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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给浮尘乱做了泪-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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屑一顾起来,我说:“我说呢?怎么一下子变得比夏天的阳光还阳光了”。吃饭中,我给她们讲了我在南京的所见所闻,子桐和雨彤也给我说了,我不在的一个月,她们是怎么样,怎么样的,还是一直没有提及英格,或许,英格是要主动消失在我的世界中了。
  之后的几天里,我在单位很努力的上班,加倍的认真起来,主编说,我换了个人回来了。几天里,我依然没有见到英格,我问主编,英格呢?主编说了句,让我很诧异的话,“怎么?你不知道吗?你们不是很好的朋友吗?”,主编的话,让我顿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英格怎么了?她是病了,还是?我问主编:“我去南京了,她可能没来得及给我说吧!”,主编说:“她早就递了辞职信了,好像是搬家了?不知道搬去哪里了?”。什么搬家?,我就那样带着无数次问号,离开了主编办公室,英格为什么要搬家,又搬去哪里了?我们之间那些所谓的姐妹情深,真的就如一江春水一样,付之东流吗?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为什么仅仅就是瞒着我,子桐也是,张口不提及英格的事情。我仅仅是在南京呆了一个月,返回了我的城市,明明是养了我二十几年的我熟悉的城市,而现在,这里却变成了另外一个城市,另外一个世界,这个世界变得让我陌生起来,我们曾经是那么互帮互助的“三剑客”,现在是怎么了?
  我回到家就和我妈大吼了起来,我说,妈,你知道英格搬家了,怎么没告诉我,我妈说,搬家?我不知道呀!什么时候?为什么搬家呀?,本来是我想向我妈问个究竟,却这样反了过来,我妈一连串问了我几个问题,问的我无话可说着。只是说了一句,我什么也不知道。现在看来,知道英格消息的,只有子桐一人,我也不想去找子桐,他要是真就是把我末惜当做朋友的话,就一定会来主动找我,告诉我英格的情况的。但子桐似乎忘记了这件事,他的漠视,和英格的消失,真就那样,让我住进了医院。我住进了姑姑的医院。
  总归是我爸妈都是大学的教授,来看我的人,倒是多,不是什么大病,倒是这样的阵势搞得我像生了一场大病,子桐:“末惜。你好好养病,等你好了,我给你说件事情”。我说,我现在就想听,子桐,说什么也得等我出院了。靠着子桐的话的激励,我的身体跟着我的心也一起很快的复苏了起来。出院这天,雨彤,子桐,晨瑶都来接我了,我特别的欣慰,我感觉我的身后和身前都是无限辽阔的草原,和那些满满溢出来的酒碗,飘逸着淡淡的清香。医院门口却是相当的恐怖,阴深深的,就如我向来不喜欢医院,总感觉和医院打上交道的人是没好事可言的。一个个病人,不是绷着纱布,就是缺胳膊,少腿的,还有那救护车总是响个不停,车下抬下来一个中年男子,似乎刚出来车祸的撞了头部,满头是血。我是晕血的。子桐看见我那个样子,硬是拉着我往前走,离开了医院门口几十米远,一对恋人却是肆无忌惮的在那里吵架,男孩一挥手而走,女孩就那样蹲下去哭着,我是最看不惯这种场面,两个相爱着的人,背道而行着,而这一瞬间,“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人是子桐,子桐走到女孩身边,拍拍女孩的肩,说:“这样的男人,不爱也罢”,女孩站了起来,飘出来一阵阵诧异的又忧伤着的目光,然后说:“我要是真失恋倒好了,刚才那个男的是来安慰我的,我的一个亲人刚出了车祸死了”。女孩然后就没有说什么,向我们刚走出去的那个医院走了去。
  我看向了子桐,我知道这样的笑话,并不好笑,子桐眼里印射出来了淡淡的哀伤感,一旁的雨彤也是。但是,晨瑶对我们说,“末惜,刚出院,我们去轻松一下,我请你们去“回心转意酒吧”放松一下”。
  在这样欢天喜地的氛围下,人们发狂般的跳舞,唱歌着,晨瑶也是,有舞池的地方总是不会少了她。晨瑶跳舞时,子桐对我说起了英格,子桐说:“你和英格怎么了?”,我说:“没什么呀!英格搬家的事情你知道吧”,子桐说:“他们现在在上海,楚寒托人在那里找到了工作,英格也是,只是英格走时,曾对我说过要你好好照顾自己,她搬家的事情暂且不要对你说。”子桐说话时,一直看着我,似乎觉得眼前的末惜真的有着什么他要洞察的秘密。我问子桐道:“他们什么时候走的?”,子桐说:“就在你走后的一个星期后”。就这样,面对着我爱的这个人的奇妙又怀疑的眼神,我本能的反应就是给他说些什么,或解释些什么?但是,我没有,在我眼里,生活中的好多事情都是可以这样一笑而过的。
  子桐给了我英格在上海的电话号码,那天晚上我就迫不及待的打了过去。可这个电话还是被楚寒接了起,听出了他的声音,我就立马挂了电话,那面的楚寒似乎听出了我的声音,不一会儿,英格就把电话回了过来,英格说:“末惜,你还好吗?搬家也是没有给你说,想让你在南京好好玩些天的”。我知道,她是在故意转移着说话,明明是不想对我说出她的消失,还说……。我说:“还好,你最近怎么样了?”,英格一个尽的说着好,先前那些调皮口吻一下子消失了,变得成熟了许多,我和英格就那样匆匆说了几句话,挂了电话,她也没有邀请我去上海玩,我也没有邀请她有空回家乡来,两个人一下子变得都寂静了起来,这寂静又带了点看不见的痛。
  我出院后的这些天,所有的事情都赶着来了,雨彤来找我,说是很急的事情,我们约在了一家环境优雅的酸奶店,夏天的热,总是给人一种毫不留情的发烧感,街上的阳光也是一样热,看着都让人觉得口干,这天的酸奶店如往日的夏日一样,人多的很,这里的人穿的一个个都是毫不羞涩的露骨形式,都挤着喝酸奶和冷饮,甚至还排起了很长的队来,我和雨彤也就那样不慌不忙的坐了下来,服务员好半天才打来了我们要的冷饮,雨彤从手提包了拿出一张照片,问我:“末惜,你认识这个人不?这些天总是见着跟踪我”。我看向了照片上这个气质女性,我记得这个人,默默的母亲,我对雨彤说:“咦,怎么是她?”,雨彤说:“你认识她?”,我说:“她是默默的母亲”。雨彤听了我的话,很诧异的说道:“是她,我倒是没见过,那么她究竟是为着什么跟踪我呀!难不成是因为我和子桐走的太近了,还是?”。我对雨彤说:“你不要乱猜了,或许是觉得你长的像默默,想自己女儿的缘故吧!”。我说这话的时候,想起了去年,默母找我和英格听故事的事情,说她有个叫梁舒婉的姐姐,有个女儿,失踪了,难道是?我看向了雨彤,心神不宁起来,我对雨彤说:“这个女的没有直接找过你,或对你说什么吗?”,雨彤说:“没有,跟了我好些天了,要是真的是她跟踪我,我倒是不觉得什么了?我是怕我前夫闫闽生派的人”。雨彤紧张的脸一下子松弛了下来。我或许应该告诉她默母的故事,然后,我给雨彤讲了那个叫梁舒婉的故事,雨彤听后,没有什么过大的反应,只是说了句:“咦,很惋惜呀!希望她们家里人可以找到那个丢失的女儿”。我还是那样惊奇的望着雨彤,因为我觉得默母这样一个贵妇人,不会随便因为大街上一个女的长得像自己的女儿,就莫名其妙的跟踪了起来。
  雨彤被我盯的笑了起来,开起玩笑,说:“末惜,你这样眼巴巴看着我,不会是认为我就是那个她们家丢失的女儿吧!”,我也嬉笑着说:“不是没有那种可能性的”。雨彤似乎听到了什么惊奇又好笑的笑话,喝进口的冷饮一下子喷了出来,喷了一桌子,还溅上了我,雨彤忙说着:“对不起;对不起”。这个雨彤哪里是个矜持的淑女吗?也是经不住笑话的诱导的,何况我这话又不是笑话,我本来就是发自内心的,所想所说的了。我说:“今天还真是阳光明媚,一出来就沾上了美女的光”。雨彤笑着说:“谁让你讲笑话,不切实际的讲,我可是父母的亲生女儿呀,我爸妈还经常给我讲起我小时候,怎么,怎么顽皮,怎么淘气……”。
  不管雨彤说什么,我总是隐隐约约的感到,雨彤的身世是个谜。我打断了雨彤的话,我说:“你不是现在和子桐很熟吗?那么他是知道默母跟踪你的事情吗?”。雨彤说:“我和子桐还是很普通的朋友的,总不能什么事情也对着他说的,何况起初,我真因为是闫闽生叫的人跟踪我的”。
  雨彤和我的一席话中,好几次的提到了闫闽生,我就问着雨彤,她和闫闽生之间的事情,雨彤说:“我们是好久都不来往着了,这些天他总是找我也是为了财产的事情。”财产?认识雨彤这么长时间了,她倒是第一次提及到自己的财产问题。雨彤说:“你还不知道的,我和闫闽生离婚,分的了相当可观的财产”。我不知道雨彤口中的相当可观是个什么概念,我也不便问,只是问了句,“难道闫闽生现在来找你是为了你分的财产”。雨彤用很冷漠的表情说着:“他来,能有什么事情,无非就是些财产的事情,他爸是把公司交与了他,他倒是吃喝嫖赌无非不做,现在公司的经营简直一塌糊涂,还负债累累,……,真是没想到闫氏集团走到了今天,我想过些天你们报社就该有忙的事情做了”。看着雨彤,我似乎感觉了一股子炸药味道,我问雨彤,“难道你是不准备帮助他的公司了?”。雨彤很冷淡的说:“帮助?我的那点财产帮得了他一时,却帮不了他一世,能帮助他的只有他自己。”我附和的说着:“你说的也对”,雨彤接着说:“末惜,你是记者,几个月后,你就忙着撰稿,印刷报纸吧!看看闫氏集团是怎么一落千丈的”。看着眼前这个柔弱,善良的雨彤一下子变得厉害起来,厉害的你都不知道当初选择嫁给闫闽生的是不是她本人了,人就是这个样子,复杂的让你永远也看不透,当你认为她是柔弱,不可一击时,她却厉害的让你觉得可怕,当你认为她是一个厉害狠心的角色时,她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的你为她心痛不已。
  人的复杂就在于谁也不能够清清楚楚的了解谁,夫妻也不是个例外,不要因为有了曾经的海誓山盟,就有了如今的天长地久,不要因为有了昨天的同床共枕,就有了今天的相互了解。我曾经听过这样一个故事,不管这个故事是真是假,倒是颇有几分现实感,有一对恋人,有一天,B男想结婚,就对A女说,我们结婚吧,A女说,我还不够了解你,等我了解了你再说吧,B男生气的对A女说,我们还要怎么了解?我们已经恋爱了三年了,A女说,我还是不够了解你,B男说,等你真正彻底的了解了我,我们就都老了,因为我们总是在跟着时间变化,一步步的成熟,你一辈子都不会彻彻底底的了解我。
  雨彤究竟也是未能够真正了解闫闽生,虽然曾经是同床共枕的夫妻,她尽是不知道在闫闽生风情万种的外表下,却是藏着一颗出色的经商头脑,他也可谓是一个商界奇才,几个月后的,“闫氏集团”并不像人们料想的那样一落千丈,而是相反的蒸蒸日上,企业经营的有条有序的,业绩日益提高,进而走向了海外市场。只是这个闫闽生依然不忘记其寻花折柳的风流之气,再后来,他也就没再来找过雨彤,雨彤也没再提及他,他们之间所谓的那些缘起缘散也就散的干干净净了。
  倒是后来,雨彤却是和子桐走的近了起来,没了英格,我,雨彤,子桐似乎我们又成了我爸妈眼中的“三剑客”。而我们“三剑客”依然是个单身汉,而我也因此,把自己的事情说给了雨彤听,雨彤说,一个人的承受能力毕竟太小了,你告诉我,或许我真的可以帮到你什么,或建议你什么?我对雨彤说起了我和英格的友谊是怎么的根深蒂固,从小学到大学,甚至,我们还上了同一所大学,住进了同一个宿舍,英格又是怎么帮助我,照顾我……。后来,因为楚寒的原因我们的友谊走到了今天的……,雨彤听着很诧异,说:“难道英格他们搬家是因为你吗?”,我也不知道我此刻该说着什么话,我说:“我也不知道,可能最大的原因是因为这个”。我又对雨彤讲起了楚寒,我讲起了楚寒是怎么样,怎么样,对我不尊重……,雨彤一瞬间惊奇的似乎说不出话来,她没有安慰我,她说:“没想到楚寒是这种人,那么英格不知道过的还……”。她尽是考虑到了英格,我说,她们走后,我只给英格打过一个电话,她也是,前些天曾打过来一个电话,说着她最近很好,问起了我们几个,雨彤很忧伤的看着我,说:“末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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