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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见的客户是他爸的一个朋友介绍的,据说是海外华资企业,有意在国内的地产业投资,正在寻找合适项目,他等到消息就立刻赶去,见着人,吃了好大一惊。
作者有话要说:快猜快猜,一个关键人物出现,什么性别?什么角色?
提示:前面有提到过的
☆、寻方问药
“没想到还会再见到我吧,我这种身份的出场是不是很让你惊艳?”化着精致妆容的邱晓笑盈盈的看着黎子息——他比原来更帅了;还多了份沉淀的内敛;不像原来的张狂,却更加吸引人。
“确实。”黎子息咧咧嘴;隐住心里的吃惊问:“你不是故意的吧?”故意在这个时候;以这种身份,这种方式出现;带给他绝对的震撼,或是……。
“就是故意的。”邱晓琳抿抿嘴;笑道:“我的目的一目了然;只要你能答应我一年的时间;我就立刻拍板注资。”
“对不起;我已经结婚了。”黎子息坚定地摇头:“我很爱我妻子。”
邱晓琳笑得玄妙:“这不冲突啊;我又不要求你跟她离婚,只要你陪我一年了了我的心愿就成,不会有任何人知道,这种事现在不是很平常吗。”
“对不起晓琳,你知道的,我对嘉嘉……。”黎子息还想解释,就被邱晓琳沉下的脸阻住。
“我知道你的妻子是林嘉嘉,那怎么样,你的初吻不是给了我吗?要不是我家突然移民,你觉得你的妻子就一定会是林嘉嘉吗?我记得那我吻你的时候你是有回应的,现在我只是想圆下自己年少时的梦,又不要你怎么样,你又何装得像个卫道士一样。”邱晓琳妙目一转,又笑上:“你不要拒绝得太彻底,我给你一星期的时间考虑,考虑下是忠于妻子重要还是整个家族的生死重要。”
孰轻孰重?黎子息很难抉择,他爱林嘉嘉,爱到可以为之付出生命,但活的着他却不能只为林嘉嘉而活。他是黎家唯一的男丁,是整个黎氏集团的下一代接班人,他心里可能只放下林嘉嘉一个,他的肩却得挑起整个黎氏上千人的生计,他才只有26岁,却突然间觉得自己垂垂老矣,不堪重负。
黎妈妈在得知林鑫鑫奉子成婚的事后也开始忧心,原来黎子悦一个人不能说明问题,现在黎子息也是这样,她开始怀疑真是自己家的问题。她找来各种人材,有看风水的,有算命的,也有神婆,各种方法的在家里找问题。
听风水师的,儿子女儿还有自己家的摆设太阴,聚不了阳气,所以无法诞出下一代,她就硬逼着他们把家具全换成橡木的,窗帘也是金闪闪的锻面,还不准摆一点植物在家,搞得林嘉嘉一回家看到满目金色就头晕。
听算命的,说他俩命中缺水,所以无法孕育下一代,黎妈妈又给每个家里买了个一米长的大鱼缸,又为了不冲突风水师的话,养的鱼是金灿灿的金龙鱼。林嘉嘉听到鱼的价格后直啧舌——奢侈啊。
神婆说他们家的女人都太虚,所以要内穿全红衣裤,红红火火吸阳气。黎妈妈就花2000块从神婆那买了4套全手工缝制的纯棉红内衣内裤让黎子悦跟林嘉嘉穿上。为了怕两人阳奉阴违,黎妈妈还突击抽查,非得掀开衣服亲眼看到才放心。可怜林嘉嘉跟黎子息,穿着那染了劣质染料的内衣裤,里面还得贴身更紧身的裤裤跟bra才行,不然,脱下衣裤,身上还能留相同图案的“红晕”。
黎子息现在唯一能让他开怀的就是看林嘉嘉脱衣服,看着那肥肥大大的平角大裤衩跟半截背心式的胸衣挂在林嘉嘉雪白纤瘦的身体上时,他就会忍不住嘴角抽搐,不过是背着林嘉嘉。因为林嘉嘉也有自知之明她的滑稽,每次换衣服时总是把黎子息赶出房间,却不知道那双贼眼每次关门都会给自己留下足够视野还不被她发现的缝隙。
抱着孕育下一代目的的床事也不再让黎子息愉快,初结婚时的鱼水之欢现在变成每天例行雷打不动的必须任务,从心理上就很难让人舒服,更不要说身体是否消受得起。
林嘉嘉原来对这事的态度就是可有可无的麻烦事,现在更是做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完全是机械地应和。
身心疲惫的两人每次做时都是先把衣服脱光再上床,林嘉嘉躺好,黎子息伸手抚过来,在她胸上拔|弄几下,然后就滑到下面的草丛,手指上略有湿意,他就翻身压上来,还没崛起的小兄弟被他强行摩擦入口,加大刺激挺立|后就是刺剑进入,然后就是冲冲冲,然后在冲上高峰的最后一刻还要记得把林嘉嘉臀下垫上厚厚的枕头让自己的种子能最近到孕育之门。
“你说咱们这样勤奋,怎么就怀不上呢,是不是心理压力太抑制了精子卵子的结合,要不咱们休息一段时间,调整下?”林嘉嘉最近也翻了好多书,查了许多资料,许多不孕的夫妻也跟他们情况一样,什么毛病也没有,身体也处在繁育的鼎盛期,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怀不上,后面放弃了,无谓了,却又怀上了。
“不知道。”黎子息翻了个身从林嘉嘉身上下来:“我去打水,你躺好别动。”
林嘉嘉说的话黎子息也怀疑过,要是原来,他一定会支持这个决定,但现在,时间不等人。林嘉嘉要能马上怀孕,他对她的心就放多了一半,有了孩子的牵绊,要是自己真不小心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看在孩子的份上,她应该也不会那么轻易抛弃自己,虽然可能这事是自己错在先,可他是有苦衷的。
是的,黎子息动摇了,从邱晓琳那离开后,他又找了好几家公司,却都是一点意向都没有,邱晓琳也真按她说的,给他一个星期时间静静考虑。每次看到挂钟上秒针的跳跃他就心絮紊乱得要狂声大吼,可再看看桌上林嘉嘉恬静的笑容,对着他的笑容,他的精神,黎子息狂燥的心又静下来,静下来的就是冷静的理智,平衡再平衡,每次的衡量天秤都会偏向黎氏的存亡。
黎子息把新晋丈夫准爸爸林鑫鑫请出请教孕运之道:“你说女人什么情况下最容易怀孕,除了排卵期?”
“这个你算是问对人了。”林鑫鑫一脸得意地瞄着黎子息:“我妈他们的那些都是治标不治本的,只有我这个才是根本重要的关键。”
“是什么?”虽说林鑫鑫说话一向是注水的牛肉,半真半假,可此时的黎子息只看到真,没心思想假。
“动情时啊。”林鑫鑫促狭地笑道:“怎么你不会说结婚这么久嘉嘉跟你还没有动情过吧?”
“废话,当然有。”黎子悦有些羞赧林鑫鑫的调侃,可问题还是要问,他只能厚着脸皮继续讨教:“只是最近我们心理压力大,做的又频繁了些,她好像有些麻木了,我试了很多花样都不能调动她的情绪。”
林鑫鑫一脸嫌弃地答道:“谁叫你心眼小,除了林嘉嘉别的女从一概瞧不上眼,弄得理论经验一堆,实战起来就效果大减,这东西得练的,你在林嘉嘉身上练,她能有反应才怪。”
“那怎么办,我就只这点经验,难道你让我现在去找别的女人练去,那不是对不起你姐吗?可别让我干拣芝麻丢西瓜的事。”
林鑫鑫贼眼珠子一转,坏水就冒了出来:“我知道个地方估计能帮到你……。”
圣朝会所,黎子息来过的,他奇怪地瞥向林鑫鑫——你不是骗我吧?
林鑫鑫笑而不语地摇头——绝对不会,进去了你就知道了。
从外面到大厅,一切都是黎子息熟知的那样,很平常,交了钱,领了卡,服务生过来领他们去包间的时候黎子息才发现它内在的玄妙。
这个包间是挨着舞台隔出来的五平米左右的小房,有些像看歌剧的包间,也有上下两层。屋子可以从里面反锁,中间两有张又宽大又松软的可调节靠椅,就这样,两靠椅间还有道隔帘,拉上,一屋就分成两部分。正前面的是整面的玻璃墙,正对着舞台,从里可以看清外面,外面却看不到里面的镜面玻璃。每间包间的角度都很好,能看清舞台,但因为表演的特殊性,舞台后面还加了块幕布,把台上人的表演放大投影到幕上,声音特效也只在每间屋里扩散,绝对的即刺激又隐秘。
黎子息把屋子的结构全研究了个遍后,感叹道:“这真是绝顶的妙想啊,那老板真是有颗七窍珑玲心。”
“这种地方即能解了我们的瘾又不算犯错,妙极了。”林鑫鑫把靠椅略略放倒些,靠坐在上面,半眯着眼,架起两条腿悠哉地晃着。
舞台上中间亮起一束强光,节目开始了……。
“唰”地一声,黎子息把中间的隔帘拉上,他可不想自己待会的失态被小舅子看到。
两具集美感与力量相结合的身体从舞台两侧跃到台中间,强光之下——亚当与夏娃。
节目一开始并没有马上就进入主题,而是先用肢体语言表现男女的情爱,到了浓烈时刻,他们身上薄薄的遮掩才慢慢褪去,一丝不掩,纤毫毕露地曝露在强光下,幕布上。枝藤缠绕的生生死死,起起伏伏的身体像汹涌的海浪,男人的喘息与女人的sy及身体接触时带出的各种声响被超保真的音响一丝不差地传递到每位观众耳中。强烈的视觉及听力冲击,唯美而狂烈的原始动作,全真实的表演,活色生香。
黎子息感觉到自己小兄弟的跃跃跳动,下腹支起高高的帐篷,屋里只有舞台上传过来的让人心魂荡漾的声音。林鑫鑫那边好像听不到什么,黎子息认为此时自己小小的急促喘息应该不会有人听到,小小的手上动作也不会被人发现。
手上撸动得有些急促,舞台上男女的纠缠也渐入最后,黎子息粗喘着气做着最后的冲刺……。
“我来帮你……。”一个女人软软的吹气喷到黎子息红潮滚烫的脸上,温软的小手包围他的大掌带动他上下套|弄。
☆、开始了
黎子息身体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一下失控地射了,乳白色的热液溅到他跟她的手上;把他俩黏腻地粘在一起。
“你怎么在这里;你跟踪我?”顾及着旁边还有林鑫鑫在,黎子息不敢大声;情潮还未完全褪下的嗓音略微沙哑;听着反倒像是在诱惑谁。
“我可没跟踪你,这店老板是我家一个远房亲戚;你看的这个表演正是我帮他策划的,我只是来正好来检查下我项目的实施情况而已;没想到居然会看到你;这可真是意外之嘉啊。”邱晓琳学着黎子息的声调在他耳傍细语;纤手滑下黎子息的大掌;在他的两球上轻佻拂过;再拉起长长的白色丝线,划过黎子息面颊,停在她微启的红唇间,被里面滟色的软舌一点点舔尽指尖上的他的。
这种挑逗让黎子息才略平复的心跳又急促起来,□还被自己握着的小兄弟有了要崛起的趋势。不想被邱晓琳发现自己身体的尴尬,黎子息脑中努力凝聚林嘉嘉的样子,她清澈无暇的笑,他努力把面前红唇妖娆的女人想像成蛇发女妖美杜莎,再慢慢调整自己呼吸,几次反复的深呼及后,□蠢蠢欲动的YW终于被压下。
侧过身,黎子息把自己□的小兄弟挡住,快速从口袋里抽出林嘉嘉为自己准备的手帕,把那些黏液擦干净,把小兄弟塞回裤子,拉上拉链,起身,对还邱晓琳做寿了个摇头的动作,示意她跟自己出去谈。
里面的节目还在进行,没有人出入,外面的过道就显得很安静,黎子在一个转弯折角处停下,转过身凝视幽暗灯光下的邱晓琳。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不是告诉过你了吗,怎么又跑来问我,难道刚才被我的手艺迷倒了想提前实行啦?”邱晓琳红唇在灯光下一张一合,语调软得跟催眠曲,面上妆容被映得暖昧。
“如你所说,本来我还准备考虑你的建议的,不过今天试了你的手艺,我觉得还是不要的好,我可不想以后的性|福在你手里从此一蹶不振。”黎子息冷冷地说完就转身回去包间,把气得嘴咧鼻歪的邱晓琳孤单地抛在过道上。
“黎子息,是你自找的,本来只想玩玩就放过你,现在你挑起了我的好战细胞,我非要让你心甘情愿地臣服在我裙下,永远!。”冷静下来的邱晓琳望着黎子息模糊的背影唇角勾出抹不甘。
黎子息进门的声音很大,把正在打第二次飞机的林鑫鑫惊得手一哆嗦,射了。
“大哥,不带这样吓人的,这样很容易把我弄阳|痿的。”林鑫鑫一边擦着喷在手上的黏液一边报怨黎子息的冒失。
“赶紧穿好裤子,我在车上等你。”甩下这句话,黎子息就就重新拉开门出去,屋子里浓郁的腥味让他羞耻自己刚才的所作做为。
上了车林鑫鑫就开始一脸陶醉地回味刚才的节目,反反复复的话让一忍再忍的黎子息赏了他肩上一拳。
黎子息铁青着脸瞪向林鑫鑫:“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