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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翔云点头一笑道:“姑娘说的不错,我确实也会这么做。”
谷亚男笑道:“这就是了,所以,你费少庄主虽然愿意帮我的忙,让我跟爹见面,但那并不是……”
费翔云飞快地接口说道:“如果我是姑娘,我会看情形而行。”
谷亚男道:“看什么情形而行?”
费翔云道:“姑娘应该明白,‘幽灵门’素向神秘诡异,出没无常,尤其是总坛所在,江湖上根本无人知道,也极难找得到。”
话锋一顿又起,说道:“这并不是我有意给姑娘泼冷水,‘幽灵门’中高手如云,以姑娘的力量,要想救出令尊,那可是势比登天还难。”
谷亚男微微一笑道:“我以为这都不是什么难题,俗话说得好,‘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对前者,任凭‘幽灵门’如何的神秘诡异,总坛所在如何的隐密,我相信总会有办法找得到的,至于后者,任凭‘幽灵门’高手三千,我会不惜一切倾尽全力以赴。”
费翔云微一沉吟道:“姑娘可曾想到这不惜一切,全力以赴的后果?”
谷亚男眨眨美目道:“你以为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费翔云道:“这样一来,姑娘如能一举救出令尊,固然无碍,万一不成,令尊可能就惨了!”
谷亚男道:“你是说‘幽灵门’可能会因而为难我爹?”
费翔云点头道:“此乃必然之事!”
谷亚男摇头道:“这只是你的想法,我却不以为‘幽灵门’会难为我爹的!”
费翔云凝目道:“姑娘这‘不以为’有理由么?”
谷亚男道:“理由很简单,‘幽灵门’掳劫我爹的目的是为了藏宝,在藏宝未到手之前,他们绝不会怎样难为我爹的!”
费翔云眉锋微微一皱,道:“姑娘这理由我虽不对,不过我仍请姑娘慎重三思!”
谷亚男美目眨了眨,倏然凝注道:“如此,我请问,若依你费少庄主的意思,我该如何呢?”
费翔云想了想道:“姑娘不妨跟我同去敝庄,再徐图良策计较!”
谷亚男说道:“所谓徐图良策计较,你可是要帮我救出我爹,并不惜和‘幽灵门’反脸?”
费翔云说道:“我虽然不便和‘幽灵门’反脸,但我可以尽力帮忙姑娘说服‘幽灵门主’释放令尊!”
谷亚男微微一笑道:“谢谢你费少庄主,盛情我心领了!”
费翔云脸色微变了变,道:“这么说,姑娘是已决心不顾后果了?”
谷亚男神色倏然一肃,说道:“为了我爹在武林中的声誉,为了必须取得那批藏宝还武林第一堡和丐帮垫出的三十万两赈灾银子,我这个‘蒸赵盂尝客’的女儿所应该顾虑的后果,只是我爹和我谷家的清誉,其他,我没有什么后果值得好虑的!”
这番话,说来正义凛然,豪气如虹,不让须眉。
江阿郎与项君彦在旁听得全都不由双目异采飞闪,暗暗点头。心中极为赞佩:“确实不愧是名门之女!……”
爱女已经是这么个侠肝义胆,豪情万丈之人,其父如何不言可知,“燕赵孟尝客”谷震非实在不愧为受人敬仰的当代大侠,深得“不第秀才”上官先生信赖,托以重任的人物!
费翔云心头暗暗一震!道:“姑娘这份豪情实在令人敬佩,但是我认为姑娘这是‘以卵击石’,也是不智之举!”
谷亚男黛眉一扬,道:“费少庄主,为武林正义,为我谷家的清誉,别说是‘以卵击石’,我父女就是因而溅血丧命也在所不惜,死而无憾!”
这时,不但更为豪气如虹,而且激昂令人心弦震颤!
费翔云心头不禁又是暗暗一震!道:“姑娘……”
项君彦突然截口说道:“费翔云,谷姑娘的话已经说明白了,你也不必再噜嗦废话,该走了!”
费翔云双眉微扬了扬,旋又望着谷亚男说道:“谷姑娘,你如果改变心意时,可以随时前往‘七星庄’找我,我当为姑娘尽力!”
谷亚男点头道:“谢谢少庄主。”
费翔云抬手抱拳一拱,说了声:“再见!”
领着“四豹”转身大步走去。
第十一章 不足为怪
突然,一声叱喝倏起:“站住!”
随着这声叱喝,一条人影电射划空,泻落费翔云对面丈外地方拦路岳立!
那是个剑眉星目,脸容俊美,身着蓝衫,腰系佩剑,年约十八九岁的美少年!
费翔云脸色一变,停步冷声问道:“阁下何人?”
蓝衫美少年道:“武林人。”
费翔云道:“阁下没有姓名?”
蓝衫美少年道:“姓名当然有,只是不愿告诉你!”
费翔云倏然冷声一笑,道:“阁下有何见教?”
蓝衫美少年道:“说出‘幽灵门’的总坛所在,放你走路!”
费翔云道:“阁下也要知道‘幽灵门’的总坛所在为何?”
蓝衫美少年道:“那是我的事!”
“可是寻仇?”
“你没有知道的必要!”
“你想我会告诉你!”
“那可由不得你!”
“难道由你?”
“不错,你要是不说出‘幽灵门’的总坛所在,今晚你就休想离开此地!”
“你是要留下我?还是要放倒我?”
“这得要看我的高兴了!”
“就凭你阁下一个人?”
“哼!就凭我一个人足够了!”
费翔云倏然冷声一笑道:“阁下,这里夜风很大,你不怕闪了舌头?”
蓝衫美少年冷冷说道:“会不会闪了舌头,你只要拔剑动手一试便明白了!”
又是一个不把“寒星剑”放在眼里的人,看来他“寒星剑”费翔云今晚是走了背时运!
若在片刻之前,以费翔云那骄狂跋扈的习性,用不着蓝衫美少年这么说,恐怕他早就怒气上冲,忍不住瞪目沉喝,拔剑出手了!
可是,在这片刻之后,他那骄狂跋扈的习性突然有了极大的转变,变得更深沉了!
这片刻前后之差,他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转变的?
这完全是由于刚才在江阿郎手里栽了个大筋斗的原因!
因此,对眼前这个不知姓名来历的蓝衫美少年,明知他是“寒星剑”的费翔云,而竟敢对他如此说话,口气这等狂大,显然也是个身怀绝学功力的扎手人物!
虽然,他并不认为这蓝衫美少年一定能强过他,但是一旦动上手,谁胜谁负?
那毕竟是没有把握的事,胜了固然好,倘若再栽个大筋斗,岂不是更加没有颜面!
因此,蓝衫美少年语音落后,他非但没有立刻接话,也没有拔剑动手的意思,反而淡淡的一笑,转向江阿郎说道:“江朋友,你怎么说?”
这话,问得十分突然,也没头没脑得很!
江阿郎不由愕然一怔!道:“我什么怎么说?”
费翔云说道:“我虽有依约守诺立刻回庄之心,奈何这位却拦阻我……”
蓝衫美少年倏然冷声截口说道:“费翔云,你别跟我动心机找借口,这事与姓江的无关,他是他,我是我!”
费翔云道:“阁下,这并不是我跟你动心机找借口,而是……”
蓝衫美少年再次截口吒道:“少废话,我问你,你说是不说!”
费翔云似乎被激起了怒火,倏地一摇头道:“我不说!”
蓝衫美少年双眉一扬,道:“好,我就先擒下你,看看你的嘴巴有多硬!”
说着一撒手,撤出了腰间的佩剑,喝道:“费翔云,你亮剑吧!”
是可忍,孰不可忍!
何况费翔云本是个素性骄狂跋扈之人,蓝衫美少年这种咄咄逼人的狂妄气势他如何还能再忍得下去,立时双眉一轩,控手握上了剑柄!
显然,他要拔剑,与蓝衫美少年动手一搏了!
适时,江阿郎突然跨前一步,朝蓝衫美少年含笑拱手说道:“阁下,可否容许在下说两句话?”
蓝衫美少年星目一眨,笑说道:“江阿郎,你最好是什么也不要说,说了也是白说!”
江阿郎浓眉微微一蹙说道:“阁下知道我要说什么吗?”
蓝衫美少年点头一笑,说道:“我当然知道。”
江阿郎目光倏然一凝,问道:“如此,我请问?”
蓝衫美少年笑笑道:“你想替他说情,让他走,对不对?”
江阿郎点头道:“阁下实在高明,我确实是这个意思!”
语声一顿又起,说道:“阁下能给我这个面子么?”
“这个……”
蓝衫美少年沉吟地道:“并不是我不给你这个面子,而是他费翔云乃是个大有问题之人,实在轻放不得!”
这话好怪!
费翔云竟是个大有问题之人,他会有什么问题呢?……
但是,蓝衫美少年这话虽怪,江阿郎却似乎懂得的点点头说道:“我明白阁下的意思,不过,我仍希望阁下看我薄面,别在此时此地强迫他,让他走!”
蓝衫美少年星目一眨道:“如果我此时定要强留下他,迫他说出‘幽灵门’的总坛所在呢?”
江阿郎脸容一正,道:“我为了我自己‘放他走’的诺言负责,我会拦阻阁下,让他离去!”
蓝衫美少年道:“你要与我动手?”
江阿郎摇头道:“你我并非仇敌,我怎会与阁下动手!”
蓝衫美少年目光一凝道:“那你如何拦阻我?”
江阿郎道:“我另有办法!”
蓝衫美少年道:“什么办法?”
江阿郎摇头道:“现在不能说,一说就不灵了!”
蓝衫美少年声调倏地一沉,说道:“江阿郎,你最好别跟我耍花招!”
江阿郎微微一笑,道:“阁下,我请问,你我认识吗?”
蓝衫美少年道:“从来谋面!”
江阿郎笑道:“这就是了,我跟阁下从未谋面。素不相识,又怎么会跟阁下耍什么花招呢?”
蓝衫美少年道:“那么你说‘现在不能说,一说就不灵了’,是什么意思?”
江阿郎道:“那是拦阻阁下为难费翔云的一个办法!”
蓝衫美少年道:“我问你是什么意思,你没听清楚么?”
江阿郎淡淡一笑,道:“反正绝不是耍花招!”
蓝衫美少年冷冷说道:“江阿郎,你最好是别跟我耍花招,要不然,我管保你吃不完兜着走!”
江阿郎道:“阁下那么厉害?”
蓝衫美少年道:“要不我就不敢惹你江阿郎了!”
江阿郎笑了笑,说道:“这么说,阁下必是自信所学功力两皆比我强,让我吃不完兜着走了?”
蓝衫美少年道:“我虽然有把握强胜过费翔云,但我仍承认,所学功力两皆比你略逊半筹!”
江阿郎道:“如此,阁下又凭什么能让我吃不完兜着走呢?”
蓝衫美少年倏然一笑道:“那无关武学功力,你明白么?”
江阿郎双目一眨道:“这么说,阁下也是另有办法了?”
“嗯。”
蓝衫美少年一点头道:“我正是另有办法!”
江阿郎凝目道:“什么办法?”
蓝衫美少年神秘地一笑道:“套用你的话,现在不能说,一说就不灵了!”
江阿郎笑道:“阁下这可真是‘六月债,还得快’呀!”
“哼!”
蓝衫美少年淡淡道:“这是你自找的!”
江阿郎笑了笑道:“好了,阁下,玩笑要适可而止!”
蓝衫美少年星目倏又一瞪,道:“江阿郎,你别自说自话,谁跟你开玩笑!”
江阿郎两道浓眉微蹙了蹙,笑说道:“好,是我自说自话说错了话,也是我的不对,我向阁下道歉,这该可以了吧!”
说着抱拳拱手一揖。
蓝衫美少年点头一笑,说道:“这还差不多!”
江阿郎接着说:“现在我重申请,仍请阁下赏我这个薄面,让费翔云走,如何?”
这回蓝衫美少年没再摇头说“不”,星目眨动地微一沉思,说道:“可以,不过我有条件!”
江阿郎道:“请说说看。”
蓝衫美少年道:“我让姓费的走,你得跟我走!”
江阿郎道:“跟你去哪里?”
蓝衫美少年道:“我到哪里你便跟我到哪里!”
江阿郎道:“可有一定的地点?”
蓝衫美少年摇头道:“没有。”
江阿郎浓眉一蹙,道;“阁下,你这是存心作难我么?”
蓝衫少年道:“你不愿意?”
江阿郎道:“目前我有我的事情要办,实在没有空,阁下原谅!”
蓝衫美少年淡淡说道:“既然没有空,那就算了,你去办你的事情吧!”
江阿郎道:“但是我仍要阁下赏我一个面子……”
蓝衫美少年截口道:“江阿郎,你别说废话了,我不勉强你,你最好也不要勉强我!”
项君彦实在忍不住气了,接口说:“阁下,你这是存心找麻烦么?”
蓝衫美少年星目一翻,道;“就算是我存心找麻烦便怎么样?”
项君彦双眉一扬道:“阁下,我可不像江阿郎那么好说话!”
蓝衫美少年道:“不好说话又如何?”
项君彦道:“若惹火了我,我会教训教训你!”
蓝衫美少年道:“你敢!”
项君彦道:“阁下应该明白,我项君彦既敢这么说,就没有什么不敢的!”
蓝衫美少年冷声一笑道:“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