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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剑情深-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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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感到一阵心酸,女孩子毕竟感情脆弱些,伸手按住他的掌背,感伤地说:“大哥,我相信决不是你负了她,你不能因此而自暴自弃,你……” 

“小妹,你说什么?”他讶然问。 

“千里追风康老伯告诉我们不少有关你的事……” 

“他胡说,没有人会知道我的事。” 

“不,大哥,康老伯这位老江湖不会胡说的。大哥,为你自己,珍重。” 

“谢谢你,我会的。”他含糊地说,离座而起,信步走向邻室,突然低叫道:“糟!有人来了。” 

来的是两名道姑,三人心中一紧,幸好天老爷保佑,两道姑站在五十步外向右一折,被树丛挡住了,显然在找寻同伴。并未注意静室。 

“早晚她们会找来的,追出谷的人可能已经转回了。”他心头沉重地说。 

“那……咱们……”安华心中一紧地问。 

“瑶芳院烧光了,只有秘室可以栖身,因此她们会来的,糟的是铁锁已经砍开,她们一看便知有人进来了。除了快找出路,别无他途。来,咱们逐寸搜。”又找了一遍,他们完全失望了。 

红日西斜,终于,申牌时分了,第一个出现在视界内的人赫然是玄机道姑。 

危机来了,是的,危机来了,脚步声渐近,三人心中暗暗叫苦。 

道姑们渐来渐近,玄机的身后,有连云、素月、行云……显然已将被绑在内房中的道姑们救出,这些人未被火海吞噬。 

林华首先用齐后棍拨上铁门的两根闩,并向两人说:“快在每一个窗孔下放塞一个档塞烟火的布团,必须防备他们用烟熏,不管她们如何喝叫咒骂,切记不可回答,希望他们认为里面无人发现有人也摸不清底细。” 

正在准备应变,外面传来了叫声:“锁被人砍开了,曾经有人侵入。” 

接着是玄机仙姑的叱叫声:“不可妄动,我要看看。” 

久久,玄机的语音又起:“有人被困在内,决不是我们的人,拉开门。” 

门环拉动发出响声,不久响声静止,有人叫:“禀上师父,里面像是上了闩,拉不动。” 

“里面是什么人?”玄机仙姑在外面大叫。 

三人从窗孔角向外张望,不动声色,令对方莫测高深。 

“快回答,不可自误。”玄机继续喝问。 

铁叶门内面上闩,可用力处只有一个门环,想拉开根本不可能,因此,玄机仙姑不打算浪费气力。叫了许久,没有人回答,她勃然大怒,却又无法可施。她的目光落在仍在燃烧的火场,心中一动,向门人大叫:“去找柴草,把他们熏死在内,快!” 

接着是一个时辰的攻防战,两具匣弩以单发袭击,不时从窗口向外钻射,阻止道姑们积聚柴草,先后射倒了五名道姑。终于,玄机发觉他们是谁了。终于,柴草愈积愈多,下面两个窗口已被塞住,柴草仍然继续在增高,一排五间柴草山堆、糟了! 

玄机道姑心中大恨,怒声叫道:“江湖浪子,贫道知道是你们了。限你立即将铁门打开,或许本院主会网开一面饶你不死。” 

林华向杜安华兄妹低声道:“我拖延她放火,你们不必发话了,她们从侧方向上堆,二十个窗口我们委实照顾不来,只有设法拖延,或许可以用计引诱她开启铁栅。” 

“江湖浪子,你为何不回答?”玄机仙姑在外面叫,语气极为不耐了。 

林华哈哈大笑,脸出现在一个窗口,说:“答与不答你反正都要放火,何必答你?” 

“你们都在里面吗?” 

“你猜好了。” 

“你想不想活?” 

“想活得紧。” 

“贫道给你一次机会。” 

“请教。” 

“投降,招供。” 

“如何投降?” 

“你们必已被铁栅困住了。” 

“不见得。” 

“如不被困,你们早就跑掉了。打开门,三个人卧倒在地,将双手伸出栅外。” 

“哈哈!你以为林某会伸手给你上绑?” 

“你必须如此。” 

“哈哈!未到束手就擒的地步,你休想林某就范。” 

“贫道给你片刻衡量利害,不答应便放火。” 

“哈哈!火一起便无法活擒在下了,你不会放火的你要口供,把在下烧死,你一无所获。” 

玄机默然,久久又叫道:“你投降,贫道答应你,不要你性命。” 

“要不要在下不在乎。” 

“说,谁给你的解药。” 

“哈哈!何不同问你那位大弟了追云?” 

外面起了骚乱,追云在急急地分辩:“禀上师父,徒儿被迫交出解药的,但那时他们三人中已有两人恢复功力了,可知决不是徒儿给他的解药。” 

“这件事为师会查出来的。” 

“你去查吧,看你是否有查的能耐。”林华亮声叫,最后哈哈狂笑。 

“师父,他在用缓兵之计。”追云急急地说。 

玄机冷哼一声,叫道:“江湖浪子,贫道不想和你挠舌,给你十声数,数尽举火,决不后延。说!你招不招?” 

“是素月给在下的解药,你信不信?” 

“不信?” 

“不信就拉倒。” 

“说!” 

“是飞云。” 

“该死的东西,贫道的弟子中没有飞云。” 

“那就是拿月。” 

玄机知道他在胡扯,不再多问,叫道:“一!” 

她在叫数,林华也在胡叫。 

十数声落,林华叫:“咱们好好商量,烧死在下对你没有丝毫好处……” 

“举火!” 

火一起,林华挥手示意动手堵塞窗孔,说:“尽量放松情绪,避免走动以免浪费精力。静室虽宽阔,但铁叶门可能有烟渗入,石墙也可能炽热难当,无论如何,咱们须忍受这可怕的折磨,要绝对冷静沉着,方可度过难关。” 

直至夜幕临降,这一个时辰是一场可怕的恶梦,墙壁热得像烙铁,铁叶门内面的木板已经烧毁,烟从门隙中渗入,呛得令人受不了。幸面每一室皆各有门户,因此两端的房间烟比较少些,但也足以令人受不住。 

三人偎坐在一处,浑身汗透重衣。林华双手分别挽住安华兄妹,不准监督他们深长的呼吸仰止他们的冲动,不时用低沉的,直震心田的平静语声,疏导他们的情绪。虽则他同样难受,但他以坚韧不拔的意志控制自己。他知道,他是唯一能稳定他们的中心,自己如果心乱,那就不堪设想了。 

墙厚三尺,不怕火攻,能将烟挡住,便成功了一大半,可惜铁叶门有空隙,无法阻止烟的渗入,所以他们饱吃苦头,热也教人受不了,他们像是处身在烤炉中。 

第十二章 第二次被困 

天色已晚,火亦渐熄,室内的温度在慢慢降低。 

“从现在起绝不可发出声音,让他们进来察看,咱们便可乘机杀出去了。”他沉着地说。 

安华兄妹脱力地吁出一口长气,姑娘苦笑道:“我们还活着,真是难以置信,好几次以为自己气息断了,却又一而再度过了难关,真像是一场恶梦。” 

室中的烟尚未完全沉落,林华站起说:“也许是艰难的时光已经经过了,但也可能尚未到来,你们不可走动,我去看看动静。” 

“天太黑,点起灯吧……” 

“你们!决不可点灯,千万不可乱来,我到外面走走。” 

第二间秘室烟比较浓些,至于用来做厅的那一间,更是浓烟不散,无法活动。他不敢打开门忍受着炎热,摸近一个窗孔.拔出热烘烘的塞孔布,一股热风吹入,居然不带烟,只觉精神一振不由大喜过望,赶忙重回原处,拉掉了塞孔物。说:“好了,先通通风,妖妇们走了。” 

外面黑暗,看不见景物,只看到炭火余烬的暗红色光芒,大概墙根下仍留有余烬,烟确是没有了,可知人已撤离多时。 

“她们必定以为我们死了,所以走啦!” 

林华宽慰地说:“兄弟,切记不可高声说话,我认为她们定然派有人在外静候察看动静,万一发现我们仍然活着,下一次的火攻可能更凶猛更持久,千万不可大意。拉开所有的塞口,我到对面走走。” 

“大哥,你需要休息,你比我们辛苦哪!”姑娘握住他的手,感情地轻唤。 

他感到心潮一阵汹涌,本能地紧握掌中湿腻温柔的小手。 

当苦难逝去后,重生的喜悦便会令人情绪振奋,但有些人反而像大病初愈的人,浑身无力完全松懈。林华是属于前一种人,他的精力似乎极为充沛,强韧的意志令他坚强地支撑下去,永不松懈,安华兄妹的安全重责全在他肩上,他岂能松懈下来?在未获得安全以前,他必须保持清醒冷静永不动摇。 

耳中感情的关切语音,与掌中那温柔的小手,令他平静死寂的心湖,突然涌起了涟漪,他感到心潮一阵汹涌,他希望完全忘却的往事似乎又回到记忆里了。 

接着而来的,是另一种性质不同的心潮悸动,令他感到一阵战栗,心在抽紧,久潜于心底的愤怒外露,令他油然兴起戒心,驱使他排斥可能发生的情感。 

他打一冷战,松开姑娘的手,退一步吁出一口长气说:“我去看看那两名道姑,再找找出路。” 

“我跟你去。” 

“不可!快退到里面歇息。” 

许久许久,他浑身大汗地转回。 

“她们呢?”安华问。 

“死了!”他心情深重地说,坐下又加上一句道:“窒息而死的。” 

“可怜。”姑娘怆然地说。 

“大哥,要不要点灯找出路?”安华问。 

“一点灯,咱们便完了,我找了一遍,毫无破栅而出的希望。” 

“我们……” 

“唯一的希望,便是明早她们前来查看咱们的死活。” 

“要是她们不进来呢?” 

“这是一场豪赌。” 

“赢的成份是……” 

“很难说,须看我们赌得精不精。” 

“大哥……” 

“且好好歇息,让我好好想一想。” 

“但愿天无绝人之路……” 

“兄弟,天是靠不住的,只有自己最可靠,自助人助,最后方是天助。” 

“大哥想到……” 

“想是想到了,但不知是否可靠。” 

“这……” 

“暂且不说,怕你们多心。” 

“你……” 

“我只能告诉你,为了活,我会利用一切机会,在不至于丧心病狂的手段内施计,有些事你不屑为不愿为,但我是不在乎的。” 

“大哥,小弟已经认错了! 

“呵呵!你没错,而我是不怕错的人,小妹上床小睡,我和你就地歇息,只要你们好好睡,脱困的事留给我劳心,睡吧;我得好好想一想。” 

他久久不成寐,不住思索出困妙策,终于他欣然合眼沉沉睡去。 

到了下半夜,一阵暴雨驱走了灼热的气流,他睡得十分香甜。 

一觉醒来,他发觉身上盖了一床薄装,姑娘坐在他身侧,倚在壁下睡着了。 

“你一辈子从未吃过这种苦头,可怜的姑娘。”他叹息着自语。 

他将薄装盖在姑娘身上,看安华也睡得相当热,疲劳过度的人不易入睡,但如果睡着了便不易醒来,他盖得十分轻柔,怜惜地叹息一声悄然离开。 

他从窗孔向外看,恰好可以看到紫微星,八月初,雨后的天空特别清朗,暑气全消,凉风习习,石墙已经冷却,将届破晓时分了。 

练完功,东方天际己现鱼肚白,他从窗孔中看到不远处有一个黑影往来巡走,心说:“定然是监视的人,妖妇很可能在附近的山崖暂住,得赶快准备了。” 

他将两名道姑的尸体拖至厅后倒,爬放在两端身躯扭曲放置,然后回到房中,叫醒安华兄妹低声说:“天快亮了,咱们必须先行布置停当。” 

“大哥,你准备如何布置?”安华问。 

“外面有人监视,因此我们必须先行准备。首先,咱们进食,其次,将……”他将自己的妙计—一说明。 

日上三竿,外面似乎尚无动静。 

已牌初正之间,玄机带了十六名弟子,陪伴着八个高矮不等的男人到达火场,先巡视一周。 

八位男人偕年在四十以上,一个个长像怪异,其中两名是和尚,一名老道,都带了兵刃,看长像就不像是善类。 

众人回到近秘室的一面,玄机向秘室方向一指,说:“那就是静室,可以暂时容身,贫道偕众弟子栖身在此,可以监督重建瑶芳院的工程。诸位施主张罗款项,尚请马施主多予鼎力相助。” 

“静室也烧了?极乐散人未免太过份了。”一名花甲秃头老人愤愤地说。 

“静室倒不是他烧的,而是贫道举的火。” 

“咦!仙姑……” 

“姓林的小畜生躲在里面,怎么说也不肯出来,迫不得已,只好放火烧死他。” 

“死了么?” 

“等会儿便可分晓。” 

秃头老人摇摇头,说。“院主把他烧死了,沙贤任恐怕要怪院主的。” 

“怪我?为什么?” 

“他希望要活的,而且希望眼看他死……” 

“马施主,贫道可不管沙千里的事。” 

“老朽将向沙贤侄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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