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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自习,米章也一直站在小梦的桌旁,不时的瞟一眼小梦,他仍被香水味和小梦的红上衣吸引着。
自习后,米章主动的留下了小梦。
学生们都离开了教室,只朱莉站在教室外的走道上,透过窗子注视着室内两人的举动。
“你的那瓶香水太美妙了!从哪来的?”米章主动的问到。
“我爸爸送我的礼物,是法国香水,lata,很有名的,也很贵。”
“多少钱一瓶?”
“一千多。”
“是不便宜,你还有多少?”
“只有一小半了”小梦奇怪的盯着米章,她心里想到:你一个老头问这干吗?
“送我一半好吗?”米章的眼中露出哀求的神色。
小梦被吓了一跳,这香水是我们女孩子用的,你一个老头要来干吗?但又不便说出来,只是犹犹豫豫的不作答,双眼死死的盯着书包。
看见小梦不乐意的样子,米章很不好意思,毕竟这是向学生在要东西。
怎么办呢?自己非常想要这种香水,每天闻一闻,每天都能享受和小华在一起的乐趣。
米章的头脑中盘算着。
“小梦,宿舍要锁门了,我们要走了。”朱莉在窗外喊了一声。
“哦,就来了。”小梦也乘机回答到,快速地收拾好书包准备走了。
看到这个情景,米章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说“你们先走吧,晚上我给你打电话。”
小梦几乎是冲也是的跑出了教室,他们匆匆地向楼下赶去,深怕米章会跟上来,又纠缠她们不放。
晚上十一点,小梦的手机准时振动了起来。小梦知道这准是米章的电话。
小梦不情愿的接通了电话,静静的等着米章说话。
“小梦吗?你不喜欢我打电话给你吗?”米章在电话的那一端很忧郁的问到。
“……”小梦沉默着,没有声音。
“我只是很想和你讲讲话,你都不愿意跟我讲吗?”米章的心情有点烦,说话的语气也变了。
“没……,没什么,我只是想睡觉了”小梦编了一句谎话。
“哦,我怎么感觉不到?你知道我是关心你的”米章常常拿这句话来说事。
“很多事情我都为你考虑到了,你也应该关心关心我呀”米章尽力地打动着小梦。
“我向你要香水,是因为我能从你身上闻到那股特有的香味,每当我闻到它,就能想起你,就象你就在我身边似的”
米章停了会儿,继续说到“为了多看你几眼,我把你放在了第一排,让你离我近一些,让我常常能看到你,难道你对我就那么不感兴趣吗?”
“还有,我要做你干爹,你要经常叫我,这样我心里就会满足一些,我才有更多的心思来教你们呀!”
“明天我给你一千块钱,你去再买一瓶这样的香水,用一个瓶子分一半给我,我要每天都闻闻它,我就能想到你。”
“我这个愿望你能满足我吗?”
米章一晚不停的讲了许多。
小梦忍了一会儿,终于咬了咬牙,说“好吧,我过两天去看看,看完我再告诉你多少钱。”
顿了一会儿,小梦又说到“一瓶香水就那么一点,还分成两半,不是挺不好弄的吗?”
“那,那我就给你两千,你买两瓶,你一瓶我一瓶,你看到香水就想到我,我闻到香水也想到你,这多好呀!这才叫……,叫父女俩。”
差一点,米章就说出这才叫一对情侣。
其实,在米章的心中,越来越把小梦当作小华的替身了,当作他初恋的情人了。他要把没有完成的初恋延续下去,只是这句话现在他还不敢向小梦提起。
“你的话费快用完了吧?”米章又问了一句。
“嗯,不多了,明天可能要停机了。”小梦哼哼叽叽的说到。
每个朋小梦都要用去很多的话费,已经引起妈妈的严重不满了,现在每天米章和她通话,发短消息,话费用的就更多了。
但这些话她又不好意思向米章说出来。
“明天我给你先充两百元,以后没话费了就跟我说一声,我给你充。”
“好吧。”小梦心里其实挺愿意的,但嘴里又不好意思说出来。
挂断米章的电话,小梦突然想到几天没有“玉帝爹爹”的消息了,他在干什么?
她急忙拔打了玉帝爹爹的电话,只听电话的那一端一个声音传来,“怎么这么晚了还没有睡觉?还给我打电话,有事吗?”
“没什么事,想知道你在干什么?想我了没有哇?”小梦每次都要把这句话挂在嘴上,弄得季深挺不是个滋味。
“哦,我在编课件,我要讲情绪管理的课,还在忙课件呢,你早点睡吧,不要影响同学们休息。”
听见季深这么说,小梦也不好再打搅他了。
“好吧,玉帝爹爹晚安!”
想来的电话吧,它总不来,不想来的吧,它又总来,这是怎么回事呀?小梦心里挺不高兴的。
关掉手机,小梦慢慢沉入了梦乡。
梦中,一张白纸在空中飘着,小梦踮起脚跟,向上跳着想抓住它,但无论她怎样用力,那张纸片还是在空中飘荡着,她怎么也抓不着。满头大汗的她只能望着那张纸片,一点办法也想不出来。
这时,一个黑影飘了过来,这黑影遮住了阳光,使周围变得很暗,但这个黑影很高兴,一伸手,就把飘浮着的白纸抓了下来,伸手递到小梦的手中。
看不清黑影的面容,只见两只眼睛透红,象要滴出血来,吓得小梦赶紧闭上了眼睛。
这一夜,小梦的梦不断。
打完电话的米章也没有睡着。
他本来就难于入睡,这是一个长期陷于半失眠状态的人。
他把脱下来的衣服挂在了床头上,用鼻子使劲的嗅着,想从中嗅出小梦身上的香水味。
小梦红红的上衣,总在眼前晃来晃去,象一道彩霞,照在自己的脸上。
虽然,房间里没有灯光,只有微弱路灯的灯光从窗子里透了进来,使四周的墙壁上有一丝白光,但在米章的眼中,那红色的彩霞,似乎照亮了整个房间。
红色的衣服又变成了火焰,火焰中,小华笑脸重又闪现出来。
米章的脑子沉甸甸的,头脑中浮出了不同的形态,一个声音高喊了起来“小华,小华,不要抛弃我!”
另一个声音则喊到“不,不是小华,是小梦,我喜欢小梦,就是小梦,她是上苍送给我的礼物,我要拥有她,我要拥有她!”
“对,我们要拥有她!”米章的脑中几个声音一齐喊了出来。
“对,就是小梦,现在已没有了小华,只有小梦,小梦就是小华的再生,我要娶她,我要拥有她,我要再恋爱一次,她是我初恋的延续!”最后,米章内心一个坚定的声音高喊着,这是米章灵魂中主导人格喊出来的声音。
如果说此前的米章,更多的人格为这个愿望叫喊着,这个主导性的人格还在犹豫,还放不下内心道德的约束,但今天,这个主导人格终于突破了道德的约束,他要实现他们压抑太久的愿望了。
只是,米章并不知道他有多少人格。
他只知道,这个声音喊出了他的心声。
他更不知道,他的人格已经产生了裂变!
从这一天起,米章看小梦的眼神更不一样了,变了。
香水和小梦的红上衣,勾起了米章压抑在内心深处的初恋的感觉。
初恋是他一生中最大的情结,是一个大大的心结。几十年来,它一直被压在内心的深处,久久萌动,但不能升发。这个结让他生活的很不美满。米章以为他早已忘掉了这段恋情,但这段恋情像一股暗流,潜藏于心底,今天,它终于激发,它要爆发,它要让米章的生活更完美!
从这一天起,米章再看小梦,怎么看,怎么舒服,一个形象从他的内心升起,这是一个年青、英俊的形象,只是双眼发红,身后拖着长长的黑影。
许多次,他都在梦里梦见了这个形象。
十五、中山公园地铁站十五、中山公园地铁站
这几天,学校就要进行期中考试了。小梦又开始象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对她那点功底,她还是很清楚的。
这个学期以来,小梦的各门功课成绩都直线下降,尤其是数理化三门,对她宛如鬼门关。
这个世界上都是些什么人?怎么尽弄出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就说那化学,一个个的小原子,这些科学家们是怎么给弄出来的,还弄出些摩尔呀、阿伏德罗什么的,鬼人们,弄得我们就无法学习。还有那个物理,你说什么那个磁力线是什么,我到现在都弄不清楚,一会左手,一会儿右手,把人都弄湖涂了。
嗨,还有那个数学,一会儿抛物线,一会儿双曲线,一会儿开口向上,一会儿开口向下,这都是干吗呀?
小梦提起这三门课,心里就恨得牙痒痒。
好在这数学还有老头,这不,今天老头就特别关照,专门给我讲了几道题,讲题的时候,老头就靠在我的身边,他身上的温度老高老高的,要烤死人了,喘出来的粗气一阵阵的扑到脸上,难受死了。
小梦在心里想着今天的事,但为了能有一个好一点的成绩,所有的这些也都只能忍受了。
今天,米章为小梦讲的还是双曲线,只见他在本子上细致地画着图像,那两条线象一个开口的x形,向两端延伸开来,对它真正的含义,小梦也还是不懂,顶多就是记住它的答案好了。
小梦知道,米章给她讲的题,肯定是这一次要考的,但每一个解题过程又太繁琐,实在是记不住。
“老师,我记不住怎么办耶!”小梦为难的问到。
“记不住也要记,因为批卷子的又不只我一个,我帮你都帮不了。”米章横了小梦一眼,语气很冷峻。
嗨!真难受,为什么要学这死数学呀!小梦非常苦闷的想到。
到了数学考试,小梦细细的看着试题,嗯,还好,前面的选择题都是“老头”讲过的原题,答案顺序也都没变,答题还比较顺利,第二项是填空题,题不多,但小梦有些为难了,因为要记的东西太多了,前面两道题还勉强可以记起来,后面的题就记不清了,管它呢,依样画葫芦吧!小梦想着,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依稀记得的答案都写了上去,满满的,横线上都写满 了字,什么意思,她自己都不懂。让他们去慢慢看吧,反正我字写得差,让他们猜去,猜死他们!小梦心里还挺得意的。
看到最后的四道解答题,小梦可傻了眼了,这四道题都是“老头”讲过的,每道题都依稀记得,但每一道题都记不清楚,小梦的头上闷出了一头的汗。
看看监考老师,还好,是体育王老师,这老头不坏。小梦就悄悄的拿出纸条,准备抄写起来。
只见王老师半眯着双眼,似看非看的的朝向这边。
阿弥陀佛!小梦念了一遍,就偷偷展开纸条,抄写起来。
“咳!”王老师咳嗽了一声,吓了小梦一跳,只见王老师的双眼已经睁开,紧盯着自己,小梦赶快把纸条揉成一团,握在手心中,又见王老师将头扭向了门口,小梦转头一看,好险,那个郝大,正拉着一付苦瓜脸,眼睛像防贼一样的盯着她这边。
死样!小梦在心里骂了一句,早不来晚不来的,姑奶奶一抄你就来。
骂归骂,但小梦也不敢放肆,只得放下头去,装模作样的写起来。只是越写越烦,脑袋象一盆浆糊,怎么都弄不清楚。
这郝大一站就站了半个小时,一动不动的扫视着全场,害得小梦几次想展开手中的纸条,都没有展成,抄也抄不成,做又不会做,依样画葫芦的画下去,小梦知道,那怎么都是个错。
好不容易等到郝大走了,小梦正暗自窃喜,可谁想,那个梁福和姚祖又先后象走马灯似的进进出出。
其母之!小梦在心里用温州话骂了一句,就只能磨磨蹭蹭的把题写了一遍。
两个小时考下来,小梦的脸象苦瓜似的,一付哭像,这可怎么办?这次数学肯定考不好了,再加上物理和化学,自己非完蛋不可!小梦正站在走廊上,两眼直直地往外望,沮伤着,米章轻轻的到了小梦的身边,他也举目向远处望去,只见烟雾缭绕,树木葱葱,一片接着一片,小鸟在林间飞降,淀山湖的湖水连成一片,水波浩淼,水色一天,倒也显得几分空旷。
但是,小梦的双眉紧锁,一圈泪花在眼眶中打转,一脸的哭丧,倒像是谁欠了她的钱似的。
看见小梦的情形,米章倒是十分的心痛,他用胳膊轻轻推推小梦,问到“怎么啦?为什么不高兴?”
小梦用眼斜了斜米章,张了张嘴,想说又不想说的,把头又调了过去,继续看着远处。
“我在跟你说话呢?”米章又用胳膊推了她一下。
小梦缩回胳膊,看了米章一眼,留在眼眶中的泪水终于流了下来“我数学考砸了,回去无法向妈妈交待了,还不知道怎么办呢?”
看见小梦落泪,米章心里也是一酸,跟着也差一点流下泪来。他真想陪小梦一起大哭一场。
但是米章忍住了,他看了一下小梦,说“题目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