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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追命-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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箱子大若一间房子。

箱子密封。

而二转子和侬指乙的样子,就像已经饿了两个月的猫,发现那箱子里正有一只老鼠似的。

阿里一见此情此景,便知有得玩了。

他一向都极喜欢“玩”。

於是他问:“什么事?”

“冷血使张判通知我们。”二转子即道,“这箱子里有两个关键人物,足能破案,要我们一定要拿下他,不许让他们逃了。”

阿里便问:“冷血呢?”

侬指乙没好气的道,“鬼才知道。”

阿里又问:“那么人呢?”

侬指乙道:“还在箱子里。”

“哗!太好玩了。”阿里兴高采烈的道,“我可不可以一齐玩?”

“点子扎手。”依指乙冷龇着牙道,“欢迎你来玩,玩死你!”

想玩玩

想玩玩,本来就是人类的天性。

真正把事情做得好的人,多半热爱工作;既把工作当作爱,也把工作视为娱乐。

不过娱乐娱乐,只怕非要带点“愚”昧才有可能快“乐”得起来。

“玩死就玩死!”阿里说:“这么好玩的事,没我怎行!”

侬指乙绷着脸道:“并不好玩。”

阿里低叫了一声:“抓人还不好玩,难道要给人抓才好玩!里面有几个人!”

侬指乙伸出两根手指。

阿里哈哈一笑:“两个?咱们有三个人呢!真没意思!”

二转子笑眯眯的说:“人,倒不多,但里面的东西,却很多。”

阿里愣了一愣:“什么东西?”

“越国飞鹿青釉坛、青州虎子黑釉青斑腰鼓、鲁山花瓷羯缶、黑绿双定覆烧宝鸭枕、三国青釉龟蛇九尾趺碑铭。”二转子一口气的说:“还有寿州南青五花压手杯、刑窑北白蓝斑大青壶、汝窑龙泉蜜烛烧、哥窑冰裂纹龙玉盏、耀瓷爪皮绿雉鸡牡丹碗、茄皮紫彩鹭立樽,等等等等。”

阿里愣了半晌,道:“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二转子居然连眼也不眨,从头再念上一遍,一字不漏。

阿里问侬指乙:“那是什么东西?”

侬指乙烦躁了起来:“宝物,反正都是宝物就是了!”

阿里不厌其烦的问:“那是什么样的宝物?”

侬指乙更是毛躁:“反正,他知道,我不知道,你何不去问他?他只听张判说过一遍,却都记得牢牢的,邪门!”

阿里这回转问二转子:“为什么你记得,他却记不得?”

二转子眼珠儿转了转:“因为我聪明,他笨。”

阿里还不打住,问了下去:“那么又为何我不知道,而你却知道得一清二楚。”

他以为二转子会答:“因为你来得太迟。”

这样他便可以‘下台’了。

不料二转子这回却眨了眨眼睛:“因为你蠢,我聪明。”

阿里嘿了一声:“你聪明,你聪明又攻不进去!”

“哎!怎么攻?张判吩咐下来:说冷血要的是活口!”二转子说:“而他们一见风势不对,都溜进箱子里去,里面可都是易碎的价值连城的宝贝、古物!”

“啊!”阿里这才明白了“当前处境”:“幸好,里面只有两个人。”

“对。”二转子皮肉骨皆不笑的笑道:“你可知道那两个人是谁?”

“谁?”

“听说是,”二转子好整以暇的道:

“雷破和雷炸。”

这回阿里只喃喃的说了一个字:

“天!”

这回可一点也不好玩。

——江南,霹雳堂,封刀挂剑,雷家,本已以火药火器,名闻于世。

而这雷破和雷炸,虽不能算是雷家堡的绝顶高手,但爆破力之强,恐怕要算得上顶尖儿的了。

他们已进了箱子。

箱子里都是易碎的宝物。

——而他们却要拿下这二人!

好一会,阿里才灵机一动。

“有了。”

他说,且得意洋洋。

侬指乙不耐烦的白了他一眼:“有计快说,别装模作样,要人三请六教!”

“我们饿煞他们!”阿里笑嘻嘻的说:“我们在外边包围,饿他们个三五天,保准他们乖乖的出来投降——啊!这真可谓不费一兵一卒、不必动一拳一脚,妙绝人寰、独步天下、机智绝伦、兵不刃血的好计!”

言下十分陶醉。

“饿他们个三五天?你不说也饿他们个三五年,就让他们化作枯骨,咱们才去收尸,岂不更好!”二转子骂道:“要是他们发作起来,在里面砸破东西,我们难道在这儿束手恭聆么?要是可以等个三五天,冷血张判不会派大军来此堵着,还要请动咱们来这儿解决个啥!”

阿里顿时唉声叹气:“死冷血,叫我们来准没好事!”

二转于道:“你要想玩玩,就得真的去玩玩。”

阿里搔首问:“却不知怎么个玩法?”

二转子看着他,一副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样子。

侬指乙也侧过头来望着他,更是不怀好意的样子。

在大箱子里,有两个人。

两个斑脸人。

——只不过,一个是红斑,一个是黑斑,倒是甚易辨认。

经斑脸说:“他们好像都齐集了。”

黑斑脸说:“他们想要怎样?”

红斑脸说:“提防些,大意不得,五人帮都有些鬼门道!”

黑斑脸说“别坏了大将军的大计就是了!”

这时候,箱子外,忽然传来很多声音,其中包括:吹号、唢呐、放屁、瀑布、喷嚏、大便、关门、鸡啼、马车、铜钹、虎啸、投井、蛙鸣,甚至还有火山爆炸的声音。

“天,外面是个什么样的世界?!”

“小心”

“老天,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提防!”

“老天啊!外头那几个笨蛋究竟想干什么?!”

“小心提防!”

这时候,箱子外传来有走路的声音。

不一会,跫音到了箱子之上,跑来跑去。

红斑人几乎无法忍受了。

黑斑人还是说:“小心,他们既然在上,可能已潜到了地下。”

话未说完,“噗!”的一声,一个黑面白牙戟发的小子,破土而出!

要玩玩就玩玩吧

所谓突袭,必须是要在敌人而言,是意料之外的奇袭。

如在意料之中,就无所谓为突袭了。

不幸的是,阿里仗着“下三滥”的技法,钻地而出之际,却给两个斑脸人抓个正着!

他们一个按住他的天灵盖。

一个箍住他的脖子。

他只有一颗头颅。

他当然不想失去它。

余下的是:只有等这两个脸上花斑的人把他“拔”了出来。

这会他倒是真的瞧见了:

箱子内的确有许多古玩珍宝。

这刹那间,阿里是掠过了几个疑问:

——怎么这些古物奇珍,都会摆在一处?这两个家伙,是怎么得来的?这口箱子,又如何会出现在这里?”

那红点斑脸人狞笑道:“想玩我们?你算老几?”

“要玩玩就玩吧!”另一个黑点斑脸人道:“有了你当人质,你怕我们还玩不起!”

阿里叹了一口气,很辛苦才能说了一句:“一点也不好玩。”

“砰!”木箱给踢了开来。

木箱里的人出现了。

两个斑脸人,手里扣住了个穴道受制的阿里,向外头吼道:

“你们的人,落在我手里,想要他不死,给我一辆六驷马车,把箱子里的宝物搬上去,我们就放他狗命!”

侬指乙戟和二转子“只好”从黯里讪讪然的踱出来。

“他哪有狗命!他那么笨,是猪命,不是狗命!”侬指乙戟指骂道:“你这个废物!”

二转子却朗声道:“这人跟我们一点关系也没有,你拿他当人质,也威胁不了我们。”

黑斑人冷笑道:“谁不知道你们五人帮生死同心,你真的忍心不理他么?”

二转子涩声道:“我们怎知道你抓的是不是我们的人?”

黑斑人和红斑人互觑一眼,走前两步,映着茫月一照,道:“可看清楚了?”

这时,已开始下着雨粉,寒凉沁人。

二转子侧着头看了半天:“看不清楚,是不是你们自己人使诈?”

红斑人怒道,“他妈的!这小子装蒜!不如宰了一个是一个,至多宰了再回到箱子里防守!”

黑斑人却大不以为然:“能守到几时?还是速战速决的好。”

于是两人再押着阿里走前几步,扬声道:“你这可看分明了吧!”

然后叩开原已封住了阿里的“哑穴”,叱道:“快说话,让你同党认出你,否则,宰了你也没得怨的!”

“好,好,好,好,好!”阿里打了一个嗝,才忙不迭的道:“喂!你们千万别动手—

—”

他一叫“千万别动手”之际,侬指乙和二转子已同时动手。

不但他俩动手,连阿里本身也动了手。

他是“下三滥”的好手。

“下三滥”的子弟,一早已把身上的穴位转移了,所以,那两人的点穴手法,根本对他不关痛养。

可是,那两个斑脸人,一个仍扳着他,一个则押着他。

他的身子突然扁了。

真的“扁”了。

扁如一只柿饼,同时下身一陷,落入早已挖好的坑道去了两名斑脸人,手下突觉一空,但两人皆非庸手,立即擒拿扣抓。

阿里一滚,滚到两人胯下,一脚踹向红斑人鼠蹊,一口咬住黑斑人左足踝不放。

——他的打法,就跟猴子和狗,没什么两样。

这两名斑面人却也不好欺。

他们立即发动。

(看他们出手的样子,看来至少可以在一刹间震碎十口这样的箱于和打杀五个阿里。)

可是,可惜,可倒媚的是这儿还有二转子和侬指乙。

依指乙人丑。

刀却妩媚。

刀如眼尾,这眼尾刀已钩在红斑人眼尾旁!

红斑人一挥手,已打出一件事物。

一件小如菩提也黑如菩提般的事物。

侬指乙的眼尾刀立即改了方向。

刀光比霎眼还快。

刀锋已追上了那事物。

——只不过是刹瞬之间,那“事物”已由一给切成二、二成四、四成八、八成十六、十六成三十二、三十二成六四、六四成一二八……最后成了粉碎。

——不管它是多厉害的利器、暗器、火器,都全然失去了作用了。

“飓!”的一声,那把弯刀,又折返红斑人的眼尾旁——刀凹口处,恰好就挂在满脸红斑人的脖子上。

那红斑人当然不敢动。

那黑斑人也一样不敢再动。

因为他不能动。

——他只不过是稍分心放阿里的诡异突击,二转子就已经到了。

快得不可思议。

黑斑人马上出手。

他的武器是一柄精巧的小斧。

——二转子迎面冲天,他就一斧劈过去。

没有人能在这冲势下止住脚步。

二转子也不能。

但他却身形一折,一冲上天。

黑斑人的斧要比毒蛇还灵巧,陡升斫腰!

二转子左脚往右脚背一踏,借力再升,既躲开那一斧,且一脚踢着了黑斑人的头。

黑斑人仰天就倒。

二转子哈哈一笑,洒然落地,拍一拍手,得意地道:“我的“追命腿”厉害吧,饶你恶似鬼,还得吃老子的脚底泥,你跟老子,还不够玩哩!”

话未说完,倒地的黑斑人,张口一吐——

“嗤!”地一声,疾射一枚木珠。

玩出火

一般人无时无刻不在疏忽,但高手多在成功得意的时候才疏忽。

二转子一疏忽,就给黑斑人吐出了木珠。

他马上制住了对方,但木珠已疾射了出去。

幸好不是射向自己。二转子目随木珠,只见也不是射向侬指乙。

——咦?那么是射向谁?

也不是射向阿里!

——难道这黑斑家伙只习惯了吐“痰”不成?!

木珠“啸!”的一声,射呀射的,飞呀飞的,随着二转子、阿里和依指乙的视线,“飞行”了好一阵子,终於,最后、到底还是飞人了木箱里。

然后、之后、接着、后来便听到乒乒、乓、乓乓、乒乒、乓乓乒乒、乓乓乒乒乓另彭冷砰砰朋朋唏哩哗啦……诸如此类的声音。

……木珠先行射穿了茄皮紫彩鹭立樽,然后再穿过哥窑冰裂纹龙玉盏,再准确地打碎了青州虎子黑釉青斑腰鼓,然后再射裂了汝窑龙泉宝烛烧,再折射着了三国青釉龟蛇九尾跌碑铭,然后击碎了鲁山花瓷羯缶,又穿破了越国飞尘青釉坛,兼震碎了寿州南青五花压手杯,震倒了刑窑北白蓝斑大青壶,更不忘弄碎了黑绿双定覆烧宝鸭枕,以及粉碎了那只耀瓷爪皮绿雉鸡牡丹碗……以及一只又一只、一个又一个、一切一切古玩、宝物。

听着那些碎裂而悦耳的声音,二转子、阿里和侬指乙的表情,真是绝世难逢、生平罕见。

阿里觉得自己牺牲以作“引蛇出洞”,现已全无“价值”。

他怒瞪二转子。

侬指乙一向毛躁,但他总算及时抄住一只斗彩五花大深小浅瓷瓶,并咬牙切齿的问二转子道:

“杀了你好吗?”

“惨!不好玩的!”二转子苦着脸说:“这次怎么向冷大哥交待?可玩出火了!”

侬指乙深陷的双目闪过了幸灾乐祸之色,他抱着那只瓷瓶,得意洋洋的道:

“幸好我还保住了一只瓶子——对了,这瓶子是什么朝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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