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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我这次是要接手秦琢先生的事,我来负责安排他与大臣见面,姐姐可以放心离开。”
“你来负责?为什么是你来负责?这件事一直是我管的不用银河操心。”
“姐姐这不是我想管,这是大臣的意思。”
“恩?他没有告诉我。”
“大臣希望由我来亲口告诉你。”话说到这里光子也明白银河这次来到的目的,同时也感觉到自己在集团内的地位正在悄悄的发生变化。如果失去地位就会被人踩在脚下,会失去现在所有的一切,危险的信息让他立刻警觉起来。上边那些对话两个人都是说的中国话,银河是故意让他听明白,光子也是不想对他有所隐瞒。于是秦琢也知道自己辛苦等待的人终于还是来了,只要可以见到大臣其他一切都不再重要。
主要目标即将出现让秦琢有些紧张,越是接近成功就越不能掉以轻心,他知道现在也是时候去通知总部了。这些天他都是自由的,可以随便任何时候外出到任何地方,以他的职业能力如果有人跟踪就是凭直觉都能察觉。他知道光子是真的没派人盯住自己,如果说她用了什么手段的话那也非常简单,甚至只仅仅是为他展示了另一种生活方式,那种他之前都没不知道的很多东西。这只是为他提供一种生活方式,告别沉重的思想负担,告别严肃和那些纪律,可以轻松自在的去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情。
如果他不选择跟他们在一起光子也不会伤害他,甚至都可能不会去限制他的自由,秦琢知道她只是想守在身边一直等这件事情结束。可是这样的罪案是说结束就能结束的吗?是时间过去就会随之冷却的吗?就算是他们从此什么都不做也不可能终止追杀,何况大臣也同样不会放弃,他会跟他的敌人对抗到底,他要罄尽全力维护自己的利益就跟之前很多次一样的去战胜对手。即便他知道这次会有些不同,可他依旧是立场坚定。秦琢身边没有其他人接触,他也没有跟其他人联系,可以确定这个人并没被跟踪所以这次接触并把他转移是安全的,大臣终于决定开始行动了。
正文 第三十章 秦琢的软弱
光子不肯就这样离开秦琢,她跟银河僵持起来,毕竟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加上秦琢随即摆明车马不要她离开银河也有些投鼠忌器。面对夜景的三个人都失去观赏的心情,沉默凝重在心头就连风都吹不散。银河最终放弃强制光子离开的决定,条件是她必须立刻交出日本地区的指挥权,光子以必须跟秦琢在一起作为交换答应了。
两个人都被致于监视之下,他们回到了那栋高层大楼里,这回乖僻的命运之神终于彻底把两个敌人牵扯到一起。在秦琢心里深处觉得自己愧疚光子对自己的决心,放弃已有的权力是多么困难,因为不管别人怎么看那都是属于她的事业。如果这种祸害很多人而谋取暴利也能算是事业的话。
光子躺在秦琢怀里安静的睡得很熟,而他却怎么都睡不着。现在要想办法把这里发生的一切都知会总部让他们为逮捕终极重犯大臣做准备,光子在身边还有外边那些监视让这件事变得很困难。光子的电话已经被他们拿走,而这个办公室里的固定电话在他们回来以前就被掐断,他们早就为软禁做好一切准备。
秦琢不能轻举妄动,他告戒自己必须沉住气等待时机。在数着时钟的滴答声里不知不觉天已大亮,秦琢是光子温柔的抚摸下醒过来。一感觉到他的活动光子却立刻停下手来,躺到他胸口上装睡。秦琢当然知道她的小动作,偏头看看那张持著一些温柔和一点点甜美神情混合起来的脸。也许直到今天他才真正想这一刻这么去关注这个女人,也许就仅仅是她的小动作给他带来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忍不住拢起她的脸蛋亲吻了一下。
他的责任要求他必须控制这段不可理喻的感情,他的心却因为美丽而与这个女人在一起跳动,难道就是因为身体的接触?或者!秦琢忽然发现,第一次发现他的性格居然并不适合继续他现在所从事的事业。他缺少那种完全超呼常人的,这个工作必不可缺的冷静!冷静吗?他想起了刑刚和张玉茂,那两大总管现在恐怕要发出通缉令了吧?通缉令当然不是儿戏,不是那种说发就发的东西,那是非常严肃的国家行为。
他有些佩服两大总管了,也是第一次发现两位冷漠人对自己的宽容来得有多不容易,或者自己之前的一切遭遇全都不应该发生,都没理由发生的。也许就是因为这样他才一次又一次被至于极度危险之中,有多大的期望就会有多大的压力(奇*书*网^。^整*理*提*供),这可能甚至连两位老总都没意识到秦琢其实已经经历了太多太多。现在已经到了他所能承受的心理极限,他开始怀疑自己的能力。
一个战士最悲伤的莫过于失去自信失去方向,如果当他出发时是怀着一种上战场的不顾一切心情,那么当他开始怀疑自己的时候也许这已经可以说他被敌人打败。秦琢看着怀里装睡的女人一时间浮想联翩,犹豫间他都不知道下一步应该做什么。大臣其实做的很漂亮,有时一些手段并不会因为当事人的变化而改变,甚至都不会受到双方变化的影响。他没给秦琢更多时间,天亮时分这段日子里所发生的一切都必须揭开谜底,两人见面的时刻终于来到。
当秦琢穿着睡衣闯进办公室的时候他发现那张大办公桌后已经坐着一个人,一个平头圆脸看上去大概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他一声不吭的坐在那里,要不是眼角的余光偶然扫到根本不会发现那里还有个活人。两个人的目光撞到一起,那是双小眼睛,可那双眼睛里并不缺少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寒冻的天水滴落下在半空中就可以变成冰,那两个阴影里的两点就是寒天的冰。其实周围的光线很好,名家手笔的办公室采光绝对可以令使用者真切感受到朝夕变化,那阴暗的感觉完全是因为那双眼睛,那双眼睛夺取了晨曦的光辉。
秦琢立刻醒悟到这是谁,自己已经为这一刻做好充分准备,只是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以这种方式见面。那是自己的敌人,就是一瞬间秦琢全身每个毛孔都警觉起来,之前所有疑惑全部消失,他采用一种正面直视的态度。那是杀害战友的罪魁祸首,他全身所有的力量全都凝聚起来,恨不得立刻冲上去一拳揍他个七荤八素。
当然那只是暗劲,表面上一切都很平常,静得没有任何其他表情。不卑不亢吗?秦琢知道自己在俄罗斯所做的一切这个人已经很清楚,而自己之所以活着,甚至此刻还能跟他面对面只是因为他的价值,就好象如果总部发现一个有价值的敌人的时候会全力出击一样。敌人此刻能够出现在这里是因为他觉得这里很安全,在没有后援的情况下他最好是尽量使这种安全感继续延续下去。
先说话的是大臣,他的声音大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很平常的样子问:“你就是秦琢吧?”
“郭平大臣?”秦琢顿了下:“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已经来了。”
“呵呵,没关系,应该是我很抱歉才对,我只是想跟你们两位一起吃个早餐。”
“大臣?请原谅……”
“不用说了,快伺候秦琢先生换衣服吧,我们到外边去吃些东西。”
“是,大臣。”秦琢有些恼火,没有男人在看到自己的女人在其他人面前低头时不会激动,光子低头伏首称臣的时候似乎连同自己的尊严也被一起出卖。不!这是不对的,她跟我完全不同,完全不同?秦琢忽然间神情一晃,但他还是立刻稳定下来,向大臣微微点头跟光子回去房间。
“你不要担心,我可以……”光子扑到他怀里,可后边的话却没有说出来,她实在没有任何把握。
“呵呵,你可以什么呢?看你担心的样子我已经很感谢了,不过我没事,你不用这么担心。”秦琢替她屡了屡发鬓:“我们换衣服快出去,看看这个大臣是不是能帮你恢复职务。”
“那不重要琢君,你不要欺骗他,一定不要触怒他。”
“呵,我知道,我一定不会。换衣服吧。”
“琢君我……”光子又是欲言又止,好象有什么重要的话想跟他说,可现在似乎一下子又说不出口。
“你怎么了?”秦琢看着她微笑了下。
“没什么,还是以后再说吧,一会记得可千万别顶撞人家。”“我知道了,我怎么觉得你跟我老婆一样罗嗦?”
“你有老婆!”
“呵呵,就是你啊?怎么?不愿意吗?”
“你讨厌啊,这个时候还能开玩笑。”今天的光子似乎比之前更有不同,好象忽然间平添了很多温柔。
所谓的早餐并没在任何餐馆里进行,大臣把他们带到箱根的一个独立的小院里,这里就连光子都不知道,可看大臣与这里的仆人却很熟悉。箱根是日本的温泉之乡疗养胜地,著名的有“箱根七汤”,就是指的七个最著名的温泉,全年都有很多游客留连忘返。
另外晴天时可从这里看到终年积雪的富士山,在淡青色的湖水中,倒映出富士山的雄姿,被誉为“玉扇倒悬东海天”,为箱根一景。第二景箱根的火山遗迹大涌谷,在高山的半腰终日白烟缭绕很具些迷幻的色彩令人心驰神往。小院就在芦之湖附近,这里有很多柳杉,青青绿绿沿古时的伴海驿道排列为行人遮隐蔽日。院子里假山池畔也种着几棵柳杉和樱花树,另一侧还有个小花坛里边种着很多鲜花植物与对面水池夹道院中小路,在古式小屋迎晨光而坐看小院风景即使简单的一份早点也显得丰盛。
正文 第三十章 快点回忆吧
“秦琢先生来日本已经有不少时间了吧,不知道住得还习惯吗?是不是也还喜欢这里?”
“别的还好,就是有点不大习惯别人总是跪在我面前。”秦琢是盘腿坐着的,他当然知道大臣那不是跪而也是坐,可那个姿势确实不过是个是否挺直腰杆的区别。
这话听到大臣耳朵里立刻有些举足无措,落在后脚跟上的屁股只想滑到一边去,话是不能回答了只能装做没听见。秦琢知道他这是两军交战先礼后兵,所以他得在敌人还打算客气的时候先过过嘴瘾。礼嘛,文明人的活,有道是秀才遇到兵就要让你说不清。
还好光子在旁边一听话就知道该怎么应付,象个好媳妇似的随即接过话头说:“琢君这是不满意我的伺候了。”
大臣的屁股也不麻了,打蛇顺棍上:“秦琢先生是我们贵宾怎么能不好好招待?要是先生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我一定想方设法满足。”
“呵呵,大臣真的是很客气,只是不知道这样不记前嫌的款待是不是有什么要求?我是个军人,不喜欢转弯抹角,你有什么话可以直说。”秦琢抹了抹嘴巴,如果得不到后援应该怎么办?他心里暗暗的想着办法。
大臣也笑了下:“先生果然是个爽快的直性子人啊,来人上茶!我要跟秦琢先生好好谈谈。”
“我还以为你要上酒呢。”秦琢心说:“你就是上酒老子也不喝。”
这个院子里可能看不到守卫的地方也许就是在前边,其他地方包括外面一定是被层层包围,要想就这样把大臣抓获恐怕不现实,秦琢暗自勉强自己还需要忍耐。也许应该取得大臣的信任然后找机会通知总部采取行动,秦琢想着再次拒绝了大臣的邀请:“不用了,我平时都不喝茶,因为没那个时间,你知道我们工作很忙的。”
大臣微微一怔,三番两次的正面给他脸色已经让他非常难堪。他没说话乘秦琢闭眼捶腰做着怪模样的时候,他狠狠的扫了光子一眼。竹下光子有些着急了,为什么秦琢就是不肯按她说的做呢,一个打圆场的人夹在中间左右为难,毕竟她是很清楚大臣真正实力的。或者她也知道秦琢的心思,只是心里还是希望他那仅仅是旧情难忘一时义气,她希望自己这些天来的努力没有白费。
秦琢的态度已经非常明确,大臣的容忍也已经到了极限,他决不允许一个俘虏继续在自己跟前放肆。他正了正颜色:“既然秦琢先生这样直爽那我也不拖泥带水,我只想问先生一句话,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办?肯不肯留下来帮我?”
秦琢双手分别搁到膝盖上坐得笔挺,无非是生死二选一的问题并不难回答,可秦琢依旧不愿意让他那么轻易得手。而且他还很想知道眼前这个人为什么要去做那些事情,如果说仅仅是为了钱,那么眼前所见到的这个人的身家应该早就足够他几辈子都花不完,难道还有什么理由?眼前这个人到底是用什么思想怀着一种什么样的抱负在引导着他的集团,他的目标到底在哪里呢?
@奇@这些事可能连他最亲近的人可能都不知道,因为他可以隐瞒,但如果是敌人也许他就是想瞒都瞒不住。秦琢考虑下依旧淡淡的语气反问:“说实话我是真没打算要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