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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气严霜-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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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金印道:“什么事?”

司马道元道:

“老夫曾闻你在北京城郊曾被赵子原迫下悬岩,想那悬岩壁立千仞,不审你如何又能活在世上,同时又会金鼎爵的‘沧浪三式’?”

谢金印道:

“这是某家秘密,你没有知道的必要。”

司马道元恨道:

“只要你不死,老夫迟早会将此讯告诉赵子原,他日后还会来找你!”

谢金印哈哈笑道:

“司马道元,你没有这个机会了。”

说话之时,长剑已斜斜举了起来。

司马道元全神戒备,五指紧抓剑柄,剑刃微微下垂,一脸阴笑,正不知他脑中又打的什么主意。

谢金印道:

“某家倒还忘了问你一事!”

司马道元冷笑道:

“有屁尽管请放!”

谢金印并不生气,又道:

“你化身为甄定远时,想必江湖上没有此号人物,然则某家走遍大江南北,却从未听过甄定远这个名字!”

司马道元阴声道:

“甄定远确有此人,此人便是老夫昔年同门习艺的师弟,只是在二十年前便已身死!”

谢金印道:

“然则你冒充甄定远时,那女娃子……”

司马道元截道:

“这是老夫秘密,你不配知道!”

谢金印咬咬牙道:

“你为人阴险,尤其善于假作,在江湖上排难解纷,无所不用其力,实则任何卑鄙之事你都做得出来!”

司马道元冷笑道:

“彼此,彼此,实则你姓谢的一生唯钱是图,只要雪花花的银子放在面前,便是要你去杀自家老子,你也干!”谢金印微怒道:“司马道无,你的屁放完了么?”

司马道元不甘示弱的道:

“谢金印,你的屁放完了么?”

谢金印向前走了两步,仰首道:

“今夜开始,江湖上只知道甄定远被人杀死,而不知道司马道无二次又死在某家剑下,多么可惜!”司马道元哂道:

“同样的道理,假如老夫杀死了你,江湖上照样不知职业剑手是被司马道无所杀,可惜呀,可惜!”

谢金印哼道:

“当心,某家要出剑了!”

司马道元立刻拉开门户,缓缓提起了长剑。

在剑术上,他知道自己不是谢金印的对手,不过他脑中已有了一制胜之策,万一不敌之时施出来,必能扰乱谢金印心神,只要奋力一击,必可奏功。

“刷”地一声,剑花飘飞而起,直向司马道元洒了过来。

司马道元神色疑重的向右侧横跨三步,谢金印喝道:“哪里逃!”身子微动,又已迫了过去。司马道元厉喝道:“老夫为何要逃!”

声随剑出,一道匹练银虹疾划而出,剑气森森,直向谢金印的剑子绞去。

谢金印低嘿一声,道:

“找死么?”

反手一绞,招式后发先至,剑气横生,狠狠的向司马道元压了过去。

司马道元极力的守着门户,回身游走,当他转了半个圈子之时,突然反身又是一剑挥了过去!

这种反手剑式当真妙到毫巅,不但快,而且攻敌之所必救,端的是一式攻守兼备的妙着。

谢金印喝了声:

“好剑法!”

斗然之间,他的攻势已加快起来,第一剑甫出,第二剑跟着推上,第三剑第四剑亦是绵连而至,有如长江大河,滚滚而上!

司马道元尽力守护,见招拆招,他全力厮拚,两人瞬息拆了十五六招。

谢金印斗得性起,蓦然一声大喝,剑气陡增,宛如排空巨浪疾压而至,威势当真不同凡响!

司马道元喝道:

“好剑法!”

手腕疾振,已自施出一记凌厉的招式,封迎而上。

一阵金铁交鸣之声响起,场中人影骤然一分!

司马道元在谢金印大力抢攻之下,人被震退两步,他长长吁了一口气,准备再次应付谢金印。

谢金印道:

“十一招了,某家如让你走过二十招,今夜便饶你一命!”

司马道元道:

“好说,好说!”

他心随念转,当下故作四周张望,好像在等什么人似的,谢金印哂然一笑,说道:

“武啸秋和摩云手已不能赶来了,翠湖之战已不能重演,你还瞧些什么?”

司马道元道:“老夫自在等人,你知道什么?”

谢金印道:“你等谁?”

司马道元大喝道:

“何用多问!”

长剑一振,如山剑气已推了过去。

他不特故作神秘,顺手对了一剑,还抢先出手,先给谢金印一个神秘印象。

谢金印果然不察,顺手对了一剑然后剑锋一转,身随剑走,身子斗然腾空,剑花万朵,威势无比的凌空击下。

这一剑正是“震天三式”的杀着,万点寒星之中,雪亮的剑刃隐隐罩向司马道元胸前三大要穴

司马道元绕身疾走,可是当他走到第三圈头上,谢金印的剑子已然临身,他奋力一击,同时大喝道:

“赵子原快来!”

谢金印全力施为,一心不让司马道元走过二十招,剑式之快,当真有如闪电一瞬而至!

但司马道元那一声喝叫倒真也发生了阻吓作用,谢金印微微一呆,只听“卟卟”一连数响,谢金印自半空翻跌而下,洒下了半天血雨。

他肩头中了一剑,要不是司马道元这么一叫,这一剑根本伤不着他。

可是司马道元的情形比谢金印就要惨得多,他前胸连中三剑,剑剑俱是要害部位,满身都是鲜血,司马道元黯然道:

“谢金印,你……”

话未说完,人已仰天倒下,一代袅雄再也不能在江湖上翻云覆雨了。

谢金印长长叹了一口气,先把伤口扎好,然后一步一步向山下走去。

太昭堡一片死寂,除了地下还躺着甄陵青一个活人之外,遍地都是死尸,这情景的确够骇人了。

谢金印出了太昭堡,回首望了一眼,喃喃地道:“太昭堡,太昭堡,不久之后又会回到他故主之后手上了,但是我……唉……”

他心头一阵茫然,拖着沉重脚步向前走去!

谁知他还没走出多远,忽见一条人影飞奔而来,谢金印心中一动,暗忖来的若是太昭堡的人,我便把他一并打发了。

心念微动,那人已来到近处,谢金印目光一扫,赫然发现来人竟是赵子原,不由大吃一惊!

要知他并非怕赵子原,而是他感到自己在赵子原身上亏欠大多,所以极想起避,谁知赵子原竟先出口叫道:

“尊驾请留步!”

谢金印低沉的道;

“阁下有何见教?”

赵子原走上两步,在谢金印上下打量一眼,道:

“尊驾可是从太昭堡来的么?”

谢金印点点头道:

“不错!”

赵子原道:

“然则尊驾可知甄堡主已回来了么?”

谢金印道:

“这个我就不知了!”

赵子原忽然发现谢金印肩头上的剑伤,惊道:

“噫!你受伤了,可是太昭堡的人伤的么?”

这句安慰之言只听得谢金印胸口一热,但他旋即忍住,道:

“太昭堡与我有点过节,想不到我今夜前去,堡中防范严密,报仇不成,我只好负伤逃了出来!”赵子原目光闪动道:“不知尊驾和堡中哪位有仇?”

谢金印胡乱说道:

“太昭堡的总管洪登山。”

赵子原道:

“太昭堡的总管又换人啦?”

他顿觉自己说这句不关痛痒的话对眼前黑衣人毫无用处,笑了一笑,又道:

“尊驾请坐下来,待小可替你瞧瞧伤势,小可也要到太昭堡去,如是可能的话,说不定小可还会替你出气!”

谢金印大是受用,但他却摇摇头道:

“谢谢,在下尚有要事,阁下自去办事吧!”

说罢飘然而去。

赵子原怔了一怔,暗忖这人好生奇怪,我有心替他疗伤,他还拒不领情,也罢,待我去瞧瞧再说。

对于太昭堡他已是轻车熟路,越过独木桥,四下不闻一点声息,赵子原不禁大感奇怪,心道:

“怪了,里面怎没见人走动?”

念头转动,飞身跃上城堡,目光一扫,赫然发现地下躺了两具尸体时,他不禁怔住了。

他暗暗吸了一口气,呼道:

“那黑衣人,那黑衣人,这必是那黑衣人下的手……”

刹那之间,他也不知自己心中存着何种想法,本想追黑衣人,可是继之一想,自己一来一去,那黑衣人可能已经走远,再说上面情形如何,自己还没弄的清楚,说不定这是甄定远一种诱敌之计亦未可知。

他这样一想,当即飞身弹起,谁知足尖落地,赫然又是几具死尸,赵子原一见,顿时觉得事出非常,身形再起,当他每经过一地,总有死尸发现,及至到了山顶,赫然看见甄定远倒卧血泊之中。

他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身子陡然一震,呼道;

“甄定远也死了?”

要知在普天之下能杀死甄定远之人委实寥寥可数,是以他情不自禁又想到那黑衣人,忖道:

“是了,他肩头中了一剑,必是甄定远所伤。”

吁衡当今武林,能致甄定远于死命的人委实不多,但他怎么样也想不到这件事会是谢金印所为。

他目光一瞥,突然发现甄陵青还躺在地下,甄陵青胸前起伏,显然并未受伤,不禁大喜过望,暗忖把她救起必知端的,于是走过去,解了甄陵青的穴道,甄陵青随之而醒。

赵子原大喜道:

“甄姑娘醒了……”

甄陵青张开了眼睛,只见赵子原蹲在身边,娇喝道:

“好小子!”

蓦然出手,猛然一掌直击而出!

赵子原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好心解了甄陵青的穴道,甄陵青还会对自己出手,淬然未防,“蓬”的一声,赵子原胸口已着了一掌,翻身向后跌去。

赵子原莫名其妙着了一掌还不说,甄陵青突地跃而起,长剑出鞘,刷刷刷一连三剑,尽数向赵子原攻去!

赵子原大惊失色呼道:

“甄姑娘……”

甄陵青愤然道:

“谁是你的甄姑娘?”

赵子原茫然不知所措,就地一滚,滑出甄陵青到剑招威力之外,身子一挺而起,叫道:

“小可好意将姑娘救起,姑娘为何以武力相加?”

甄陵青盛怒之下不暇多想,怒道:

“杀了你方泄我心头之愤……”

忽然一眼瞥见躺在血泊中的甄定远,她顿时为之呆住。

赵子原站在一旁,见甄陵青失神的脸色,心想难道甄定远之死,她还不知道,这倒奇了!

甄陵青一呆后,旋忽大叫道:

“好狠的心,杀了这么多的人还不算,居然连我爹爹也不放过!”

手腕一振,“刷”地一剑攻了过去!

赵子原暗吸了一口气,心想这场误会真不知如何解释才好?念头一闪,迫的用掌一推,把甄陵青剑式推开少许,道:

“慢来,慢来,姑娘能否把详情对小可细说,倘如姑娘这般莫名其妙对小可出手,小可便是死了也不瞑目!”

甄陵青道:“你还图狡赖么?”

赵子原正色道:

“小可为人向来可对天日,是则是,非则非,从不作谎言、欺人之语!”

甄陵青冷冷的道:

“我问你,山下的人是不是你杀的?”

赵子原一怔道:

“小可来时便见遍地尸体,心中也觉奇怪,是故才到此地来瞧,哪知……”

甄陵青叫道:

“好呀,你杀了人还不认账,推的一干二净,难道我……”

赵子原正色道:

“姑娘瞧小可是这种人么?”

甄陵青忍了一忍,道:

“然则你刚才是否在大厅喝过酒?”

赵子原茫然道:

“喝酒?小可刚到,哪有时间喝什么酒?难道你亲眼见我喝酒?”

甄陵青咬牙切齿道:“不错!”

赵子原笑道:

“斯时小可是否也穿了这么一件衣裳?”

甄陵青道:

“不,你全身黑衣,同时用黑中蒙面!”

赵子原一呆道:

“原来是他?”

甄陵青怒道:

“明明是你,你还把责任推往何人?”

赵子原摇摇头道:

“姑娘有所不知,小可来时,曾在山下碰到这么一个人,此人肩头负伤,还说与贵堡总管有深仇大恨!”

甄陵青冷笑道:

“你的故事编的太好了!”

赵子原正色道:

“小可句句实言,缘何姑娘这般不相信小可!”

甄陵青不屑的道:

“你叫我怎么相信,当你在厅中喝酒之时,家父曾与你过了一招!”

赵子原冷笑道:

“便是这一招,小可就将令尊杀了是么?”

甄陵青哂道:

“未必!”

赵子原佛然道:

“然则小可又是如何杀死令尊的呢?”

甄陵青道:

“以后情形我不大清楚,不过当你和家父动那一招之时,我曾听家父叫出你的名字,并说了一声‘沧浪三式’!”

赵子原谅声道:

“沧浪三式?姑娘没听错?”

要知在普天之下,能使“沧浪三式”的只有金鼎爵和他,假如现在有第三个人会用这套剑法,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

甄陵青哼道:

“我眼没瞎,耳没聋,如何会弄错!”

赵子原见她似是不像说假,心中益发不解,说道:

“但是那人与小可服装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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