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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点头,赫连雄道:
“对,你二叔见多识广,心眼灵光,他一定会知道那南海门的一切,是该去问问他了!”
骑在马上,舒沧抖着—身肥肉笑道:
“一年多未见你二叔,大伯我还真有点想念那老猴精,少不得我三人陪着你走趟‘仙牛洞’去!”
赫连雄马上思忖—下,道:
“兄弟,上次吕迎风一人,落了单,上了当,害得弟妹过了两个月像是笼中鸟的日子,这次我派卜乃丰率领‘金蝎旗’人马护送,一来保护,二来也抖抖武林盟主威仪,叫那些不长眼睛的跳梁小丑不敢妄动歹念,你看如何?”
摇头—笑,卫浪云道:
“这次我同迎风二人护送,又有大伯三人同行,就算再遇上‘南海门’,我们也足以应付有裕了!”
舒沧也笑道:
“赫连老大,你还是快领人马回‘蝎子’总堂口,别忘了那公冶龙可是中途溜掉了,别以为他伤得一臂,小心他暗中找上富陵呢!”
赫连雄一怔间,低头看看自己双臂伤势,咬咬牙,道:
“妈的,不用他找上蝎子庄,只等我这臂伤稍好,便立刻去找这老小子!”
卫浪云道:
“大哥在回兵时候,不妨派人再那去‘百里沼’搜搜看,慎防公冶龙又在哪里潜伏!”
赫连雄点头,道:
“我也正有这意思!”
就在第二天中午,赫连雄已领着“蝎子”组合兄弟们转而往东回富陵——
卫浪云与舒沧等立马道旁,“蝎子”兄弟除了受伤的坐在车上以外,每个人精神抖擞,步伐整齐的走过卫浪云等身前,一个个尚自口中高呼:
“盟主一路平安!”
卫浪云挥动着手,面带感动而神情愉快……
大队人马已走去很远,赫连雄才拉住卫浪云,道:
“兄弟,一旦问出南海门情况,你可得立刻把信息送回富陵来……”
卫浪云点头,道:
“大哥,我会的,你放心,倒是少龙这次也伤的不轻,得好生替他疗治了!”
赫连雄点着头,又道:
“见了你二叔,替大哥问个好!”
一旁,舒沧笑骂道:
“你看你这老小子,几时变得如此唠叨起来了!”
赫连雄不去理会,而卫浪云已笑道:
“二叔那儿我自会代大哥问好!”
赫连雄未放手,却又沉重的道:
“弟妹!对了,还有弟妹,你可不能再有什么闪失了!”
卫浪云感动的道:
“大哥,你放心吧!”
那边,舒沧又笑骂,道:
“回去,养伤吧,赫连老大,你他娘真能婆婆妈妈的……”
猛回头,赫连雄叱道:“花子头,我这是舍不得兄弟离去,你懂什么——”
舒沧耸肩一笑,道:
“浪云不久又会回去的,有什么舍得舍不得的,你真要是难过,干脆我们一起陪他上‘仙牛洞’!”
卫浪云怪笑道:
“大哥两臂伤成这样,得快回去医治,怎能同我们一起再长途跋涉!”
水冰心已手掀车帘笑对赫连雄,道:
“大哥,我们都感激你的无微不至照顾,比之亲兄弟还细心的——”
没等水冰心话说完,赫连雄已来到车旁,道:
“弟妹怎的说起感激二字,见外了!”
水冰心一笑,道:
“所以我们心安理得的承受着大哥春风沐浴,这些也全是大哥所赐呀!”
仰头,赫连雄对两个赶车的“蝎子”兄弟吩咐!
“车赶稳当些,别忘了夫人是有身孕的人,出事我就砍你两个人的脑袋!”
舒沧笑道:
“好了好了,赫连老大你有完没完,别耽误我们还要赶路呢!”
挥挥手,赫连雄腾身坐上马,卫浪云见他的双臂裹缠的模样,还真替这位爱护自己备至的大哥一阵难过!
而赫连雄竟然一句话也不再多说的夹马疾驰而去!
距离石弓山尚有三天车程,卫浪云原是要先送水冰心回石弓山的“六顺楼”,再折回“仙牛洞”,不料车上的水冰心这时却坚持要去“仙牛洞”一齐探望“百窍心君”田寿长——
卫浪去只怕沿途劳累,舒沧却笑笑,道:
“这是冰心一片纯孝,就让她一齐去吧,不定老猴精看到冰心怀孕,会高兴得跳梁上房呢!”
卫浪云道:
“我就是担心冰心身子——”
车中,水冰心道:
“别担心,我可好得很,铁家寨一劫我没事,正就应了一句话——否极泰来!”
卫浪云无奈何,只得点头同意——
现在,马车在一排高大杨树下面往西南驶着,远处一片层峦叠障,再向前便是一大片岗峦起伏,苍竹茂林,景象万千——
马上,卫浪云指着一处峰下,对舒沧道:
“大伯,马车不能上山,连马匹也不便,我们得走路往山中了!”
舒沧抬头看去,呵呵笑着拍拍自己光秃脑,抖着下巴肥肉,道:
“仁者乐山,智者乐水,你这两位大叔,一个住在海岛上,一人却住在大山中,可不正应了这句话?且到前面找地方把车马寄下,我们一齐上他的‘仙牛洞’去!”
卫浪云点头,道:
“侄儿知道有一处山神庙,连马我们就留在那儿,有‘蝎子’两位兄弟看守着也就成了!”
一边,吕迎风道:
“盟主,可要属下先快马赶一程去禀二爷一声?”
卫浪云道:
“不用了,我要给二叔个惊喜!”
是的,如果水冰心未救出来,只怕卫浪云是不敢轻言来这“仙牛洞”,如今当然是不同了,来此,一方面禀告二叔冰心有喜了,另一方面便是为了“南海门”,如果不对“南海门”采取行动,二叔第一个就不会轻饶自己!
远处—一
一条清溪正自潺潺流向谷外,一行行垂柳绿意盎然,走过一条山道,半丈宽的青石台阶,曲折着绕向山腰隐没在苍松翠柏间——
一排漆着白色的木箱子支在架子上,这时候正有个长发披肩青衫飘逸的老者逗弄着二十多只金眼鸽子,有几只鸽子还落在老者的肩头“咕咕”叫——
从背后看,山下的卫浪云便知道那就是二叔,是他一心要探望的田二叔!
“二叔!”卫浪云已在山下高声大叫——
回头,长发甩向背后,老者回头下望之间,山下的卫浪云已怒猿攀岩般的扑上去——
不错,这里便是“仙牛洞”,老人正是“百窍心君”田寿长;江湖盟主卫浪云的二叔。转开双臂,田寿长哈哈笑道:
“好孩子,你来了,这些日子二叔还正惦念你呢!”
卫浪云正要单膝跪礼,早被田寿长托住,笑笑道:
“来就好,俗礼免了!”仰头,望向下面,又道:“唔,跟你一齐来的是——”
下面,舒沧已高声吼道:
“老猴子还不下来迎接,贵客登门了!”
田寿长一声哈哈,道:
“好嘛,原来花子头还活着,怪事!”
顺着山道绕个大弯,舒沧等已迎上走来的田寿长——
水冰心早急步上前见礼,道:
“冰心给二叔问安来了!”
忙扶住水冰心,田寿长自然的望向水冰心肚子,忽的眉飞色舞,哈哈大笑起来……
笑意盎然而令水冰心心有些羞怯的低下头——
一掌拍在卫浪云肩头,田寿长愉快的道:
“外观看少说也快五个月了吧,怎的才把这天大的好消息叫二叔知道?小子,你是诚心要二叔多为你操几个月的心事呀!”
田寿长指的当然是水冰心肚子里孩子,卫浪云结婚三年没消息,不但他急,连展履尘也急,甚至他与“月魔”展履尘私下商量为卫浪云再娶一房,只是一方面对“六顺楼”澹台又离无法开口,再见水冰心与卫浪云二人如胶似漆的天天粘在一起,而使得二老只有一个暗自叹气,另一个尽在跺脚——
田寿长曾对展履尘提过,这种事可不是帮着侄儿打天下,除了卫浪云自己,谁也休想帮得上一点忙!
如今田寿长骤然见水冰心挺着大肚子来看他,别提他是如何的感动了——
一旁站着的吕迎风杨宗段凡三人也上前见礼,田寿长点头笑笑,却指着舒沧冷冷骂道:
“老花子头,你可真混蛋!”
舒沧一愣,大胖腮一抖,怒道:
“你骂谁?”
一瞪白眼,田寿长道,
“骂你!”
舒沧低吼一声,道:
“怎么,老猴子,我们老远赶来你这鬼地方找挨骂来了?我操,你这算他娘的什么待客之道!”
田寿长望着水冰心,仔细的望了一阵,才又对舒沧道:
“还好,还好,否则,不定我还会出手揍人呢!”
舒沧一跺脚,吼道:
“老猴子,你今非说清楚不可,否则我们就在这儿先打—架!”
田寿长指着卫浪云与水冰心二人,对舒沧道:
“我问你这老叫花子,我这侄媳妇可是怀了身孕吧?”
舒沧道:
“这还用问!”
田寿长指头点着舒沧,道:
“既是我侄媳妇怀孕,为何如此他们长途劳累的来我这儿?孩子们不懂事难道你也不懂?这要是一不巧出了岔,可怎么了得,你说我不骂你我骂谁?”
卫浪云忙上前笑道:
“二叔,你老人家弄错了,这……”
田寿长怒道:
“你站一边去扶着你媳妇,山路可要小心了!”
舒沧闻听之下,反倒哈哈笑了起来,道:
“老猴子,这么说来,日后你看见了老展,也要指着他的鼻子大骂了?”
田寿长冷哼一声,道:
“那是免不了的,你以为我怕他?”
舒沧并不解释,却笑笑,道:
“你爱护孩子,宠他们,关怀他们,老猴子,我还不是同你一样,现在我们既然来了,总得先要我们去你住的老窝喝点吃点吧!”
田寿长这才缓声一笑,道:
“走吧!少不了你一顿吃喝!”
松柏似是挡道,但众人到了这两株百年老树前面立刻顺山道向下,那十丈深的下面,好美的一片青坡洼地,一座红墙绿瓦四合小院便在这洼地中央,从上面看,四合小院后面的山岩处有个巨洞,四四方方的足有两丈大,那便是田寿长一人常把自己消磨在里面的“仙牛洞”!
有许多怪东西便是他在那“仙牛洞”中设计出来的,“百窍心君”的尊号便在此!
如今田寿长的“三十锦貂”全部调教的是新人物,也全住在这小小的四合院,田寿长便独住正屋上房。
进得这小四合院,田寿长吩咐快备酒筵,自己却拉过水冰心坐在一张桌边,道:
“孩子,把手伸过来!”
水冰心立刻把手放在桌旁,田寿长伸出右手食中二指搭上水冰心手腕上一阵闭目……
田寿长的医道极其高明,也备了各种药材,不论内伤外伤,妇科内科全有一手……
就在一阵诊视之后,田寿长拍手起身笑道,
“好,好,八成是个小子,哈-----”
舒沧笑道:
“黑猴子,要说你的医术我老花子是佩服,但若说这时你便能诊出是男是女,娘的,打死我也不相信!”
田寿长道:
“老花子,你可要赌?”
舒沧道:
“你说,赌什么?”
田寿长思忖一下,道:
“一时间想不起赌个什么,等我想到了再说!”
舒沧道:
“我候着!”
就在酒席筵上,卫浪云这才缓缓的把这半年来江湖上发生的事,以及水冰心被掳到铁家寨几乎两月之久一齐说了出来……
田寿长一听,气的脸都快发白了——
不论卫浪云如今是江湖盟主,但在田寿长眼里却永远是他与展履尘一手调教带大的,相当年,他与展履尘同卫浪云的老爹卫浩,他三人结桃园之义,拜金兰之盟,成为异姓兄弟,至亲手足,同生死,共患难,祸福与共,安危一齐,就这种不渝的道义,坚贞的情操,虽骨肉至亲也难比拟……
现在,卫浩的儿子大了,是他与展履尘二人合带大的,对于大哥临终托孤,至此算有了交待,而一向,他们来放松对卫浪云的关爱与教诲——
但就在卫浪云坐上江湖盟主宝座以后,二老便尽量放手不过问卫浪云行事,无他,是想给他独立专行的磨练,让他们一手调教大的好浪云成为名符其实的武林盟主。
现在——
田寿长重重的放下酒杯,沉声道:
“我真不明白,三年盟主你是怎么干的!”
卫浪云站起来,道:
“侄儿惶恐!叫二叔失望!”
一旁,舒沧摆手,道:
“坐,坐,他骂归他骂,孩子,你只管吃喝!”
田寿长黑毛脸一紧,道:
“坐下来吧!”
卫浪云怯怯的道:
“只要二叔不再生气!”
田寿长道:
“这种事我能不气?”
舒沧面色一寒,道:
“喂,老猴子,你要不要再骂我老花子了?”
田寿长一声哈哈,道:
“不知者不罪,当然不再骂你了!”
“这次如果不是随同大伯离开富陵,只怕还不一定会在‘百里沼’遇上‘南海门’的公冶龙隐藏在那儿呢!”
田寿长点点头,道:
“南海门”我似是曾听说过,他们也是属于一处大海岛上,那里人们多生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