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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两点半,徐礼感觉床的另一边微微塌陷下去,有人睡在了旁边。
被子被拉开,温热的人体靠了过来,带着熟悉的味道。
男人结实的手臂把他往后箍,满足般叹了口气,说道:“怎么还不睡?”
徐礼稍微偏过头,男人的眼睛在黑暗中晶亮,四目顿时对上。
男人有些意外,“你在等我?”
徐礼抿了抿嘴,垂下眼睑。
男人发出轻笑,“是不是这些日子我没顾到你,你积太多所以想要我?”被子下的手也伸进徐礼的睡裤,开始有技巧的来回揉捏。
男人低下头,吻上了他的唇,深入口腔的舌头激烈的搅动着,充满欲望的挑逗,徐礼窥视到他发梢下暴露的白皙颈项,不说话。
男人停下来,从被子里伸出手,摸上他的头发,温情脉脉的眯起眼睛,却又像审视般看着
他。“不问问我最近发生了什么事?”
徐礼没说话,一直,一直都没说话。
他只需要静静的等待,没有表现出过多的好奇,不能引起男人丁点的怀疑。
“老三为了你可是做足了,把萧逸都给卖了。”男人语气祥和,眼中却满是残酷,“还有我这个二哥。”
“他拿萧家跟我这些年交易的账本来威胁我,让我放你走,他倒是志在必得啊。”男人像是在说什么好玩的事儿,也不怒,反倒笑了,紧紧掐住他的下颚,像是研究般仔细端详他的外貌,“你说你是不是妖精?怎么有这么丑的妖精?”
男人漂亮的脸孔扭曲了一下,很快又恢复微笑,说道:“你都一把年纪了,还要勾引别人,姘头竟然是我弟弟,你说你贱不贱……你看看你,都长皱纹了,下面也早就被我插松了,每次干进去一点反应都没有,你到底是拿什么诱惑的老三?嗯?”
徐礼承受着男人的污言秽语,他们贴的如此之近,徐礼忽地有些惊醒,他的眼神划过男人挺拔的鼻,薄薄的唇,性感的下巴……
为什么会爱上他呢?
徐礼想,想不到。
人年少的时候总会产生无知的愚念,被华美的事物所吸引,蒙蔽住双眼。其实就算知道它背后的污垢还是舍会不得放弃吧……
年少是可以解释一切的借口。
徐礼无波无澜,他想,这个人再也吸引不了自己,也再也伤害不了自己了。
男人被徐礼漠然地态度刺激,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僵硬的放开手。
过了许久,直到表情缓解一些,男人才重新又面对他,这次意外的温柔。
男人亲了亲被自己捏的有些红的下巴,“你会离开我吗?”
辗转吻着徐礼的耳朵和颈项,男人又问,“你想离开我?”
徐礼浑身冰冷,男人喃喃地说,“我憋了很久……”气息喷洒在他的耳廓上,让人不舒服。
很快,徐礼的腿被男人分开,男人低声轻笑,“我是不会放开你的,我保证。”
男人今晚很不同,他像以往一样对徐礼进行性侵犯,却比之前多了爱抚。
男人舔吻着徐礼的肩胛骨,对他又亲又摸。
徐礼僵着身子,男人的手指进入困难,“放松,让我摸摸你。”男人轻喘。
扩张进行的不顺利,男人低下头,有什么滑溜溜的湿热物体在舔徐礼後面,然后一举顶进他被舔湿了的蜜穴。
徐礼惊愕的低下头,慌张之中想要合紧双腿,可男人早已挤进他两腿之间,不容他半点反抗。
男人抓牢他的双腿,分开到最大,霸道的舌头舔舐了他每一寸媚肉,这令徐礼死无法忍受,身子泛起冰凉。
“放开我——”
丧失理性慌张,让徐礼抛下所有的冷漠,想要挣扎抵抗。
男人给出的回应是更加凶狠的扩张,舌头模拟性交的戳刺他的肉穴,加入的手指也在往深处顶刺,执意在他体内攻城掠地。
这样的举动除了让徐礼感到恶心和惊慌,并没有其他的功效。
徐礼的前面除了用药的那次,再无反应。
许久之后,男人放弃,撤出手指和舌头,换成粗硬的巨物抵在穴口,在男人凶狠贯穿的那刻,徐礼听见男人的声音,“以前多么爱我,你都忘了吗……”
徐礼闭上眼睛,默默地承受男人粗暴的对待。
就是还记得,所以才会无时无刻提醒自己不能再重蹈覆辙,
曾经许下的生死,早已被时光覆盖。
作者有话要说:睡不着,爬起来,写了这章。
本来是放入存稿箱的,结果点错了
… …+那周六休息,真是的!!!
哎,空调吹多了真难受,可是不开空调更难受,开到30度还吹发烧了,我真是小姐身子丫鬟命~~~~
还有就是,我不给萧逸好下场的原因只有一个,我每次卡文都是卡在他那,让我烦躁。
32
32、第 32 章 。。。
徐礼最近迷上了看电视,新闻频道——正在对萧万居落马一事进行实时跟踪报道。
徐礼没什么特别感觉,没有快意,没有可惜。
只是把他当做了解季氏动向的一条渠道,仅此而已。
这世界无非都是因果报应,前面种下了因,就必须要承担日后的果。
很多人倾向于将人生中那些说不清道不明,或者说知道怎么回事但不愿正视的事实归结于命。
比如生死,比如爱情。
而命之所以为命,就在于因果报应。
徐礼也曾经这么想过,他这辈子可能沾了太多血腥,亦或者在上辈子作了孽,所以才遇见季秉恒,还债罢了。
信徒摇摇头,不认同,淡淡地说:“你这么想,是因为放不下,放不下即执着,执着和妄想是业障的根源。”
因果分为三种:种因得果,双重因果,无尽重叠因果。
信徒说,“你犯的是双重因果,又叫三世因果。过去所造为因,现在所受是果,现在所受之果亦可当因而作,以后再感受果,如是周而复始,至于无穷。”
徐礼听不明白,却也不细问,默默地望着灰暗坚固的水泥墙,隔了许久,才缓缓开口,他说:“罗素,我们会下地狱?”
那边也是个隔了好一会儿才有响动,声音轻的听不出情绪,仿佛并不是在说话,而是一声叹息。
那个声音说:“我早已置身地狱。”
当萧万居落马的新闻被另一些事情所替代的时候,徐礼明白,这个人多半是死在牢里。
徐礼是明白的,像萧万居这样的巨贪,一旦被拽出来,没跑掉就是死,不会是舒服的死法,多半是受不了折磨交代出家产,然后依旧被折磨至死。
季秉恒很久很久没有露面了,老管家的脸色也一天比一天难看,那目光恨不得生刮了他。
徐礼注意到家里的东西在变,老管家也不再24小时的跟在他后面,而是频繁进出于书房,进去出来总不会空着手。
书房是徐礼的禁地,季秉恒从不让他进去,里面包括了太多太多的秘密。
徐礼想,他的机会来了。
只有一次,他也只要一次。
正如徐礼所想,季秉源用从萧逸身上得来的账本不断像季秉恒施压,给了他很大的压力,把他推向疯狂的边缘。
要么交出徐礼和小芷儿,要么就是放弃季氏开始永无尽头的逃亡生涯。
季秉源利用媒体放出大量季氏和萧万居官商勾结的种种内幕,季氏的股票一跌再跌,大股东们纷纷撤股,季秉源一边向外放出对季氏不利的消息,一边扫尽季氏大小股东抛出来的股份。
短短几周,季秉源已经成为除了季秉恒之外,季氏第二大股东。
季氏大楼里,季秉源端正的坐在季秉恒面前,他端起桌上的咖啡抿了口,吹齿留香。
放下手里的杯子,笑着说:“好久不见了,二哥!”
“是啊,上次见你,还你哭着找妈妈。”季秉恒把玩着手指若无其事的讥讽道。
季秉源依旧保持笑容,“上次的事还没正式跟二哥道谢呢,多亏了二哥让礼叔去救我。”笑容扩大,季秉源接着说,“也多亏了那次,才让我遇见礼叔,谢谢二哥!”
季秉恒嗤笑出声,“你是谢谢我救你一条命,还是谢谢我让你遇见徐礼。”
季秉恒脸色阴寒,眼下眼下一片阴翳,偌大的总裁室里面就只有他们兄弟二人。
一时间气氛沉寂下来。
“二哥,就算季氏被你撑下去了,就目前的财政状况也再难翻身,萧逸的账本在我这里,如果我把它交出去,二哥也要坐牢吧。”
季秉源垂下眼,面上带着真诚,“我们是亲兄弟啊,二哥,我不想你坐牢,你把礼叔还给我吧。”
他的话引来季秉恒阴郁的一瞪,冷笑出声,“还给你?”
“对,还给我。二哥,我比你适合礼叔,我知道什么才是对他最好的,我爱他,我会真心的对他好,而你早就失去爱人的能力了。你难道没有发现礼叔这次回来变了吗?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都不会笑了,以前不是这样的,二哥,难道这是你要的吗?一个没有灵魂的人?”
季秉恒情绪不稳,被人戳中心事并不好受,而且是在他弱势的时候。
气的指着季秉源半天才说,“老三,你会后悔你的所作所为的!”
“二哥不要生气,我们应该公平一点,你已经失去礼叔了,那就由我来给他幸福,不好吗?”
季秉恒薄唇紧抿着,眉毛也拧在一起,整个侧面都表明了他不高兴,“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公平?”
恭敬地递上账本的影印本,季秉源悠悠的叹气,“二哥,你太自信了……我已经不是当年的孩子了。”
季秉恒从来没有后悔当年推徐礼出去,如果时光倒退,他的选择依旧不变。
这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弱小的人没有生存下去的权利,只能被人踩在下面,任意践踏。
他一直都是利己主义,哪怕牺牲一切也势必要达到目的不可。
徐礼爱他,徐礼一直一直都爱他,徐礼爱他爱的豁出一条命。
所以他一直有恃无恐,可是这次他是真的怕了,徐礼出来后表现的不再爱他了。
哪怕一点点的感情,都耗尽了,留下的只有岁月的无情。
他不想承认,徐礼真不爱他了……
他还爱他,所以,徐礼也必须要爱他。
他们俩个,要继续爱下去,然后走过往一个又一个的岁月。
老来伴——他甚至想到老来伴,就算老到连牙齿都掉光了,只要徐礼爱他到死,都还是幸福的。
他从没想过,徐礼真正地从他的生命中离开。
他爱徐礼。
以前的不对,自私和利用,徐礼受伤了,他可以补偿。
只要徐礼高兴,他愿意今后只做他一个人的季秉恒。
只要他高兴,留在他身边,即可。
两个人,一条命,天王老子也改不了。
作者有话要说:弱弱问一句,替萧逸说话的妹子们都是因为看了三十章吗?
话说我觉得那章写的好傻x,我当时想给我打负分都认了,结果没想到反应竟然是不错… …
然后……小源不会虐徐礼,他比季秉恒懂得爱,他是萌系忠犬攻。不过谎言总有被揭穿的一天呦~
也许礼叔从头到尾都不爱他~
也许礼叔动了情结果恰恰是因为喜欢,所以伤的更深。
哦呵呵呵呵呵呵呵~
对了,我想再弱弱的说一句,可能是信徒这个名字太洋气了,人家是普渡佛法的,不是信耶稣的= =
……童鞋,乃上次说我连个名儿都不给人信徒,嗯哼,看好了,人家叫——罗素。
33
33、第 33 章 。。。
季秉恒真的慌了,从未有过的慌乱。
一刻都不能再等,他抛下一切飞奔回家,他要看见徐礼,每分每秒都要。
徐礼静静地坐在椅子上,眼神死静,没有意义的看向窗外。
懒懒倦倦的,神情冷冷。
像石雕一样的质感,没有丝毫人气。
季秉恒看的着迷,站在门口,久久未动,一直看着他。
时间真是个奇妙的东西。
把曾经弃之如敝屣的人,变成世界上唯一的宝贝。
有些怀念和回忆,像台风过境一样势不可挡在季秉恒脑海里袭过,再也不能假装自己不在意了,好多事情再也不能不当回事了。
季秉恒在徐礼的背后看着徐礼,好半天才收回情绪。
“徐礼。”
嘴巴发干,季秉恒轻轻唤了一声。
徐礼背对着他,也不回头。
季秉恒静静地走过去,让自己出现在徐礼的眼前。
徐礼穿的是浴袍,头发还在滴水。
“我回来了。”
徐礼的眼敛是垂下的,过了一会才抬起脸,面无表情地看了季秉恒一眼。
“进去吧,这风大,一会该着凉了。”
季秉恒弯下腰,轻吻了一下徐礼的耳朵,轻轻地说。
徐礼“嗯”了一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