竟来道外面有婆子要来收喜帕,说是夫人的意思。
双至怔住,那喜帕是昨夜垫在床铺的一块白布,虽说寓意是希望刚进门的媳妇能赶快生个大胖娃子,但实际是测试女子的童真,他们昨夜什么都没干,这喜帕如何拿得出去。
“喜帕让大少奶奶自己保存着就行了,不劳烦夫人费心。”在那婆子进屋来的时候,石拓突然冷声开口。
那婆子讶异抬头,却不敢反驳,心想大爷到现在还没有把夫人当主母看待,难怪连这喜帕都不愿交出来,本来嘛,这喜帕就该又婆婆收着的。
哎,这下她去回了夫人,怕又要惹夫人一顿骂了。
双至感激看了他一眼,石拓却恍若未闻。
那婆子走了之后,容兰服侍双至梳洗,秋萍在服侍石拓,不过她看起来好像有些紧张,脸色微微发白,看也不敢看石拓,甚至双手还有些发抖,看得石拓紧皱起眉心,那模样看起来更加森寒冷酷。
双至在心中暗自觉得好笑,石拓就长得那么可怕吗?又不会吃人。
她走了过去,接过秋萍手中的青色腰带,对石拓浅浅一笑,双手环过他的腰,为他系着,顺便为他理了理衣襟,感受到他注视她的视线,她脸上不自觉飞上红晕,“夫。。。。。。夫君,你先去花厅吃早饭,我一会儿就来。”
石拓闻言,方才舒展而开的眉心又皱了起来,她叫他夫君,却让他有些沉闷,感觉好像疏离了一些,“叫我石拓。”
咦?他不介意她直唤他名字?这年代的男人都有些大男人主义,并不喜欢自的妻子直唤其名讳的,这是一种在家中权利的显示,她之前那是习惯性称呼,现在已经成了人家妻子了,自然要服顺一些,倒没想到他不喜欢。
“嗯,知道了。”她答应了下来,为他穿戴好,才让容兰给她梳发,今日她选了一套金丝白纹昙花雨丝裙,外套一件镶了珍珠的琵琶襟外袄,头发简单挽起,落落大方,脱俗淡雅又不失端庄。
出到花厅的时候,石拓坐在桌边等着她,并没有自己先吃早饭,看到她款步出来的时候,有瞬间的失神。
双至对他腼腆一笑,看看外头的天色,这时候大概石老爷和石夫人刚起身吧,吃过早饭过去上房应该时间刚刚好。
吃过早饭,石拓便和双至一起到了上房,本来还觉得自己应该能淡定从容面对这一刻的双至,在门口忍不住还是紧张了,她不知道石夫人会不会刁难她,前几天,娘跟她说过,因为石老爷的关系,石夫人一直都很讨厌她,大概也会恨屋及乌,连她也一块儿讨厌了。
石拓回过头,深深望了她一眼,“不要怕。”
双至感激看了他一眼,跟在他身后走了进去。
石老爷和石夫人已经端坐在上首,看着他们走了进去,今天石夫人似乎有些刻意装扮了,梳了一个螺髻,一套大紫的镂金牡丹长裙,外披着软毛织棉披风,都是很贵气的打扮,但那份高贵的气质却似乎表现不出来,有些俗气了。
对比起石夫人,石老爷就显得朴素许多,只是普通的棉衣大氅,看起来亲切多了。
双至目不斜视,但在看到石夫人身后站着丫环打扮的苏尹雪,她心里还是有小小的惊讶,她以为石夫人给石拓的那个小妾就是苏尹雪,但显然不是。
“爹,二娘。”石拓淡声开口,身上散发出一股慑人的气势,似乎不那么亲切。
双至心里虽狐疑石拓对待自己家人的态度还这么冷硬,面上仍微笑着,屈膝行礼,“爹,二娘。”
石夫人在听到双至的称呼,脸微微一沉,又想起今早她使人去拿喜帕,被石拓给拒绝了,心里生了一肚子的气,不给就不给,她还稀罕个什么,本来只是意思一下想要让石拓知道她是关心他媳妇儿的,现在倒什么也不必操心了。
石老爷却是笑眯了眼,“乖乖,你们怎么这么早救过来了,应该多睡会的。”
双至浅笑着,这才抬起头,从容而淡定地站在石拓身边。
石夫人瘪了瘪嘴,斜眼瞄了双至一眼,对石老爷道,“这还早啊?都日上三竿了,现在的姑娘还真是娇生惯养。”
“就是就是,肯定是忘记了今日还要过来给爹和娘敬茶的。”开口的石家大姑娘石仙淑,长得和石夫人几乎一个饼印出来的,同样都是一副尖酸刻薄样。
“呦,大姑娘,你还没出嫁就不明白了,敬茶也是要选吉时的,现在这时辰刚刚好,呀,我倒是忘记了,你母亲不是正室进门的,自然是没有敬茶的经历,最多,也就是在一旁给我大嫂端茶而已,大哥,你说对不对?”开口的是石拓的姑姑,也就是石老爷尚未出嫁的唯一的嫡妹石银朱。
双至这才注意到这位穿着淡色衣裳的女子,约有四十多岁,和石老爷有些神似,长相很普通,但双目清明,气质倒是不错,应该是个聪慧的女子。
听她这样的话,分明是在讽刺石夫人之前只是一个丫环。
果然,石夫人闻言,气得脸色发青,狠狠地瞪了石银朱一眼,“那也比老姑娘来得强。”
石银朱冷笑一声,也不气恼。
石老爷瞪了他们一眼,“都闭嘴,今日是拓儿和双至的好日子,你们吵什么。”
“老爷,又不是我想吵,难道我给媳妇儿几声叮嘱也不行?当不当我是这个家的主母了?”石夫人见石老爷没有站在自己一边,心里更是恼怒。
石老爷脸色沉了下来,“你这是有完没完?”
石夫人动了动嘴,想发怒,但看到石老爷的脸色,只好把话咽了下来。
正好这时,石夫人身边的一个妇人开口,“吉时到了,大少奶奶给老爷夫人敬茶。”
丫环在石老爷他们面前放下蒲团,那妇人持着朱漆托盘,双至接过一盏茶,双手平举过头,“爹,喝茶。”
石老爷接过茶杯,喝了一口,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笑着点头,“好,好。”
说着,石老爷从怀里拿出一块色泽浓郁洁白,晶体莹润的白透雕双子玉佩,上面还有一个小小的石字。
他把玉佩递给双至的时候,几道倒抽气声在旁边响起。
“爹,这是咱们石家的传家之宝,怎么能给她?”最先开口的是石仙淑,语气充满了嫉妒。
“就是,爹,这怎么能给她?”石灿也跟着开口,之前和福敏修有过几次的过节,他对双至也是半点好感都没有。
“她她她,她是谁?双至是你们的大嫂,是咱们石家长媳,这玉佩不给她,给谁?”石老爷提声喝住他们,硬是把玉佩塞在双至手里。
石灿他们悻悻然,瞪了双至一眼不说话。
双至接过玉佩,磕了一礼,“谢谢爹。”
石夫人在旁边也是一脸沉郁,这双子玉佩是石家传给当家主母的传家之宝,她摸都没摸过,没想到这福双至一来,老爷就送了给她,叫如何能顺心。
容兰扶起双至,在石夫人面前跪下,“二娘,请喝茶。”
石夫人板着脸,若不是对石拓有些惧意,她还真不想喝这杯媳妇茶,接过茶盏,浅押了一口,她将一本女诫放在托盘上,“嫁入石家了,以后要晚寝早作,执务和事,不瞎说霸道,善事公婆丈夫,明白否?”
双至恭声回道,“媳妇谨记二娘教诲。”
接着是给石银朱敬茶,双至对这位至今还没有许婚的女子有几分的好奇,“姑姑,请喝茶。”
石银朱对双至和善笑着,给双至打赏了一对上等的珍珠耳环。
“没想多这一晃就二十多年了,大嫂要是在天之灵,今日肯定也是很高兴的,拓儿,你终于成家立室了。”石银朱看着石拓,幽声感慨。
石拓淡淡一笑。
双至重新站到石拓身边,心里大概对石家的人也有了些了解,目前为止,对她比较和善的也就只有石老爷和石银朱,至于石老爷的两个太姨娘,只是安静地站在一旁,看不出她们是什么样的人。
“好了,拓儿,双至,你们也都坐下吧。”敬茶完毕,石老爷便让石拓他们坐在他下首。
“也是,也该让芝兰来给双至敬茶了。”石夫人心情好像突然飞扬起来,带着一些得意的神色看着双至。
芝兰?给她敬茶?难道是石拓的那个小妾?
难道石夫人以为找一个小妾就能打击她吗?双至在心里暗自好笑,感觉这个石夫人对她的敌意真的有些过于儿戏了。
那芝兰是一个生得小家碧玉,温柔恬静的女子,大概有十八岁吧,跪在双至面前,怯怯地换了一声大少奶奶。
双至还未开口,便听到那石夫人笑道,“芝兰,怎么唤大少奶奶了,你和大少奶奶一同服侍大爷,理应叫她姐姐。”
芝兰目光惊颤地看了双至一眼,依言唤了一声,“姐姐,请喝茶。”
双至淡然一笑,“叫什么都是一样的。”不过这芝兰年纪要比她大,听着她叫姐姐听着还是很别扭的。
她从头上拿下一支花钿,赏给了芝兰,芝兰谢了赏,目光怯怯地看了石拓一眼,才站到一旁去。
如此,便算是敬茶礼完毕,石拓和双至在坐了一会儿,聊了些话,虽然大多数都是石老爷在说,他们只是点头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