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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白家也是家大业大,佣人老妈子都有一堆,可是都管不了这个性格孤傲的白家小少爷。
对他的脾气是一再的放纵,一再的忍让,把那小子惯成了一个气焰嚣张的小魔头。
他也只有在我跟前的时候消停一点。
那次因为秦天抢了他的游戏机,那小子竟然晚上蹲在秦天卧室的窗户下,扮鬼将秦天吓了个魂飞魄散。
自此之后,秦天再见他,就抱着手臂,趾高气扬的对我说:喂,唐瑄,你那半人半鬼得媳妇也太吓人了,你没事儿得回家好好管教管教他啊!
当时说完这话,白家小子气的咬碎了一口小牙,扑棱到我怀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说:“秦天欺负我,还抢了我的游戏机,阿瑄帮我打他。”
秦天脸红脖子粗的山呼:“你,你血口喷人!”
我轻笑,拍了拍他的头道:“我怎么还听说,你昨天晚上扮鬼吓了人家秦天啊!”
秦天点头:“是啊,唐瑄你可得明事理一点啊,这小子昨天把我吓得,我妈都以为我中了魔障,非要喂我喝香灰招魂呢!”
我忍不住再次笑了出来,扑在我怀里哭的小人儿却止住了哭声,眼神阴郁的瞪视着我和秦天,“你们都……好,你们都这样对我,我讨厌死你们了!”话音未落他就冲了出去。
“明宇——”我正准备去追他回来。
却被秦天叫住了,“喂,你可别一直惯这他,否则,明宇永远也只有这样了。”
我怔愣了一下,想了想放弃了去追他回来的念头。
我想,我是不是表现的太过喜爱白明宇了,所以他才……想到这里,我心里又开始难受起来,在晚上的时候,我爬到白明宇的窗户下不断的祈求他原谅我下午的举动,让他打开窗户让我进去给他解释。
听到这话之后,原本在床上睡着的小人儿,翻身下床走到了窗户边,盯着一双红肿的眼睛问我:“阿瑄,你会一辈子都对我好的,对不对?”
当时我想也没想的就说:“会的。”
小人儿在窗户那端又说了一句:“那我长大了娶你好吗?”
我扑腾一声从好不容易爬上去的窗户上摔了下来,耳膜里传来小人儿的哭声:“我嫁给你,我嫁给你。”
本来这只是小孩子间嘴边的玩乐话而已,可是慢慢的却变了质。
我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当我发现自己的心会因为白明宇的一举一动而悸动的时候,那时我已经了解了情爱之事。
原来……这就是所说的爱吗?
当我了解了这一切后,再看向白明宇的眼,发现他看我的墨色瞳孔里写满的都是对我浓浓的爱意。
他好像从来都不会隐藏自己心里真实的想法,那之后他更加的黏我了。
我的父亲,是一个精明又老辣的男人,一直以来他都不是很喜欢白明宇那种黏人的性子,和像女人一样喜欢哭的模样。
最重要的是,我爸爸好像心里面挺抵触我跟白家小子来往的太过密切。
我们两家虽然离的很近,可也只是点头之交而已。
在生意上,没有任何的来往。
很快,我爸爸就发现了我们两个之间存在着一些猫腻。
然后他就把我叫到了书房,开始逼问我那些事情。
我也不过才十几岁而已,终究是抵不过父亲的连番逼问,把一切都含含糊糊的坦白了出来。
所以,父亲就决定让我出国留学。这里的房子他也变卖了,我们重新搬回唐家老宅居住。
离开的那天,白明宇同样也是赤着脚,大清早的就守在路口,哭的声嘶力竭的看着载着我的车子渐行渐远,直到消失不见。
我当时难受的快要死去了,控制不住的想要回头跟他挥手告别,跟他说一声再见。
可是我没有这样做,我只有选择这样,才能够让我们两个人都快速的成长起来。
我需要长大,我需要能够保护白明宇的实力。
我在心底对自己说,唐瑄你一定可以做到,到那时你就可以不用忌讳你的父亲会对你们做什么,你们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我到美国留学的两年后,父亲也把唐家的基业都转移到了美国,他放弃了在那座唐家在哪里打拼的中国城市,开始在美国发展唐氏的势力。
之后……我一直一直都在努力的读书,努力的成为父亲眼中的完美的唐瑄。我做到了,同时我也在暗处发展了自己的实力。
我毕业之后,不顾父亲的反对,义无反顾的回到了那座中国城市。
我那年二十四岁,离开了整整十年。
82、某攻的自白书完 。。。
我回国的那天,秦天到机场接我,他此刻也已经二十四岁,我们也已经十年没见面了。
听说他也是刚刚从英国留学回来,见到他的时候我猛然发现,岁月流逝,我们也都长大成人。
在秦天接到我坐进车内后,我就耐不住心思,开口问起白明宇的事情来。
可秦天却颇感慨的告诉我说:“明宇现在可是市里榜上有名的富家公子哥儿呢,俊美无双,风流倜傥。”
听到这些话,我暗自感叹,其实这点我早就料到了,以他的小时候的模样,长大后肯定是个漂亮的男人。
只是令我没想到的时,明宇真的改变了好多,变的我都有些认不出他来了。
我回去后的几天,就一直努力的想要联系上白明宇,想要看到他,还想要亲近他。
可是我费尽了心思还是没能够见到他本尊。
那时白家风头正盛,白明宇出门身边都会跟着个贴身保镖,行踪也是飘忽不定,神龙见首不见尾的。
当时我很懊恼,心中很郁愤,那种强烈的想要见到他的欲望在我心中慢慢的膨胀,几乎我身体内的每一个细胞每时每刻都再咆哮着,疯狂的叫嚣着,想要赶紧见到他一诉相思之苦。
终于,有一天我掌握到了他确切的行踪,就直接驱车前去找他。
到达那个白明宇会经过的路口时,我的心脏不可抑制的开始狂跳了起来,我简直不能控制住自己对他的那种疯狂的思念。
十年,我们就这样分别了十年。
我焦躁的坐在车内不停的向路口张望,许久都不见他的车子经过的影子,整个人都变得浮躁了起来,我烦闷的坐在车内抽着烟。
待我解决了一包烟之后,白明宇的车子还是没来。
正当我焦虑的想要责骂手下办事的人时,一辆豪华的红色布加迪跑车从远处飞也似的疾驰而来。
那车子很耀眼,而且极其拉风。
车子一阵风似的奔了过来,我定眼一看,那不正是明宇的车子吗?毫不犹豫的将烟蒂熄灭,迅速的操纵着方向盘,一个打转将车子停在了路中间。
跑车的速度太快,我的车子又横空停在路中央,所以……嘭的一声,两辆车子就撞在了一起。
我的车窗都被撞碎了,安全气囊弹了出来,将我保护在驾驶座上。
对面红色的跑车,车头也撞的变形了,一抹修长的白色身影暴躁的从车子内跳了出来。
“谁丫的那么不长眼!”那人愤恨的吼着。
旋即又钻进了车内,试着打火发动车子,可是却车子迟迟却没有任何反应。
看来车子撞的时挺厉害。
我微微勾了勾嘴角,慢悠悠的从车子内跳出,迈步走向明宇的车子旁。
“好久不见。”我在他的车窗前站定,静静的看着车内神色郁愤的某人道。
他闻言抬头讪讪的看了我一眼,“损失你赔。”
“恩。”我点头,继续微笑。
他不耐烦的皱起了眉头,小声嘟哝:“哥们儿你没被撞残吧?”
我稍微怔愣了一下,抿了下嘴角道:“你让我找的好苦,明宇。”
“恩?”他狐疑的眨了眨漂亮的眼睛:“你认识我?”
那浅色的薄唇,竟然吐出了这么一句足以让我心痛欲绝的话语。
我的心放佛瞬间被钢刀给刺穿了,汩汩往外冒着鲜血。
他不认得我了,竟然把我给忘记了。
他几乎跟以前没什么大的变化,脸庞还是那么的精致迷人,眼睛还是一如既往的清澈漂亮。
可是我……我不知道我自己变了到底有多少,可是我真的是不能够接受,他竟然认不出这样的我来。
“是的,我认识你。”我深深的呼了一口气,道:“我是唐瑄。”我坦然的表明了我的身份。
听到这话之后,那人徒然瞪圆了眼睛,上下打量了我一圈道:“你这几年到底是吃是长大的?怎么变成了这幅德性?”
我无力叹息,暗自吐血。我不知道我到底变成了那种德性,但是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听着是那么的刺耳。
我知道他的嘴巴很毒辣,可是以前就算是从他嘴里说出任何的话语,我都会微笑着将他珍藏在心底,从来不会有此刻这种心情。
现在,我的心就像是被万千蚂蚁给慢慢的侵蚀了,那种丝丝的刺痛,简直想要了我的命!
没有想象中的相见欢,连平常朋友间的熟稔都没有,我们现在更像是两个有个点头之交的人在见面。
礼貌,而又疏远。
彼此心照不宣。
他又看了一眼沉默的我后,摸出手机熟练的拨了一个号码:“阿翔,来XX路口接我,车子出现了点问题,顺便把保险公司的人也叫来。”
语落,挂断电话。
他漫不经心的环视了一圈四周,摸出一根烟点燃,淡然问道:“你的车子也发动不了了吗?需不需要叫保险公司来?”
我垂眸,苦涩的勾了勾嘴角,“应该叫交警来吧?我们这算是车祸了?”
他潇洒了对着空气吐了个烟圈,“恩,也是。你不愿意私了吗?这事儿要闹到了交通队,那你的责任可就大了?”
我思忖了下道:“我赔你。”
“那还是私了吧。”他说,从一边摸出纸笔,刷刷将写了几个大字:“赔偿的具体事宜,跟这个人商议。”
话音刚落,从不远处驶来一辆黑色的大奔,那车险险的在我们两辆车制造的车祸现场停了下来。
从车内走出一个身着黑衣黑裤俊朗严谨的男人来,我转头接过了白明宇手中的纸条。
“我们只能这样了吗?”我突兀的问道:“是吗明宇?”
他打开车门下车:“不然你以为还能怎样?”
“少爷。”黑衣男人朝白明宇恭敬的点了点头,帮他拉开车门,下一瞬白明宇连同黑色的奔驰消失在了我的视线中。
我自嘲的扬起了眼角,眼睛微涩,一滴温热的水珠儿从眼眶中滚落下来。
眼泪,我都快忘记上一次流眼泪是什么时间了呢!
可是今天……心中那份不能够用语言来表达出来的苦闷感觉,不断的啃噬着我的神经末梢,很难受。
我没想到,十年会我们重新见面竟然是这样一幅模样。
曾经我也做过最坏的设想,哪怕是争吵或者决裂,都会比刚才那副景象好点吧?!我想,那种云淡风轻的感觉让我痛不欲生。
我宁愿他来拿枪指着我,指责我的背弃,指责我的不守承诺。
可是现在,他什么都没做,只是点头礼貌微笑,还有疏远。
我抬头看着阴沉的天空,放声大笑,时间真的是个神奇的东西呢!
原来一切的改变都可以这样无声无息,这样的让人心痛。
转身,我摸出电话向助手说明这里的情况后,打车离去。
后来,我曾试着用各种方法接近他,可是却换来的是我们之间越来越远。
他身上的花边新闻依旧不少,而且时常环绕着一圈美女俊男。
在不久之后的一次商业晚宴上,我们再次碰面。
我和秦天在晚宴上堆着笑脸应酬着晚宴现场的形形色色的达官显贵,而令一边,白明宇则是像个花蝴蝶般的游走在宾客之间,身边还紧紧跟随着那个穿着黑衣黑裤的俊朗男人。
他们是主仆,他们之间的关系看起来很是亲密。
看到此种情景,我心里又不断的抽痛起来。
看不下去的秦天,直接将在宴会上猛灌酒的我,拉到了楼上的客房休息。
其实我也没有真正的喝醉,我只是接受不了现在的我,和现在我们之间的情形。
我仰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不知过去了多久。
突然有人推门而入,一阵的喧哗之后,有人打开卧室的门,将一个身影推了进来。
我机警的从床上跳了下来,伸手接过那个喝得烂醉的男人。
“给你,你可得感谢我了。”秦天嬉笑道,旋即转身离开了房间。
我在黑暗中摸索上了那人的脸颊,突然恍然大悟。
是明宇,那种柔和的线条和柔软的发丝是明宇的标志。
我当时兴奋的简直要爆掉了,他不知是真喝醉了还是假喝醉了。就这样不耐烦的哼哼唧唧的,任由我把他带到了床上。
然后……我在黑暗中试探的将嘴唇印上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