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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那平雪子呢,你也彻底跟她断绝关系,还是说,你打断我这里半个月,她那里半个月,你以为自己是天皇老子吗?”我嘲讽地看了沉默的他一眼,转身大步走开。
“沈奕难道就是你一个人的!你连自己的姐夫都敢上,难道还会介意我有几个女人吗?”
我的脚步没有任何停顿,迅速离开了。
沈奕和陆安纯还坐在那里,桌上弹着一堆资料,两个人正在讨论什么,看见我进来,陆安纯笑吟吟地冲我招手:“碧姨在找你呢。”
林涵生也进来,就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笑。
我心中腹诽,这脸皮厚得,
都跟我有得一拼了。
我妈从厨房里探出了个脑袋:“安心,来帮妈妈。”
“好。”我换了拖鞋,朝陆安纯笑了笑,没看沈奕和林涵生一眼,径自进了厨房。
“安心。”我妈一面洗着菜,一面犹犹豫豫地开口。
我早看出来她有话要说了,那樱桃小嘴儿张张合合的,也难怪,这种诡异的情况,她不问才怪呢!
“恩。”我简单地应,打算回答她的一切问题。
“我听安纯说,”她斟酌着语句,“小奕是你的老师?”
我被那声小奕震了一震,实在无法接受沈奕那么个妖孽突然变得那么可爱,也许我能接受新一变成柯南,可是白眼狼变哈巴狗,还是稍稍的有点难度~
“是啊,我有个老师请长假,他刚回国就来给我们上课了。”
“回国?”
“恩,他和陆安纯在瑛姑是同学吧,好像也是一起回国的。”
我妈微微皱了皱眉头,有点嗔怪地望了我一眼:“安心,要叫安纯姐姐。”
“哦,知道了啦。”我在心里暗暗叹气,我妈总以为我跟陆安纯会和电视里同父异母的姐妹一样彼此仇视。
这过日子的,总不是在拍电视,那些个恩怨情仇啥的,也跟咱平头老百姓没半毛钱关系。
我以为我妈还会就小奕的问题继续深究下去,她却闭上了嘴巴不再说话,只是把油倒进锅里开始炒菜。
吃饭的时候,陆安纯笑眯眯地给沈奕夹了一筷子油焖笋:“我未来的老板,请多吃一点。”
我有点惊讶,老板,什么情况?
陆安纯笑得很开心:“安心,你还不知道吧,沈奕回国后就接手了一家公司,现在我要跳槽去他那里上班咩!”
我瞪大眼睛:“什么公司,卖卫生棉的?”不怪我这么想啊,就算沈奕睡过的女人比中国人口还多,他也不会老抓着人家卫生棉研究吧。
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丫其实是个卖卫生棉的。
很精彩的,从进门到现在一直很沉默的沈奕被呛到了,这个在别人面前一直表现得很优雅的死男人此时咳得要死要活的,一双小凤眼亮得让我看见了里面的杀气。
陆安纯起身倒了一杯水给他,笑着对我说:“小心心,你的想象力可真丰富,不过你还真说对了一半,沈奕开的是广告公司,有个常年服务的大客户却是卖卫生棉的。”
我多有才呀!
其实,我只是想证明,他丫的不是个卫生棉控,也不是个内衣控,不是内裤控,更不是万年受。
可怜我的小心肝,在后来的后来,当我知道那个卖卫生棉的公司居然也是他的之后,差点供血不足嗝屁了。而且,这厮不仅卖卫生棉,还卖内衣内裤,反正怎么私密小物件他家就怎么卖。
据说这是他的祖传家业,我不禁感慨一句,他沈家的男人还真是变态。
变态的基因经过一代代的传承,在沈奕的身上得到了彻底的升华~
我最近才发现林涵生还真是个不要脸的东西,你说这家里的主人是谁?当然是我妈了,结果,林涵生这死变态拼了命地给我妈夹菜,一个劲地说:“阿姨,别客气,多吃点多吃点。”
我震撼了,敢情我妈还客气了咋的?
吃完饭,大家坐到沙发上喝茶聊天,我觉得吧,一个长辈两对男女,怎么看都像是丈母娘女婿啥的,特别是我妈和林涵生,太入戏了,饭一吃完,林涵生就跳起来对我妈说:“阿姨,我去洗碗!”害得我妈都脸红了~
至于沈奕,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轻声细语地跟我妈聊天,好像在说什么养生之道的。
我觉得,我妈那张温柔的小脸更红了~
作者有话要说:有一个噩耗,呜呜呜,偶真的无法回评论鸟,,泪奔~~~~
只好再这里抚慰姑娘一番,是偶错怪了你,让偶虎摸虎摸,,,
好像还有评论显示不出来,偶凌乱鸟~~~~
☆、拍PP记
吃完饭,大家坐在一起商讨去哪里玩。
我妈笑眯眯地吃着林涵生削给她的苹果,看着沈奕说:“小奕第一次来,安纯你带着他到处逛逛吧。”
陆安纯笑得眉眼弯弯:“好的咩,好的咩。”
林涵生这个白痴也搭腔:“那我和安心去看看我们的老地方好啦。”
我瞪了他一眼,什么老地方,我俩的老地方不就是我家楼下那个花坛么,无数偷情幽会互诉衷肠的夜晚都在那里进行来着~
但我也不能跳起来说别啊,还是让陆安纯和林涵生培养感情去吧,那也太扭曲了。
倒是沈奕,若有似无地瞟了我一眼后淡淡地说:“还是大家一起吧,人多也好玩一点。”
我终于得到了开口的机会,连忙跳起来大声说:“对呀对呀,人多好玩嘛!”你看,还是我跟沈奕有默契吧。
我的呼唤换来了我妈一个若有所思的目光,林涵生一记极为凌厉的眼刀,陆安纯一个复杂难辨的微笑和沈奕一个“你是白痴吗?”的白眼。
我真是太无辜了~
因为来者是客,我们都尊重沈奕的意见,四个人蹦出去了。
小地方,没什么旅游胜地,我们四个人就在大街上到处乱逛,沈奕和陆安纯走在前面,两个人的身影别提多和谐了,郎才女貌的,偶尔两颗头还凑到一起窃窃私语,我就在后面想,你俩的脑瓜瓢子凑近的时候要小心点,一个用力过大,撞碎了咋办呀!
林涵生走在我旁边,一直进行着捕捉我鸡爪子的运动,我鸟也不想鸟他,一面进行拍掉他咸猪手的运动,一面在心里扎小人。
那小人是谁,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终于,林涵生发威了,咸猪手一挥,死死抓住了我的鸡爪子,任我怎么甩都甩不掉,而与此同时,陆安纯回过了头。
“小心心,我们去鬼屋玩吧。”
沈奕也扭了他那颗尊贵的脑瓜瓢子过来看我们,凉飕飕的小眼神在我俩之间来来回回扫了几圈,垂了他长了两把小扇子的眼睑,装起了文艺小青年~
我有点汗:“姐,你也太幼稚了一点吧,那个鬼屋一点都不可怕的,就几个吐着舌头的鬼来摸你两把么~”
陆安纯曼妙的小身板一抖,抓着沈奕的袖子笑:“去吧去吧,一定很好玩。”
沈奕这厮点头了,所以我只有翻白眼的份。
我死也不肯玩,不是我怕鬼,实在是鬼屋里面没有任何吸引我的地方,反倒是外面,有个我感兴趣的活动。
他们三个拿我没办法,只好自己进去了,林涵生本来要陪我的,被我一脚踹了进去。
什么鬼屋的,其实就一条长长的通道,众傻X们在里面走一圈就算是完了,鬼屋的墙上有许多小孔,外面的人可以把手伸进去,嘿嘿,鼓捣鼓捣~
我对被吓没兴趣,对于吓人~
我把脑瓜瓢子贴在墙上,把鸡爪子甚进小孔里乱抓,一下抓到一片裙子,我嘿嘿冷笑一声,抓紧了不再放手。
“啊,鬼手,鬼手啊!”有人开始尖叫。
我多得意啊,可是我还没得意完呢,就有只咸猪手一把抓住我的手噼里啪啦甩了一通,差点没把老娘的鸡爪子甩嗝屁了。
“哈尼,别怕别怕,那不是鬼手,一只鸡爪子而已,我已经打掉了。”
我冷汗,鸡爪子是老娘的专利,只有老娘可以如此呼唤它!
我觉得自己的鸡爪子受到了亵渎,我很愤怒,所以我需要发泄。
所以,在鬼屋里的那只鸡爪子狠狠地,极具杀伤力地挥舞了一下。
“啪!”清脆响亮的,一声,拍在肉上的声音,那个触感,肥美的膘肉,怎么,怎么这么像~
额~
没有人尖叫,但是老娘的鸡爪子再次被人抓住了,于是这次轮到我尖叫了一声。
手却很奇迹地被松开,我颤颤巍巍地缩回鸡爪子,立刻蹦着萝卜腿跑了,我可不是傻X,还杵在那儿,不是等被那个倒霉的抓住么!
沈奕他们几个出来的时候,每个人的表情都很精彩,林涵生明显一副很开心的样子,陆安纯则是微红着脸,沈奕这厮的表情最奇怪,小白脸铁青铁青的,一副吃了苍蝇的臭样。
“咋的啦?”我蹦上去,奇怪地问。
陆安纯看了沈奕一眼,没说话,林涵生则开始大笑:“刚才,刚才,沈奕在鬼屋里被打了一下屁股,那声音,别提多清脆响亮了!”
这一刻,我觉得我的鸡爪子有点痒,也不知道他长不长痔疮啥的~
沈奕铁青着白嫩嫩的小脸斜睨了我一眼,那眼神有只有我懂的意味,我立刻抖得跟筛糠似的,嘴巴还咧在那里:“是吗是吗,谁的鸡爪子这么有艳福呀,只可惜拍在了后面,要是前面~”
我的话被沈奕凌厉的小眼神杀在了嗓子眼。
你说我容易吗,我不就想活跃下气氛么~
之后沈奕的小脸色一直不太好看,大概是因为屁屁被拍疼了,也许是不小心拍到了痔疮啥的,他憋得快受不住了吧。
所以,我很体贴地建议:“我们回去吧。”
林涵生望着我,陆安纯也望着,沈奕同样望着我。
我尴尬地笑:“呵呵,我感觉手有点痒,可能是感染了什么细菌。”
陆安纯和林涵生满脸的疑惑,沈奕的俊脸则更加铁青了~
很好,最后我们还是回去了,在家里看了半天的电视,我前前后后去洗手间洗了十次手,感觉手还是有点痒。
我这是没对症下药呀,我哪明白我那小鸡爪子的心思,它其实就是想再去摸两把来着。
沈奕自然是住我家了,我妈邀请林涵生也一起住,林涵生就呵呵地笑:“阿姨,我还是回家睡好啦,反正也很近,我明天再来找安心玩。”
我妈点头,亲自去为沈奕这小白脸整理铺盖卷儿了。
不是我说,我还真有点怀疑,她丫的是想给我整个姐夫回来,还是弄个后爸玩玩,总之不是为我找老公就是了。
我现在看见沈奕,关注到的只有他那只极富有弹性的PP,这让我万分心虚,我只要一看见他,谩天谩地都是那啥啥啥的在飞。
所以我不敢再看他,早早回屋睡觉去了。
晚上十一点多,我哧溜地爬起来,恩,想去卫生间洗手来着。
自己家里,不用开灯,我摸着黑潜向卫生间,却在卫生间门口被一股大力一扯,
很圆满的,跌进了卫生间。
“谁啊!”我开始叫,当然,被某只咸猪手按住了嘴巴。
“是我。”低低的声音。
我回头,果然看见一只超巨型的PP贴着我。
我立刻开始抖:“你,你,你干吗呀?”
黑暗中,沈奕这小变态没说话,只是用咸猪手掐着我的腰。额,我那一肚子的膘肉呀,被严重蹂躏了。
“你别这么饥渴,额,这么猴急,这么着急上火的,要是被我妈看见了,我就完了。”当然,如果被陆安纯看见,我大概会死的更惨。
“你的手还痒不痒?”某变态在我耳边吹气。
我一激灵,连忙赔笑:“啊哈哈哈,还好还好。”
“你说,我是不是该打回来?”这厮明显不想放过来。
“你,你,你说什么呀?”
“不承认?”
“承认啥呀?”我继续装傻。
“很好。”
非常兽性的一句威胁,我立刻妥协:“该打,该打,可是大晚上的,会被听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