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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伯特无奈的说道,“随你好了!不过,我可是对琴伯伯当面承诺过,说我要来南崇市工作,一定要好好照顾你,不让他担心!”
“真的呀?”琴木木眯起一双不大的眼笑着玩笑道:“原来,长脚哥哥和爸爸还达成私下协议了,我都不知道!”
“越说越不像话!”罗伯特站起来,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快走吧,马上就到时间了!”
“哦!”琴木木跟着站起来了,“那个,公司的管理制度有说不让员工到十二层楼以上吗?”
罗伯特听琴木木没头没脑的一句,疑惑地扭头问:“什么?”
琴木木就把自己中午爬楼的事情讲了一遍,“楼道里还有看护楼门的大叔,很严厉,我说什么他都不放我进来!”
“有这样的事?”罗伯特倒是第一次听说,“我知道了,这个制度不合理,回头我让他们改了!”
“就是,凡是不科学不合理的规矩都应该改掉!”琴木木附和了一句。
虽然罗伯特令行即止,可琴木木中午回去企划部的办公室还是要从楼道里走下去。
罗伯特把琴木木送到楼道口,细心叮嘱道:“小心点!——晚上我要有时间,会送你回家!你在办公室等我!”
琴木木沿着长长的楼梯“哒哒哒哒”地一路跑下了楼,鞋跟与楼梯的摩擦声越来越远,罗伯特站了一会,才转身回了办公室。
总裁助理皮特一直等在罗伯特的办公室。
皮特不是维拓集团配给罗伯特的总裁助理,而是一直与罗伯特密切合作且私人关系也相当融洽的私人助理,他与罗伯特的合作关系是从研究生时就开始的,从国外的HBM到回国发展,皮特一直跟随着罗伯特,这也是大陆公司里极少见的一种关系。两个人既是亲密的私人朋友,又是公司里的合作拍档。所以,皮特敢于对罗伯特的一些他看不过眼的行为提出自己的想法。
“罗伯特,你这样对待一个女性新员工会引起公司上下对她的关注,你不知道吗?”皮特还没等罗伯特坐稳就开始发问。
“皮,她第一天上班,我只是了解一下情况,然后利用午餐时间谈了点私事!没别的!”罗伯特坦然地对着皮特解释。
“我不是说你不能关心她,你们是小时候的伙伴,你关心她也没有不对,可是——你要知道你现在是集团总裁,不是她小时候的什么长脚哥哥!”皮特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为罗伯特的行为感到担忧,“你这样做,她以后会很有压力的!”
“我知道我知道!”罗伯特赶紧站起来,到皮特身边坐下,“以后在公司我会注意分寸的,你放心吧!”
皮特这才收起脸上一副兴师问罪的态度,指了指刚刚放到桌面上的文件,说道:“这是上午的会议记录,我已经发给下面的部门领导了。这份是刚打印的,你看完没问题就签字吧!”
“皮,那件事怎么样了?”罗伯特并没注意到文件,而是继续盯着皮特问道。
“哪件事啊?”皮特拧着鼻子,“我一天从早忙到晚的,为你做那么多事,你不说清楚,我哪知道是什么事情!”
“就是上个月,我让你调查的那个人,调查清楚了吗?”罗伯特知道皮特还在为刚才自己没带他一起去吃午饭而耿耿于怀呢。
皮特用手指着桌面上的文件夹,“你自己去看资料,都在会议记录的文件里面夹着。ROB,这个人也不简单,他是从香港来的,到大陆时间不长,因为被琴木木撞伤才住进了锁小澜家。虽然我并没有他的确切身份信息,但通过香港那边传过来的消息,我怀疑他是费氏集团董事长费维书的大儿子,在香港失踪几个月的费云峰!他与阆河疗养院的院长陈佩骏和希尔酒店集团的总裁郑玉臣的关系不一般,这两个人都是香港人,所以,我的怀疑是有根据的!”
“费云峰?”罗伯特微微皱了皱眉,“费维书的儿子没有太成器的,听说他的大儿子还是香港的混世魔王,是他吗?”
皮特用手捂了捂胸口,谨慎地回答:“但愿不是!”
☆、(三十七) 坚持原则
一个下午安安静静地过去了,琴木木在维拓集团的第一天平安无事。没有领导来给她安排工作,也没有同事到办公室好奇地窥探她,维拓集团的员工不似在寰宇那般,一有什么风吹草动的事情都喜欢去探究和讨论。
按理说,部门里来了新同事,又被公司的总裁亲自关照过,看外貌看样子都不过是毕业不久的学生,企划部里的人应该对琴木木很感兴趣才是。可是,琴木木发现,外面的人都是埋头在自己的位置上,根本像没有发生任何变化一样,这让琴木木本来还觉得不太踏实的心也渐渐放下来。
罗伯特来看她,又和她一起吃饭,这要是放在寰宇集团,还不得跟炸了锅似的被大家围上,尤其是包小惠,一定会让她从实招来!
寰宇集团是传媒产业,而维拓集团是以软件制造和高科技的研发产业为龙头,大概这两家公司招聘员工的标准是不同的,一个就要思维活跃、善于表达的那种人,一个就要踏实稳重、勤恳忠诚的那种,所以,维拓集团企划部的人才不像寰宇广告策划部里的同事那么八卦。琴木木想通了这些,也就不奇怪了。
下午的下班时间,还没等桌子上的闹钟报时,她的手机就响了起来。琴木木拿起来一看,居然显示的是费云峰的手机号码。
这个人自从和她住到一个屋檐下,从来也没给她打过电话,他一直老老实实地呆在小区里,几乎从不见有什么涉外的联系,琴木木相信,他是真的才到大陆来,在这边不认识什么朋友的。
心中纳闷不已,琴木木抓起手机接了电话。“喂——”
电话那头的声音却有些陌生,“你是琴木木吗?”那人问。
“是呀,你是费云峰?”琴木木想,难道人的声音通过无线传输后的变化会这么大吗?怎么听着不像是费云峰在说话呢?
“琴小姐,我是费云峰的朋友!”
郑玉臣听琴木木暗道这两个人的关系果然不一般了,至少也是很熟悉了,至于其他,还有待查证。“是这样,云峰今天到希尔酒店来找我,我们是老朋友,一时高兴就喝多了酒,他现在醉了,在我的酒店里,你看——”
琴木木的神经陡然一颤,费云峰跑到希尔酒店去喝酒,还有一个自称是他朋友的人。希尔酒店,琴木木想起来了,不就是费云峰曾经住过的酒店吗?
“请问,你叫什么名字?”琴木木谨慎地问。
“我叫郑玉臣,是希尔酒店集团的总经理!”郑玉臣说完,又在电话里催促道,“他说让你到酒店来接他,我现在已经把他弄到了一间客房休息,你看怎么办啊?”
住酒店?
琴木木的脑袋里立刻闪出一个概念,若是让这个人住在酒店里,他的朋友再公事公办要收钱的话,那肯定是自己来掏腰包的,这件事可万不能发生。“郑先生啊,真是麻烦你了!这样吧,你先看着他,我马上打车过去把他接走!”
琴木木说着,立刻挂断了手机,三下五除二地收拾完工作,关掉电脑、拔掉电源,急匆匆地出了办公室。
才走出两步,她又返回去,抓起办公桌上的笔在记事贴上写了几个字,随手沾在了外面的玻璃门上。
白色的便签上,写的是“我有紧急情况下班先走了,放心回家!”
便签上没有署名,却在左上角画了两根长长的腿,一看便知是留言。
维拓集团的门口,琴木木招手打了一辆出租车。
皮特站在总裁办公室的一扇对着维拓大厦正门的窗前,看着一个很小的人影钻进了出租车里,眨眼就走远了。
“你别着急了,人家已经走了!”皮特回头,对还在忙着处理手头工作的罗伯特说。
“你怎么知道?”罗伯特头也没抬。
“她上了出租车,大约是有什么急事!”皮特回答,“站在这个位置,能看见公司正门!”
“好!那——你今天就陪我加加班吧!”罗伯特吩咐,“晚饭我请!”
郑玉臣见琴木木接了电话,果然说要到希尔酒店来接费云峰,心中更加确定了琴木木和费云峰的关系已经超越一般友情,他得意地看着歪倒在沙发上的费云峰:这个人怎么在自己面前只字不提他身边有个女人,莫不是怕自己看中的女子被别人抢走,想来个金屋藏娇。他的如意算盘可是打到头了,别的事情郑玉臣不擅长,可要说在南崇市,有哪个女子不会被郑玉臣俘虏,那是不太可能的!
对曾经在情场上败给费云峰的那件高中时期的赌约,一直以来还在心里有着莫名计较的郑玉臣这次决定来个横刀夺爱,让费云峰也尝尝当失败者的滋味,尤其若是那个女子还是他相当喜欢和在乎的人,那份失落和难过也该让他了解!
郑玉臣盘桓了半天,决定正式会会费云峰的这位神秘的女朋友,她能被包裹和保护的如此严密,可见费云峰用心周密,一定是生怕被自己发现。
郑玉臣拖拉着费云峰到了床上,很费力地把他的鞋子脱掉,然后自己坐在了沙发上耐心地等着,看过一会闯进门来的这个琴木木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女人!
希尔酒店门口,琴木木奔进大堂,在宽阔明亮的大厅里左右看了看,郑玉臣没告诉自己费云峰在哪个房间,琴木木只得再打电话询问。
“喂,郑先生,我已经到了酒店大堂,你把他弄到哪里了,房间是多少号码?”
郑玉臣嘴角一笑,呦,还挺关心的,这么快就到了。“我们在后楼的贵宾客房,你让前台的服务生领你过来。东楼1102房间!”
琴木木听得清楚,后楼贵宾东楼1102房间,她朝着前台的服务小姐询问,果然旁边身材窈窕、满面微笑的服务生对着她鞠躬含笑道,“麻烦您跟我来吧!”
1102.
站在房间门口,楼道的左右都没有人,静悄悄的,琴木木敲了两下门。
没听见里面说话,那扇门就自动打开了。
门内几步远的地方站着一个身材敦实的陌生男人,年龄约有三十岁上下,“对不起,请问你是郑先生吗?”
琴木木一紧张,说话开始略微结巴。
这间客房和锁小澜家的面积差不多,对面拉着窗纱,从这扇门进到里面有一个狭长的门厅,门厅的天花板上安装着一个散发着淡黄色灯光的吊灯。天还这么亮,屋内居然就开灯了。琴木木的目光在头顶的吊灯上面停了两秒,立刻转到对面的人身上。
郑玉臣手里拿着控制房门的遥控板,满怀期待地按下了开关,他直直地盯着门口,满心的期待在看到来人、听到一声询问之后立刻化作乌有了。就像吹满了气的气球一下子就被人把饱胀的气放光了,瘪瘪的连眼神也没了精神。
“你就是琴木木?”郑玉臣不死心的问。
费云峰的眼光不会差这么多吧?这样的女人他也收了,怎么一来大陆连品味也变得庸俗了。郑玉臣打眼一看就知道琴木木是一个独自在南崇市生活的农村女孩,不但从小不会受家教修养的熏陶,更不会有什么傍身的特殊才艺,大概连世面也没见过多少。这样的女子除了思想单纯、简单好哄之外,没有任何长处。
费云峰难道是饥不择食了吗?
还是这个女人走错了门?
“我就是琴木木,请问费云峰在这里是吗?”
琴木木的回答让郑玉臣彻底打消了他之前所制定的在自己的酒店里俘虏费云峰的女人的具有一定报复行为的短暂计划。
费云峰变了口味,他郑玉臣可是一直坚持原则的!
☆、(三十八)无可奈何
琴木木的目光越过了郑玉臣漂向了他的身后,目光所及的范围内只看到了对面墙上挂着一幅装饰挂毯,似乎是阿拉伯风格的,颜色有些晦暗,不过面积很大,几乎覆盖住了一面墙。较近的位置排列着一套矮柜,上面放着一个墨蓝色的古董瓶,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郑玉臣对琴木木没了猎艳的兴致,看着她的目光也变得懒洋洋的了。他略微向里一闪,指着房间的床说道:“喏,他在床上睡着了。”
“睡着了?”琴木木嘟囔了一句,擦着郑玉臣的身侧向里去。
狭长的门厅外豁然开朗,一个宽敞的可以容得下十几个人跳舞的大卧室,中间摆着一张很大的床,床上的人蜷身面向窗户躺着,斜着身子,头下也没有枕头,只是随便地歪卧着。双脚上的鞋子已经脱去,可半条腿还耷拉在床边,一看就是被人架着扔在床上的。
琴木木转到了床的里侧,搓着手看着费云峰,大声喊道:“喂,快起来,醒醒!”
她的声音足够大了,可是已经被酒精催眠了的费云峰是根本就听不见的,他双眼阖紧,动也不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