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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剑情深-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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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但你也用……用不着下……下毒手……” 

“量小非君,无毒不丈夫。阁下,你认命吧。你这人生命力极顽强,镖中要害依然撑得住这许久,贫道只好助你一臂之力,送你一程慈悲你了。” 

老道冷冷地说完,一脚踏在申开山的小膀上。申开山猛烈地挣扎片刻,终于四肢渐僵,气息渐绝,最后吁出最后一口气,呜呼哀哉。 

老道拖起小黄鹿,走向崖下,一面自语道:“什么友情,什么道义?只有重视友情道义的傻瓜死得最快,像我这种人方活得命长。” 

他丢下黄鹿,拖回昏迷的田敬宗,冷笑道:“阁下,即使你两人肯答应合作,贫道仍会杀你们灭口的,我不相信你两人日后不至于出卖我,走漏一丝口风,沙千里怎肯与我善了?一天半的山路,贫道仍需利用你助我一臂之力赶路,因此让你多活一天半天,你认命吧! 

他又拖回雷姑娘,取解药将姑娘弄醒,制了姑娘的双手轻穴,方解了七坎的要害穴道,坐在一旁等待姑娘完会清醒。 

一个花丛老手,决不去表现出急色的猴急像,极乐散人就是这种人,对半裸的姑娘冷冷地注视,毫不激动,表情轻松。 

姑娘终于清醒了,双手不听指挥,她惶急地挺身坐起,便知道七坎穴已解,而双手显然已受到禁制,不由心急如焚,暗叫大事不妙。 

首先,她看到得意而冷然注视自己的老道。其次她看到躺在身旁如僵尸的田敬宗。 

“这贼老道好狠。”她绝望地想。 

老道呵呵怪笑,将百宝囊在地上摊开,说:“贫道不问你的来历,只要知道你是货真价实的女人便够了。” 

她长叹一声,改变态度说:“我已落在你手中,只好任你摆布了。” 

“哈哈!你的话十分动听呢?”老道狞笑着说。 

“不是动听,而是事实。俗语说,好死不如恶活。本来我就是个孤苦零丁的人,女人早晚要嫁人的,只要有一个依托,还有什么奢求呢?道长……” 

“哈哈哈哈……”老道发出一阵狂笑,笑完说:“小女人。碧落宫卅年来,前前后后进进出出的女人,至少也有五千之数,贫道那一种女人没见过?自三贞九烈至不值一文人尽可夫的女人,可说无不俱备,像你这种个性刚烈,而又感觉丰富,外表冷静,内心热情似火的女人,贫道见过多矣!你身处危境,依然能沉着应付,内心怀有强烈的求生欲望,但事急必定抱有玉碎的念头,瞧,我已从你的目光中,看出刻毒无比的强烈报复怨恨,你在找机会死中求生。哈哈!你枉费心机了,小女人。你这是班门弄斧,孔老夫子面前卖文。” 

他将百宝囊打开,取出三个药瓶,说:“你听清了。论姿色,你在碧落宫中,不容气的说,只能算中上人才,可取之处不多,比你艳美比你丰满的人间尤物多的是。贫道认为你是否能活,一是在你的态度,二是看你的造化。态度好,肯与贫道合作,贫道带你回碧落官享福,你可以等候复仇的机会,只怕你到碧落宫之后,再也不想离开,不但忘了沙千里,也甘心情愿在宫中寻欢作乐,那儿的确是人间仙境。如果你不肯合作,贫道今晚给你吞下一颗雪莲炼制的云雨大还丹,明天,你就……贫道不用多说,一个处女服了这种丹,其可怕的程度不堪想像。你好好歇息,好好思量,贫道先弄醒这位仁兄弄食物,下午还得赶路呢?” 

姑娘心中一阵冷,暗叫完了,假使在今晚前脱不了身,她除了死已别无他望,她把心一横顾不了羞耻,笑道:“蝼蚁尚且贪生,人怎不畏死?我答应你追随你,可否能解了我的穴逍……” 

“小女人,休想。” 

“替我掩上胸禁,不算要求过份吧?” 

“你急,我可不急,脱光了岂不更好?” 

“我既然是你的人,胴体被双奇看到,你不在乎?” 

“双奇是快死的人,让他看好了。”老道一面说,一面在田敬宗的气门穴拍了一掌,拨下发结的发针,向气门穴上一插然后取药塞入田敬宗的口中。 

不远处的林木深处,两双犀利的眼睛,不转瞬地注视着崖下的动静。 

田敬宗像个大病初愈的人,虚弱的坐起,惶然四顾,浑身都在战栗。 

老道嘿嘿笑,说:“田施主,你完全清醒了,看清了自己的处境吗?” 

“你用了迷香计算在下。”田敬宗恨恨地说。 

“不错。”老道得意扬扬的说。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这……” 

“你如敢口出不逊,贫道要你好看,脸色大变,切齿叫:“畜生!你破了我的气门,你这忘恩负义的畜生……” 

话未完,老道凶狠的抢到,“噗噗”两声闷响,两拳头把田徽宗击倒在地,一脚踏住厉声道:“再骂半个字,贫道打掉你满口牙齿。” 

田敬宗气门虽破,气功已散,但基本体力仍在,忍痛咬牙奋全力一滚,便脱出老道的脚下。 

老道内腑受伤,刚才那两拳已牵动伤处,这时单足用劲,下盘早虚,未料到田敬宗发狠反击,立脚不牢仰面便倒。 

真妙,恰好倒在姑娘脚下。 

田敬宗明知已到了生死关头,凶性大发,下定了拼死的决心,人末站起,双手紧握用尽余力乘转身的刹那间大吼一声,横击在老道的肚腹上。 

这瞬间,双手被制的姑娘已经站起,照老道的右肋下狠狠地跺了一脚。 

老道一掌劈在姑娘的右胫上,力道仍然够份量,同时也一脚蹬中田敬宗的腹部。 

三人都到了,三败俱伤。 

田敬宗蜷曲成团,脸色惨白痛苦的呻吟。 

姑娘总算能站起,但右脚已不灵光。 

老道痛得大汗如雨,但仍然发手掩肋强忍彻骨奇痛挺身坐起,拨出了剑,脸色加厉鬼,指着姑娘厉声叫:“小娼妇,你敢乘人之危,贫道先好好治你。” 

声落,他已经爬起,忍痛一步步向姑娘接近。 

姑娘右脚受伤,双手被制,而且站在崖内侧,想利用打击撒腿逃走,也冲不过老道的剑及范围,像一头负伤顽抗的病虎,一跳一跳的向后退,退至崖下后路已绝。 

老道一步步挪进,搂着身子,剑伸出不住抖动,口中发出可怕的兽性咆哮。 

蓦地,姑娘绝望的眸子重新焕发出希望之光。 

“贫道要剥光你,捋尽你的元阴。”老道切齿叫,剑尖近身了。 

两个灰影站在老道身后,是悟真悟玄两尼。 

悟真老眼中神光四射,徐徐伸出拂尘,轻轻搭上了老道的右肩。 

老道的身躯突然下沉,双膝一轻,“哎”一声惊叫,手一轻失手丢剑,向下一挫,矮半截直挺地跪倒。 

“孽障!贫尼只好开戒了,善哉!”悟真神情肃穆地说。 

“大师千万不可杀他。”姑娘急叫。 

“你要自行处治他吗?” 

“不,弟子要他带路到碧落宫。” 

“那不是送他返家吗?” 

“弟子有朋友碧落官作客。” 

“贵友是沙千里吗?” 

“是的,他是白道名宿擎天手沙老英雄的公子。” 

悟真冷笑一声,冷冷地说:“三天前沙千里曾过凌江口村与华林山贼的眼线,混世魔王的代表尚未获得回音,但可料知的是,混世魔王不想受人驱策,宁为鸡口,毋为牛后,他一山之主十分惬意,怎会受沙千里的羁绊?沙千里的为人,贫尼有四个字断论。” 

“大师……” 

“无耻枭雄。” 

“大师怎可血口喷人?” 

悟真冷哼一声,一字一吐地说:“贫尼未出家之前,号称女煞星,十年前方着破世情,明辨是非放下屠刀,你,贫尼以为你是向沙千里寻仇,因此受到镇天王的追捕,所以暗中加以呵护,没料到你却是沙千里的人,良可慨叹。你已沉溺情海不克自拨,贫尼一生行事也从不强人所难,你掌握了自己的一生幸福与痛苦,别人爱莫能助,助来助去反而结冤仇。我只能告诉你,苦海无边,回头是岸。这里没有贫尼的事了,好自为之,贫道尼走了,一切全在你自己。阿弥陀佛!”说完,一声佛号,两尼扬长而去。 

姑娘一脚踢在老道的气门上,老道扑地便倒。 

田敬宗已经兴奋得忘了痛楚,挺起身叫:“毙了这丧天良的恶贼,永除后患。” 

姑娘一脚过猛,也坐倒在地,忍痛用脚挟起了长剑。 

老道滚出八尺外,大叫道:“杀了我,你们也将迷失在深山中,气门已破身受重伤,必将喂了兽口。” 

“我的气门可没破。”姑娘恨声叫。 

“但你双手被制遇上了猛兽也无生理。” 

“你如不替我解了双手轻穴,我剐了你。” 

“我受伤太重,无法解穴。气门又被你制了,除非……” 

“你说吧。” 

“除非等到八大王经过,方可有希望。” 

姑娘跳近,用口咬住剑靶,剑尖前伸,含糊地说:“你解不了穴,必须死。” 

田敬宗摇摇晃晃地走近,叫道:“雷姑娘,剑给我,我来好好治他。等会儿申兄猎食返回,他定可替姑娘解穴。” 

他取过姑娘的剑,老道叫:“申开山已经死了,你们杀了我,也是死路一条。你们不会愚蠢得杀了我的,因为你们需要贫道带路。” 

田敬宗嘿嘿关,咬牙切齿地说:“你少做梦,你以为我这老江湖会出不去吗?咱们只走半天路,一直转折向西北行,别说途没有路径,披荆斩棘留下的踪迹,即使看准方向由东南行,多走三两天必可出山。十天半月不至于变天,田某可以利用日色分辨方向。你这无耻的狗!看我活剐你—万剑,不然此恨难消。” 

“你能分辨方向,但不能抵抗猛兽……” 

“多你一个半死的人,也不能抵抗猛兽,留你何用。” 

“这位姑娘却要到碧落宫。” 

“那是她的事,经过这场风险,她不会去自投落网了。” 

“正相反,她会去的,沙千里在碧落宫等她。” 

“我可不管……” 

“她的双脚真力仍在,你问问她肯让你杀我?” 

田敬宗不再多说,一声怒吼,一剑砍向老道的左脚。 

姑娘一跳即至,一脚将剑踢偏,叫道:“前辈住手,晚辈要这恶贼解穴并带路。” 

田敬宗用不上劲,无法相抗,急叫道:“你还想到碧落宫送死?你受的罪还不够吗?” 

“有人追踪沙公子,我必须找到他通风报信,不得不去。” 

“你……” 

“上刀山下油锅,我非去不可。” 

“你永远到不了碧落宫。姑娘,他反抗已力不从心,怎能替你解穴?” 

“他解不了穴,再杀了他并不为晚。” 

“贫道无能为力。”老道冷冷地说。 

姑娘一咬牙,叫:“田前辈,人交给你了。” 

田敬宗发出一阵凄厉的狂笑,老道心胆俱裂,狂道:“雷姑娘,解了贫道的气门穴,贫道尽力一试。” 

田敬宗冷笑一声,说:“在下要转回,可不愿老道活。” 

“田前辈……”姑娘急叫。 

田敬宗重新举起剑,厉声说:“他带你到碧落宫。我呢?我可要转回去,不杀他我如果死在路上,九泉下亦难瞑目,他非死不可。” 

“我愿送前辈平安离开山区。”姑娘肃容道。 

“真的?”田敬宗欣然问。 

“绝无虚假。” 

“好,在下信任你。” 

姑娘心中一定,心头一块石头落地,说:“我踢开他的穴道在他行功运气时,前辈可在后面用剑向他的命门。他如果解不开穴道,或者意图反抗,杀了他。妖道,你最好不要冒险。” 

“在下理会得。” 

不久,田敬宗乘老道全力掌震开娘的双手被制穴道的时光.为自己打算,愈想愈恨。他的气门已被老道用发簪刺破,复原无望,在十天半月如果找不到医道神通,对伤科造诣超凡的武林名医,这辈子就算完了。而这种名医在武林中,寥寥无几屈指可数。 

据他所知,江西绝对找不到这种人,必须到湖广岳麓山百庄找福慧双仙。或者至武当山找武当元老。即使他敢去找,时限上也不许他去找了。 

他恨上心头,一声厉喝,将剑送出。 

说巧真巧,老道刚震开姑娘的左手穴道,力已用尽,人向前一仆。 

“嗤”一声响,剑刺被背衣。 

姑娘双手穴道已开,但短时间内用不上劲。她已从田敬宗的神色中看出了危机,百忙中恰好在老道印出最后一掌时,伸脚将老道向侧拨扫。 

剑失了准头,刺入老道的背脊略为左偏,皮破肉开,痛得老道失声狂叫。 

姑娘徐徐地活动手臂,不悦地问:“田前辈,你是怎么回事?” 

“他毁了我,杀了我大哥,我必须杀他。”田敬宗咬牙切齿的说。 

“田前辈,冤仇宜解不宜结……” 

“你这些话说得多轻松?你知道亲痛仇快的意义吗?事情已到了这种地步……你为了自己的事,当然说出这种话来,易地而处,你又该如何?” 

“我……” 

“人不为已,天诛地灭。好吧,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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