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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我刚刚发现,洛嘉晟哥哥也不是那么差劲。”那种何观珏的手走到墨梵的身边,墨卿云的嘴巴就闲不住了。
何观珏在一旁也点点头,表示她同意墨卿云的观点。
“工作室里,没有一个普通人。”墨梵对工作室的这些人看到清楚,也不清楚。他知道这些人都不是普通人,最起码在某些方面极其强悍,但是却完全不知道这些人的背后有什么。
就连他自己,墨梵也不知道他的后面是否是还有什么,因为在那本母亲的日记中,有着太多他看不懂语句,而那些语句仿佛就记录着他所不知道的他父亲的身世。
“哥哥,那日呢?”后知后觉的,墨卿云才发现平时一直跟在墨梵身边的那日不见了,抬起头看着墨梵,脸上是止不住的疑惑。
看着墨卿云和何观珏脸上无法掩饰的疑惑和担心,墨梵知道,墨卿云和何观珏应该是团队中对于那日的喜欢最单纯的两个人了,虽然墨卿云喜欢欺负那日,而何观珏被命令要同那日保持距离。
“等会它就回来了。”墨梵将水递给了何观珏。
何观珏接过水,很乖巧的打开了水瓶喝了两口,然后将水瓶还给了墨梵。
在很多时候,墨梵都感觉,何观珏给人的感觉只有两个——大家闺秀和听话的孩子,几乎没有普通大学生应该有的反叛和活
59、汉代透光镜(上)
“墨梵;我准备了迁居的礼物;本来想要在见到你的时候就给你,结果一直耽搁了,现在我就把东西给你;希望你会喜欢我的礼物。”何观珏挂着得体的笑容;温婉大方。
“谢谢。”墨梵不会说他一定喜欢。
何观珏从她随身带着的小包中拿出了一个很大的布袋,透过光线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布袋中有两个东西——纸和盒子。纸似乎是硬纸板;白色的,而盒子看上去似乎是一个包的非常结实的盒子;看不出是什么颜色。
从何观珏的手中接过布袋,墨梵立刻就知道了里面是什么东西——
古玩鉴定书和龙山黑陶。
龙山黑陶被一个普通的纸盒子包的严严实实;不好看;但是绝对结实;只要不是故意想要将里面的东西摔碎,任何无意间的碰撞都不会让包在盒子里面的龙山黑陶出事。
而古玩鉴定书……
墨梵从布袋中拿出那张被比较硬的塑料片两面贴合起来的白色鉴定书,看着上面写的东西,心里有种晦暗难明的感觉。
第一次拿到鉴定书,家里有着那么多古玩的他第一次看到了古玩鉴定书。
“墨梵,怎么样?”何观珏有些忐忑。
“谢谢。”墨梵将东西放好:“我很喜欢。”
何观珏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不同于平时的温婉得体,而是实实在在的因为高兴而笑。
“墨梵,墨梵。”正在这时,洛嘉晟的声音传了过来:“今天你一定要请我们吃饭啊,不吃饭不干啊。” “节省了多少?”墨梵对洛嘉晟的能力很有信心。
“你知道是多少成交的吗?”洛嘉晟不自知的竖起了一根手指。
“一千万。”墨梵的语气很肯定。
“你怎么知道?”洛嘉晟惊呼,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难道墨梵你去偷看我的英姿了吗?怎么样,我帅吧!”
“你告诉我了。”墨梵将水还给墨卿云,洛嘉晟二起来,他也很难招呼。
“我?”洛嘉晟看向了蒋秋辞,完全不明白墨梵的意思:“臭竹竿,我什么时候告诉墨梵了?我这么努力才得到的结果,我准备大肆搜刮墨梵的前提,我怎么会告诉墨梵?!”
蒋秋辞非常诚恳的看着洛嘉晟的手指:“一开始你就告诉他了,你的食指,一直竖着在,你一问,别人自然就知道是一千万了。”有模有样的叹了口气,蒋秋辞仿佛完全看不到洛嘉晟快要杀人的表情:“死胖子,你认了吧,你就是被骗的,永远骗不了别人。作为你的发小,我会包容你的缺点的。”
“你不是说不稀罕当我发小吗?我还不稀罕你包容我的缺点呢?”洛嘉晟仿佛一只被踩到了尾巴的猫,身上的猫一下子就扎了起来:“我这叫直白懂不懂,跟你那什么都掖着藏着,挂个笑脸到处骗人不一样,我这是好人的标准,你这个臭竹竿懂不懂啊?!”
墨梵他们在一旁,看着洛嘉晟被蒋秋辞惹炸毛的样子,就差拿把瓜子坐在那里看戏了,幸好蒋秋辞不是洛嘉晟,知道这里不是吵闹的地方,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看戏看的正欢的几人,仔细的考虑了一回洛嘉晟的交友问题。
“既然死胖子你要为我考虑我懂不懂的问题,我就在这里深表感谢了。对了,死胖子,我感觉有点饿了,你呢?我可不认为我的馄饨能填饱你死胖子的肚子。”蒋秋辞的话慢条斯理,和洛嘉晟炸毛的样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不过被蒋秋辞这么一说,洛嘉晟终于想起来了他丢下毛料跑出来的原因,立刻将视线转向了墨梵那里,转移的毫不留恋:“墨梵,墨梵,我要吃卤味拼盘、蒜泥白肉白菜卷、清蒸鲥鱼、白灼虾、彩椒腰果鸡丁、啤酒鸭、香芋扣肉、糖醋排骨……”
“我知道了。”墨梵直接打断了洛嘉晟报菜名的行为:“我请客,不点菜。”
“可以,可以。”洛嘉晟点头如捣蒜,其他人的眼睛也在墨梵的话音落下后亮了起来:“只要是墨梵你做的就好,如果都是肉更好。”
“迁居宴原本就要在新房吃。”也就是说,即使洛嘉晟不提这个要求,他们的晚饭也是在新房子里面吃。
洛嘉晟并不知道这个习俗,其他人因为没有搬过家也不知道,唯一一个知道这个习俗的就是墨卿云,此刻正捂着嘴在一旁笑的很开怀。
看其他人吃亏,真的是种眼福,尤其是那些人里有不少极少吃亏的家伙!
“有人买菜了吗?”蒋秋辞看了墨梵一眼,这个人他算是记住了。
“已经买好了。”买菜这件事一直都是墨卿云的专利,因为墨梵从来都只在定点的时候买那一个人的菜,墨卿云认为那些便宜到了不可能的菜根本就不应该吃:“如果不事先买好菜,你们这些什么都没有准备的人就等着今天饿肚子吧。”
“我记得,迁居宴应该是家里的每个人都要出一个菜,然后邻居也要送菜过来以示庆贺。”何观珏的声音比较小,但是却没有人会忽视。
“是这样吗?”侧过头看向墨梵,墨绎虽然是军人,但是实际上也算得上是一个五谷不分的太子爷。
墨梵点点头,作为世家子的何观珏看上去对于这些礼仪非常的熟悉。
“现在的邻居,还会有人送菜吗?”身为何观珏的同胞哥哥的何观砚对于这些东西并没有妹妹那么熟悉,但是在知道这个习俗的时候,他更多的想到的还是现在这个社会的人心。
“放心,一定会来的。”如果他们不来,怎么知道是什么人得到了这一栋房子!对于这些弯弯绕绕的东西在场的人实际上心里都知道。
“现在我们就回去吗?”自从上次年夜饭之后,洛嘉晟一直都很馋。
“再看看。”墨梵看了看手机,还早:“毛料怎么带回去?”墨梵他们只有两辆车,而他们的人如果挤挤也需要一辆半车才能够坐得下。
“我有车,我帮你们送回去。”蒋秋辞及时伸出了援助之手:“免得等会儿我去你们那里蹭饭,死胖子说我无功受禄。”
“谢谢。”对于蒋秋辞的可以接近,墨梵没有任何感觉的接受了下来。
“墨梵,你应该买辆车。”在蒋秋辞和洛嘉晟一起过去将毛料搬到蒋秋辞车上的时候,一直都想要说什么的何观砚终于开了口。
“我想过。”墨梵带着墨绎他们走的路边:“但是不知道买什么。”
“不介意的话我想问一下墨梵你正式开的第一辆车是什么。”
墨梵仿佛无意的看了一眼墨绎:“墨绎的牧马人。”
何观砚点了点头:“我明白了。”这是人的一种雏鸟心态,很多人认为这种心态只出现在人的婴儿时期和失忆后,但是实验证明,人在各个方面的第一次都会对他以后的选择产生巨大的影响。这种被影响的心态实际上就是雏鸟心态。
“我送你。”刚刚出口,墨绎就顿了一下,他记得墨梵大部分的习惯,也分析过墨梵的性格:“一百五十万。”
“不止这个价。”墨梵关注过车市,自然知道牧马人是什么价格,更何况这辆牧马人被墨绎改装过,性能更好。
“实价。”墨绎咬得很死。
墨梵也想了想,明白了墨绎的意思,也就没有反驳,顺势收下了。
正好这个时候,蒋秋辞和洛嘉晟将毛料送到了车上,返回了过来,所有人在一瞬间恢复成了平时的样子,仿佛刚刚墨梵从墨绎手中买下那台牧马人是没有发生过的一件事。
“毛料的体积挺大的,差点我那车就装不下了。”蒋秋辞这么说着,但是他的脸上没有任何可惜的表情:“接下来要去哪里走走?”
“去珍玉轩。”因为这段时间事情不断,墨卿云已经很久没有看到珍玉斋的店主了。
“好。”想到珍玉轩,墨梵也认为应该要去看看,当初他去取东西的时候,那人居然不在,这是他认识那人以来可以说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是七街的珍玉轩吗?”为了方便,城隍庙里面的都是按照数字来命名的街道,主街就是一街,然后从牌坊算起,横街是依次往里面增加的数字。
“对。”墨梵并不奇怪蒋秋辞知道珍玉轩,珍玉轩的位置虽然有些偏,但是却是一家非常老的店面。
怎么去珍玉轩,墨卿云是非常清楚的,城隍庙虽然不小,但是大致的街道就那么几条,墨卿云可以说已经非常清楚了,而珍玉轩是墨卿云除了赌徒那里外,整个城隍庙里最熟悉的地方,墨卿云自然对从什么地方要怎么到珍玉轩知道的一清二楚。
“我和哥哥带朋友过来了。”跟着墨卿云七拐八拐,墨梵一行人很快就到了珍玉轩的门口,墨卿云直接从侧门走进了关着门的珍玉轩,自然的仿佛就在自己家里。
“公主娘娘来了。你们两个可是不知道多久没有来过了,怎么,终于想起我了?”从后面走出来,店主的衣服很随意,而且有些褶皱,一看就知道他原本还躺在床上,是听到墨卿云的声音后才匆匆忙忙的从后面走了出来。
“前段时间事情比较多,来了一次你不在。”和墨卿云一样判若无人的坐到椅子上,墨梵拿起作为半个摆设的茶具,泡着作为摆设的茶罐里不应该存在的茶叶。
“哦,是那事啊。”一说起前段时间不在的事情,店主就抓了抓头发,一副很不爽的表情:“还不是家里,说是给我定了门亲事,让我回去一趟。真是的,现在都什么时代了,他们居然还玩‘父母之言,媒妁之命’这档子事。”
“你多大了?”店主这里的茶很香,墨梵虽然平时对喝茶并没有很执着的爱好,但是却极喜欢看店主这里的茶氤氲出来的茶烟和怡人的茶香,所以每次来店主这里都必然会坐下泡壶茶给店主糟蹋。
“也就三十多而已,着什么急。”店主显然不知道问题在那里。
“三十多岁都没有把自己推销出去,你太差劲了。”抓准时间,墨卿云很喜欢和店主抬杠,虽然说出来非常不尊长,但是其实也是墨卿云喜欢店主的一个表现。
“小的明白了,都是小的的错,谢公主殿下指点。”店主也很清楚这一点,每一次都陪着墨卿云玩下去。
“喝茶。”阻止了墨卿云继续说下去的想法,墨梵将泡出来的茶每人分了一杯,这里的茶杯虽然不够用,但是店主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拿出来了几个小瓷杯,虽然不配套,但也是极好的茶杯。
“不开门吗?”墨绎很少逛古玩店,但是从来没有见过到了中午还不开门的店家。
“是新人?”将茶杯里的茶水一口喝完,店主将茶杯放在墨梵的面前,苦巴巴的等着墨梵泡下一壶。
墨梵看了店主的茶杯一眼,虽然他也自认是俗人,喝不懂茶,但是也不会像店主的一样纯粹的牛嚼牡丹:“墨绎,军人,也是我工作室的切石师傅。”
“军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