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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顶记-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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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魔身手竟也不差,忽觉掌风扫至,诧骇中回脚一旋想反揣丁幻,竟尔将丁幻扫退三步,乐得他冷笑:“如此身手也敢暗算本王,找死!”狠厉虐喝,双掌暴开,十指如勾,若猛虎怒扑,反噬丁幻,存心撕成两半。

然在其掠扑离开床铺之际,左仲仪已知女囚安全,且见狠魔面向丁幻,背对自己,怎肯错失机会,双掌凝及“波涛断浪”绝世神功,且以十成霸劲怒冲劈去。任禄鼎天武功高强,又岂能胜过左仲仪,复在突袭之下,纵觉背脊生寒却避无可避,叭然一响,背脊中掌,劈得他暴吐鲜血直住丁幻栽扑,丁幻可巧得很,怎肯让他扑着,闪往左侧,复将门板扫来,叭然再响,门板破裂,禄鼎天脑门肿青,跌落地面,狼狈不堪。

情急中禄鼎天挣扎爬起,厉喝:“何方来路,胆敢暗算本狼神!”见两人仍狼头罩脸,硬是伸手抓去。

左仲仪岂肯让他喘息,冷道:“去问阎王爷吧!”暴劲再劈,“断浪掌法”一击再击,打得禄鼎天毫无还手余地,节节败退,然其似服下邪丹,虽吐血连连却仍能强抗。

丁幻见状突地抽出利刀,抹上毒药,趁其跌落地面之际,利刀猛往其命根子射去,禄鼎天骇然后抽,叭然一响,利刀射中命根子左侧,只划破些许表皮,禄鼎天待要庆幸,岂知利刀含毒沾血即腐蚀,眼看下体滴血水,骇得禄鼎天脸面抽扭:“你敢用毒?!”

话未说完,丁幻又是数支毒针射来,直中其大腿、腰腹,疼得他四处打滚,显然已撑不了,急往外爬去想求救。左仲仪岂肯给他机会,欺前数指截其穴道。

禄鼎天终难行动,泣声求道:“放过我,要什么都给你们!”

左仲仪冷笑:“你不是神么?大狼神,无所不能,怎要求救?”

丁幻猛敲其狼牙,立即掉落,冷笑道:“假的,你根本不是狼人!”

禄鼎天泣声道:“我不是,装狼神只是想吓他们……”

左仲仪冷道:“吓人,也要自己喝人血,吃人肉?”

丁幻冷道:“还奸淫女孩!”

禄鼎天泣道:“我错了,大侠饶我一命,狼帮财富女人任您取!”

丁幻斥道:“还把女人当货品!”一个响头又敲得禄鼎天骇疼厉叫。

峰下已传来守卫骚动声,左仲仪但觉禄鼎天有意暗自通知手下前来救人,冷道:“你作恶多端,只有死路一条!”伸手欲截其死穴。

禄鼎天见老命难保,又想拚命,厉吼:“跟你拚了……”话声未完,双手方举起,丁幻恼怒下,一刀砍划破其咽喉,吓得禄鼎天喉头吱咕吱咕直涌鲜血,双手拚命搂去,浓血仍渗流不停,两眼骇厉嗔裂,亟欲吞噬两人,且不甘心就此死去,然已回天乏术,挣抽几下,终倒地毙命。

外头守卫已奔至殿厅外,狐疑叫着:“禀狼神可有状况?”厢房甚深,隔去不少声音,外头听来似有打斗,然却非惊世骇俗,守卫纵有天大胆子,在末证实之前,怎敢擅自闯入。

丁幻学得禄鼎天狂妄口吻,喝道:“没你们事,贱人作怪,我修理她,快滚!”

守卫怎知心目中天下无敌之狼神会遭不测?直觉上仍认为狼神神通广大,无所不能,且修理女人乃是常有之事,只不过此次叫得较激烈罢了。在既得回应下,守卫恭敬拜礼应是,乖乖退下。

丁幻嘘气道:“狼魔确有无上权威,顶管用。”

左仲仪道:“还是快溜,守卫好暪,却未必能瞒过妖女禄桂娘,她若到来,麻烦多多。”

丁幻道:“是该走了!但那女子……”

左仲仪道:“不能见死不救,一起带走!”抽起地上利刀,砍下禄鼎天脑袋。

丁幻诧道:“死了还砍?”

左仲仪道:“邪教用邪法,将狼魔人头挂于城墙,必让他们受到极大打击!”

丁幻颔首:“有道理!”随又寻回假狼牙替他装上。复以禄鼎天衣衫包裹,挂在自己腰际。

收拾人头后,两人始步往女囚。对方躲在床角,衣衫虽穿妥,却仍穿胸穿背,只能抓紧床巾罩住。忽见两人迫近,骇然厉叫:“不准过来,否则我死!”手中已多出一利针,准备刺太阳穴。

左、丁二人诧愕,这才知狼头罩未曾拿下,两人相视一眼,终把狼头罩拿下。

左仲仪道:“姑娘别怕,我们是来救你的。”

丁幻晃着人头,道:“狼魔人头在此可为证!”

女囚这才醒神过来,悲心乍起,抱头恸哭。

左仲仪道:“别哭,咱没什么时间,得立即走了,你叫何名字?墨家人么?”

女囚终强忍悲恸,啜泣道:“我叫墨瑛,刚才在山下被杀的是我爹……”想及悲惨事又想哭,但坚强忍住。

丁幻安慰道:“人死不能复生,你得好好活着。我们要把你再铐上,你且装成病恹恹,和方才一样带你出去。”

墨瑛会意,深深点头。

两人遂找来手铐脚镣,仍将其铐上,只是未上锁,至于衣衫虽烂,却也不能里床巾,幸墨瑛只顾往前缩,可掩去前胸免于走光。至于背部则由他去了。

弄妥后,两人戴上狼头面罩,扣紧墨瑛,直往外头行去。见及那口大铜鼎,左仲仪突地搬倒,燃油渗流四处,火热渐渐漫延。

丁幻诧道:“现在烧恐太快了。”

左仲仪道:“从上往下烧较容易,何况有墨姑娘,我们已无其他机会。”

丁幻道:“是极是极!”不再多说,两人扛着墨瑛快速奔往下方石梯。守卫见着,诧道:“这么快?!”直觉狼王从未如此快速办完事。

丁幻冷道:“是快是慢去问狼神!”不肯停留,错开守卫,快步移去。守卫虽狐疑,然要他去问狼王,借十个胆也不敢。

只要突破最上层守卫,下层关关好处理,三人不到半刻钟已抵峰底。此时忽闻峰顶轰然巨响,火势冲天。原是那头另置有数桶燃油,以备添及铜鼎,使其火苗源源不绝,然因铜鼎倾倒,燃油四溢,终烧至油桶,形成爆炸。

轰声乍响,震轰众人,随见燃油渗往下层,烧死不少守卫,登引起恐慌,有人喊着快救火,有人喊着不好有奸细,更有人喊着敌人已攻进来,人员四处乱窜,慌乱不已。

左仲仪、丁幻甚快潜至城墙,乘乱之际攀掠而出。及至尖竹阵区,丁幻始将禄鼎天人头砸上去,串在空中颇为醒目。

随后三人潜至附近山林,且伏于高处摘下狼头罩,回头探瞧狼寨,只见山峰火势熊熊,狼人四处乱窜,显然损失不轻。

这且事小,忽地有人喊着狼神被杀,抱得禄鼎天头驴乱窜,终引起莫大恐慌,城门乍开,逃兵连连。

左仲仪这才安心不少,道:“除了狼帮,收伏云南指日可待。”

墨瑛泪水已流,心头感激两人已替父亲报仇。

丁幻这才想到其手脚仍挂镣铐,立即将她解开,安慰道:“别哭,人死不能复生!”

墨瑛突地跪向两人直磕头,泣声道:“多谢恩公搭救,墨瑛愿终生回报!”磕得脑门叭叭响。

丁幻赶忙扶她,道:“别磕啦!我们已收到,你走吧,别再让狼帮逮着。”

墨瑛已忍住哭声,磕头亦毕,然却未动身离去。

丁幻一愣,道:“你没地方去?”

墨瑛道:“我爹已死,兄弟亦亡,墨家寨也毁,无处可去。”

丁幻一愣,道:“这这这……”急往圣爷瞧去想求助。

左仲仪突有想法,这墨瑛甚是坚强懂事,长相也不坏,再怎说亦曾是土司大小姐,若能许予丁幻,岂非十分登对,免得他当真一辈子打光棍。心头暗喜,外表却不动声色,道:

“墨姑娘既无去处,你便暂时照顾她吧,必要时带回中原,免得她无家可归受欺悔。”

丁幻大喜:“好极好极!墨姑娘快拜谢圣爷,他是我的主子。”

墨瑛有了栖身处,心情落定,感激磕头不断。

随后左仲仪探询下方知墨瑛父亲墨商,乃满清封的流官,却因听令朝廷,不容于狼帮,终被偷袭灭去,墨瑛常在父亲身边,对苗疆情势了解颇深。左仲仪问得几处敌方要寨,且请她带路探去,终发现藏军,立即标示下来。

如此再探三日,云南敌对叛乱土司已掌握七成以上,自可为明舂征战做最佳攻击策略,两人遂感谢墨瑛,她总是靦腆认命回应着,在得知圣爷乃中原红顶之人后,她已知从此将安全无虑,笑容渐开朗,丁幻亦觉救得此女,畅快不已,至于婚配一事,他从未想及,纵甚喜欢,总把墨瑛当妹妹看待。

左仲仪并不急,丁幻忠心,只要命令一到,岂有不从之理,且墨瑛认命性格,必定水到渠成,他等着伺机而动。

苗疆事了,三人始取道回中原。

第二十三章圣喜

六日已过。

左仲仪、丁幻、墨瑛已抵福州。

墨瑛虽曾至中原。然那已是童年情景,此时瞧来,处处透着新鲜,左仲仪有意撮合,遂令丁幻陪着墨瑛四处逛逛,准备办年货添衣物好过年,毕竟只剩刘光霞解毒一事,毋需再劳丁幻帮忙。

丁幻当然窃喜,遂带着墨瑛离去,小俩口经过十余日交往,已感情交融,说笑常欢,倒让左仲仪放心不少,然想及刘光霞,心绪仍紧,取了方向,直往福禄巷,金雅堂行去。

左仲仪前往苗疆取药,一趟下来已耗去二十余日,等得青逸飞、刘吞金穷慌张,毕竟身入险地,未曾回讯,实让人焦心。

刘吞金原想若一月未返,即亲自前往苗疆走一遭,谁知喜讯竟然传至,左仲仪乍现中门,刘吞金激情迎接,急道:“可找到药方?!阿霞有救么?”

左仲仪笑道:“得救了,药方已到,快快去准备几坛陈年老酒!”

刘吞金道:“要以酒引药?”

左仲仪笑道:“不错。”

刘吞金喜道:“行!”登往西院酒窟掠去。

左仲仪则往后院行去,穿过回廊、花道、桂林,终至金玉轩,已见得青逸飞陪着刘光霞玩及扑彩蝶游戏。已近冬季,根本无蝶,两人却耍得见模见样。

忽见心上人回来,青逸飞终嘘喘大气:“总算见了人,再不回来,我可要变成家家酒女王了!”

左仲仪歉声道:“辛苦你了。”

刘光霞突见爱人,欣喜飞奔过来,笑道:“仪哥哥你去哪?蝴蝶都到哪去?快帮我找出来!……”

左仲仪笑道:“天上去了!”未等地回话,一指将其点昏。

青逸飞吓着,赶忙扶来:“你怎忍心弄倒她?!”

左仲仪道:“你不嫌累?怎不让她休息?”

青逸飞道:“睡久了也不好……,不管啦,药方可带回?”

左仲仪笑道:“说出来准笑死你。”

青逸飞眉头一跳:“啥秘方?!”

左仲仪道:“姜酒一大坛,让她醉上一夜,毒性自解!”

青逸飞诧道:“当真?!”

左仲仪道:“当真。”

青逸飞终自我解嘲笑起:“早知如此,也不必受此折磨!也罢,天注定,躲也躲不了!”

忽见刘吞金抱着两大坛陈年女儿红奔来,笑道:“女儿红到,嫁女儿啦!”话中有话,喊来甚爽心。

左仲仪故做不知,要青逸飞将刘光霞扶进轩房,不想让刘吞金发现美酒可解毒,故意弄些人蔘、甘草之类无伤大雅药粉予刘光霞服下,随即接过女儿红,除去封泥,一劲儿往其嘴中倒去,刘光霞虽昏倒,在催迫下仍咕嘟咕嘟吞饮不断。

刹那间吞掉大坛酒,瞧得刘吞金直皱眉头:“药引要那么多酒?”

左仲仪笑道:“说不定另一坛仍得用着。”

刘吞金干笑道:“只要有效,多几坛也得灌……”

三人瞧着刘光霞脸容变化,其实瞧习惯后,刘光霞并非丑得天地难容,其亦眉清目秀,鼻梁悬挺,上半脸瞧来仍佳,唯那血盆暴牙一摆,确是破坏美感。

左仲仪忽有奇想,哪天把她那副暴在嘴唇外头之牙齿给拔下几颗,然后校正为常人状,说不定变成性感美姑娘呢?

经此幻想下,越瞧越是顺眼,左仲仪但觉有机会倒可试试。

忽见刘光霞脸面渐渐飞红,似在梦呓,左仲仪这才伸指解其穴道,刘光霞恢复知觉,张开眼睛乍见左仲仪,诧道:“是你?!”

左仲仪干窘一笑:“是我……”

刘光霞急于退缩,然却被青逸飞接住,急道:“刘姑娘别怕,左大哥在替你解毒,待会即好。”

刘光霞怔道:“我中毒?我真的中毒?!”突地呵呵笑起:“中毒竟然那么舒服!”

想舞想飞似地手舞足蹈,随又觉得受制于人,挣扎喝道:“不要抓住我,让我走啊!”

突地悲从中来抱头痛泣,复又吵吵闹闹,弄得众人不知她是否已清醒,亦或醉酒,耍起酒疯。

刘吞金瞧来甚是不忍,道:“霞儿忍住,待你痊愈就可嫁给左仲仪,他答应娶你啦!”

刘光霞斥道:“我不嫁,谁都不嫁!”抱头又哭。

左仲仪轻轻一叹,抚其秀发:“不管如何,坚强点,先挨过这关再说。”

刘光霞泣道:“我不要听,走开,通通走开,不要靠近我——”至此三人已觉她非发酒疯,恐已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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