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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陵青只好忍住不言,且耐着性子等着弄个明白,半个时辰快到了,那老妇道:
“大概没有人再要来了,老身去请主人出来!”
她正要起身而行,却听外面响起一阵足步声,那老妇微微一笑,自言自语道:
“不知来的又是什么人?”
一面说一面向外面走去,来到院中,迎面走来一人,这人年约四旬,像貌极为威猛,宏声道:
“在下戚中期,求见此间主人!”
那老妇冷冷的道:
“你只一人来的么?”
戚中期道:
“在下身边并没第二个人”
那老妇道:
“你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戚中期道:
“知与不知,又有何妨?”
那老妇道:
“桃园举行无遮之会,你既未带伴侣,请恕老身不能让你参加!”
戚中期喝道:
“公孙大娘,你究竟在弄什么玄虚?”
那老妇脸色微微一变,道:
“你知道老身名字?”
戚中期哈哈笑道:
“大娘在数十年前名震关洛一带,不但武功出众,便是姿容更是关洛第一!”
公孙大娘道:
“你对老身的事倒知道不少!”
戚中期笑道:
“其后不知为了何事,大娘忽然隐迹了,有人说大娘已找到终身良伴,又有人说大娘可能看破世事,不再出现江湖。”
公孙大娘哼道:
“依你之见如何?”
戚中期道:
“在下认为前者的可能性最大,但是不幸得很,大娘那位良伴却已残废……”
公孙大娘大喝道:“住口!”戚中期道:“怎么?大娘不愿往下听了么?”
公孙大娘道:
“老身之事不容人再提,你且说说你到此究竟有何用意?”
戚中期道:
“在下要见见你那主人!”
公孙大娘哼道:
“凭你也配!”
说话之时,她的右手已扬了起来。戚中期道:
“在下可不是来打架的!”
公孙大娘道:
“我数三下,你若不滚出去,可别怪我要动手了!”
说完,第一声已数了出去,戚中期道:
“在下来见你主人,你不通报便有罪,还敢以武相加么?”
公孙大娘骂道:
“你是什么东西,也要老身通报!”
说罢,第二声也数了出去。
场中气氛骤然为之紧张起来,只是那戚中期却仍然站在那里纹风不动,公孙大娘大怒,正待数出第三声,哪知就在这时,忽听“砰”地一声,近处似有物件碎裂,公孙大娘脸色一变,人已奔了过去!
她奔到附近,目光一扫,什么也没有,只有秋风萧萧,落叶飘飘。
公孙大娘赶紧回身,不知何时,一名青衣中年妇人已闪了出来。
戚中期呵呵笑道:“青凤,你终于出来了广那青衣妇人皱眉道:
“戚中期,你到这里来寻死么?”
戚中期道:
“青凤,我到处寻你已经好几年了,终于在这里寻到你!”
青凤冷冷的道:
“我劝你最好还是离开这里!”
戚中期摇头道:
“不,要离开咱们一道离开!”
青凤怒道:
“梦想!”
戚中期柔声道:
“青凤,你我本在乾元山生活得好好的,何苦为了一点虚荣之念,自投于江湖浊流之中?”青凤冷声道:“你说这话认为我会动心么?”
戚各期道:
“我希望你回心转意。”
青凤道:
“别做梦啦,念在过去一段夫妻之情,我今夜可以放你离去,假若你再拖延还不定,可别怪我要翻脸了!”
她说这话之时,态度严厉之极,好像只要戚中期再说一个“不”字,她便要动手似的。
赵子原在旁边见了,悄声对甄陵青道:
“青凤便是这里的主人么?”
甄陵青道:
“大概是!”
赵子原道:
“听她和戚大侠口气,分明是一对夫妻,咱们放着急事不干,却坐在这里看人家夫妻吵架则甚?”
甄陵青道:
“你别忙,也许事情就要发作了!”
赵子原只得耐着性子,就在这时,只见那戚中期在院中走了两步,然后说道:
“青凤,你既然这样绝情,也别怪我无义了。”
青凤冷冷的道:
“我早知道你来另有用意,你无义又怎样?”
戚中期哼道:
“你投身于水泊绿屋,想他们三个无一不是无恶不做之辈,我为了替武林除害,说不定只好先挑了你这个地方!”
赵子原心头一震,暗呼道:
“水泊绿屋,原来青凤和水泊绿屋有关系?”
青凤叱道:
“你往时只知道替灵武四爵跑腿,哪有点夫妻情份,哼哼,只顾说人,却忘了自己!”
赵子原一听,也顾不了许多,大步走了出去。
公孙大娘见赵子原走出,喝道:
“退下去!”
赵子原道:
“在下有几句话要对那位戚兄说一说。”
公孙大娘道:
“这里哪有你说话的地方!”
赵子原怒道:
“你把我看作是什么样人?”
一面说,一面仍向前面走去!
公孙大娘横身一拦,道:
“你退不退回去?”
赵子原道:
“不退回去又怎样?”
公孙大娘大怒,呼地一掌劈了过来!
赵子原理也不理,一提真气,身子在空中晃了两晃,十分巧妙的闪出公孙大娘那一掌威势之外,戚中期惊道:“太乙迷踪步,兄台与四爷有什么关系?”
赵子原道:“说起来四爷便是小可师父,请问戚兄与家师有何关系?”
戚中期肃声道:
“在下曾受四位老人家指点,并与四位老人家为佣,敢问兄台贵姓大名?”
赵子原道:“小可赵子原!”
戚中期改容道:“原来是赵兄,在下曾听过四爷提过兄台大名!”
赵子原拱手道:“不敢,请问他老人家现今何在?”
他正有事想邀请灵武四爵出山,假若戚中期能够知道灵武四爵的行踪,倒可省去他一大段跋涉。
戚中期怔道:“赵兄不知道四位老人家的行踪么?”
赵子原道:“小可尚是月前在京城见过四师父,今已一月多未见面了。”
戚中期哦了一声,道:
“在下亦是在月前见过二老爷的一面,如今亦有很久没见过了!”
赵子原道:“这样看来,小可只有到‘灵霄宝殿’一行了!”
青凤冷哼道:“你还去得了么?”
赵子原道:“赵某要去便去,谁可阻止得了赵某?”
青凤道:“你不妨试试!”
赵子原回头叫道:
“甄姑娘,咱们走吧!”
甄陵青大步走了出来,公孙大娘亦是一拦,青凤喝道:
“大娘,让她出来!”
公孙大娘一退,甄陵青道:“我还怕你阻拦不成?”
青凤道:
“少说大话!”
甄陵青不屑的道:
“我倒看你有什么能耐?”
青凤哼了一声,带着公孙大娘往后一退,戚中期飞身抢了过去,道:
“你想捣什么鬼?”
他陡然伸手朝青凤抓去,青凤娇躯一缩,和公孙大娘双双退人室中。
赵子原正要去追,戚中期道:
“赵兄且慢!”
赵子原道:
“迟则她们要逃了!”
戚中期道:
“他们既然退入室中,咱们要追也追不上,水泊绿屋的玩意儿多的很,咱们不要上当!”赵子原道:“难道那屋中还有什么板眼?”戚中期道:
“板眼可多得很呢?”
赵子原暗暗吸了一口气道:
“兄台有所不知,小可有位世叔在山上被人谋杀,小可急切雪仇,恨不得马上抓住凶手!”
戚中期道:
“凶手会是青凤他们么?”
赵子原道:
“她们既是水泊绿屋之人想必和太昭堡的有点瓜葛,所以小可怀疑苏世叔正是被他们所杀!”
甄陵青道:
“从眼前情形看来,十分有这种可能!”
赵子原道:
“待小可进去瞧瞧;”
就在这刹那之间,那屋中灯光尽行隐去,眼前一片漆黑,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戚中期道:
“赵兄还是小心为上!”
赵子原道:
“小可知道!”
他一步跨了进去,室中景像已变,而这种变化的确出人意料之外,刚才的一切玉石陈设,在一转眼都不见了。
这且不说,刚才在房中的洪新山与周守人等几个也不见了,赵子原不由大是惊奇。
甄陵青从后面走了上去,奇道:
“这里怎么会变的这么快?”
赵子原道:
“是啊,假若房子里面有所变化,咱们也该听到一点响动,为何连一点响动都没听见呢?”
忽听一人冷冷的说:
“小子,你少见多怪了!”
声音在右面响起,赵子原不管许多,一掌当胸,人已向右边欺了过去!
蓦地,一股劲风从左边袭到。
赵子原大喝一声:
“鼠辈敢施暗算?”
他“呼”地一掌劈出,哪知掌风落处竟是空空如也。
赵子原心中一懔,骇然向后退了一步。
甄陵青道:
“发现了什么?”
赵子原道:
“刚才明明有人向我偷袭,当我还手之时又没有人了!”
甄陵青道:“威大侠说的不错,这里面充满了阴险!”戚中期道:
“赵兄请听兄弟一言,现在退出去还来得及!”
赵子原道:
“小可定是放不过世叔被杀之恨!”
甄陵青道:
“还是听戚大侠之言,忍耐为上!”
赵子原见两人都这么说,心中已有退意,哪知就在这时,突听“砰”然一声大响,门外落下一物,一下子把整个门都堵死了。
甄陵青赶紧奔过去用手一探,触手之处一片冰冷,原来是一块钢板!
戚中期喝道:
“现在已出不去了!”
甄陵青道:
“这是一块钢板,便是有再大的力气也出不去了!”
赵子原道:
“从眼下情形看来,咱们退路已断,如今只有向前走一途!”
戚中期道:
“向前走可能更为惊险。”
甄陵青道:
“然则咱们老呆在这里也不是办法。”
赵子原道:
“不管好歹,咱们也得探出一条路来!”
忽然想起事,转首对戚中期道:
“戚兄到过水泊绿屋么?”
戚中期抬头道:
“那地方十分隐秘,在下只闻其名尚未去过!”
赵子原道: “戚兄刚才不是说这里和水泊绿屋有关系?”
戚中期点点头道:
“不错!”
赵子原道:
“能不成这里便是水泊绿屋?”
甄陵青心中一动,道:
“说不定也有这种可能!”
此话一出,三人心中顿时起了戒惧之心,各自运功戒备,但是过了一会,四周仍无半点响动。
戚中期在暗中搜索了一会,叫道:
“这里好像是一条通路!”
赵子原大喜道:
“有通路便可前去找人!”
戚中期向前移动两步,道:
“果然是一条通路!”
说着,一步一步向前走去。
赵子原和甄陵青在后面跟着,三人走了不久,前面忽然现出一点烛光,那烛光正指引着一条道路。
甄陵青道:
“奇怪,这里怎么会有人点上一只蜡烛?”
戚中期道:
“在下只知青凤所居之地充满了神秘,数度前来,都不得其门而入,想那只蜡烛必有点名堂!”
赵子原道:
“一只蜡烛指着一条路,其他三面一团漆黑,这能说有什么明堂呢?”
戚中期道:
“身人险地,一切都在未定之间,咱们……”
话未说完,烛光下忽然一条人影行过来!
甄陵青娇喝道:
“什么人?”
那人冷冷的道:
“此间主人!”
第七十八意 大悔禅师
声音苍老,显然又非青凤那一干人,三人一齐举目望去,时间不大,只见一个白发老者走了过来。
那白发老者脸色青紫,在昏黄的烛光映照之下相貌显得十分难看,尤其双目溜来溜去,更给人一种阴险狠毒之感。
甄陵青冷冷的道:
“你究竟是什么人?”
那启发老者哂道:
“岂有此理,你们来到这里,不管怎么说都是客人,老夫身为主人,客随主便,天下哪有客人反问主人之理?”甄陵青道:“你是什么主人?”那老者;道:
“老夫便是此间主人!”
甄陵青道:
“这里是什么地方?”
那老者道:
“这里是鬼牢,老夫便是鬼牢主人!”
甄陵青怔道:
“鬼牢?”
那老者道:
“怎么?怕了吗?”
甄陵青不屑的道:
“笑话,咱们怕什么?”
那老者道:
“老夫知道你们都是有来头之人,既然不怕,何不跟随老夫一行!”
赵子原嗤声道:
“赵某追赶杀人凶手,可没这种时间!”
那老者道:
“什么凶手不凶手,既到此地,便由不得你了,来与不来,听随尊便!”
说着,从地下拿起那只蜡烛,起身自去。
那老者把蜡烛拿走,四周又恢复了一片黑暗,赵子原暗暗吸了一口气,道:
“从眼下情形看来,这里真可古怪透顶!”
戚中期道:
“兄弟早已说过,这里充满险难,这里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