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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沈力扬作为琴木木亲人的资格并没有维持多久就被锁小澜宣布取消了,为此,琴木木在策划部一直很受排挤,好在她性格比较柔和,凡事又不计较,能力又强,也就在寰宇留住了。
锁小澜呢,现在是电视台一档选秀类栏目的编导,那个栏目从整体策划到每一期的选题以及后来的广告运营她都是全程参与的,现在不但是栏目组的代言人,更是栏目的半边天。
☆、(三) 成功手术
阆河疗养院的副院长陈佩骏没想到,自己的好朋友,费氏集团赫赫有名的公子费云峰会出现在自己的疗养院里。
当费云峰拖着一条被撞伤的右腿推开他的办公室时,陈佩骏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呢。
“我的腿被车撞伤了,快给我做接骨手术!”费云峰扶着门框,看着陈佩骏僵愣的表情忽然说话,“有话先别问,去你的手术室!”
陈佩骏这才相信,费云峰真的就在眼前了。他慌忙上前搀扶住费云峰的一条胳膊,口中惊讶又欣喜地念叨:“你来怎么也不提前打个招呼呀?这次又出什么事了?”
陈佩骏心里的问题很多,不过救人是最重要的,他迅速把费云峰送进了自己的手术室,并且安排了一个单独的疗养病房给他。
陈佩骏,香港皇家医学院的医学临床学博士,是费云峰小学、初中的同学。阆河医院是股份制医院,医院的创办者就是陈佩骏的导师,一个七十六岁的老头,也是医学界的泰斗人物。因为导师长期生活在国外,所以,陈佩骏这个副院长全权执掌阆河医院的大权。
陈佩骏不但是个医学上的奇才,而且也是医学领域里极其少有的全才人物。外科、内科、儿科、妇科,所有的医院科室的类别,在他这里都没有区别。无论是哪一个类别,他都是拿手的专家,理论及实践不输给任何临床多年的老医生。所以,一个小小的接骨手术是很轻松的事情,
陈佩骏对各种医学领域的难题都充满了征服的欲望,比如爱滋病、癌症等绝症,对一些慢性病变的病灶病理也经常会产生一些奇怪的看法。他在医院里有一个专门用来搞科研试验的科研室,他经常在科研室里培养些可怕的东西,比如病毒、细菌、微生物等。科研室里,他有一个文雅秀气的女助手,在这名漂亮的女助手眼里,陈佩骏是个医痴。因为,在陈佩骏的眼中,男人和女人只是构造不同的两种类别,在他的意识里,人可以分为三类:分别是健康人、病人和死人。
费云峰的手术做了一个半小时,术前准备用了十五分钟,术后的清洗护理用了五分钟,加在一起不到两个小时。陈佩骏用了强烈的局部麻醉,费云峰并没觉得痛苦,他睁着眼,看见陈佩骏不停换着各种工具,戴着口罩做手术时医生都只露出两只眼睛,他们都是专注而谨慎的表情。那条腿没什么知觉,就像根本没长在他的身上似的。
手术结束,陈佩骏抬眼,诧异地看见费云峰瞪得大大的眼盯着科研室白色的天花板出神,“已经缝合了,马上把你转到病房。你多休息几天,伤筋动骨,恢复起来是很慢的!”
陈佩骏脱掉了手术服,刚要吩咐助手把费云峰推出科研室,只听病床上的人忽然说:“我跟费维书闹翻了!”
陈佩骏把手术服挂好,扭过身暗笑道:“我猜也是,你和费伯伯就是一对父子冤家。这次你来大陆,费伯伯知道吗?”
费云峰躺着,头蹭着病床摇了摇,“我没告诉他,就当他没生过我这个儿子,我以后也不再受他的管制!”
陈佩骏轻轻一笑,“你这是气话,哪次和费伯伯生气,最后你不是都乖乖回家认错了?你听我的,费伯伯虽然脾气不好,可他还是疼你的!……”
陈佩骏还准备再说什么,却看着费云峰的脸色忽然黑了下来,知道他刚才说的那句话触到了好朋友的痛处,于是赶紧收住嘴,把剩下的半截规劝的话咽了回去。
“我这次离家出走是真的,绝不再回去!”费云峰紧咬着牙吐出一句话,然后他又盯着陈佩骏说,“佩骏,你得帮我!”
“好!”陈佩骏痛快地点头,也没问费云峰该怎么帮、帮什么。
费云峰心中卸下一口气,“我从家中带出来的钱已经所剩无几,不能再住酒店。我所有的信用卡和银行卡都被费维书冻结,一分钱也拿不出,没办法,才来找你的!”
陈佩骏见好朋友这次似乎是真的要脱离费氏,大有绝不回头的气势,也就不再劝阻了。“云峰,这些都不是问题,你暂时就住在我这里,吃穿住行都不必操心。等把伤养好了,你若还不想回费氏,就设法在大陆找份差事做!”
费云峰想了想,皱起眉说道:“我不能在你这里住,费维书肯定会派人来找你,我不想被公司的人找到。”
“那,你准备去哪里?这样吧,我这里还有几万现金,你先拿着,不够的话我你再来找我!”陈佩骏说着,拉开自己科研室书桌的抽屉,从里边取出来很厚的一沓人民币。
“佩骏,”费云峰忽然嘴角一抻,阴郁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欢愉之色,“我现在这样子,总不能老上你这里拿钱。不如,你这样……”
陈佩骏听了,有些为难:“这样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交通肇事总要负担责任啊!”费云峰摊开双臂,双手在头上交叉着用力握了一下,仿佛终于舒展开筋骨,“就这样吧!佩骏,我去病房再会会那个女人!”
从陈佩骏的科研室到单间疗养病房有一条特别通道,不必通过前面的走廊。费云峰进到病房里面,立刻叫了特护人员。随即就有一名小护士从走廊的另一边匆匆赶过来,推开门进去服务。
琴木木和锁小澜两个人在外面站得腿都发酸了,这时看见有护士进了病房,便赶紧跟随在后面。
费云峰躺在床上,一条高高翘起的腿被固定在床的支架上,刚刚手术完,他的腿不能随意动。
看见门口进来两个年轻的女孩,一个是面貌清秀的娃娃脸,一个则容貌出众、身材凹凸有致,陈佩骏略微迟疑,便迎着两人走过去:“请问,你们两位是——?”
琴木木牢牢盯着躺在床上的病人看,刚才锁小澜问她,她脑子里连这个人的轮廓都没有,这下可要好好记住了。
床上的人似乎和她心有灵犀,一双犀利而有神的目光立刻射到琴木木的脸上。四目相对,琴木木有些结巴:“那个,这位先生,请问你怎么称呼?”
费云峰瞄了瞄自己的右腿,“这位小姐,你是不是首先应该关心我的腿啊?”
琴木木因为心里紧张,问的问题的确太那个了,于是赶紧走了几步到了床尾,站在费云峰的伤腿旁边:“你的腿没事吧?”
费云峰见这女人半勾着头瞅着他那条绑着夹板和绷带的伤腿,很想抬起腿把她踢到门外去。这个女人怎么如此蠢笨?
心想着,腿上不自觉地用了力,麻药劲已经逐渐褪去,他一抬动,这腿立刻就疼起来,疼痛使得他咧了咧嘴。
琴木木看见费云峰很痛的样子,心里更是内疚的很,慌忙又折回到床头旁,细声地、小心地、讨好的语气:“都是我不好,我才学开车,本来是想刹车的,结果——”
琴木木在费云峰的床头低着脑袋检讨,锁小澜赶紧在后面用力拽了她一把。
琴木木立刻回头,有些疑惑。
锁小澜上眼皮一沉,目光斜瞥着床上的人,黑眼珠在眼眶内左右转了转,示意她不要这样揽责任。
琴木木便不说话了。
锁小澜大方地站在陈佩骏面前,伸出一只手,“你好,我叫锁小澜,是木木的好朋友。今天的事情真是很抱歉。木木在医院门口练车,没想到床上这位先生突然横过马路,结果导致这样的意外,我们都很难过。听说,你是阆河医院的副院长,不知道您怎么称呼?”
“陈佩骏!”
“幸会了,陈院长!”锁小澜很礼貌地微微一笑:“听说您和这位先生认识,今天的事情该怎么处理还希望陈院长能给做个评判!”
陈佩骏看着锁小澜,伶俐的一张嘴,开口就把他推到了风头上,心中不由得暗道:这个女子真是个厉害角色。
“锁小澜小姐,琴木木小姐,”陈佩骏开口说道:“云峰是我的朋友,他今天本来是到医院找我的,不幸被琴木木小姐开车撞到!云峰的腿我已经接好了,不过,半年之内他还不能随意走动,尤其前三个月,必须卧床静养休息。我想,鹿小姐也该知道,开车撞人的肇事责任该由谁承担。所以,云峰在医院的花销和以后康复的费用都该由鹿小姐支付!当然,由此耽误的误工损失费等以后就由鹿小姐和云峰你们两个人协商了!”
☆、(四) 费氏公子
锁小澜等陈佩骏说完,便从容地从小挎包里拿出一个轻薄的手掌大小的相机,对着费云峰和陈佩骏两个人“啪啪”地按着快门。
床上的费云峰大吃一惊,突然怒气冲冲的对着锁小澜暴喝:“该死的女人,你要干什么?”他强撑起半身,伸长了手臂要去够锁小澜的相机,奈何腿被固定住,浑身都动弹不得,手臂伸得再长也是徒然。
陈佩骏用手挡住脸,“锁小姐,你这是做什么?”
锁小澜对着两个人拍了一通后,便把相机收了起来,“陈院长,可否随我借一步说话呀?”
陈佩骏看了看费云峰,床上的人冲着他恨恨地说:“让她把相机里的照片删除掉!”
费云峰身旁,琴木木被床上的人这突然狂躁的举动吓了一跳,她试图按住费云峰的上身,让他好好躺着。
当她的手碰到费云峰的胸膛的时候,费云峰感觉到了,他猛地一甩胳膊,把琴木木的手打了出去。“滚开!”
琴木木的手臂上传来一阵麻麻的痛。被费云峰的胳膊一伦,臂上立刻就现出一片红色的痕印。
“江先生,你现在不能生气发火,更不能活动,这样不利于康复!”琴木木说。
费云峰久久地瞪着锁小澜和陈佩骏走出去的背影,然后倒在床头的枕头上,不再说话。
“锁小姐,你想和我说什么?”陈佩骏被锁小澜带到了病房外面的走廊上。侧目抬头,头顶和周围的栏杆上都爬满了绿藤。
外面一个小凉亭,上面设有几个木凳,里面没有人。凉亭与走廊的中间挖有一个小水塘,里面开着几朵荷花,还养着金鱼。
每一个单间疗养病房的外面都单独开设有这样一个僻静、优雅的活动空间。根据病人的喜好,有的是一眼活水喷泉,有的是花草鱼虫,有的是假山怪石,还有的在外面固定了一些健身的小器械,林林总总,都不一样。
锁小澜走到凉亭,偏身在木凳上坐下,宛然一笑:“陈院长坐吧!”
陈佩骏迟迟疑疑地坐下,“锁小姐,我不喜欢拐弯抹角,有话不妨直说!”
“陈院长既然爽快,小澜也不兜圈子了!”锁小澜说着将相机取了出来。
“琴木木撞了云峰先生,这自然是木木的错。可,如今他住在阆河医院,我和木木怎么能知道陈院长没有以大欺小、没有以你的医学专长蒙骗我们呢?所以,小澜今日便拿相机拍了照片做个见证。云峰先生我们不熟悉,也不了解,可是陈院长在我们市里也算是医学领域的名人吧,若是院长处理这事偏私了朋友,对我们不公,我想——媒体是会对这种医疗事故的欺诈感兴趣的!恰巧电视台新闻部的常主任和我是在一个办公区,也还有点交情。”
锁小澜说完了,便笑吟吟地望着陈佩骏,等着他回话。
陈佩骏抿着双唇,对面前这位艳若桃花的女子在言语上的凌厉攻击有些不快,他研究医学这么多年,何时欺骗过患者?不过,锁小澜的话也有些道理,他毕竟和费云峰是好朋友,她和琴木木怀疑自己也算是人之常情。
“锁小姐的意思是——”陈佩骏沉默了一会,凝视着锁小澜问。
“陈院长实言相告,小澜和木木就不会生事。那费云峰果真骨折了?需要休养半年?”
陈佩骏立刻肯定地点头,“千真万确!”
“那么,他至少需要在医院观察多长时间?他之前在什么地方工作?”锁小澜继续问。
“至少要观察一周。他是香港人,趁着休年假来大陆旅游的,之前他是在香港一家大的集团公司做职员,收入比较稳定!”陈佩骏按照费云峰的意思,替他撒了谎,也没有讲出他的真实姓氏。
锁小澜听完这些,便不再怀疑,诚恳地对陈佩骏交代出自己和琴木木的情况。
“我和木木才毕业一年,木木的家在外地,工作收入也不算高,所以,如果住院医疗费用和事故赔偿太高,她根本不能承担。希望陈院长考虑让向先生及早出院,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