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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了愣,气焰顿时小了一半:“没,没不管啊,我就是想来问问你到底是咋回事儿,我,我听说你和我姐根本不是男女朋友来着。”
沈奕这厮又高深莫测地看我一会,然后他点了点头:“恩,等我回来告诉你,现在来不及了,你赶快放手。”
我立刻用力拽了拽已经被我弄皱的衣领。
沈奕的脸黑了下来。
我低头,声音低了下来:“我只是来问问,我也没打算破坏你们,我被蒙在鼓里,心里不好受。”
“行了,我知道,”我惊讶地抬头,沈奕白嫩嫩的脸上的小表情,好像是生气了,他从口袋里掏了掏,拿出个钥匙,是他家的钥匙,在我们短暂的同居生活时他给过我,后来我打道回寝室了,这钥匙自然也就还给他了。
他把钥匙丢到我手里,脸色很难看地开口:“我明天晚上就回来了,你回家乖乖等,我回来就告诉你。现在,我真的要误点了。”
我傻眼了,抓着他讷讷地:“那个,你~”
嘿嘿,这实在是一个精彩的场面,沈奕那颗尊贵的脑瓜瓢子顶上冒起了滚滚浓烟呀,他非常郁闷地扒拉我的手:“出差,出差,你懂吗,出差,我有急事要飞英国,明天晚上就回来了!”
我终于松手了,他忙里偷闲地白了我一眼,匆匆说了一句“走了”,就飞也似的往海关奔去。
我只有一个感觉,他丫的果然是个练家子,跑起来跟飞毛腿似的。
原来是出差呀,不是负气出走。
我得出一个结论,乌龙无处不在。
回沈奕家之前,我去了院长家,没办法,谁叫我的行李落那儿了呢。李妈看见我,立刻翻了个白眼:“陆小姐,我刚才叫你,你咋不理我呀?”
我挠了挠脑壳:“李妈对不起,我,没听见。”
她又是一个巨大的白眼:“我本来想告诉你说,少爷他明天就回来了,让您别着急,结果,你就跑了。”
我汗颜,傻笑。
这一次,我跟着李妈进了门,院长,也就是沈奕的老娘正对着客厅里的超大屏幕打游戏,那小模样别提多激情了。
她忙里偷闲看见我,连忙招呼我:“小姑娘,来啦,快快,一起玩。”
黑线~
好不容易坐下来喝茶,院长坐在我对面,眯着一双小眼睛,以某种充满YY意味的小眼神看了我老半天,直到我的头皮开始发麻,她才笑吟吟地开口:“跟小奕吵架啦?”
我一愣,打着哈哈:“啊,啊,没,没啊。”
她继续呵呵地笑:“大过年的突然跑出去,回来的时候脸黑得跟茅坑里石头一样,我就猜他跟你吵架。”
我再次汗颜啊,这世上有这样的妈么,把自个儿子比喻成茅坑里的石头。
她还在说,声音压的很低,神秘兮兮地:“一回来就说要去出差,他最讨厌英国了,说又冷又湿,东西超难吃,他回过后就发誓再也不去英国,结果,哈哈哈,今天却迫不及待干赶飞机去了。”
我眨巴着眼睛:“为啥呀?”
院长笑:“去那里冻两天,回来这里就温暖了。”
说实在的,我不是很理解她这句话。
院长喝了口咖啡,靠到沙发上闭目养神:“别看他人模狗样,衣冠楚楚,待人彬彬有礼的,其实他脾气很暴躁,又龟毛,他不喜欢吃西餐,嫌东西太少,他喜欢吃辣,吃火锅,不喜欢喝咖啡,喜欢喝茶,喜欢吃甜食,也喜欢吃垃圾食品,这些臭习惯,他平时都掩饰得很好,一般不会让别人知道,但他办公室抽屉里一直备着零食,他会在没人的时候偷偷的吃。”
不好意思,我的茶喷了,想想吧,沈奕这小变态偷偷躲在角落里啃薯片的小模样~
院长似乎很能理解我的举动,抽了张餐巾纸给我,跟我一起摇头叹气:“说实在的,我真是鄙视我这个儿子,死要面子活受罪,这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习惯,最多就破坏了他型男的光辉形象,他也没必要这样一直忍着啊。”
我就说吧,果然是个装X的个性。
院长凑过来冲我眨眼睛:“跟你说哦,别告诉他是我跟你说的,他从小就喜欢穿白色内裤,穿着小裤裤满屋子乱跑,白花花的一片啊,嘿嘿,他小时候屁股就很翘。”
我来劲了,真的来劲了,所以我很乐呵地凑过去咬耳朵:“可是上次我帮他理东西时,他有些不是白色的呀。”
“哎,那是他用来掩人耳目的!”
“他好猥琐~”
“是啊,是啊,我这才把他赶出家门,看着阳台上挂的一排白内裤,我就觉得心脏受不了。”
“嘿,我上次给他买了条大象鼻子的~”
太抽搐了。
离开的时候,院长拉着我说话:“小姑娘,小奕就是死要面子,你多多体谅他,别跟他计较,他要是欺负你,你就来告诉我,知道了吗?”
我点头跟啄米似的,说到底,她还是在为自个儿子担心。
可她哪里知道,她儿子可不是吃素的,瞧他那个烂个性,还不是照样活得风生水起,到了最后,我和他,谁到谁肚子里还是未知数呢!
其实吧,我被他剥皮拆骨的可能性比较大。
我觉得如果我真给沈奕当了媳妇儿,婆媳关系一定不是一般的融洽。
作者有话要说:诶,童鞋们的意见,偶都有仔细考虑了,偶一定会更加关注文文的质量和人物的塑造,童鞋们继续给出意见哦~
但素,偶还是要为小奕解释一下,他并没有在二女之间暧昧不清,他只是没有说有些事情,,嘿嘿,至于女主,偶已经不能阻止她往13点儿去的光辉身影鸟,
情节发展太快,说的不明不白,诶~卡文的偶有点心浮气躁,孩纸们海涵那!没有讲清楚的偶会在接下来的章节中解释。
另外,偶在想,要不要让小奕扑倒安心呢,生米煮成熟饭,说起话来也方便不是?嘻嘻,,,
赞成偶冒泡吧,童鞋们的爪印直接影响扑倒的尺度哦!!!
☆、春梦
我觉得吧,就我现在这小模样,活脱脱一咆哮姐呀,或者说,叫咆哮教主夫人,相应的,本文也该改个名字了,就叫《咆哮教主夫人密史》。
天哪,太有文学气息了~
只是很可惜的,某教的教主夫人在走进某禽兽老师的窝后,生病了。
可能是这两天太累了,小心肝受到的刺激太多,导致我内分泌失调,记忆力衰退,抵抗力下降,以至于病毒入侵。
这个意外情况打乱了我的计划,我本来打算先去沈奕房间床头柜最底层翻翻,检查一下某草莓味的东西的使用情况,然后再去验证一下院长的话,看看某人的小裤裤是不是都是洁白洁白地。
结果,我才走到烟台,仰头,失望地发现上面并没有传说中一排裤裤的壮观景象后,脑瓜瓢子就一晕,差点没撞墙上嗝屁了。
于是,我喘着粗气,扶着墙,慢腾腾地挪到了客房,倒下,挺尸。
我多可怜呀,就跟一快死的鱼似的,睡得昏昏沉沉,水都没喝一口,饭就更甭提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感觉手机一直在震,我动了动僵硬的小身板,抓起手机,
“喂?”一开口,才发现我的声音沙哑而残破,别提多性感了,就跟北风吹过破窗纸似的,充满了意境。
额,当然,这是我的自我感觉。
对面那娃儿明显是被我吓到了:“你怎么了?”
这性感低沉的声音,好萌,听着还有点儿熟悉,是谁啊?我咋想不起来了。
算了,我摸了摸自己烫的吓人的额头,都快烧熟了,管他是谁呀。
“没怎么,”我用沙哑性感慵懒的声线回答他,“睡觉呢。”
“这么早就睡觉了,吃饭了吗?”那边还在问。
“哪里有饭呀,你煮给我吃呀,你没听出来我快嗝屁了么?”
那边终于沉默了一下,又问:“你在哪儿?”
“床上。”
“谁的床上?”
我嘴角抽了抽,有点儿郁闷,我哪有这种艳福,现在谁把我拖上床,我就能把他烤焦来着。
“在家,是吗?“那人又问了,听着似乎挺焦急。
在家吗,差也差不多,沈奕的家,也叫家是吧。
所以,我含含糊糊地恩了一声:“我要睡觉了。”然后吧唧一下,挂了电话。
手机被丢到一边,我又动了动僵硬的小身板,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又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有人在摇我,摇得那叫一个起劲,好像恨不得把我的心肝肠肺全晃出来似的。
我愤愤不已地睁眼,伸手去推那个吵我的小变态。
朦朦胧胧地望着眼前的脸,我不禁感慨,老娘不会是命不久矣吧,看见最想见的人,还是春心荡漾,做个春梦来怡情,不然现在应该在英国某酒店潇洒的某人怎么出现在我的面前,一双咸猪手还拼了老命地推我。
我颤巍巍地去摸他的脸,果然,感觉很模糊,
“做梦啊~”我呵呵儿地傻笑。
他在扯我的手:“松手,别抓着被子。”
我摇头,眯着眼看他,诶,就算是做梦,这小子还是这么养眼。
“乖,”他伸手摸我的脑瓜瓢子,“松手,我送你去医院,你发高烧了。”
放什么罗圈大臭屁呀,这种有男有女又有床的梦,哪能到医院里去做啊,不行,要做也得在床上做。
做啥?□做的事儿~
诶,做梦都这么不纯洁。
“我不去。”我拽着被子,对梦里的沈奕说。
“那把药吃了。”沈奕这小变态到了梦里也是粗鲁的,他连人带被子把烂泥一样的老娘拖到了怀里,拿过一个杯子,让我喝。
我才不理他,转头,闭眼。
“乖,”这小变态在梦里还是有点不同的,特别温柔的说,可能因为这是我的梦吧,是我的假想世界,他正以一种我渴望的相处方式对待我,他捧着我的脑瓜瓢子,深情款款地望着我。当然,这只是睡眼惺忪的我的想象。
温热的水从喉咙慢慢滑下,我仰着脑袋,靠在沈奕怀里,按照一般的做梦规律,我大概是把枕头当做他了。
对,他明天晚上才回来呢,这一定是个枕头。
“饿不饿,要不要吃东西?”枕头继续温柔地问我。
我摇头,伸出鸡爪子搂住,额,枕头的脖子,暂且当它是有脖子的:“不,我要吃你。”
注意了,如此YD的话只有在梦里我才有勇气说,反正是春梦,尺度小的叫春梦,尺度大的也叫春梦,我不充分利用就可惜了,虽然老娘只是在YY一个枕头。
枕头又开始虎摸我的脑瓜瓢子,很温柔很温柔地劝我:“好,等你病好了就让你吃。”
哦,好YD的枕头!好YD的一句话!
最后,枕头不知道从哪里弄了碗皮蛋瘦肉粥回来,喂我吃了两口,我就抱着枕头往床上滑。
这只YD的枕头很不客气地钻进被子,紧紧裹在我身上,额,好紧,热死老娘了。
我挣扎,我挣扎,我扭,我扭,我扭扭扭。
“别乱动。”枕头警告我。
我不理它,继续扭。
枕头就用手狠狠抓住了我的老蛮腰,如果它有手的话,它恶狠狠地开口:“别动,否则就把你丢下去。”
我委委屈屈地说:“可是,好热,热死了,你松松手。”
“乖,”它又开始用骗小孩的口吻跟我说话,“你感冒了,热一热,发身汗就好了。”说罢,它就用腿缠住我的腿,用手揽住我的腰,让我紧紧贴着它。
额,这个烂枕头怎么不直接压我身上,这种扭曲的姿势,它累不累呀。
春梦的力量真是强大,这个长着沈奕脸的枕头居然有心跳,咚,咚,咚咚咚咚,好快,还很紊乱呢~
“喂,你不是一个好枕头。”我有点伤感地开口。
“白痴,说什么胡话?”它的声音很低,低得像梦语一般。
“你不是一个好枕头,”我喃喃自语,感觉有湿湿的东西从脸上流过,“你不仅是我的枕头,还是别人的枕头。”
那只可恶的枕头居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