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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你的事都办妥了吧?”“回皇上都已办妥了,而且据报他们少数人已经按耐不住开始内斗了。”那护卫恭敬的答道。
“做得好!那现下就只剩最后一件事了!”马车内的人赞赏道,轻呼了一口气随即看向外面面露疑虑的随行护卫问道:“咲阩,你是不是有什么疑问,想问什么就问吧!”
“属下不敢,只是害怕那神秘人另有所图啊!”护卫向着马车内恭敬道。
“茶净心清,绝世尘泥!”半响马车内的人低吟着,过儿又继续道:“虽然不知这个神秘人是谁?但是这句话倒是帮了大忙!哼~绝世尘泥……咲阩,你知道他想说什么吗?”
“属下愚钝实在不知其中禅机,难道跟您去明坛的决定有关?”那被唤作咲阩的护卫低声道。
“现下天下一片混乱,但都在暗处还未明晰,全天下的人都知道端陌要造反,都以为我会在正式登基之前制他的罪,可我偏偏当做不知道!聚贤轩要集聚势力我偏偏不管!我知道他们要抢什么,不就是一张兵符吗?既然他们都对我的江山感兴趣那就要好好争一争了!”马车里的人顿了顿看着幔纱外的人继续道:“这样浑浊的世间一杯清茶又岂能净化,那么就让它更浑浊些吧!我们就等着浑水摸鱼……而我就借着明坛做个绝世之人吧!我要他们都从暗处走出来!”
“皇上高明!属下佩服!”
“皇上?等等吧,等拿到《皇极密录》就是真正的皇上了!”说话间马车内的人不由的笑起来。
“是!只是……。”幔纱外的人欲言又止。
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马车内的人轻轻上扬了嘴角道:“你担心端陌真的造反而我却远在千里?”
“是,属下担心他与篣太后会趁此时拉拢朝中大臣夺取兵权。”护卫蹙眉,面色忧虑道。
“霍咲阩,你果真不负器重时刻为我分忧啊!不过,不用担心,他们得有这个能力才行啊!”说罢马车内的人冷哼了一声,低沉而让人不寒而栗。
第二十七章 皇宫事态
皇城宫殿中威严肃静;一身着华服的年轻男子背对着门口站立;两眼看着金梯上的龙座若有所思。
“魏平,魏大人到~”一个太监的传喝声打破了宁静,华服男子回首只见一大臣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
“魏大人?有什么事吗?”华服男子俯视着地上的人问道。
跪地者低着头心里不解又低声反问道:“监国大人说笑了,不是您让下官来见您的吗?”
“我?”正欲解释之时从门口进来一人,小步轻摇一手搭在小太监的臂上,随着侍卫奴才的请安声进入大殿,那跪地者闻声忙朝向后请安道:“下官魏平参见太后!”那年轻的男子思索了片刻也道:“孩儿见过母后。”
那被称作太后的女子轻轻微笑道:“魏大人,是哀家宣召你进宫的,大人不会嫌弃我这个老婆子无权无势吧?”
跪地者将头垂的更低了忙道:“下官不敢!如今皇上出宫祭天而由端王爷监国,太后又是监国大人的生母若要见下官,下官随时奉召!而且太后乃国母又岂有无权无势之说?”
那被称作太后的女子走到她面前笑着道:“呵呵,魏大人快请起吧!今日请大人来是有事相求啊!”那魏大人站起身正色道:“太后严重了,能为太后效力魏平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太后微笑着颔首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人,那个华服的年轻男子一言不发,此时二人眼神相对只听见他的一声轻微的叹息声。
太后转过脸又看向那个魏大人道:“倒是不用什么死而后已……”顿了顿继续道:“魏大人入朝也有十载了吧?”那魏大人闻声颔首。
“现下时局动乱,民不聊生,内忧外患,可是皇上不但不思拯救的良方反而要执意前去明坛祭天,弃天下苍生而不顾!我虽不是他的生母但也视如己出啊!他却……哎……不过幸好皇上走时将大权交于陌儿。”说着面露慈悲的抚着端陌的肩,又看向魏大人。
那魏大人见状道:“太后是想……。”见他的态度卑合太后继续道:“我这个老太婆虽为国母却没什么能帮得上忙的地方,陌儿需要一个能帮得上忙的贤臣辅佐他啊!而大人您正是难得的贤臣啊!不知大人可否助我们母子救万民于水火之中?”
听到这里那魏大人面露喜色忙垂首做礼道:“承蒙太后垂怜,魏平定当极尽所能,只怕下官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太后见状微笑的轻哼了一声转而又对那魏大人微笑道:“魏大人是在担心调至袁州之事?说到这里哀家也为大人不值啊!当日宁丞相的两个女儿意图弑君,大人只不过是依法办事抓住其中一个正法,就这样也要被责罚?还要被掉离去袁州?哎……不过大人放心,陌儿现为监国只需下一道旨便可将大人调回,我们为的是天下苍生,相信就算皇上回来也不会怪罪的!大人,您说是不是?”
那魏平听到又可以回来心下一喜忙谢恩道:“谢太后!谢监国大人!下官定当不负所托!”大殿内二人一问一答,开心的结局,可有一人似乎不太愿意同声一气,有些不耐烦的打断他们道:“好了,魏大人就先退下吧,我与太后还有要事相商!”
那魏平现下只顾自己欣喜哪里还想到别的,笑呵呵的应声退下。
皇宫的大殿内朱门金柱,荣华富贵、奢享娇用一切的一切这里都有,可是却唯独冷冷清清的,自古以来的君王自称为‘孤’、‘寡人’等,其实都表达了一样的意思,那就是他们都很孤独,不过他们都会以此为乐,以此为唯我独尊的代价,他们自誉为‘天子’是独一无二的,是啊,连孤独也是独一无二的!
大殿内母子二人相顾无言,这皇宫中就算红墙再高还是可以看云卷云舒,还有这个能让人安静啊!
“母后,我们不需要那种人!除了阿谀奉承他还会什么?”大殿内一个声音空空的回想着,带着些许不满的情绪。
那被称为太后的女子抿嘴一笑,似乎已经猜到自己的孩子会有这样的不满,此时拍着那年轻男子的背道:“陌儿,你说他什么也不会是怎么当好这三品大员的?”年轻的男子正欲反驳才发祥无语对答,不由的蹙着眉抿了抿嘴。
见他不能对答她又继续道:“这十载若算上端镡他可是辅佐了两朝皇帝的人了,他为什么能够这样难道不值得我们探求?”说到这里男子舒展了眉梢静静的听着。
“不错要说本事他的确是没有,但是他有手段,他能够和任何意见不合的大臣相安无事,我们现在正是需要他这样的人,他就像一块砖,要想得到玉的话……陌儿……”“抛砖引玉!”年轻的男子微笑的答道但随即又有些疑虑:“母后真的肯定他能忙我们说服程简和吴亮的那帮老顽固?而且他会不会倒戈出卖我们还难说啊!”
“放心吧!端镡将他调放到袁州,摆明了是要弃他这个子了,袁州是什么地方你也应该知道,根本就穷破不堪!所以你放心他要背叛我们也无处投诚啊!”那女子神色栗然、决绝,再看那男子半响也颔首道:“现在就只有在端镡回来之前孤注一掷了!但是母后,我们得暗中进行不然恐生有变啊!”二人相视一笑,他们彼此都知道现在已不能回头了!
第二十八章 一个局?
日落西照,天色已有些晚了,可棱山断崖谷底还有两个迟迟不愿离去的人。
“玉儿,你再找找看,真的没有吗?”一女子眼睛上还包着纱布,一只手拄杖扶墙而走另一只手则被前面的小男孩牵着,二人步行的缓慢,被唤作玉儿的小男孩到处看着但随即又无奈的瞧了瞧后面的人道:“諺姐姐,这里已经看了好多遍了!真的没有你说的那个大哥哥!天都黑了,我们回去吧,要不然爷爷回来看不到我们该着急了!”说着便将那有眼疾的女子往相反的方向拉,可是那女子好像根本不想走抚着岩壁一动不动,此时听见她发出低低的哽咽声,她在哭?被唤作玉儿的小男孩一时间慌了神忙到她身边道:“諺姐姐,你别哭啊!你的眼睛没好不可以哭啊!要是你的眼睛怎么样了爷爷会怪我的!而且现在哭的话以后就不会好了!”正说着那女子缓和了下来拉着玉儿痛苦道:“玉儿!璞玉小兄弟!算姐姐求你,他对姐姐来说真的很重要,别说是眼睛就算是拿命换姐姐也愿意啊!真的不能失去他啊!……”说罢声音渐渐微弱下去,身体也虚弱的瘫倒在地,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魂魄般。
“諺姐姐你别这样,玉儿会害怕的,爷爷说过帮助别人的孩子是好孩子!玉儿陪你找就是!”玉儿没见过想眼前这个女子这【奇】般模样的,不由有【书】些心惊,但是总归还【网】是决定帮她找,孩子就是孩子,天真无邪,也只有他们才会因为一个单纯的理由而帮助萍水相逢的人。
正当这二人专心于地面时,后方南面的出口传来马蹄声,女子不由得警觉起来,是什么人选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来这里?马蹄声愈来愈近,听的出来人要办的事很赶啊!女子拉了拉连着玉儿的绳子道:“玉儿,这周围有草丛吗?我们躲一躲!”玉儿也听见了马蹄声抬头一看,只见是一辆朱红色帷幔的马车,看不见车里的人只看到驾车的人腰间配有剑,玉儿将看到的描述给她听,听完她便蹙起了眉头道:“快!找个地方躲躲!”
女子蒙着纱布看不见,现在还要一个半大的孩子带路,心下有些慌张,看不见就只好凭听觉了,感觉到被玉儿拉着的绳子左右摆着,看来他是在找躲藏的地方,伴随着脚步声惊动了周围的草木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忽然绳子被拉向了一边,随即自己的身子便被什么人揽住,凭感觉揽住自己的人的高度以及手的力度都不像是一个孩子,那会是谁?女子不由大惊失色正欲挣扎喊叫却听到玉儿的声音:“諺姐姐别怕,云哥哥不是坏人!”虽然不知道玉儿口里说的云哥哥是谁,但是玉儿换他哥哥那应该就是相熟的人了,女子松了口气安静下来。
此时外面已听不到马蹄声了,除了风吹草木的声音便是马的喘气声和鸣叫声,他们停下来了,揽着她的男子此时也松开了手,男女授受不亲,此时因为她的眼睛不好蒙着纱布而免去了不必要的尴尬,这时玉儿道:“云哥哥,你怎么会在这里?幸好你把我们拉到这个巨石后不然我们就要被发现了!”
“哦,我要采些板蓝花的根回去,好了,嘘!回去再说,要被发现了!”说罢便再也听不到声音,女子虽然看不见但听声音可以知道说话者是个年轻的男子,声音也很好听,但此时外面的声音更能吸引她!她记得那个声音!
山谷中一辆马车停靠在一边一紫衣佩剑的女子倚靠在马车边看着不远处那个到处打量的白衣女子,只见那白衣女子在一处停了下来惊喜道:“不错!就是这里了!这里的草相比旁边的都被压塌了,这里还有几个人的脚印,他一定是被人救走了!一定是!呵呵,我就知道你不会有事的!”那白衣女子俯下身子轻抚着那些被压塌的草又哭又笑,白皙秀美的脸上有说不出的神采。
看着那白衣女子俯下身,紫衣佩剑的女子轻叹一口气走到她身侧道:“看来是好消息啊!”
白衣女子并不抬头但激动的用力点了点头,紫衣女子又道:“那很好!如果他被救了那么宁颜也会一同被救,看来我们不能一起了,马车给你,我随后就到!”说罢转身欲走,那白衣女子此时平复了心情看着她的背影道:“看见又如何?如今的她还能奈何的了谁啊?杀她比碾死一只蚂蚁都容易!”
那紫衣女子闻声停住回首轻哼道:“杀了她你给我们兵符吗?现在她没死是上天垂怜也是为你将功补过!当日若不是你为了一己的儿女私情坏了大事我用的着像现在这么累吗?”那白衣女子自知理亏别过头咬唇不语,紫衣女子转身撇她一眼又道:“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当上门主的,也不知道轩主为什么一再的对你宽容,但是我要告诉你,那只是轩主对你的态度,并不代表我也会欣赏你,你的人品我还真不敢恭维!相比之下我还是比较喜欢她,你好自为之吧!”说罢便纵身一跃沿着崖壁飞了出去,看样子是个轻功不错的高手啊!
白衣女子起身看见她已走远便对着她的背影愤愤道:“哼!凭你也配教训我?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死的比宁颜那贱人还惨!”说罢便上了马车没好气的扬声出发,与那紫衣女子是相反的方向。
马蹄声再次响起,由近及远慢慢消失于山谷之中向北面的出口驶去。
巨石后面的三人清楚的听到了一切,玉儿因为好奇一直趴在岩边偷看直到看到他们都走了他才让他们出来,刚才发生的一切对于别人没什么,但是这个被玉儿唤作諺姐姐的女子不同,她对于刚才的两个声音再熟悉不过了,特别是先走的那个女子,那明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