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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仲仪道:“应该够了。”
烈九蛟笑道:“现在输了也无话可说了?”
左仲仪道:“无话可说。”
烈九蛟喝道:“那好,接招吧。再战八回合。”登地猛扑过来,一式“烈焰破乾坤”熊熊滚浪,猛击怒劈,锐不可挡。
左仲仪全靠软甲护身,否则已无法抵挡,如今掌劲已至亦难以闪躲,只能硬着头皮迎去,双掌耍出“断涛斩浪”硬碰硬攻去。
赫见双影撞击,掌劲暴喷似箭,迫得山岩碎裂两半,砰声大作之际,左仲仪突又挨掌倒喷十数丈,跌落地面,喔喔闷叫。
刘光霞见状大急道:“圣爷可受得了?”以为软甲失效,那可不妙,待要奔去扶持,左仲仪已跪身而起,似无大碍,始转悲为喜,急道:“快撑下去,只剩七招了。”
左仲仪暗道软甲果真是好东西,竟能化去五成以上的掌劲,看来挨过七招应无问题,遂道:“前辈再赐招吧。”
烈九蚊怔道:“你这次受伤不重?”
左仲仪道:“轻重也得撑下来。”嘴角总也挂血。
烈九蛟道:“好角色。”突又扑来,强招尽展,攻势连连。
左仲仪卯起了劲道硬拼,一招“巨浪捣海”又来“啸吞乾坤”、‘‘浪毁涛灭’’等绝学,一一拼命迎敌。任那烈九蛟掌劲如何强击,总也跌倒后随又弹起,拼得没头没脸。
刘光霞惊心动魄中直数招法:“四五六七八九,九招了,只剩一招。千万撑着。”
烈九蚊乍闻九招已过,自己竞也血气浮动,气喘咻咻,诧道:“当真已劈了九招了?”
刘光霞急道:“当然,三招裂左地,两招击碎右侧岩块,先前又挡了四招,当然只剩一招,别想赖。”
左仲仪则浑身泥灰,嘴角挂血,狼狈不堪地仍撑过来,道:“不错,只剩一招了。”
烈九蛟不禁焦切道:“可恶可恶,竟然九招击你不倒。”第十招已然毫无把握。
郭奇秀急道:“师父快用利刀,掌劲无效,换个方式亦可。”
烈九蛟斥道:“谁像你如此阴险,败不了人家就耍阴么?”突地再次出招,赫双手一扬,九道红蛇电光射出,正是他参悟已久的绝学“九蛟裂天”。
九道电蛇直若九把利剑,直往左仲仪的全身要穴冲去,揪急啸声似若鬼泣,刺耳已极。
左仲仪来不及反应,九道电光已冲射全身,那速度之快实叫人难以躲闪,左仲仪情急中猛往地上落滚,每滚一圈,电蛇即窜刺数次,叭叭叭叭,硬将地面穿得见坑见洞。
眼看蛇电落身,左仲仪拼命反击,全身暴出青气反挡,霎见青气电蛇互击,叭叭叭连响不断,突又听及左仲仪闷哼一声,全身滚若雪球,弹滚三数丈始停,肩臂,大腿皆见血迹渗出。
刘光霞见状骇道:“圣爷你可别伤着。”急欲扑前救治。
左仲仪勉强伸手制止道:“别过来……老怪若发狂可不妙……”若非软甲护身,恐也得伤及胸背,重伤难起。
刘光霞见其尚能说话,安心不少,软甲终生效果。否则一电穿心穿肠,岂还有命在,登转向烈九蛟道:“十招已过,你该认输啦。”
烈九蛟楞在当场、目光不断地来回瞧着左仲仪及自己双掌十指喃喃说道:“怎么会如此?老夫苦练数十年,连一小伙子都制伏不了?”实是不相信自认天下无敌神招,首次开张试功,会是此种局面?
左仲仪见状暗道侥幸,全靠软甲逃过一劫,然手脚受伤,确也不轻,只能一瘸一瘸爬起,苦笑道:“前辈忒也厉害,我看得成残废了……”故意装得严重些。
烈九蛟仍不满意道:“残废又如何?理应断头断脚,五蛇穿心才能显出威力。”
左仲仪道:“前辈忍心杀我么?若杀了我,日后谁陪你试功?”
烈九蛟目光一亮道:“对啊,对手难求,贸然杀之,怎知所创武学境界及效果?又如今日,若能十电齐发,效果可能全然不同,我却故意想彰显‘九蛟’威名少了一道劲气,露出破绽。”
郭奇秀见其已无杀人之意,不由紧张,急道:“他是后患,师父应快速除去,您想试功。徒儿定找更多人来。”
烈九蛟斥道:“你懂什么?好手岂容易得之?去去去,谁是你的师父,阴险家伙,若非答应你找人来即不杀你,我现在即取你性命。”
郭奇秀眼看情势陡变,实难预料,心下一横,道:“师父已受蒙蔽,待我先杀了他。”
竟然抓出巴首,奇快无比地往左仲仪扑去,想趁其受重伤之际宰了他。
左仲仪暗叹,道:“阿秀你何时醒悟……”手脚皆伤,不易对付,但仍运劲想抵挡。
刘光霞见状怒喝道:“想死么?”拼命扑来。
情急中忽见一道电蛇冲至,不但打掉了匕首,更将郭奇秀打了个闷扼,滚落山下十数丈,狼狈疼叫着。
原是烈九蛟看不惯,出手教训,斥道:“还不快滚,难道要我杀了你么?”
郭奇秀见大势已去,哪敢停留,猛地往林区掠去,丢下一句“走着瞧”而逃逸无踪。
左仲仪登时急道:“不能让他走脱。”想追却双腿受伤,只能祈求刘光霞道:“你快盯住他。”
刘光霞急道:“可是你……老怪他……”
左仲仪道:“烈前辈是守信之人,我该没事。”
烈九蛟道:“不错,挡过十招,他已没事,尔等有恩怨,自行去了结吧。”说完掠身而去,却现老态。
刘光霞这才放心,道:“快走。”扶着左仲仪疾追。
然待穿过森林,毒蛇遍处,得靠左仲仪发掌击之,始能穿出林区,回到岸边。
赫见郭奇秀为抢快船,已和刘帮人马大打出手。
刘光霞见状大喝、追掠前去助阵。
左仲仪怎肯让其走脱,强忍伤势,一步步逼近。
郭奇秀武功忒也不弱,以一敌七,竟能撑着,然左仲仪迫近后。指点七人攻击,郭奇秀练的是圣帮绝学,实难逃左仲仪的法眼,这一指出破绽,登被修理得险象环生,郭奇秀知战胜无望,怒骂几句,已然掠退,想再逃回林区,靠着毒蛇保命。
他自恃左仲仪双腿受伤,根本追人不着,然他哪知左仲仪另有拼命绝活,强逼一口真气,忍着伤痛,喝道:“还想逃么?”身形竞化电闪,直扑射去,那根本不必双脚走动,全凭真气冲扑,一闪即近三丈,左仲仪志在此击,故卯足全劲劈出,趁郭奇秀诧然之际,一掌击得他的腰背闷疼,倒摔地面。
刘光霞赶忙欺来,连截数指,终把恶徒制伏。
左仲仪则因双腿受伤,落地支撑不了,跌跪不起,幸好海滩全是细砂,未伤及膝骨,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刘光霞见状又自扑来,急道:“伤的如何?”
左仲仪道:“还好……”已觉道谢是多余的。
刘光霞要下手将郭奇秀逮住后,将心上人移往左近平坦岩块处,将其放下,随即治伤,并取来海水洗涤伤口,海水甚咸,沾肉即疼,左仲仪咬牙硬撑,刘光霞见及伤口颇深,不禁骂道:“老怪出手倒狠了。”
左仲仪苦笑道:“莫要怪他,谁叫咱闯入他的岛,能捡回性命已是侥幸,咱快整理后离开,免得老怪又出奇招”。若对方突然想到了绝招,定要自己试招,可是自找麻烦。
刘光霞亦觉得毒蛇威胁甚大,决定及早离去,遂拿出金创药,倒入伤处,再撕下衣角绑妥,左仲仪始觉清凉上身,快活许多。
刘光霞下令手下将郭奇秀抓上船,自己则扶着心上人掠回快船,风帆一张,快速离去。
及退三里,已见高峰之处人影闪动,掌劲乱跳,应是烈九蚊又在练功。
左仲仪想来即忌,原以为自己功力已登大雅之堂,谁知一山另有一山高,苦功人得再熬,方不至自满。
对于烈九蛟只有钦佩,并无怨恨,甚至从其对招之际悟出了不少的法门,尤其那招“九蚊裂天”已知其攻击技巧及位置,实受用不少。
待伤势较稳定后,左仲仪始步向了郭奇秀,道:“你这是何苦呢?弄得圣帮身陷危机,自己又落此狼狈局面。”
郭奇秀冷道:“既已失败,要杀要剐随便你。”
左仲仪叹道:“你是郭叔独生子,我又怎么下得了手?把库金交出来,我网开一面,饶你一命。”
郭奇秀道:“库金早沉海底,找我无用。”
左仲仪道:“还不悔改么?”
刘光霞冷斥道:“这家伙奸得很,不用刑他岂肯说。”抽出匕首道:“在他的脸上划两刀,保证逼得出。”刀锋压脸,当真想划下去。
郭奇秀惊怒道:“你敢?”
刘光霞邪笑道:“有何不敢。”就要下刀。
左仲仪道:“刘姑娘请停手,毕竟我得看郭叔面子。”
刘光霞道:“就此耗着么?找不了库金,你的圣帮还混什么?”
左仲仪道:“也许真的沉入了海底了,另外我也派人在附近搜查,或许不久将有结果……”
郭奇秀诧道:“你派谁来搜查?”
左仲仪道:“密探高手丁幻,只要有东西,不怕他找不着,他已向我说明,库金不在火焰岛,是在其他的岛上。”
刘光霞道:“当真不在火焰岛?我以为有老怪照顾,应是最佳地点。”
左仲仪道:“丁幻不会弄错。”
郭奇秀冷笑道:“他当然不会弄错,不过下次就会了,因为库金早沉入了大海,任谁也搜不到。”
左仲仪道:“我信他。”不想再谈此事,道:“你自己反省反省,做错事不知悔改,最伤心的仍是你爹。”伸手截他几指,抓向船尾丢置,眼不见为净。
左仲仪转向刘光霞道:“已近黄昏了,今夜船上过么?亦或附近找个小岛,方便大家休息?”
刘光霞道:“附近岛多,让大家下船,睡的也较舒服。”
左仲仪没有意见。
快船立即调头,直往附近十余里小岛驶去,待至地头,夕阳已西沉,一片霞红。
刘光霞最喜此刻,毕竟自己名为“光霞”不就是此景么?尤其又有心上人在身边,一切变得美满。
左仲仪并未扰她,将郭奇秀抓落海滩后;虽受伤在身,但砍椰片盖茅屋之事并不难,故配合格盖。
刘光霞陶醉美景后,突地想及心上人不在身边,兴致大失,不再欣赏,跳落滩边,抓来几条鱼烤熟,分得大家食用。
至于郭奇秀亦分得两条食用,随后左仲仪制住他穴道,再绑于附近郴树旁,免其走脱。
第二十四章奸狡
夜晚已临,刘帮弟兄两人返回船上休息,四人住于茅屋,至于左仲仪则就近看守着郭奇秀,刘光霞陪他。
或许白天过于劳顿,不到三更,两人竟然昏沉睡去。
郭奇秀乍见机会到来,暗中用劲冲穴,或而左仲仪受伤在身,点穴不重,不到半个时辰,竟然冲去两穴,劲道渐渐恢复,暗自使力,竟然挣脱绳索。
郭奇秀暗道:“应我来时运转,命不该绝。”哪顾得再留此地,趁夜摸黑逃去。
郭奇秀走不久,左仲仪已醒来,刘光霞亦爬起,道:“这办法有效么?”
左仲仪道:“应该有效,他知丁幻能耐,且在附近搜岛,他必紧张而找机会窥探,行踪定露。”
原来左仲仪知郭奇秀自付有父亲和库金当靠山根本无惧性命受危,逼他未必有效,故偷偷耍此欲擒故纵之计,郭奇秀一时不察,中计而逃,迟早将泄漏库金埋藏处。
刘光霞道:“你怎知库金未藏在火焰岛?”
左仲仪道:“因为此岛蛇多,一干人甚易受伤,毕竟搬运库金非两三人可完成,另则是烈九蛟已划此岛为地盘,有人擅闯,恐得断头,任郭奇秀舌灿莲花,也未必说得动老怪,故我推断库金不可能在火焰岛。”
刘光霞道:“不是那丁幻搜索后告知么?”
左仲仪道:“他可能来过,但未和他碰上。”
刘光霞道:“倒是险招。”
左仲仪道:“不如此,已无计可施了。”随将软甲脱下:“该还你了,多谢帮忙……”
想及那幕,窘困上心。
刘光霞亦窘,道:“你仍受伤,护着吧……”
左仲仪道:“不了,只要不再碰上烈九蛟之类高于,应无问题,倒是你乃刘吞金掌上明珠,若有闪失,我可赔不起。”
刘光霞心中一甜,暗道:“掌上明珠?这男人发现我优点了么?”终把软甲接过手道:
“好吧,我先穿着‘若有需要再借你。”说完溜入林中解外衫,穿内甲,但觉仍有男人体温,感觉甚妙。
左仲仪暗叹,连受此女两次救命恩情,如若对方提出要求,自己岂能狠心拒绝?然她那副暴牙,实叫人难以恭维,娶了她有若娶得一个笑话,如何面对天下人?看来且走一步是一步了。
刘光霞穿得软甲后,欢天喜地返回,笑道:“咱越来越有缘了……”
左仲仪陪笑道:“是啊。”
刘光霞心花怒放,瞧得星星,今夜特别晶亮,有情人作陪真好。
左仲仪道:“有个问题想问你,你怎么会在半路拦住郭奇秀?是巧合,还是预谋?”
刘光霞道:“预谋。”欣笑道:“你一失踪,圣帮可吓坏了,下令全城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