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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拍他:“还失恋呢,我跟你八字有过一撇么?”
他夸张着语气里的伤感,大大地叹着气:“怎么不是,你读拒绝我了。”
我撇了撇嘴:“对,又不是失恋,伤心个什么劲。”
陈洛和突然沉默下来,在黑暗中定定地望着我,他的手伸过来,暖暖的,握住我的:“失恋也没啥了不起的,你失恋了,我也失恋了,咱俩多哥们儿!”
“谁告诉你我失恋了?”
他嘿嘿地笑,手却握得更紧了:“你管呢,反正老子会罩着你。”
其实他不说我也知道,这件事情我只跟向清说过,肯定那个死女人嘴巴大,说出去了。
鼻子微微有点酸,我努力眨巴着眼睛,腹诽着向清和陈洛和两个多事鬼,心里却暖暖的,只是却有一点点疑惑,怎么向清会找陈洛和来安慰我,我和陈洛和最多也就是主仆关系,可没有铁到说这种事情的程度。
两个失恋的人看完电影后决定去吃烧烤一条街,那是一条不大的街道,有点脏,整条街都摆满各种小吃摊,旁边是条酒吧街,乱七八糟的,是流氓的集中地,平时我很少去那里,一来是离学校远,二来是那里实在有点乱,像上次酒吧里的傻X事,做一次就差不多了。
街上来来往往的人很多,人挤人的,街边烧烤的香气一阵阵地钻到鼻子里,陈洛和紧紧拉着我的手,在人群里穿梭,找到一个摊位就坐下来猛吃。
将近10点的时候,我和陈洛和摸着肚子走出烧烤一条街,我打了个哈欠,对着陈洛和翻白眼:“还有半个小时寝室就关门了,这里又没车,你看着办吧。”
陈洛和摸了摸脑袋,想了想说:“去酒吧街那里吧,那里出租车多,快点说不定还来得及。”
所以我们晃悠着又去酒吧街那里,可一走进去,却又傻眼了。
原来灯红酒绿的酒吧街居然一个人也没有,整条街空荡荡的,黑暗得有点诡异。
作者有话要说:女猪哈想被严重嫌弃了诶,,,
我这做亲妈必须跳出来解释一下,这娃爱面子,很多时候都知道自己错了,就素不肯承认,
在某妖孽老师的辛勤教育下,说不定是会变好的啦~~
☆、在酒吧街凌乱
我缩了缩脖子,努力忽视冷风刮在脸上刀子一样的感受,戳了戳陈洛和:“哎,不会是闹鬼了吧?”
陈洛和回过脸来,阴恻恻地冲我露出白牙,阴阳怪气地说:“是啊,闹鬼了,你怕不怕我吃了你?”
我翻着小白眼儿踹了他一脚,不顾他抱着小腿嗷嗷地叫唤,大步流星往前走去。
他追上来拉住我:“你怎么还往里走,回去了。”
我大笑两声:“你不会是害怕了吧?”
陈洛和白我:“白痴,你有没有脑子啊?”
我郁闷:“你都叫我白痴了,我有没有脑子你还不知道?”
陈洛和夸张地叹着气,拉着我就往外走,一边走一边说:“真是拿你没办法,你没听说过酒吧街都是黑社会的根据地吗,今天这里这么安静,我估计是要出什么事情,我们还是赶快跑,砍刀钢管的不长眼珠子,到时候老子可不会管你这个白痴~”
陈洛和说的兴致勃勃的,声音在空挡的街上回荡,显得特别响亮。
哼,他说我是白痴,我不否认,不过他也没好到哪里去,瞧他那个小嗓门,清脆响亮的,那些哥们说不定本来没打算出来,一听他瞎嚷嚷,还以为是找茬的来了,一溜烟全奔出来了。
我望着那些拿着我小腿粗钢管的哥们从酒吧里奔出来,只觉得背后凉飕飕的,我和陈洛和蹲在一个垃圾箱后面,看了眼外面的情况,我压低了声音:“怎么办?”
陈洛和也在往外看,他皱着眉头想了一会才开口:“还好他们是从里面出来的,这里有个拐角,我们贴着墙走,他们应该看不见。”
那一大群哥们还真的没看见,眼看马上就要拐出酒吧街了,我不禁松了一口大气,一侧身就要往外跑。
“等等。”陈洛和突然神色紧张地抓住了我,“有人来了。”
他话音一落,我就听到了声音,皮鞋哒哒的,很多人的样子,我瞪圆了眼睛,看着出现在酒吧街口的人。
十来个男人一字儿排开,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了进来,整齐划一的黑色西装,黑色领结,黑色发亮的皮鞋,表情,恩,严肃,齐刷刷地望向街上那群哥们,鸟也没鸟蹲在墙边的我和陈洛和。
我看了看双方的人马,有点纠结眼前的局势,刚进来的几个比较有气场,瞧这统一的服装,整齐的步伐,那排场就跟他们前面走了个美国总统似的。而里面的那群哥们,就显得随意多了,有穿着红衣服绿裤子的,有光着脑瓜瓢子拎着西瓜刀的,甚至还有光着膀子的,我望着那哥们健硕的肌肉在风中战栗,小心肝也跟着颤颤巍巍起来。
“喂,陈洛和,你看怎么样?”悄声问蹲在我旁边的陈洛和。
“穿个西装是装X,打架的难度比较高。”
我赞同地点头,不错,瞧那笔挺笔挺的裤子,还在皮鞋上形成一点褶皱,穿着是显腿长,不过这会子可不是来钓马子的,我露出两排白牙阴森森地笑,打吧打吧,最好打得翻天覆地,头破血流,尸横遍野,我也好趁乱逃跑不是?
那边光着膀子的哥们开口说话,那嗓门洪亮得,就跟吃了十全大补大蜜丸似的:“你他奶奶的熊,你们这帮龟孙子连老子的地盘也敢抢,信不信老子强/奸你家十八代祖宗奶奶,搞死你妈的十八代龟孙子,叽里呱啦,呱啦叽里,叽叽呱呱,啦啦啦啦~”
穿西装的哥们个个表情肃然,,就跟没听见似的,直到那光膀子的说完,呼哧呼哧地喘气,站在最中间的一个西装男才不急不缓地开口,口气挺平和的,不过在这种嫣红脖子粗的时刻,越是平和,越显得高傲和轻蔑吧,瞧那光膀子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就知道了。
“青龙帮靠收保护费过日子,恐怕过的也不舒坦吧,”西装男缓缓地说,“与其这样没头没脑地乱闯,最后被公安局的抓了,还不如找一棵可以依靠的大树。”
光膀子现在的脸色很是复杂,他大概是觉得这话有几分道理,但是看西装男摆的臭架子,一张脸是怎么也拉不下来,他额头的青筋突突地跳,嘴巴又歪在一边,整张脸都抽搐地十分欢快。
西装男看了光膀子一眼,慢悠悠地开口:“你能支撑着青龙帮在这里立足,也是个人物,该怎样选择你应该很清楚。”
光膀子红着眼睛,恶狠狠地蹬着西装男:“老子凭什么相信你?”
我就看见那一排西装男齐刷刷地往两边靠,露出了酒吧街的入口。我瞪圆了眼睛,掰着手指头数,三十个,三十个光头,三十把锃亮的大砍刀,一样肥大的裤子在脚踝处收紧,一样彪悍的肌肉在一抖一抖,一样狰狞的脸上面无表情。
就凭这个,够牛X了吧。
我震撼了,只想到四个字,江湖死士。
“他们的头好亮,都反光了。”我不知不觉竟说了这么一句废话,声音虽然小,但在鸦雀无声的大环境下,脆脆得跟黄鹂鸟似的。
我看到光头们虽然目不斜视地望着前方,有几个的面部肌肉却严重地抽搐了几下,然后先前说话的西装男就扭头朝我这里看来,那小眼神犀利的,我生生打了个寒战。
陈洛和拉起我就往外跑,跑的欢快还不忘骂我:“白痴!”
我多无辜啊,我少根经他又不是不知道。有这种闲工夫骂我,还不快点奔。
后面有人在追,我心里别提多后悔了,你说我干吗要跟陈洛和出来啊,出来了干吗要来吃烧烤,吃了烧烤干吗要来酒吧街,之前怎么不早点逃跑,现在干吗又傻X兮兮地跑,本来我俩蹲在那里,说不定他们一个眼神不好会把我俩当垃圾桶,现在明显是要杀人灭口了。
当时我撒丫子到处乱跑,一面跑一面还庆幸,老娘的脑子虽然是不好使,但运动神经还是很健硕来着。
不过很久以后我才听说,跟在我身后乱跑的那西装男居然藏着抢,我才感觉两腿发软,多危险啊,我跑的时候那么得瑟,可要那西装男脑子一热,手一颤,一颗子弹儿,老娘就挂了!
不过现在的我哪里有这个远见知道这些,只是拼了老命地往前跑,远远看见前面站了个人,连忙撒丫子蹦过去,一把把那家伙一拽,自己则迅速地躲过他的身后,嘴里还不忘大喊:“大哥救命!有色狼!”
追上来的是西装男,他看到那站在我前面的人,明显一愣:“大~,大哥,您怎么在这里?”
我抓着那大哥的手就那么一颤,敢情他还真是大哥啊,我郁闷了,自己怎么就这么傻X呢,都这种阵仗了,一般人哪敢靠近这里啊,这家伙却像个白痴似的站在这里,原来是中心指挥部。
我汗颜,悄悄松开鸡爪子,猫了腰打算自我隐形的时候,那大哥却开口说话了。
这一开口,却让让我石化在了原地。
这清冷的声音,这淡然的语调,不是沈奕又是谁?
他怎么老跟个鬼似的,每次我丢脸的时候他都出现的啊?
“你们在干什么?”沈奕没有回答西装男的话,却反问他。
西装男垂下脸,态度,恩,怎么说呢,中规中矩的:“回大哥,我们想收了这一带的街道,今天来解决这里的地头蛇。”
沈奕点了点头:“那她呢?”
“她蹲在酒吧街的墙边,见我们看见她,就跑了,我才追过来看看。”
瞧他说的云淡风轻的,他刚刚看我的那犀利的小眼神,明明就在说,你跑不跑,不跑老子就毙了你!
你说我能不跑吗?
沈奕淡淡地应了一声:“恩,知道了。”那小架势,别提多爷们了。
那西装男还真很孙子地应了一声,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了。
我抓着头发冥思苦想,这到底是在做梦呢,还是拍电视啊?
正胡思乱想着,沈奕已经回过身来,清冷的目光从头顶射下来,跟俩探照灯似的。
我很孙子地低下头:“我想打个车回学校的。”
“如果你这么想作践自己,我可以帮你。”
我猛的抬起头:“你说什么?”
沈奕面无表情,口气也很淡然,说出来的话却清清楚楚,生生灼伤了我:“在酒吧跟小流氓鬼魂喝酒,跟不认识的男人开房,现在半夜蹲在酒吧街看黑社会打架,如果你这么想作践自己,不用大半夜跑出来喝西北风,我可以帮帮你。”
我怒了,一甩手,一个大耳刮子就出去了,不过,很可惜,手被沈奕抓住了。
他抓的很用力,疼得我眼泪都要出来了。不过我不会求饶的,只是恶狠狠地蹬着他。
陈洛和突然从我身后跑出来,急急地堆沈奕道:“沈老师,你错怪安心了,是我带她~”
“闭嘴!”我大喝,于此同时,沈奕一个冷冷的小眼神瞟了过去,估计这两样都太有威慑力,陈洛和吓得一抖,立刻闭嘴了,只是满脸担忧地望着我。
我翻着小白眼儿,冲沈奕吼:“我就是喜欢作践自己,我喜欢跟小流氓喝酒鬼混,我喜欢跟野男人开房,我喜欢喝西北风,跟你半毛钱关系也没有!”
话一说完,沈奕就松了手,转身就走。
我愣在那里,眼泪哗哗地掉下来。
为什么要这样说,我怎么会想到,林涵生会一点旧情也不念,我哪里有和流氓鬼混了,我哪里有跟男人开房了?好,那一次的确是我大脑错乱做了傻X事,他出手相救我也很感激,可这一次~
在他的眼里,我是这样的不堪,他厌恶地连多说一句也不愿意,如果我不是陆安纯的妹妹,他根本就不会帮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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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最卑鄙的老师
陈洛和追了上去,三步并作两步赶到沈奕面前,跟沈奕说了几句,然后又跑过来拉我。
我别别扭扭地抹着眼泪,粗声吼他:“你干吗呀!”
陈洛和也不理我,只是拉着我往前走,远远看见沈奕拉开车门,坐了进去,陈洛和加快了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