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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鲂∥堇铮鹊淖眭铬傅模憧纯茨阄堇锩娴钠【破孔樱肌MD 有一百个了,还有下脚的地方没,你别给哥哥我来虚的,到底怎么回事了?”胡哥还是一脸严肃的说。
“哦。。。呵呵。。。”我支吾着。
我当时根本没想到,刚刚见到胡哥,胡哥竟然这么和我说了一通话,我竟然觉得鼻子有点酸。多少年出门在外,生意场上尔虞我诈,酒场上逢场作戏,但是,很少能感受到,这种真正的,发自内心的别人的对我的关心。也许真是,用那句俗的不能再俗的话说,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你不是失恋了吧?哈哈”胡哥接着问,不过没有了开始时候的严肃了。
“呵呵,当然没有,兄弟不是那么拿不起放不下的。不过,老哥,我真的遇到点麻烦,也许你得给我指画指画”我接着说。
“考,我给你指画,你从小精的和猴子似的,闷着不说,比谁的心眼子都多,还让我给你指画指画”胡哥笑着说,已经没有了开始的那种严肃。
这个时候,有人敲门,送菜的人来了,我赶忙起来开门去拿菜。而在出去的那会,我好像忽然想起来什么,头也不晕了,也没有刚才那种听到胡哥那么说鼻子酸酸的感觉,而且忽然有种警觉心:我比较和胡哥已经10年没有见过了,人变化都是很快的,我还不想和他谈论我目前遇到的问题。
拿来送来的外卖,我和胡哥有开始热闹的吃喝起来。
“胡哥,先说说你吧,这么多年,都怎么混的啊,我是不怎么知道你的消息啊,以前的那些兄弟里面,也数你神秘,现在好,都开始包养大学生了!”
“唉,你们大学都上过,俺没有上过,只能现在再体验体验青春了,我现在正在北大上在职的研究生,那个是我的师妹师妹,嘿嘿”胡哥多少显得有点不好意思。
我们都笑,我开始频繁的给胡哥敬酒。
在下面的大概2个小时的对话中,我也大概知道了胡哥近10多年来的经历:
开始他高中没有毕业,就和当时学校的老大黑子哥去海南混了,那个时候他20岁,他和黑子哥跟的老板是一个房地产开发商,在海南搞地产业,而他们的作用就是,帮忙打架,其实还是混混。在打了3年架以后,黑子哥,当年我们学校的老大黑子哥,永远的留在了那个异乡的大海里;然后胡哥就跟着在海南认识的一个大哥去陕西打地基,就是给专门给建筑公司把地给整理好,并且把地基打好。这个过程中,他们公司负责清理搬迁阿,然后就要挖掘,把地基灌好(最近很火的上海倒塌的楼,照着胡哥的话说,就是地基根本不合格)而胡哥的第一桶金也是来自于这个陕西的打地基的公司。这个里面的门道相当大,据胡哥说,那几年陕西那边的打地基的公司几乎都是赔本做买卖,就是靠挖地基的时候挖出来一些墓地,弄个古董挣大钱,而挖到古董的几率,也是相当的大。
胡哥喝了几口酒,很兴奋的边回味边给我描述:
“我们挖地基都是晚上,大家一般随身的行李都带好,挖到东西,看到值,拿着就跑路了,大家都这样。老板晚上也在那盯着,挖到东西,那就是拼命的抢啊,抢到了就跑”
“很多人眼光根本不行,抢到的东西根本不值钱就跑了,几万块钱的东西,出手还那么大风险,根本不值。这玩意一是得靠眼光,另一个就是,得忍,得忍的住诱惑啊。”
胡哥在忍了四年诱惑以后,也几乎快成为一个考古学家了,至少值钱不值钱大多走不了烟。终于在一个在他形容起来一看就是能出宝物的风高月圆的晚上,挖出来一个价值五百多万的铜镜,然后跑了。胡哥给我描述那一幕的时候,怀着回味与不知足:
“当时,那一个棺材,不知道里面还有什么,我就摸出来一个镜子,一看,一百万以上没问题,直接就跑了。心虚啊,毕竟老板来了所有的都是他的,自己也就拿个红包。过后一年我都觉得对不起当时的老板,不过,唉,那小子赚的太多了,不过他对我还很不错,没有他,我也发不了家。”
胡哥用这个镜子换来了自己的第一桶金,而接下来,也是靠着朋友的关系,在东北的边界做些贸易,据他说时好时坏的,也过了那么两三年的时间。后来被当地的一个势力给赶走了,通过一些关系在北京的中关村做起来了一款计算机主板品牌的代理,今年还收购了一家小型公司,大概10几个人,做些对软硬件的系统集成业务。
我惊讶于胡哥的那神奇的经历,也感觉到世界的奇妙之处,十几年前,我已优异的成绩考上了大学,而胡哥则去海南帮别人打架当小混混。十几年过去了,我是世界级的EEG软件公司的大中华区安全策略部的高级经理,而胡哥则在北京有自己的事业,有自己的公司,也是计算机行业。
我在大学学习了七年的计算机,现在本质上还是一名打工仔。
而胡哥现在才开始花钱上学,但是却是计算机行业公司的老板。
而在现在这个世界的价值观来看,他更是成功者,他更有发展前景。
世界真的很奇妙,不,应该说,这个社会真的很奇妙。
“胡哥,没想到,说真的,兄弟没想到大哥你混的那么好,你还是那么优秀,还是那么牛B,你是我大哥,我喝”,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我多少天的情绪,我又开始有点不清醒了,话语也多了起来。
“唉,哪啊,我才羡慕你呢,用现代的这个词怎么说来着,你是高科技领域的弄潮儿,EEG公司阿,谁不知道?!啧啧,哈哈。你看看,家里面我们镇上,到现在为止,不都说你是好样的么,你小孩子的榜样啊。我们镇上的小孩,都用你们公司的软件啊。我啊,我在家里面人嘴里面,最多就是一个:混的还不错。不过还是教育小孩子不要学我,哈哈”胡哥说笑着。
“胡哥,唉,你不知道,苦啊。人家说,在EEG就像演A片,看的人爽,演的人不一定爽啊”我笑着说。
“苦,唉,说实在的,你知道我吃过多少苦么。。。你能想象么?”胡哥喝的高兴,貌似也有点喝高了。
我在等着胡哥接着说,胡哥却又打开一瓶啤酒,说:“不说了,都过去了,唉,都不容易啊,哥哥遇到你高兴,我再吹瓶,你随意。”
胡哥又快速的吹了一瓶啤酒,不过这次吐了几口。
“行了,何勇,都喝了3个小时了。我也是混了十几年江湖的人,你这边有事,我看你第一眼的时候就知道,你心神不定,还休假。一般你会休假么?休假还租一个这样的屋子,你在别的地方还买了房子吧,这个是刚租的吧?”胡哥说。
“没,别的地方也是租的”我笑着快速的打岔到。
“行,你别打岔。你不和我说,是信不过我了,我也不勉强,大家还都是兄弟,在北京可不能再几个月没个电话,不去看看哥哥我了。不过,何勇,我今天的酒喝的不爽快,我能感觉出来,我们生分了,你信不过我!我可是喝的很爽,这个人情,你欠下了,欠多久,你看着办!”胡哥说。
当胡哥说出这段话来的时候,我刚才脑海中的社会很奇妙的想法马上就被打消掉了。不!这个社会一点也不戏剧性,而是,完全的靠能力说话!
如果说刚才我还觉得胡哥混的这么好,还有点不服气的话,现在我真的服气了。
第一:因为他完全看透我了心思,而我也不是刚毕业的嫩鸟,我也在竞争异常惨烈的IT 商业圈打拼了五六年了,一直到现在EEG的高级经理,在别的时候,我一直以我在酒桌上以众人皆醉我独醒而引以为荣,但是今天,我完全的输了。
第二:胡哥能看出来我有难,而且是真心的想来帮我,不管是面子上,还是心底上,都无懈可击,这叫什么呢,叫人格魅力,大哥般的人格魅力,或着说,领导着的魅力。在这方面,我也输了。
我可以完全的理解,为什么我高学历只能是EEG高级经理,而他是老板!
这就是能力的差别。
而在我承认输了的那一刻,我也彻底的相信了胡哥,决定把我遇到的情况和胡哥说说,而那一刻,我觉得我有种赌博的感觉,但是总觉得胡哥能帮上我什么。
几个小时以后,我发现我的决定是对的。
4。胡哥的分析
“胡哥,不是。。。兄弟我确实遇到些苦难,才躲在这个地方来着,不是我信不过胡哥你,而是,不想扫了今天的我们的兴头啊,难得。。。”
“少废话了”我还没有说完,就被胡哥生硬的打断,不过我能看得出来他没有真的很生气。“欠被人钱了?干了个妞出事了?打伤人了?犯事了?还能怎么着。。。哥哥这么多年什么没有见过,说出来一起扛啊。”胡哥分明也喝了不少,有点开始吹。
“嗯,这个事。说出来你真的不一定知道。”我叹了口气,开始整理下我的思路,下决心再次面对这个事情!
“哦?”
“这个事情说来话长了,我们得慢慢说”,我给胡哥点上一支烟,自己也点上一支。“你知道的,我现在是EEG软件公司的大中华区安全策略部的高级经理,你知道这个大中华区安全策略部是干什么的么?”我笑着对胡哥卖个关子。
“这个‘安全’是对内对外呢?”胡哥问。
“对内对外都有,不过一般都是内部的人,外部的事”我又卖了一个关子。
“呵呵,那就是监控监控员工的邮件,聊天记录,看看谁泄露公司机密,还能干啥大事?”胡哥有点疑惑。
“你说的都有,但是还有别的,你说的这些哪个公司不会啊,就不是EEG了!呵呵”我笑着说,自己也觉得有点笑的冷。
“派出商业间谍,排查自己公司的商业间谍?”胡哥也开始有了兴致,继续问。
“有,但是还有。。。”
“跟踪客户,跟踪竞争对手,监听,偷窃信息,恐吓,雇黑社会。。。顶天了吧”胡哥接着说。
“有”
“考,还有,夸张了吧?我本来也以为只有那种公司才会雇用黑社会呢,没想到你们这样的高科技企业也会,你们干啥?又不盖房子搬迁,也没有场子用看着,雇黑社会打击盗版啊?”胡哥看上去有点不相信。
“呵呵,我们慢慢说,还有呢,还能猜出来么?”我笑着问胡哥。
“还能怎么?杀人灭口,你国民党的军统特务啊你”胡哥夸张的问。
我没有笑,我只是感觉到一丝冷意,这近一个月来寻找的安全感好像忽然间消失了,我又想起来那一幕幕。我静静的看着胡哥,他也看着我。谁都没有说话。过了大概一分钟(不过我当时感觉时间非常长)。胡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
“早年的时候,我胡强也算是道上的人吧,多少年的打拼了。兄弟说说吧,能帮忙的哥哥给你撑着,我不是给你酒桌上乱说,我爹说过,我们镇出去的人,要是自己不铁自己的兄弟,就不要回去见他了。你年年给我爹拜年,我心里记着呢。我来帮你。”
当胡哥的手,放在我肩膀上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我又一次感动了。我知道这是真的。当我在外企学会了尔虞我诈,逢场作戏的时候,胡哥自己也打拚出来了一番事业,而且比我要成功的多。我现在才发现,更多的是,他还保持着自己的个性,那种朴实的,务实的个性与作风,我相信他的生意理念也是如此的务实。
“胡哥,这个事是三个月前开始的,三个月前,我接到个任务,出差去了趟东北,这个任务是这么一个事。。。。。。”
我开始慢慢的和胡哥讲叙在东北的那两个月发生的事情。
“大概20多天前,我出差回来,就直接到了这个地方,躲了20多天了,没有开手机,没看过邮件,与世隔绝的喝酒吃肉,呵呵。”
我大概讲了一个小时,把东北的这个事情的前因后果细节仔仔细细的给胡哥讲了一遍。当我把这个事情和胡哥说完,窗外也已经很黑了,我们也早已经酒醒了,菜也吃残了。胡哥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抽着烟听,听我讲每一个细节。
这一遍的讲述让我重新回到了东北的那两个月,而当我讲完,我发现自己一身冷汗,我在安全策略部,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人,但是,还是一身冷汗。好像喝的酒全部都出成汗了。
寂静。。。我们都没有说话。
能听到吃完晚饭的家庭,在小区的花园嬉笑打闹的小孩子的声音。
越是如此,感觉越是静的可怕。
胡哥没有看我,低着头看着地板,抽着烟。
“你怎么看,胡哥?”我受不了了,打破了这个寂静。
“哦,你让我再想想。。。”胡哥说,还是没有看我。
又过了大概五分钟,漫长的五分钟。
这五分钟,我感觉奇怪的是,好像我说了那么久,胡哥也一直没有问我问题。忽然,胡哥发问了,却问的我不知所云。
“何勇,还有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