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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得到报告才急急追过来的……”
田寿长点点头,笑笑,道:
“我还在想,澹台大楼主怎会那么巧的这时候会赶上凑这场热闹,原来是这样!”
淡淡一笑,澹台又离道:
“还有另一件事,探子回来报告,南海门是在雷州的南端,那地方有个水火岛,南海门总坛就设在水火岛上,至于究竟是个什么古景,没去过谁也不知道!”
田寿长道:
“澹台兄的消息来源十分正碓,那南海门果是在个半岛南端——”
澹台又离一怔,道:
“如此说来,你们已知道了?”
田寿长道:
“南海门的确实地尚不清楚,如今由澹台兄说出是在‘水火岛’上,事情更好办了!”
望望卫浪云,澹台又离道:
“孩子,你准备如何下手?”
卫浪云道:
“有二叔与舒大伯在,如何下手得商议后才能决定!”
点着头,澹台又离道:
“你说得对,他二人会替你出主意,但有件事我也得在此说清楚,听说南海门众近三干人,即使他们这次折损几百人,至少还有两千人,如果你欲远征南海门,我以为应兵分两路——”
舒沧道:
“何为兵分两路?”
澹台又离道:
“一从陆上,一自海上,约定日期,一举杀上水火岛,应该可以获胜!”
田寿长哈哈大笑,道:
“可好,不谋而合,我也正是这个想法!”
呵呵一笑,澹台又离道:
“如果采取水陆并进战略,那么陆上就少不了我的六顺楼了!”
舒沧哈哈大笑,道:
“绕了半天弯,原来澹台大楼主是要在这关键性的一战中插一脚了!”
坦然笑笑,澹台又离道:
“就算是吧!”
卫浪云道:
“岳父也算用心良苦了!”
澹台又离道:
“孩子,别忘了,六顺楼可也是你的家,近处看你是六顺楼驸马,远处瞧六顺楼等于就是你的,别以为你那两位大叔爱护你,我可不比他们差哟!”
卫浪云忙施礼道:
“岳父对小婿的无微不至,那是没话可说的——”
澹台又离点头,道:
“那就好,那就好!”
田寿长笑笑,道:
“澹台兄,如果采用水陆并进,陆上的大指挥便非你大楼主莫属了!”
澹台又离道:
“除了六顺与蝎子方面,难道尚有花子帮?”
田寿长道:
“花子帮有他三位在水面配合就够了,而陆上方面,除了六顺楼蝎子组合,我准备要浪云以武林盟主名义发出武林檄,小门小派的不用征召,但西方的‘大龙堂’,南方的‘蓝衣社’,北方的‘长枪门’,这三处比较势力大的门派,要他们象征性的各派一百人门下好手,随同征战,一方面也是提升盟主威望,使得往后的日子里再也不会有那些不长眼睛之徒造我们的反!”
“嗯”了一声,澹台又离道:
“我同意田兄的做法!”
舒沧道:
“老猴子,我花子帮至少可以派出五百名兄弟上阵…… ”
田寿长道:
“原本是要你花子帮派出人马上阵的,但经澹台兄这么一说,加上你老花子已在这里,总得大家都有份吧!再说他六顺楼又是近路,时间上也就快多了!”
舒沧道:
“老猴子,听你的口气是准备近日就要动手了?”
田寿长点点头,道:
“至迟在一个月内!”
一旁受伤的赫连雄,道:
“不出半月,‘蝎子’便会复原,正可赶往‘六顺楼’会师!”
田寿长道:
“就是因为这次‘蝎子’兄弟死伤惨重,才会找六顺楼帮忙,这次回去,你们尽快挑出六百人赶到六顺楼,至于赫连老大,就坐镇蝎子养伤吧!”
赫连雄听得怒火高张的道:
“二爷,我的出处自会由我安排,你放心,要是我那几个大夫在十天之内弄不好我的伤,看我饶得了他们!”
卫浪云道:
“大哥,你在‘蝎子’养伤,谁会怪你——”
赫连雄道:
“兄弟你就别说了,大哥等的就是这一天,就算他娘的连滚带爬,大哥也要蹭到水火岛,你们谁也别再说了!”
田寿长道:
“是不是不放心澹台楼主指挥你的兄弟?”
赫连雄吼道:
“这是什么话,便我去,照样也得听澹台楼主指挥!”
哈哈一笑,澹台又离道:
“浪云好福气,有你这么位好大哥——”
分手了——
澹台又离坐在马上点点头,道:
“我等你们的消息!”
于是,六顺楼的人马驮着谷宣的尸体走了——
这里,卫浪云对赫连雄道:
“大哥,我们这就回去吧!”
赫连雄点点头——
田寿长已对舒沧道:
“老花子,你我先去‘勿回岛’如何?”
舒沧道:
“你这老猴子,真的不要我花子帮出兵?”
淡淡笑了一声,田寿长道:
“用得着吗?”
舒沧道:
“怎么说?”
田寿长道:
“别把南海门看得似天神,没什么了不起,我们海陆并进,看吧,南海门绝难招架,花子帮就省省吧!”
卫浪云道:
“二叔,我们不去‘蝎子’?”
田寿长道:
“蝎子方面急需整顿人马,我们也及早回岛上策划,同时还得尽快发出武林帖,邀集几方面同道赶往南海,事情一大堆待办,当然,你大叔那里也得看看他的意思,不定他还真会吃味的发我一顿老脾气!”
点点头,卫浪云笑笑,道:
“有二叔与大伯二位在,浪云觉得轻松多了!”
大风谷内,皮四宝已奔来向赫连雄报告:
“当家的,谷中兄弟们伤的全上了马背,死的也在谷底坡道边掩埋了,就只有——”
皮四宝望望附近田寿长等这面看,龅牙一咧又道:
“就只有敌人的死者,还有不少伤的在石堆草窝哎呀呢!”
赫连雄“嗯”了一声,道:
“有多少?”
皮四宝道:
“死的足有五百多,伤的全是动弹不得的,大约总有一百多吧!”他一顿又道:
“大伙的意思是干干脆脆,把那些伤的一并做掉,挖个大坑一齐掩埋——”
卫浪云沉声喝道:
“谁这么说?”
皮四宝惶恐的道:
“四宝就是拿不定主意才跑来请示——”
怒视着皮四宝,卫浪云道:
“别听他们胡说,敌人不仁,我们岂可不义?一个失去抵抗的人我们怎忍心加害?四宝,别把我们塑造成一个残杀的刽子手,那么有损我们英勇犯难的精神,让人不齿我们的行径——”
点点头,舒沧道:
“浪云说得不错,武士精神绝非止于杀戮,真正的武士便须具备侧隐宽恕的美德,勇者之气,仁者之风,才真正是大英雄!”
畏缩着双肩,皮四宝道:
“是……盟主教训得对……”
冷喝一声,赫连雄道:
“皮四宝,平日我是怎么交待你们的,这时候你替我脸上抹灰,你——”
皮四宝寒栗的道:
“属下就是不同意王八蛋们起哄,才……”
卫浪云道:
“交待兄弟们,凡死伤的,敌我一律对待,受伤的一律救治,战死的分开敌我,但全功以掩埋!”
躬身答应,皮四宝带着一身冷汗的转身便往谷内冲去
田寿长呵呵一笑,道:
“四宝这瘦小子,平时既精又鬼,怎的这回事他竟然还找来吃派头,难道聪明过火?”
赫连雄道:
“皮四宝是小聪明不断,大聪明他没有,精明而不睿智,世故尚欠达练,他娘的,皮四宝就是这么号人物!”
这里,“勿回岛”与“蝎子”组合兄弟们直忙到正午,“大盾王”曹步前才与冯宇二人来到谷外林边,曹步前向卫浪云等几人报告:
“盟主,‘大风谷’内一切恢复平静,我方伤的全包扎完毕,就请盟主裁示了!”
卫浪云回向田寿长道:
“二叔,大伯,我们可以起程了!”
赫连雄拉着卫浪云,道:
“兄弟,你们回‘勿回岛’我这就领着兄弟们转回‘蝎子庄’,只等兄弟的令谕一到,时间地点大哥必将及时赶到,放心吧,兄弟!”
卫浪云点着头,道:
“大哥可得养好身子,千万别太勉强!”
赫连雄一声雷笑,道:
“便这时候南征大哥照样能拼!”
卫浪云一笑,诚挚的道:
“我期待与大哥会师南海门!”
谷内正走出一彪人马,那是由岳江率领的“勿回岛”长风门兄弟们——
“生死无忌”季淦斜靠在马背上支的木架,不少伤的也驮在马上——
于是,卫浪云与田寿长舒沧杨宗段凡及岛使卜兴等也立刻纷纷跨马走了——
战云密布的“勿回岛”上,斗然间人员多了起来,“勿回岛”各处堂口的兄弟们,已大部分被抽调回来,连北湾的石岸边靠的快船,也是帆樯林立,望之足有上百艘-----
这时候,田寿长与舒沧,二人在卫浪云的陪同下来到了“勿回岛”附近的龙头礁上-----
“月魔”展履尘便住在这里-----
就在那幢一明一暗的红色小砖瓦屋子里,田寿长大大的吐了口气,道:
“我操,浪云说的果然不假,你是真的在这石头堆的浪头上修行起来了!”
挽髯一笑,展履尘道:
“悠闲自在,心静如止水,远离尘世,再不闻战鼓杀声,过的是老僧生活,所不同的是老僧一钵一饮,我却是每日一大壶女儿红,哈……”’
舒沧道:
“展兄,外面天都快塌了,你……”
展履尘笑道:
“天塌你们去顶着呀!”
田寿长冷哼—声,道:
“好家伙,你懒散得连浪云的事也不过问了!”
展履尘道:
“不是我不过问,而是我有信心,浪云侄儿必会把事情摆平,别忘了他可是当今武林盟主!”
舒沧低沉的道:
“当然,展兄,我也对浪云侄儿颇具信心!”
田寿长冷冷吼道:
“可好,照你这么说,我这是吃撑了没事干的跑来凑热闹了,妈的,我走!”
卫浪云忙央告道:
“二叔,你老别误解,大伯可没二叔想的那种意思……”
舒沧一边笑道:
“别逗了,老猴子,今日凑在一起,便谁也逃不掉的得替孩子出个主意!”
一声浅笑,展履尘道:
“果真如你等说的那般严重?”
田寿长瞪起眼睛,道:
“若不严重,哪个龟孙子王八蛋才愿意离开仙牛洞跑上这海岛上闻咸味喝海风!”
展履尘道:
“勿回岛一统江湖既然已成定局,有些事情并不必看得过份严重,常言道:天子脚下也有盗,这些时日虽听说敌人够狠毒,可是也狠不上天去,当然,防着点是对的,可也不必——”
田寿长怒道:
“你们听,你们听他这是什么话,几百人的命全死了,他还在这儿鸡毛挖耳朵,轻不轻痒不痒的那么几句轻描淡写的臭屁,当真是悠闲日子使你丧志了?嗯?”
展履尘修养到家的,道:
“我没精神同你抬死杠!”
卫浪云忙施礼笑道:
“二位叔叔,就因侄儿无能累及二位叔父争论,浪云真是不孝!”说着往地上跪去——
“孩子,你这是干什么,你们两个老的一向就是这么个谁也不服谁的见了面找杠子抬,可是大伯心里全明白,我们二人只要有一个完蛋翘,那另一个不哭得死去活来,大伯我便白活这把年纪!”
展履尘也伸手拦住,道:
“说吧,咱们说正经的,这些天来你们的战果如何?”
卫浪云遂把大风谷一战从详报告一遍……
展履尘问道:
“南海门究在那里?”
卫浪云道:
“岳父说雷州外海有个水火岛,南海门便在水火岛上!”
展履尘双眉一扬,道:
“水火岛?”
田寿长道:
“光景好像你去过?”
“见过,但未上去过!”
他此言一出,连田寿长也精神一振的道:
“快说说看,南海水火岛究在什么地方,岛上又是个什么样光景,还有……”
展履尘瞪着眼珠子,道:
“你瞧,一问便是一大串,你那个毛躁脾气究竟什么时候改得了!”
田寿长道:
“不错,我是毛躁,可全都是为浪云,再说我到了南方,可未去到水火岛,原因是我只是打听雷州外海有个南海门,正要走去看个明白,不巧竟遇上中土去的人,才知道南海门火坛大举北上,自己便迫不及待的赶回来了,今听你见过水火岛,那就快详加描述出来,我们也好琢磨着发兵攻去!”
展履尘望望卫浪云与舒沧,道:
“南海门在水火岛上倒是令人想不到的事情!----”
田寿长急又问道:
“展老鬼,唔……二哥,你倒是拿的什么翘嘛!”
展履尘道:
“我又拿什么翘,委实我没上去水火岛上,不过我可曾听人说过,是那水火岛上有个大山口,在水火岛的最高山头上,那儿原是往天上喷火的大火山口,也不知哪个年代,火忽然没有了,这往后火山又干涸了许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