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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劫-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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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昭看见赵匡胤却吓一跳,今天的赵匡胤在他的眼中实在太憔悴,'奇+'书'+网'待他请过安,赵匡胤才问:“这么早到来,可是有甚么事?”

语声也显得有些吃力,只是仍然透着帝王的威严。

德昭也不再犹疑,道:“昨夜在违命侯府……”

赵匡胤挥手截道:“那件事朕已经知道了。”

“叔父他身居高位,怎可以胡作非为,且目无王法……”

赵匡胤又截道:“他到底是长辈,你说话应该分轻重。”

德昭道:“孩儿只是担心他做王爷已经是这样,一旦做皇帝——”

“现在说这件事不是太早?”

“孩儿只是提醒父王防患于未然,为天下苍生设想。”

“朕明白你的意思。”

“那父王的意思是——”

“金匣之盟,你是知道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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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宋史卷二四二杜太后传:“建隆二年,太后不豫,太祖侍药饵,不离左右,亟召普入受遗命。太后因问太祖曰:‘汝知所以得天下乎?’太祖曰:|Qī+shū+ωǎng|‘臣所以得天下,皆祖考及太后之积庆也。’太后曰:‘不然,正由周世宗使幼儿主天下耳。使周氏有长君,天下岂为汝有乎?汝百岁后,当传位于汝弟。四海至广,万岁至泉,能立长君,社稷之福也。’太祖……泣曰……‘敢不如教。’太后顾喟赵普曰:‘尔同记吾言,不可违也。’命普于榻前为约誓书,普于纸尾书‘臣普书。’藏之金匣,命谨密宫人掌之。”

是所谓金匣之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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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昭又怎会不知道,应道:“这件事开始便大有问题。”

赵匡胤淡然一笑。“不错,周世宗驾崩,恭帝继位的时候年仅七岁,而朕就是现在去了,你们兄弟最年轻的一个也都已长大成人,怎能与恭帝这七岁幼儿相提并论?”

德昭追问:“父王当初所以答应立金匣之盟,是有苦衷?”

赵匡胤摇头,“只是一点孝心,一份兄弟之情。”

“据说父王所以得天下,叔父功劳最大,此外当时的归德节度掌书记赵普,殿前都指挥使石守信,殿前都是虞侯王审琦……”

赵匡胤笑截道:“若没有这种传说,朕又焉能洗脱以下犯上的恶名?”

德昭扬眉道:“如此……”

“你叔父的野心当然也不小,这金匣之盟原就是一个圈套,却也抓住了朕的弱点。”

“父王既然并不是出于本意……”

“君主又焉能有戏言,何况在场作证的,还有朝中三十六位大臣。”

“他们却是那么巧都在场。”

“这当然是他们预先约来,所以要改这个金匣之盟,并不容易。”

“天下得来不容易。”

“你叔父也应该知道的。”

“但是他现在……”

“到现在他其实还没有闯出甚么大祸。”赵匡胤微喟,顿一顿,道:“我们毕竟一家人。”

德昭摇头苦笑,“父王若认为叔父这仍然不算得,孩儿亦无话可说,檀木箱子里载的卷宗父王有时间无妨看看,还有这卷画轴,乃是晋王府中画师凌道子绘画的昨夜违命侯府内的情景。”

他从袖子里取出那卷画轴放在赵匡胤面前。

赵匡胤漫不经意的摊开,一看之下,面色却不由大变,一个身子也气得抖起来。

“你那里得来这卷画轴?”

“偷来的。”德昭没有隐瞒。“父王若是有怀疑,可以召凌道子或其他人来一问。”

赵匡胤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摇头:“不必了。”

“然则——”

“朕自有分寸!”赵匡胤面色一沉。“这种事,你以后也莫要再管了。”

德昭怔住,赵匡胤接挥手。“出去——”

一阵云板声即时传来,已经是上朝的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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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武百官已经分别在大殿陛下,一个个神态肃穆,就是赵普也没有例处。

例外的只是赵光义,他宿酒已清,狂态却仍然毕露,在陛下左穿右插,旁若无人,这在他已成习惯,也只有这样,才有与众不同的感觉。

他总算没有放肆到跑到陛上,接受百官朝拜。

百官也早已习惯他这种态度,也知道他是未来的天子,而他也只是要表现高人一等,并没有找百官麻烦。

这也是他聪明的地方。

百官的神情也没有甚么特别,对他昨夜干的好事似乎仍然没有得到任何消息。

他们一个个一如往日,精神奕奕,违命侯府出事的时候,他们是必仍然在睡梦中,他们必须养足精神来应付每一天的早朝。

在他们来说,没有比这件事更重要的了。

秦康惠王德芳也在陛下,赵光义走到他面前的时候,他却怪怪的笑了笑。

赵匡胤共有四个儿子,都先后封王,膝王德秀舒王德林都早夭,只剩下燕懿王德昭,秦康惠王德芳,两个人的性格显着不同。

德芳与赵光义一向都很合得来。

所以赵光义一见立即靠近去,笑问;“你这个小子可是得到了甚么好处?”

德芳笑应。“叔父干那么大的好事也不关照侄儿,侄儿还有甚么好处?”

赵光义一怔。“哦——”

德芳低声接问:“小周后如何?”

“还不错!”赵光义笑拍着德芳的肩头。“你消息倒也灵通。”

德芳道:“皇城内已经传开来了。”

赵光义打了一个“哈哈”,目光及处,已瞥见德昭从内殿走出来。

德昭看见赵光义,一扬眉,还未开口,赵光义已先开口:“德昭,这么早便去向父王问安了?”

德昭正色道:“违命侯府出了那么大的事,我当然要跟父王好好商量一下。”

赵光义显然想不到德昭这样说话,一怔,却随即大笑起来。“那算是甚么?到我做了皇帝,干的才有大事哩。”

“那到你做了皇帝再说。”接上口的是赵匡胤,悠然在陛上龙椅坐下。

钟鼓声中,百官连忙跪下去,口呼万岁。

赵光义没有例外,也不敢怠慢,赵匡胤待仪式过后才问:“违命侯的事,你怎样解释?”

赵光义居然还笑得出来。“违命侯的事与我无关,那都是……”

“住口!”赵匡胤一扬手中画轴。“凌道子这幅画以你说然则也是假的了?”

赵光义怔在那里,他若是知道那幅画落在赵匡胤身上,非独不会那样子说话,还会告过病,避一避锋头。

赵匡胤接道:“天子犯法,与百民同罪,念你酒后糊涂,情有可原,内侍臣,拉下去痛打一百大板。”

八个内侍左右齐上,赵光义目光一扫,喝道:“那一个敢打我?”

那八个内侍不由得怔住。

赵匡胤即时断喝道:“是朕要打的,拉下去!”

八个内侍那还敢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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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匡胤绝无疑问,已网开一面,可是那一百大板打下来,已经够赵光义受的了。

他是给抬回晋王府,虽然敷过药,仍然坐也不得,立也不得,只好爬倒在堂中绣榻上。

天决地灭随即被召来,两个人还未知道出事,地灭一见赵光义更就急不及待的邀功劳。“证据都已给我们烧光了,王爷此后大可以安枕无忧。”

赵光义听着更加出火,挥掌左右掴去,天绝地灭虽然一身本领,反应敏锐,就是避不开,虽然不痛,但众目睽睽之下,也面目无光。

地灭是火性子,便要反面,却给天绝按着,天绝随即道:“属下该死。”

赵普一旁来不及阻止赵光义出手,这下子急忙道:“王爷虽然给皇上杖责一百,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天绝地灭一听,齐皆一怔,对望一眼,垂下头去。

赵普接道:“若非天绝地灭两位失手,王爷现在还蒙在鼓里,不知道德昭非独已暗蓄高手,而且处心积虑,跟王爷作对。”

赵光义也不是湖涂的人,听赵普这样说,已明白用人之际,少不得天绝地灭这种高手。立即道:“这也是,只是那一百大板打下来,实在不好受。”

天绝慌忙道:“属下兄弟办事不力,连累王爷受杖责,罪该——”

赵光义截道:“错了,你们非独无罪,而且有功,我要各赏你们黄金千两。”语调是很有诚意。

天绝地灭忙拜倒,天绝紧接道:“属下失职,岂敢还受此重赏?”

赵光义挥手道:“黄金是小意思,只要我继位,好处多着呢,你们只要知道德昭府中卧虎藏龙,以后小心便是。”

天绝道:“那必是陈搏的诡计阴谋,这个牛鼻子,早知道是一条老狐狸,是狡猾非常的。”

赵光义咬牙切齿的道:“我做了皇帝,有他们好看。”

赵普狡黠一笑。

第三章

“现在看来,事情只怕不会象原先那样子顺遂。”

赵光义冷笑:“难道德昭他们毁得了金匣之盟?”

赵普道:“就是怕他们毁不了金匣之盟,转而脑筋动到王爷的身上。”

“他们难道敢毁我的人?”赵光义面色骤变。

赵普道:“这是唯一的办法。”

赵光义仍然嘴硬,“说毁便毁了,会这么容易?”

赵普道:“不怕一万,只怕万一,王爷以后出入要小心了。”

赵光义道:“以你的主意,怎样?”

赵普道:“在事情未完全明朗之前,还是留在府中较安全。”

“早朝也不去?”

赵普怔住,天绝地灭左右齐上,道:“我们拼了命也要保护王爷的安全。”

“只怕明枪易挡,暗箭难防。”赵普的意思,其实在激励天绝地灭的斗志。

赵光义却听得混身不自在,却仍道:“我就是要看看德昭有甚么本领。”

这当然是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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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光义仍然在七天后才再上朝,当日负责杖责的内侍还是心存顾忌,手上留了力,他用的又是上等药物,才能够这么快痊愈。

这一番杖责总算打掉他不少狂气,出入都加以小心,轿未出府邸,两队侍卫先出动,在长街上左右列开,将行人截下,每一队又分成三组,交替向前移动。

换句话,轿子一直在两旁侍卫的保护下,任何人要接近轿子,必须先突破左右侍卫的阻拦。

轿子前后左右也都有侍卫保护,八个力士则四个一组分别扛着两个描金衣箱,上朝的衣饰复杂,大官员一般都是在朝房更换,例外的当然也有,但即使不嫌麻烦奇Qisuu。сom书,早已换妥,侍候的人仍扛着衣箱,那已经变成了一种排场上不可少的东西。

开路中另外又加个侍卫,飞骑挥鞭,奔在前面,将行人先赶开,这却是晋王府独有的排场,见微如著,这位晋王爷当然不晓得甚么爱民如子。

排场却是够大的,浩浩荡荡,街上的行人也早已有经验,远远看见便避开。

李浪在人群中。

他已经等了七天,赵光义被杖责,负创在府中休养不能上朝的事他当然不知道,香菱闯进晋王府的事他也一样不知道,所以看见晋王府的人如临大敌,有异往日,不由他怀疑消息是否已走漏出去。

可是决定了要做的事他绝少取消,而且他自信这一次的计划非独精密,还够出人意料,问题只是他能否掌握那刹那的机会。

他当然有这份信心。

看着队伍快接近,他终于离开人群,走进了一条小巷内,每跨出一步他都计算着,到了小巷弯角他才停下来,然后抄起了墙边的一条长竹竿。

竹竿的末端嵌着六尺长一截尖铁,有如锥子般,整体透着一种令人寒心的光芒,让人一看便不由生出一种锐利的感觉。

他抄住了那条竹竿,仍然在默数着,再数三下,便手持竹竿往前冲出,尖端猛一沉点在地上,整个身子便往上疾翻起来,有如鲤跃龙门。

他的轻功本来已很好,再加上这一撑之力,翻得更加高,那条竹竿亦随着往上翻起,一落一沉,点在屋脊上,人与竹竿风车般再翻飞半空,落在长街的一道石牌坊上。

仍然是竹竿先着地,人与竹竿再一个风车大转,正好在轿子上空。

竹竿先落下,是铁打的锥子般那一截正向下插,对准了轿顶正中,借力使力,在李浪的内力催迫下,当真是有如闪电般,三丈空间一闪即过,直插进轿子内!

那顶轿子由八个轿夫扛着,八个都是彪形大汉,但竟然都抵受不住这一插之力,一个个被震得飞摔开去,整顶轿子同时被竹竿穿透,轿底篷的一声撞在地面上,随即被那支竹竿钉稳在那儿。

李浪倒竖蜻蜓,在竹竿的另一端,双掌一压,迫发了另一个机括,只听机簧声一响,那顶轿子便分成了八半,被八柄利刀从八个不同的方向斩开。

那八柄利刀赫然是束在竹竿嵌着铁打的那一截,也赫然是钢铁打就,才那么容易一下子将轿子斩开。

整支竹竿的构造与雨伞并无分别,只是没有伞面,那八柄利刀便像伞骨般从不同的地方散开。

赵光义若是在轿子内,纵使能够避开当头那一插,也难以避开八刀的散开疾斩。

这柄伞竿绝无疑问别出心裁,也事实花了李浪不少心血,现在他却知道这一番心血是白花的了。

赵光义并不在这顶轿子内,这实在大出李浪意料之外。

轿子是空的,所以那伞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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