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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儒传-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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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被废,是被制。”

“什么手法?”

“是被药物所制……”

“哦!这还好办,解除容易得很!”说着,递过那“避毒珠”,又道:“老哥哥含在口中,片刻见效!”

树摇风接过,纳入口中。

片刻工夫,树摇风吐出珠来,还给丁浩,啧啧称奇道:“这是武林异宝,神效无比!”

丁浩把“避毒珠”贴身藏好,道:“老哥哥复原了?”

“当然!”

“以老哥哥猜想,虚幻老人可能是何方神圣?”

“想不透,我生平未见过这等邪恶而又武力奇高之辈。”

“他暗算你我的目的是什么?”

“他算计小兄弟,当然是想利用你作他杀人的工具,至于老哥哥我,他下手的目的便不得而知了……”

“无影飞芒杀人无痕,不知要有多少江湖人遭劫,功力再高也无从防范!”

“现在不谈这些了,还是商量南下的事吧。”

“小弟我已经下定决心了……”

“什么决心?”

“到齐云庄指名索仇!”

“对方死不承认呢?”

丁浩咬了咬牙,道:“不承认也不成,半半叟与竹林客是历劫的人,指证确鉴,同时当年凶手,只剩下一个云龙三现赵元生,谁知他是否仍如世,总不能让他仇沉海底。”

树摇风眉头一紧,凝重地道:“这些凶手,先后被杀。恐怕不是巧合?”

“但每次出事,情况不同,找不出蛛丝马迹……”

“可惜那多嘴的遭了意外……”

丁浩灵机一动,道:“全知子老哥哥南下失踪,会不会与老哥哥所遭相同……”

“你是说那老小子下的手?”

“很有可能的!”

“那远在岳阳的半半叟失踪之谜呢?”

“这有一个解释,虚幻老人极可能是齐云庄的派出的高手,目的在逐一消灭当初双方有关的人物,也附带对付小弟我……”

“嗯!这一说颇近情理,到齐云庄不难揭破,小兄弟这一路南下,他决不放过,必定仍有诡谋毒计,好在他左耳被削,易形之术再高,也掩饰不了,再则,如这一路他阴谋不逞,到了地头他仍会出面的,如果这样,便是铁证了!”

丁浩不由大感振奋,激动地道:“小弟我准备日夜兼程南下!”

“好,老哥哥我暗里跟上,这一路还要设法打探全知子下落,可能你先到!”

“我们离开吧?”

摹在此刻,只见一条人影,自花树叶中转了出来。

树摇风低声道:“有人来了!”

丁浩转目一看,喜孜孜地色声道:“大哥,快请过来,小弟为你引见!”

来的,正是赤影人,他并不移步,口里道:“不必引见了,我知道他是树摇风,贤弟的忘年之交!”

树摇风一皱眉道:“他是谁?”

丁浩笑着道:“离尘岛主人,小弟我的手足至交赤影人!”

“哦!”

丁浩又道:“大哥,你怎不过来,全是自己人?”

赤影人仍站着没动,口里道:“贤弟,我还有大事待办,没空谈了,我们南下途中再见吧。”

“大哥早来了吗?”

“先后之差,发生的事我全看到了,贤弟要特别当小……

“是的,大哥也南下吗?”

“你的事总不能不让我尽一分心力,我先走一步了!”说完,退身隐去。

树摇风沉声道:“小兄弟这位至交有点脂粉气?”

丁浩坦然一笑道:“小弟我在初识他时,也有这感觉,大概是生来的性格吧,他岛上侍候的全是女的,只一名小僮与他是男人!”

“我总感觉不对劲,可惜他不肯走近……”

“老哥哥怎会有些想法?”

“我一生阅人多矣,他说话的腔调近似女子,神态也是,好像缺少丈夫气……”

“是这样,但缺少丈夫气则未必,人很豪放重义!”

“好,不谈这些了,我们动身吧,你走前,我由后,各走各路。”

“老哥哥先请!”

树摇风点了点头,起身下亭,朝阁院方向驰去。

丁浩稍停了片刻,循原路而出,迳奔城外,甫上官道,只见昨夜在丐帮分舵中“四海狂乞”手下那名管事,迎面而来,他不能不睬,一抱拳道:“管事你好!”

那管事怔望着丁浩,好半响才期期地道:“敝分舵主业已查明那位姓许的朋友不是敝帮弟子了!”

“噢!很好,这证明在下所言非虚。”

“不过……”

“怎样?”

“有件事令人不解,希望少侠能予以说明,因为人是由分舵交与少侠的……”

“什么事……”

“许大光何以陈尸庙外林中?”

丁浩不由心头大震,栗声道:“他陈尸贵舵林中?”

“是的!”

“何时?”

“今晨才发现尸体,浑身无伤,不知由何致命!”

丁浩钢牙咬得格格作声,据虚幻老人说,许大光是被梁山神驼挟走,看来是句鬼话,他诈作受伤,却说伤于梁山神驼之手,他嫁祸梁山神驼,必是要自己去对付他,也许,根本上就没有梁山神驼其人。

心念之中,沉声道:“昨夜在下带走许大光,刚出林,在下向他问话,突然被人暗袭倒地,在下入林搜形,回头时,尸体已失了踪……不过,在下已知凶手是谁了,这笔帐在下自己会讨,请向贵分舵主致歉疚之意。”

“原来如此!”

“尸体呢?”

“业已掩埋了!”

“在下十分感激。”

“少侠话已说明,要饭的当据实回报,有事请便!”

丁浩无话可说,一抱拳继续上路,心中是愈想愈恨,这虚幻老人的确是邪恶万端,像许大光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为什么要向他下手呢?

一口气奔行了近三十里,眼前一道大河横亘,河边有个木板架的小码头,系了一艘渡船,却不见撑船的人。

丁浩不由踌躇起来,这河面宽有数十丈,自己不懂操舟,如何渡过呢?

“有人要过河,船家!”

连叫了七八声,却不见回应。

丁浩窒在河边,不知如何是好?

突地,远远的河边林中,传来一声凄历的惨号,尖锐刺耳,像是发自女人之口,丁浩心中一动,循声奔了去,在林中转了片刻,突见一片黄色衣角自一株树后露了出来,一见黄衣,不由自主便想起了金龙使者。

两个箭步,弹射过去,一看,不由发指,全身的血管似要爆裂开来。

树后,躺的是一个半裸的黄衣女子,上半身浸在血泊中,胸前有一个剑孔,尚在汩汩冒着鲜血,下半身全裸。

这分明是被奸杀的。

这太骇人了,竟有人对金龙帮的弟子施暴,这些黄衣女子,都有一身惊人武功,而且擅长暗器与用毒……

定睛再一看,不禁惊呼出了声,死者赫然是梅映雪的侍婢凝香。

丁浩头皮发了炸,全身热血沸腾。

这慧黠可人的婢女,竟遭到了这等惨事……

从听到惨号到此刻,不过片刻工夫,凶手量还走之不远,心念之中,正待弹身搜找……

蓦地,两条黄衣人影,倏焉而现,来的是子、辰两名金龙使者。

丁浩剑眉一紧,正要开口……

两使者扑近凝香尸体,各各惊叫了一声,后迫数步,怒视着丁浩。

子号使者厉声道:“酸秀才,你毫无人性,我们小姐瞎了眼了!”

丁浩全身一颤,栗声道:“在下是闻声而至的……”

“不是阁下所为?”

“不是!”

“这话谁相信?”

丁浩急愤交加,大叫道:“我酸秀才岂是这等人!”

辰号使者目眦欲裂地道:“酸秀才你污辱了她,还要她的命,你够残狠,够狠……”

丁浩完全无法控制情绪了,厉声道:“你再瞎说我劈了你!”

子号使者冷阴阴地道:“你再瞎说我劈了你!”

丁浩咬牙切齿地道:“在下说过全不知情,是闻声而来!”

“阁下是正巧路过?”

“对了,在下在等渡船过河!”

“这可真巧,巧得使人无法相信。”

丁浩有理说不清,索性把心一横,道:“无法相信又怎样?”

子号使者冷冷一笑,道:“阁下算是承认了吗?”

“在下郑重否认!”

“纵使本使者相信,恐怕亦难掩江湖同道之口!”

丁浩一时语塞,答不上话来,此事传出江湖,酸秀才三个字便算毁了,流言可畏,师父当年九龙令公案,便是很好的例子。

子号使者接着又道:“凝香是我家小姐贴身侍婢,而小姐对阁下早已芒心暗许,这一来……未免太伤小姐的心了!”

丁浩一颗心直往下沉,见了梅映雪怎么解说?心念几转之后,道:“如果你们小姐也相信在下是这等人,过去那一段交情便没有接续的必要。”

子号使者窒了一窒,道:“照此说来;阁下对我们小姐并非真心!”

“什么意思?”

“阁下不说应该如何解释,”而出此绝情的话,显示此情不坚。”

“在下说了,她能相信吗?”

“那可没一定。”

“在下可以见你们小姐吗?”

“现在见不到,路太远。”

“那以后再说了!”

子号使者秀眉一蹙,道:“这事本使者如何向帮主交代?”

“悉听尊便!”

“阁下倒是很干脆?”

“不然该怎样?”

子号使者深深吁了一口气,幽幽地道:“不管事实真相如何,发生这样不幸的事,确属遗憾,我们小姐数日前拒绝了一门非常合适的婚事,她曾向帮主表示,此生非酸秀才不嫁!”

丁浩心弦为之剧颤,这问题太严重了,是谁干这场伤天害理的事,给自己背上黑锅,现场没有发现第三者,有口也难辩,苦苦一想之下,突然得了主意,当下正色道:“两位是闻声而至的吗?”

“不错!”

“从闻声到现场,其间是多少时间?”

子号使者迟疑地道:“当然只是片刻工夫!”

“附近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人?”

“没有,除了阁下!”

“尊使看凝香是如何致死的?”

“辱后被杀!”

“死于什么手法?”

“剑!”

丁浩“刷!”地亮出长剑,道:“在下剑身没有血痕?”

子号使者一披嘴,“血痕一拭即净,不足以证明!”

丁浩喘了一口气,硬起头皮道:“在下正驰过长路,灰尘仆仆,尊使看在下衣著可有异样?”

子号使者粉腮一红,道:“这更难以证明……受辱与被杀不是同一时间。”

丁浩面红筋胀地道:“那是栽定在下了?”

“事实摆在眼前,被害的是本帮的人,而现场只有阁下在,如果阁下换在本使者的立场,又将如何想法?”

这话并非强词夺理,事实真是如此,换了谁也只作如是判断,丁浩不怕金龙帮报复,也不怕梅映雪误会,自上次在伊川城外发生那事后,他对梅遇雪的看法已有改变,怕只怕传出江湖,无面目见人,这是令人齿冷的败行,又不能向每一个江湖人逐一解说,愈想愈着急,愈想愈不是味道,额角鼻端竟渗出了冷汗。

辰号使者冷冷接口道:“在事实真相未明之前,阁下难脱关系!”

丁浩眸中突爆杀芒,向对方扫了过去,辰号使者下意识地退了一步。

子号使者粉腮一沉,道:“阁下目露杀机,莫非打算杀人灭口?”

丁浩根本没这意思,闻言之下,冷哼一声道:“在下不是那等穷凶极恶之辈,做不出这种事来!”

子号使者面色一缓,沉思了片刻,道:“这件惨事,暂不让小姐知道,本使者当向帮主详为解说,我们彼此分头查缉凶手,阁下以为如何?”

丁浩点了点头,道:“足感盛情!”

子号使者面色一肃,道:“这件事算暂时如此揭过,既然在此与阁下不期而遇,本使者重申前言,不久前与阁下谈及的联手合作,共同对付望月堡,阁下想必已考虑好了?”

丁浩沉思了片刻,道:“在下目前还不能作此决定!”

“为什么?”

“还需要再作考虑。”

“这是彼此两利的事,阁下还有什么顾虑?”

丁浩沉凝地道:“在下坦白说一句,对贵帮的情况完全陌生,不能轻言合作。”

“阁下如肯首,立刻可见我们帮主。”

“这个……在下想先和你们小姐一晤?”

蓦地此刻,只听一个女人的声音道:“奸杀人的凶手在这里!”

丁浩精神陡地一振。

两使者却是面色大变。

※※※

声落,不见人影,也不见动静。

丁浩心念一转,仗剑掠了过去,约莫七八丈之外,一名粗犷的黄衣劲装武士,被反缚在一株树身上,丁浩直迫那人身前,只见他衣有裂痕,前身斑斑点点,布满了血渍,一望而知那血渍是喷染上的。

那人似被点了穴道,骨碌碌直翻眼,开不了口,但神色却惊怖之极。

擒捉这凶手的是谁?为什么不露面?

丁浩一看衣着,心头陡地一震,这厮定然也是金龙帮的人,那凝香是死于她自己人之手。心念之间,用手随便一探,了解对方被制的“哑门”、“三里”二穴。

那黄衣士武“呜!”地发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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