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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声门锁被撞成了两半。罗厅长站在门口用手中的蜡烛伸进屋内试探的照了一下,只看见屋内摆设的黑色轮廓,当蜡烛光找在地面上时,所有人都惊呆了,只见屈夫人倒在地上,身体奇异的抽搐着,脸上的表情几乎扭曲。
屈凝不顾一切的冲了上去将自己的母亲扶了起来,失声的呼喊着,“母亲,您怎么了?您看看我啊,我是凝儿啊……”
罗厅长对李世山吩咐道,“她还没死,快去找医生来!”
就在李世山刚跑下第一阶楼梯的后,屈夫人嘴里发出一声呜咽,然后头一歪,再也不动了。
屈凝愣了两秒,然后摇了摇自己母亲的身体,“母亲?……你在跟凝儿开玩笑吗?母亲?醒一醒……她怎么了?你快来看看呀!”
罗厅长走到屈夫人身边,试探了一下她的呼吸,又用蜡烛观察一下她的瞳孔,最后沉默了一阵。
“屈小姐……你母亲她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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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凝一动不动地瘫坐在地上,表情像失了神一样。
晋经风走到二人之间,将屈夫人的尸体扶了起来,发现她的后脑勺要害处被刺了一个口子,鲜血将她的衣服和地板上染成一片暗红色。
等到警察和电工来时,已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了。为了整理现场和收集证据,客人们全部被留在了不大的书房内。空气污浊又很闷热,于是有些客人开始大声抱怨起来。
“这是在搞什么名堂?我明天还有重要的会议呢,怎么能一直被扣在这儿?”
“是啊!我们是来欣赏秘宝的,不是来看死人的!”
屋子里顿时变的吵嚷起来,而却没有一个人在乎遇难者家属的心情。此刻屈凝坐在角落里,目光呆滞,神情恍惚,看她的样子,晋经风想起了五年前自己亲眼目睹父亲被杀时自己同样失神的表情,不禁心生怜惜。
这时晋夫人握住晋经风的手寻问起来,“经风,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在楼上看到了什么?”
晋经风握住她的手,安慰了一番,“没关系的奶奶,一会儿就会没事了!”
“快告诉我!”
晋经风望着奶奶执着的表情低下了头,“屈夫人死了,像是被谋杀的……但门窗却都被反锁着……”
晋经风的话音刚落,屈夫人的尸体便被人用担架从楼上抬了下来。这时,那位叫宏炎的年轻记者急忙赶了过去把担架拦住。
“拜托请让我为屈夫人的遗体拍写照片好吗?我是报社的记者。”
抬担架的警察有些不知所措地望向站在一边的罗厅长。罗厅长走到房间门口,望了望屈凝一脸麻木,于是礼貌的问起来。
“屈小姐,有记者想拍些照片,您看可以吗?”
屈凝依然失神般的呆坐着,连目光都不曾移动,看来她似乎是真的受了不小的打击。
“好吧,好吧……”罗厅长打发似的对宏炎“拍照吧!”
于是,宏炎掀开了屈夫人身上的尸布,屈夫人那张另人恐怖的死相又一次再现在晋经风面前。宏炎为尸体拍了些照片,然后盖上尸布,礼貌的鞠了一躬,回到书房。
不知怎么的,晋经风突然觉得屈夫人的尸体,不,是她那张脸,有些不一样的地方,但是具体是哪里不一样,晋经风也说不清楚。
这时罗厅长走到书房,长舒了一口气,“好了,诸位,刚才屈夫人去世了,而她的秘宝——蓝绒也不翼而飞,为了收集证据,我们将会对各位进行搜身,请诸位为了自己的清白,不要产生异议,配合警视们的工作。”
这时人群中开始有人议论起来,那些上层的名流们当然不愿意被人像对待小痞子那样搜身,可是为了不使警察们怀疑到自己身上而惹出不必要的麻烦,他们只好无奈的接受检查。
检查的警察一共分成两组,一组男警,一组女警。他们搜遍了客人们身上任何一处可能藏匿东西的地方,从皮包到口袋甚至袜子和衬衣,直到最后一位客人,还是一无所获。
罗厅长的表情看上去有些不安,他侧头对身边的管家道,“会不会小偷已经把秘宝秘密转移到其他地方了?
“不可能,不可能!”管家立即一口否认,“当时黑着灯,大厅的大门已经很老旧了,如果推门出入就会发出刺耳的声响,我会听到的!可是当时我没有听到门被推开啊,所以绝对没有人出去过!”
罗厅长突然问,“对了!仆人们都搜过了吗?”
“当然!连我都被检查过了!”管家指着指窗外白色的轿车,“车子也在,没有人离开过。”
这时,一个警察走到罗厅长身边,“厅长!希翼俯大大小小的地方都搜遍了,都没有秘宝的影子!”
罗厅长的脸立刻苦了起来“那……还有什么地方没有检查过吗?”
“哦,对了,还有您和李世山探员没有检查过。”
“恩!当然要检查,”罗厅长一脸正气的说,于是他叫住了李世山,来到检查人员跟前,主动接受检查。
站在人群中的晋经风,又一次忍不住把目光投向屈凝,看着她惨白的脸,晋经风突然有种同命相怜的滋味,而且越发的觉得现在的屈凝似乎有着比当初的自己更加的痛苦的表情。
“喂!在看美人吗?”席望月突然打断了晋经风的思考,她贴在晋经风身边望向屈凝,“恩……确实是个美人呢,只是命运不好,瞧!她有一颗泪痣。”席望月指指自己的左眼下面。
“泪痣?”
“是啊,有泪痣的人有很爱哭,而且想的特别多,所以命就不好,我母亲就有一颗。”
晋经风勉强微笑,像是安慰似的拍了派席望月的肩膀。
这时,罗厅长走到人群前,因为到最后都没有发现任何线索,他的表情比吃了黄连还苦。“好了,各位,今天谢谢大家的配合,时候已经不早了,请诸位在管家那里登记一下姓名和住址之后,就可以回了,以后有侦破案件时的需要,还请诸位能够大力帮助。”
于是客人们草草登记过之后,纷纷离去了,然而深夜,这才刚刚开始……
第六章 散步
第一卷 血胭脂 第六章 散步 第二天,昨夜屈夫人意外身亡,秘宝蓝绒不翼而飞的事自然上了个大报纸的头版头条。
晋经风坐在茶厅里一边吃着早点一边看报纸,时不时的抬起头与坐在对面的奶奶和恩慈聊着天。
“奶奶,我昨天晚上见到城西了,因为姨奶病了,姨老爷在家照顾他,所以只有城西一个人来参加晚宴。”
“是吗?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啊!”晋夫人显的有些焦急“妹妹她病了啊……恩,我应该抽空去探访一下。”
这时,恩慈突然插上话来,“少爷、少爷,听说昨天晚上你见到尸体了,你不害怕吗?”
“没有什么好害怕的,”晋经风笑笑,“在英国的时候,我还曾经和几个学长一起解剖过尸体呢!”
听了这话,恩慈的脸一下绿了起来,“解……解剖?!”
“好了,经风,你又在吓唬这丫头了。”晋夫人不满的撇撇嘴,晋经风笑了起来,把脸埋进了报纸里。
这时,一个女仆走进茶厅,“夫人,少爷,有位席小姐来访,现在在客厅等着呢。”
听到“席小姐”三个字,晋经风有些意外,抬头张望了一下,正好看到奶奶不怀好意的对着自己逗笑。
“哎呀,经风,你的女人缘还真好啊,就像你爷爷……呵呵,”晋夫人吩咐女仆“快去请席小姐。”
于是女仆退下,没一会儿,席望月便抱着一束波斯菊和一个礼盒走进了茶厅。今天她穿一件银白色的洋裙,打扮的就像个小仙女一样,一进门脸上便洋溢出灿烂的微笑,“晋夫人、晋少爷、早上好!”
“啊,席小姐,快请坐。”晋夫人招呼席望月做在了晋经风的身边。
“夫人,昨天我回去后想家父说了遇到您还有晋少爷的事,家父很高兴,只可惜父亲他公务缠身,今天一定要我代替他来探访。”
“真是谢谢了,令尊能在百忙之中还顾念着我们,改天我们一定会回访的。”
“对了,夫人,这是送给您还有晋少爷的。”说着,席望月将手中的礼盒打开,里面是一排心型的巧克力,“这是家父上次去俄罗斯时带回来的巧克力,您一定要尝尝。”
“谢谢你,恩慈,你也来尝尝吧。”晋夫人取出一颗巧克力,放进嘴巴里。
小女仆恩慈有点不好意思,他从来没有吃过洋人的点心,于是小心的从盒子里取出一颗放进嘴巴里,“恩……好苦!咦?!又甜甜的。”
“是啊,苦苦又甜甜的,就像恋爱的味道。恩慈姐,不久的将来你就会体会到了。”晋经风说着打趣的笑了起来。
“少爷,看你说的,好像恋爱专家一样!”
晋夫人也不满起来,“真是,口无遮拦!”
席望月突然插言,“对了!今天有新上映的电影,夫人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啊,不了,电影是你们年轻人的玩意儿,还是你和经风两个人去吧。”
这时晋经风放下茶杯突然站起身来,“正好,我也打算出去一趟,席小姐愿意陪我一起吗?”
“荣幸!”
“步行吗?”
“当然!”
席望月礼貌的想晋夫人鞠躬,便随着晋经风一起离开了。
金色的阳光洒在这个城市,茂密的榕树下留着光与影的交错,就像人性的表面与内心脆弱的一面一样。走在太液池旁,当这撩人的阳光直射在湖面上时,就像被醉人的香酒包裹一般,隐隐的能感受到那使人微醺的自然气息。
晋经风和席望月走在湖水边,透过湖边的一排杨柳欣赏着美丽的湖水,湖面上有人泛舟,时不时传来朗朗的笑声。
席望月的脸上有些醋意,“你的小女仆真可爱,你一定很喜欢她吧?”
“你是说恩慈姐?她很小的时候就跟着奶奶了,五年前我来到北京,也是她第一个带我出去玩的,除了奶奶和姐姐,她是离我最近的女性了。”
席望月没有说话,她只是呆呆的望着晋经风,当阳光照在他那帅气的脸庞时,他长长的睫毛,剑型的浓眉和深邃的双眸,就像从童话走出来的王子,没有人不为之心动。
晋经风被席望月盯着看的有些尴尬,于是转开了话题。
晋经风停下脚步,用手扶着湖边的雕砌的白色围栏,“你说……这湖水有多深?”
席望月走到晋经风身边,“很深吧,也许有五米……或者十五米……”
“啊,真想试一试……”
“试什么?”席望月惊讶的抬头问道。
“试着跳下去的感觉。”
“你不会是在……说笑吧……哈哈……”席望月脸上露出了苦笑,这样的玩笑可真不好笑。
晋经风微笑的望着席望月“好了,我们还是不去看电影了,你能陪我去找一个人,吗?”
“当然可以,去找谁?”
晋经风冲席望月挤挤眼睛,“解开疑问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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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平星时代周报社坐落在离太液池大约两条街的位置,每到下午,这座报社门口便人来人往,都是写自由撰稿人,想趁截稿之前交上稿子好赚写稿费。
一直听说金平星时代周报是由英国人创办的,当看到报社那全欧式的建筑风格后,晋经风就更加确定自己的印象了。
进到报社后,前台坐着一位带着黑框眼镜的秘书小姐,正在通电话。晋经风和席望月只好在一旁等候,直到她通完电话为止。
席望月对晋经风悄悄的咬起耳朵“我们来找报社的什么人?是编辑吗?”
“找一为朋友。”
席望月不满的撅起嘴巴来,“是女生吧?!”
晋经风望了席望月一眼,脸上浮现浅浅的微笑,“是个美人!”
还不等席望月抱怨,这时,那位前台小姐终于挂上电话,晋经风急忙走了上去。
前台小姐步并没有抬头看晋经风,反而一本正经的说道,“交稿请走右边的门。”
“我们不是记者,我是想找一位记者朋友,他叫宏炎。”
“现在是工作时间,员工不能会客。”
“这样吗?那……请问你们几点下班?”
前台小姐似乎有点不耐烦,她并没有回答晋经风的问题。席望月还是第一次见到有女人不买晋经风这位大帅哥的帐呢,想必那位前台小姐一定是个大近视吧。
席望月忍不住打趣的笑了起来,“晋少爷,我看我们还是在这里等吧。”
晋经风也觉得有些尴尬,只好无奈的与席望月坐在墙边一排椅子上等待。
就在这时,有人叫住了他。晋经风回过头去,一位穿的西装笔挺,金黄色头发的外国男人朝他们走了过来。
第七章 报社
第一卷 血胭脂 第七章 报社 那个外国男人用着不太熟练的中文向晋经风打起招呼来,“啊!经风,是你!真没想到又能再见到你!”他是晋经风再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