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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的叫喊 作者:薇诺拉-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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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里甜腻的梨涡也抿出苦涩,“总之谢谢你……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不是我……是爱你而你恰好也爱着的那个人……”他一直在向远途跋涉,而今终于有了踏上回程之感。向笛微微一笑,目光极致羡慕地望着对方说,“你真幸运……”
  “是啊,我挺幸运。”褚画掏出小刀,一面替向笛解开捆着他的粗麻绳,一面关切地问,“你能走吗?”
  失去麻绳捆绑的向笛完全站不住脚,一头栽进了褚画的怀里。他强支起身体,指了指自己的腿,警探先生这才发现,对方两侧的膝盖骨都已被尖头剪子刺穿了。
  “那个王八蛋!”褚画眼睛有些红了,“等我把那有钱的小鬼叫醒,就背你出去!”
  向笛微笑着点了点头,刚想说什么,猝然又眼眸大睁地喊道:“褚画,当心身后!”
  
  一直匿藏于阴影中的韩骁猛然冲了出来,他试图从身后偷袭褚画,以武力逼迫他屈服——但对方反应迅速地闪向了一侧,没有让他得逞。br》  知道对方手中一定拿着枪,褚画以眨眼未及的快速度朝韩骁挥去一拳,趁他闪躲的间隙,马上抓住他的手腕使劲扭转,同样的格洛格18型就这么被卸落在地。
  两个人很快扭打在了一起,每一下挥拳相向都不遗余力。通过狭仄的窗口,可以看见两个人影乍然出现又乍然消失,你上我下,时高时低,真正的生死相搏。
  原本的计划是由褚画把韩骁诱至窗前,好让狙击手一击命中。鲍尔森通过褚画身上的监听器可以得知里面的打斗非常激烈。形势混沌不清,贸然闯入或许会对人质造成伤害,白人组长通过对讲机问狙击手,是否可以直接将其击毙?
  但狙击手回答说做不到,因为他露面的时间太短,而褚画又和他纠缠在一起,极有可能遭到误伤。
  康泊当然也听见了里面发生的一切,他始终蹙着眉头,拄着手杖的手越捏越紧。
  
  ※ ※ ※
  
  贴身肉搏了好一阵子,和过去那么多次或真或假的打斗一样,两个人谁也无法在对方手下讨得多大的便宜。趁着彼此身体短暂分离的机会,褚画将手伸向裤管去摸第三把枪。韩骁瞬间意识到对方身上还有武器,于是也飞身扑向了掉在地面的自己的枪。
  千钧一发之后,他们形成了拔枪相向的局面。
  但糟糕的是,韩骁将倒在地上的向笛劫持在了身前,活脱脱一副肉盾。
  
  “把枪放下!”金色假发在扭打过程中落了地,粉红色连衣裙的裙摆也被扯得稀烂,而那红色唇膏已经糊了,仿佛成了口角旁拖曳出的一道血迹,让这张原本英气俊朗的男人面庞看来格外狰狞。韩骁瞪视着褚画,尖利声音叫喊着,“我让你把枪放下,否则我杀了他!”
  褚画咬着嘴唇怒视韩骁,正犹豫要不要放下手中的枪时,对方突然手肘下移,对着向笛的腿部开了一枪。
  向笛当即发出十分痛苦的呻吟声,豆大汗珠涔涔滑落额头。这是极近距离的枪击,裤子烧出一个大洞,子弹在肉里翻滚绞杀,森然见骨。
  晕倒在一旁的男孩恰在此时醒了来,瞧见眼前这血淋淋的一幕,叫了一声又晕了过去。
  
  “你个混蛋,我他妈扔掉枪了!”褚画不得不把枪扔脱了手。
  “现在双手抱头,背对着我跪下!”
  他态度蛮横地发号施令,而旧情人不得不一切听命照做。总警监先生满意,挟持着已近半死的向笛走至褚画背后,又似丢弃垃圾般,将失去利用价值的年轻人狠狠推往一边。
  用粗麻绳将旧情人的双手牢牢缚紧,才又将他一把拽起。
  
  “好了,你现在得到我了。”换作自己被挟持了住,年轻警探也不太担心,只冷声冷气地说,“你可以把他们都放了!”
  “你一直都是我的,宝贝儿……”声音由阴鸷可怖的女人变回了一个发情中的男人,处于旧情人身后的韩骁将脸架上褚画的肩膀,侧头朝他伸出了舌头。舌上也沾染了血红的唇膏,他对着他的耳廓、脖子和脸颊贪婪地舔弄起来,嘴里含混说着,“我会放他们走,但不是现在……我需要有人做个见证,见证我是如何再次征服你……”
  “你这他妈的是要挟,不是征服!”心底油然而生一股子恶心感,褚画竭力侧头,试图避开那黏糊放肆的舔吻,“再说我对娘们不感兴趣,尤其是你这种浓妆艳抹还一身红裙的悍妇!”
  没有搭理对方的刻意挑衅,韩骁反是一手将褚画被捆住的双臂抓牢,一手迅速解开了他的皮带。粗壮的骨盆抵着那两瓣小巧可爱的屁股,他在他的肚脐处流连钻摸了好一会儿,又将他的裤子粗暴扯下,把手伸了进去——
  刚刚才尽情释放,那家伙摸来不太精神,又暖又湿。


81、最后一个死者请关灯(6)

  “别白费心思了;我勃起不了。”对方下手很重,丝毫没有舒服之感,反倒弄得他有些疼;“我只有两种情况会勃起不了;一个是遭受阉割,一个是面对你。”
  褚画能感到韩骁的老二正硬邦邦地顶着自己的屁股,卡在两瓣臀丘之间。他有些担心身后的男人会硬来;虽说如果他这么做了倒是给了警察们突入的绝佳时机,可他知道监听器那头的康泊一定会听见——褚画自认不算检点;却决不想在康泊能听见的情况下让别的男人品尝自己的身体。
  尽管脑中的念头划过一个又一个;褚画还是冷着声音冷着脸;故意装作漠不关心;“一个处女和你同处一室会发生什么?你们干完一炮,可处女还是处女,妈妈们都放心把女儿交给你,你的老二连处女膜都捅破不了……”
  “宝贝儿……你越口不择言就证明你越紧张,而你越紧张……我就越兴奋……”韩骁紧紧抱着、倾轧着怀里的情人,粗重的呼吸与口中的热气一股脑喷在他的耳旁。这个男人还残存着些许理智,始终小心地不让自己露面于窗口。这样一来,狙击手就拿他没辙。
  捆绑着的绳索难以挣脱,虽然褚画竭力挣扎不肯配合,可因为被对方牢牢摁住而动弹不得。裤子全被扒了下来,一个硬物就这么顶开了臀缝,又不怀好意地往里探去——
  感受到那玩意儿几乎要送入自己的身体,年轻警探急得开始胡言乱语,语速也加快了好些,“李曼琪和你分手的原因,是她忍受不了一再自我欺骗,大多数女人需要伪装高潮,可她却需要伪装你已经把那玩意儿放了进去……”
  
  早就对怀中这具美妙的身体了若指掌,甬道炙烫如旧,却并不像平常那样难以入侵。硕硬的前端刚刚没入一截,韩骁马上就明白过来,旧情人过来之前一定刚刚和别的男人搞过。退出性器,他勃然大怒,粗声粗气地问:“你他妈来之前做过什么?!”
  “男人的阴茎就是大脑,除了打炮还能做什么?”稍松一口气,褚画翻着白眼撇着嘴,一副嗤之以鼻的样子,“何况是一对相爱着的男人,简直恨不得无时无刻都黏在一起。”
  “你并没有爱上他,你只是被他蛊惑了,被他催眠了!像他催眠我那样!”韩骁扳过褚画的身体,“我们相爱了十年之久,你怎么可能在这么短暂的时间内爱上他,甚至你还不知道他是不是杀人者!”
  “不,我爱他。”即使小命攒在对方手中,褚画仍目光坚定地望着对方,同样十分坚定地回答,“我确定我爱他,这和他杀没杀过人没有关系。”
  “我爱你!我为你付出一切,我按照你的要求始终让自己处于你的前方!”暴怒中的韩骁一把将褚画推倒在地,开始对他拳打脚踢,他又说出了那些老掉牙的台词,“我爱你!我做了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你他妈居然敢说你爱他?!”
  “说就说。”脊骨错位般疼痛,肋骨也似即将断裂。被踢打得很惨,褚画依然满面不在乎的笑容,努力支起自己的身体说,“我爱他,那是一早就发生了的事。甚至在后来你每一次用力操我的时候,我想念的却是他的身体。”
  韩骁一脚踹向旧情人的胸口,几乎把他的肋骨当场踹了断。吐出一口血沫,褚画疼得呻吟出声,却又忽然没完没了地大笑起来。他将头侧向藏于胸口的那个可以互相通话的监听器,大喊着说,“嘿,康泊!你听见了吗?我爱你!我他妈爱死你——”
  “你听得见对吗?”占据绝对优势的男人一把夺过那只监听器,对着它狰狞大笑,大嚷,“很好!我要让你听见我是怎么一点点折磨死他的!”
  
  “哭泣吧!讨饶吧!”韩骁看来已经完全疯了,又是一脚重重踩向了褚画的胃部,“让你的情人听听,听听你死亡前最后一次的叫喊!”
  酸涩的胃液涌出口中,他痛得浑身痉挛着蜷缩起来,却固执地不肯呼痛出声。
  
  ※ ※ ※
  
  施暴的声音接连传来。能听出韩骁此刻无暇他顾,鲍尔森犹豫着是否指挥特警精英们趁机冲进去——可康泊并不同意,反倒劈手就夺过了他手中可以与褚画沟通的对讲机。
  他不愿冒险让他受到伤害。一丝一毫也不愿。
  
  “住手。”又一声强忍下的痛苦呻吟传了过来,康泊闭起眼睛,说,“别再伤害他了。”
  “心疼了吗?”韩骁的狂笑声透过监听器传了过来,“这太可笑了!一个以操控别人心智为乐的变态、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居然也会心疼?!”
  康泊没有回答韩骁的问题,继续不徐不疾地说,“我知道你深受第二人格的困扰,你幻听、幻视、苦不堪言,我可以为你解决。”
  “什么?”韩骁停止了对褚画施暴的行为,急切地对着监听器说,“你能把那个吵得不休的虫子从我脑中取出来?”
  “是的,我可以。那个噩梦频繁浮现在你的眼前,折磨得你几近崩溃。”音调虽然柔软古怪,却透着股子不容置疑的说服力,“只要你点头,我现在就可以过来为你解决。你会舒服好些。”
  “不,康泊!别过来!别——”褚画强支起身体,大喊着阻止对方过来,又被韩骁一脚踩回了地面。
  “好,你过来,别带武器,一个人。”
  “康泊!不要过来!不要——”褚画还要再喊,监听器却被韩骁摔在了地上,用脚碾了碎。
  他要以牙还牙,以数倍于己的痛苦施还给他。
  
  ※ ※ ※
  
  “疯了!你简直是疯了!我们刚刚解救出一个人质,不能再送一个回去!”鲍尔森试图阻止这个普通市民去往劫持犯所在的地方,他一面冲他破口大嚷,一面又表示如果对方胆敢擅自行事,自己会命令属下们把他看管起来。
  康泊把目光投向了眼前这个气急败坏的鲍尔森,这个人过中年的白种男人脸色发白,额头沁出细密冷汗,两只眼球一下下地轻微震颤——旁人根本无法瞧见这种极其轻微的震颤,但在康泊眼里却像感受一场高烈度的地震一样鲜明。眯起眼睛,殷红如血的唇慢慢浮起一笑,随后他拄起手杖,以鲍尔森为圆心,绕着他慢慢踱步,问,“你的英语带有法语口音,你是法国人?”
  “我是比利时人。”男人那双透出血色的眼睛牢牢盯视着自己,出于与人交谈时礼貌的回视,鲍尔森不自觉地跟随康泊的脚步自转起身体。
  “法兰德斯人?还是瓦隆人?”
  “法兰德斯人。”鲍尔森口气骄傲地说,“永远的法兰德斯人。”
  康泊又用荷兰语问了一句全然无关紧要的话,鲍尔森的眼睛轻轻划过一丝亮色,随即又马上不快地表示,“你的弗拉芒语①说得很棒,但我认为我的母亲患没患耳病、而我的父亲在我小时候是否常冲我喊叫这事儿与你无关,与我们此刻面临的困难局面更他妈没有关系!”
  眸底的笑意更深,康泊仍然拄着手杖绕着鲍尔森踱步旋转,“你是北方的法兰德斯人,却成长于比利时的南方。这让你相当一段长的时间里无法开口说话,你的父亲脾气暴躁,时常冲你与你的母亲大喊大叫,这也潜移默化影响了日后的你。你们都感受不到来自他人的尊重,在讲法语的社会里你和你的全家都觉得自己是不受欢迎的异乡人。你一面不甘心地学习法语,一面又骨子里以自己的民族为傲,你相信那种稳重、勇敢、坚忍不拔的力量,这也是你选择成为警察的原因。”
  “你、你什么时候调查的我?!”鲍尔森为之大惊失色,说话声听来都颤了好些。
  “我只是在观察。”唇边笑意未减,康泊说,“用大脑,不用眼睛。”
  “你别再绕着我走动!”白人组长始终为那双迷人深邃的眼睛攫定住了自己的眼球,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随对方的移动而转动。然而一阵天旋地转感越来越强烈地袭上了他的头脑,他从未如此刻般感到世界颠倒,两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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