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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鸥懒洋洋地窝在后座上,笑的天真烂漫:“这叫引君入瓮。这两天,盯紧点!”
“知道了。”
司腾应了一声,全力往医院而去。
本来,当一大帮子人真的冲进去砸的时候,司腾还以为乔鸥是真的生气了,单纯地想要发泄,当里面加班的员工吓坏了给网站老板打电话的时候,网站老板匆匆而来,乔鸥只是揍了他几下,还是直接揍在脸上显眼的位置,最后,闹了那么大动静,居然放了那个老板走了,他才知道乔鸥打的什么主意。
乔鸥是想化被动为主动,放长线钓大鱼,并且诱敌出动,令对方变暗为明。
只有对方露出头来,知道对方是谁,才能知己知彼,战无不胜啊!
但是就怕对方老奸巨猾,不肯露出蛛丝马迹呢!
司腾调整了一下后视镜,看见乔鸥一脸怡然自得地半眯着眼睛跟蓝天晴发短信说情话,心想,自家主子一向比自己高瞻远瞩,看他这幅志在必得的样子,很显然,这事十拿九稳。
乔鸥沿途给乔鹭跟蓝天晴一人买了个大布偶,然后带着给妹妹的那个就去了医院。他跟司腾还是向昨天一样,陪着她看肥皂剧,说笑话,逗她开心,替她解闷。
只是,到了下午四点半的时候,乔鸥的手机响了。
他自然记得,这是他跟妹妹的DNA报告出结果的日子,所以当对方医院的领导直接把电话打过来的时候,他第一时间就接了。
“喂,我是乔鸥。”
对方闻言,随即毕恭毕敬地道:“乔少,上次您让我给你做的那组DNA序列数据,出结果了。”
☆、最强…军门夫妻档 【51】饭局
对方闻言,随即毕恭毕敬地道:“乔少,上次您让我给你做的那组DNA序列数据,出结果了。”
乔鸥心里一慌,几分忐忑不安地应了一声:“嗯。”
“乔少,这两份DNA的排列序列差别很大,应该不存在四代以内的近亲关系。”
医院方面直接阐明了DNA的结果,可是乔鸥似乎懵了。有那么一瞬间,大脑处在空白状态。
虽然当妹妹住院的那天,验血的时候医生就已经说了,他们不存在兄妹的可能,而乔鸥也是有了心理准备才去做的基因比对,没想到,当听见答案的时候,心里还是一片荒芜。
“乔少,还有什么吩咐吗?”
乔鸥闻言,思绪收拢,拧了拧眉峰,淡淡道:“没有了。”
挂完电话,他的心都是颤抖的。
司腾看着他这幅模样,就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缓缓走到乔鸥身边,什么也没说,可惜他不是蓝天晴,不然他还能抱着他,温暖他。
斜睨了一眼病床上的乔鹭,司腾咽了咽口水。
这结果很明显,要么宫百合偷人生下了乔鹭,乔鹭是个假冒的千金大小姐,要么就是乔鸥是抱来的,他才是那个假冒的豪门军少。
无论哪一种结果,都是足以令乔鸥的心疼到窒息的。
他一个人愣愣地石化了很久,乔鹭忽然开口说话了:“哥哥,你怎么了?”
乔鸥抬眸,看着妹妹无辜担忧的眼眸,心头百感交集。自己疼爱了那么多年的妹妹,到最后发现不是亲的,这种感觉,跟自己疼爱了那么多年的女儿,发现不是亲的,没多少差别。
喉咙有些发堵,他带着鼻音道:“嗯,哥哥有点事,鹭鹭乖,好好听话睡觉,哥哥明天再来看你。”
他知道,就算不是亲的,也是有感情的,但是,不伤心是不可能的。
一想到乔一凡跟宫百合分居多年,乔鸥叹息,难道,自己的妈妈真的背叛了父亲吗?
如果是这样,那么他宁可自己什么都不是!
回段家接蓝天晴跟伍婳柔去见慕子潇的路上,乔鸥坐在车窗边上,安静地看着外面的车水马龙,他忽然觉得自己生长了二十多年的城市,变得好陌生。
他红着眼眶没有说话,脑海中浮现出太多太多的画面,有他跟妹妹一起快乐的童年时光,有他顶着乔家大少的身份在学校里横行霸道,有乔一凡每每对他推心置腹的贴心教诲…,…
如果这一切都是假的,那么,乔鹭的爸爸是谁,或者,他又是从哪里来的?
第一次,乔鸥忽然有了一种自己变成孤儿一样的恐慌,他才发现原来蓝天晴跟司腾的某一种特殊的心境。
“乔少,不然,越慕少的时间,再往后推一推吧。”
司腾心疼他,忍不住开口,可是却被他回绝了。
他抿了抿双唇,吸了口气道:“不用,晴晴心里一直很想知道自己的父母的事情,只要有一丝的线索,她都会放弃的。我不想让她着急,何况她现在怀孕了。”
司腾不说话了。
脑海中,上上次,乔鸥用着中虚无缥缈的音调跟自己说话的时候,是误以为蓝天晴做了人流的时候,上次,是蓝天晴跟他闹分手的时候。一起长这么大,这还是他第三次听见自家主子这样。
可见,这件事情对他的打击有多大!
然,他却选择以蓝天晴的事情为优先考虑,这一点,不得不让司腾感叹:乔鸥是真的把蓝天晴放在心里第一的位置上了。
眨眨眼,司腾都可以想象出乔鸥未来的样子,是老婆奴,再加孩子奴。
嘴角扬起一抹别致的笑意,他看见蓝天晴领着伍婳柔已经出来等着了,便缓缓将车停在段家别院的门口,司腾心想,还好,对于现在的乔鸥来说,蓝天晴跟她肚子里的孩子才是他的真正的精神支柱。
伍婳柔给蓝天晴拉开车门,看着她进去,再给她关上,这才笑嘻嘻地绕过车身落座在副驾驶的位置上,这边刚系好安全带,那边一回头,就看见乔鸥已经迫不及待地将蓝天晴拥进了怀里,正在一脸深情地亲吻着她的脸颊还有眉眼。
伍婳柔笑笑,转过脑袋,看着他们夫妻之间感情要好,她真心替他们开心。
司腾看见她弯起的嘴角,忽然冷不防地说了一句:“小柔,我们抽个时间去领证吧。说把你父母接来的,最近一直没有时间,等忙完这阵子,我们去看房子,然后把你父母接到京都来,怎么样?”
诚恳的语气,纯洁而质朴,说的伍婳柔面颊一红。
她纠结着手指:“那个,我们不是都拍过婚纱照了吗,那就,那什么都听你的了呗!”
说完,她不好意思地赶紧将小脸转向车窗外面,不敢去看司腾的表情,但是,从司腾的角度看过去,却刚好可以看见她的小半张侧脸,那带着喜悦的弧度的嘴角深深的弯着,弯到司腾的心坎里,都成了蜜糖。
蓝天晴整个人都被乔鸥抱在怀里,连双脚都被他脱去了鞋子放在后座上,她能够清楚地感觉到乔鸥的情绪很不正常,她以为是乔鹭的病情又有了什么变化,但是他不说,她便不问。
现在的她,有个秘密武器,就是伍婳柔,到时候让伍婳柔去问司腾,回来的时候,她还是什么都会知道的。
纵容乔鸥对自己上下其手,一路摸着吻着到了地方,然后,她酡红着一张小脸从他怀里出来,迷离地看着他。
乔鸥笑笑,他眷念地摸摸她的发丝,然后发自肺腑地说了两句:“晴晴,你真是个妖精,你要我的世界只有你一个,我的世界便真的只剩下了你一个。不过还好,我喜欢这种感觉,我们会有一个家,最完整的家。”
蓝天晴的眸光闪了闪,没有说话,却也灿烂地冲他笑了笑。
心里的疑惑因为乔鸥突如其来的煽情而变的更大了,她冲伍婳柔递了个眼神,伍婳柔这一路也发现了乔鸥的不对劲,于是会意地点点头。
饭店门口,慕子潇已经等候在那里,虽说这次是乔鸥一行人有事找他帮忙,请他吃饭的,但是他还是很早就到了。
或许,在知道蓝天晴怀孕并且一月后将与乔鸥举行婚礼的那一刻,他的心就已经死了。但是,心死了,爱难灭。
他早早守在这里的原因,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想见见她。
尽管,这顿饭可能会看的他遍体鳞伤,但是,只要看见她好,他怎么都知足了。
“乔少,晴晴。”
他看着他们走过来,绽放出一抹优雅却不刻意迎合的微笑,那抹笑容,从下巴到嘴角都透着一股不可忽视的雍容与贵气。
等到蓝天晴他们靠近,冲他笑着打招呼的时候,他的目光流转到她红肿的唇瓣上,眸光一闪,转向了别处,心,却已经疼了一下。
自找的吗?明知道这顿饭会看见些什么,可是一听乔鸥说,蓝天晴有事情拜托他帮忙,他就恨不能立即跑过来帮她解决。尽管对他们之间的亲密举动有心理预期,但是,只要还在爱着,就不可能真的一点都不心痛。
一路有一搭没一搭的寒暄着走到包房,乔鸥吩咐服务员将事先定好的菜色端上来,然后还开了一瓶法国进口的干红,亲自给慕子潇倒上。
慕子潇本想阻止,可是乔鸥却对他盛情难却。
这样的热情,在蓝天晴看来很诡异,也让慕子潇有些不安。但是,只有乔鸥自己心里清楚,他这是在想他表达着内心的谢意与歉意。
谢谢他救了乔鹭,让她不至于被坏人带走发生意外,也谢谢他在醉酒的情况下还能把持住自己抱住了她的清白,更谢谢他在收到乔鹭自杀的短信后,给乔鹭当时居住的酒店打了电话,不然,现在乔鹭失去的就不是胃,而是命了。
所以对于之前自己霸道地当他面跟蓝天晴车震,而给他造成的伤害,还有自己这些日子以来对他的误解,乔鸥很抱歉。
千言万语,他都汇聚在亲手帮慕子潇倒的这杯红酒里,他知道,如果有天慕子潇有要他帮忙的时候,他一定义无反顾。
“慕少,我乔鸥敬你一杯。”
他淡淡笑着,话语间满是对朋友的亲昵,忽然让慕子潇有些不明所以。
乔鸥看着慕子潇不解得眼神,讪然地笑笑:“为我妹妹的事情,谢谢你。”
那句道歉的话虽然没有说出口,但是慕子潇懂了。他也不矫情了,端着杯子迎上乔鸥的,一声轻轻的脆响碰杯之后,两人都仰头给喝了。
蓝天晴嘴角一弯,看来,舅舅说的不错,能够摆明这件事情的人,只有舅舅了。
慕子潇知道彼此的误会算是解开了,便开门见山地问起来:“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说吧。”
说完,他跟乔鸥都重新坐下,而蓝天晴却拿出慕子潇给她的装着翡翠镯子的锦盒。
“子潇,这个是你的父亲送我的生日礼物,你还记得吗?”
慕子潇双眉一挑,继而笑了:“记得啊,该不会是专程感谢我爸爸送你的生日礼物吧?他虽然是总统先生,但是真的没必要放在心上的。”
蓝天晴随即摇摇头,打开盒子,将里面的一对镯子都拿了出来:“子潇,你看,这是一对,不是单只的!”
她把两只镯子放盒子里,然后推到了慕子潇的面前,慕子潇接过一看,面上闪现过一抹惊讶。
之前父亲将说,有生日礼物要他转交给蓝天晴的时候,他还好奇地打开看了一眼,他记得太清楚了,那就是一只雕着蝴蝶兰花纹的翡翠镯子,但是现在,怎么变成一对了?
“子潇,你还能分的清楚,哪个是你父亲给我的吗?”
蓝天晴歪着脑袋认真道,她很想知道,慕子潇对于镯子的事情,到底了解多少。
包间的气氛一下子收紧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慕子潇的脸上,他一手一个镯子拾了起来,然后很认真地比对着,看了半天,摇摇头:“分不出来。晴晴,你这镯子哪里来的?”
慕子潇疑惑了,他们今天找他出来吃饭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
蓝天晴叹了口气:“一只是你父亲送的,还有一只,是在我妈妈的首饰盒里找到的,它躺在我妈妈的首饰盒里,已经十七年了。”
可不是,她如今十七岁,她妈妈也去世了十七年了,这镯子,封存了十七年,回归到原主人女儿的手上,才算是重见天日。
慕子潇一听蓝天晴这么说,明显诧异了,他又拿起镯子仔细对比起来,分明就是一对啊。
自己的爸爸怎么可能送这么奇怪的礼物给晴晴,还是跟她妈妈的镯子是一对的?
“子潇,我今天找你出来,就是想要问问你,你父亲把这个给你的时候,有没有跟你说什么特别的话,或是做什么反常的事情?”
“或者在此之前的几天,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因为我们都觉得总统先生不可能无缘无故送一只这么巧合的镯子给晴晴的,要么是他想要通过这只镯子向我们表达些什么,要么,就是就是这镯子对晴晴来说有什么特别重要的意义。”
乔鸥适当的补充,将他们几个心里的想法全盘托出,他认为,这个时候,对慕子潇,不能再有所隐瞒了。
而且经过这些事情的演变,慕子潇在乔鸥的心里,已经成为了一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