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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报应吗?
或许!
时间真不是个东西,走错了,过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那些本以为不见了就能忘记的过往,在彻底断掉以后,放肆的狂妄。
即使是错了,只要他不说终场,谁都不能放手。
无论任何结局。
人生最初的苍老,还有被宿命偷走的岁月,剩下的一念之差,变成情动一场。
最后无法相忘,满地成伤。
嗤笑着扯动嘴角,男人半眯起眼,摇摇头,讥笑起来。
“你还以为我会在乎你?你这个贱货,跟别的男人跑了,还是和季家的孽种,你以为我还会放过你?在你们干完之后?”
他的声线平板而冷漠,掩饰起的真实情绪,无人能窥视。
“没……”有。
无法连贯的词,被暴戾的巴掌隔断。
男人加足了狠劲,嗜虐感伴随残酷如同燎原大火般地猛烈。
“贱人!”男人又追加的一巴掌。
脸上传来闷痛,双手被缚,徐礼早已失去反抗能力。
男人的这巴掌太重,打的恨了,让他半天都无法缓和,像是失去意识张着嘴巴,痛苦地半闭起眼睛,耳朵嗡嗡地鸣响,虚弱地缩成一团,软软地躺在床上。
精神恍惚到连本能的垂死挣扎,都使不出来力气。
徐礼只能躺在那,让短发随意散落,受创后的迷离让他看起来前所未有的柔弱,错觉般地奄奄一息。
咬紧牙根,任由男人把玩鉴赏。
男人象征性地眯起眼睛,冰冷的气息出现了丝丝裂痕。
撕碎最后的屏障,暴露出更多诱人的肌肤,男人贪婪的双手在徐礼全身揉摸,从小腹一路到胸口,流连;再一路往上,到了他的脖子。
“再有一次,”男人合拢双手,渐渐收紧,“我就把手放到她脖子上,就这样,在你前面,让你亲眼看着。”
俯下身,男人淫靡地,模仿交合般地舔着徐礼的耳廓,满足般地叹息。
“让你亲眼看着,你是怎么害死自己女儿的,到时候就算你脱光了摆出最下贱的姿势求我,我也不会停手……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窒息地痛苦。
在徐礼回过神之后,男人已经整好以待地坐到来时的沙发上。
静止不动的姿态,高雅贵气。
这个俊美的男人,却比魔鬼还要残忍,薄唇翻动,阴邪的浅笑,“好了,过来,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男人居高临下,暗哑着声音,再次响起。
他说,“跪下,求我原谅你。”
第 50 章
心彻底凉透了。
徐礼木然地朝着男人走过去,半睁半闭的眼睑一片苍凉。
他毫无情绪。
不再迷茫,或者陷入孤独的沼泽,找不到存活的目标。
在热诚、情感、怨恨和斗志丧失之后……
恰恰因为清醒,所以明白自己只是被戏弄于股掌之中,玩弄于寸指之间的发泄工具,然后痛苦万分的活着。
结局告诉他,他赌不起,逃不出这座只余下病态失衡的阴暗世界。
只好苟延残喘的活下去,为了他最重要的人,带着满身看不见的伤痕,。
无法失去的意义。
男人如雕刻版的俊美脸庞,再也不会为徐礼带来任何期待,倦意与沮丧,完完全全地渗透进他的生命。
徐礼停在男人面前,衣不蔽体。
他慢慢地矮下身,跪在地上。
垂着头,声音清冷,平静……什么也没有。
愤怒或屈辱的表情也没有,他淡漠如故,逆来顺受。
徐礼对男人说,“请你原谅我。”
季秉恒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垂着头、长长的睫毛掩映着曾经清澈的黑眸。
淡漠的反应、疏离的态度,越来越让他无法琢磨,这种脱离控制的危险关系,他的脾气越来越暴躁,也越来越想毁掉这个人,毁掉这段已经病态的为占有欲望。
幽暗的眼眸染上一层情欲,喉头上下翻动,谁的呼吸乱了……
五指用力地插进徐礼脑后浓密的黑发中,压向自己,让他整张脸贴在自己的胯间,那硬烫如铁的昂扬上,男人劣质的说,“用你的舌头舔,它很想念你。”
徐礼没有反抗,乖顺的像个死人。
他得手被反剪在身后,只能用牙齿咬住男人裤子的拉链,向下拉,直至男人尺寸惊人的欲望完全弹出来。
认命的含进嘴里,男人涨得极硬而且很大,青筋暴露的紫红色巨物无法畅通无阻的完全进入,男人为了追求更多的快感,压着徐礼的头,一个挺身,完全没入,直插到徐礼的喉咙深处。
忍着瞬间无法呼吸的痛苦,和强烈的呕吐感,徐礼放软被撑开的整个喉咙,让肉刃被温暖湿润的口腔舒适的包裹,而变得更加肿胀坚挺。
与身处天堂的季秉恒相比,徐礼淡薄地维持着他的漠然,冷静地承受着一切。
男人发出愉悦的叹息,原本像万年寒冰的眼眸开始融化,微张着唇呼吸加粗,充分感受着包围自己的温暖与湿热。
徐礼毫无抗拒,百分百服从的神色让他产生了巨大无比的征服感,猛然挺动腰杆,将利器重重地插入徐礼喉咙深处,并深深地抽动着。
“呼……妖精,你真会舔……再含进去一点……”
欲望进出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凶猛地好几次都让徐礼窒了呼吸息。
男人发出了野兽般的闷吼,在几记极速猛烈的冲刺之后,将自己灼烫的热液喷洒进徐礼的食道里……
男人并不急于抽出略软的欲望,而是依旧堵在徐礼的口中,不让自己she进去的东西流出一丝一毫。
男人摆起胯,轻轻地搅动,一定要徐礼把自己的东西吞下去,才作罢。
徐礼半闭着双眼,双唇在经过刚刚那番激烈地摩擦之后泛着红肿,脸上却不染血色。
知道男人的目的,也明白男人誓不罢休的性格。
两声吞咽过后,男人复苏的欲望从徐礼口中退了出去,不放心,又掰开他的嘴,仔仔细细检查了一番,确认全数吞了进去,才邪恶地笑笑,“我的东西味道不错吧?”
徐礼没反应,冷着眼,依旧跪在那。
不躲闪也不回避。
冷冷淡淡的,一幅生气尽失,麻痹了的样子。
虚无,冰冷。
男人却像是被惹火了的样子,抬起脚把他踢到一边,粗鲁地架起他的腰,紧紧掐住往下压,迫使徐礼摆出一副臀部高高上翘的羞辱姿势。
“跪好!”季秉恒沉着声,最大限度地扳开他的臀瓣,却没有进一步动作,而是翻身在身边的抽屉里摸索着什么。
一注注冰凉的软膏被抹进窄小的穴口,均匀的涂在敏感高温的内壁上,男人强硬地不断往里面延伸,像是要把整瓶药都一股脑儿倒进来。
熟悉的药香……
窄门被强行突破的激痛和对软膏产生恐惧的让徐礼忍不住浑身一僵,收缩肛口。
——是那让人失去神智,丧失尊严的药!
明明告诉自己要忍耐,还是止不住地收紧大腿内侧的肌肉。
那些不容易忘却的不堪记忆又重现眼前,药物却开始显现出了它们的威力——酥麻的感觉在肠道内闷烧起来,越积越热……
“我会让你知道,你本质就是个贱货。”男人贴着他的耳朵讥笑,然后就着他趴跪的姿势猛地插了进去。
没有半分怜惜,一口气将自己怒涨坚挺的粗壮顶进肉穴的最深处;第一下尽根就插进去。
徐礼绷直身体,后面好像要被撕裂开一样剧痛,在这无边的痛楚下,却又因药物而产生了异样的快感,被捆绑住的双腕也磨得火辣辣地疼,使他不住地抽搐,紧紧咬住下唇,身上渗出薄薄一层细汗。
来自于背后的暴行还在继续,男人从身后火热的贯穿着这具紧实诱人的身体,每一下都下狠劲往里顶去,每一次都刺在徐礼最敏感的娇嫩上。
徐礼敛眉,咬紧牙关,忍着不哼了一声。
男人嗤笑,把他的双腿分的更开,折磨着徐礼的利器全部抽出,而后毫不留情的尽根戳刺进去,压在肉穴里的凸起上,狠狠用力撞击;摩擦。
“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男人的巨物又硬生生涨大了一圈,后穴被撑至到不人道的程度,徐礼吞下无声的喊叫,呼吸困难,五官亦连着抽搐起来,额头上青筋凸显。
尖锐的痛苦和压制不住的快感,一起挤向徐礼,侵蚀着他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这感觉让他错乱。
粗硬的肉刃再次用力挤进徐礼的柔软,硬挺的利器一捅到底,仿佛要戳穿他紧窄湿热的花蕊。
硕大地硬挺被高温的内壁紧紧地绞住,男人失控般挺腰,急速到可怕的摩擦,狂野地抽动,他要听见他的声音。
“叫出来……徐礼……叫出来,叫我名字!”
男人托起徐礼的腰,对着那一张一合的娇嫩入口,狠命直插到底。
“呵……呵……”徐礼的喉咙发出“咯咯”的呜咽声,分不清是因为痛楚还是快感,男人在他身后像野兽一样地不断撞击。
前方的分身也被男人揉搓着上下套弄,在药力的促动下,身体已经承受不住这潮水般逆袭的快感。
在被粗壮的利器重重地撞上某一点,徐礼下意识扭动腰肢剧烈的挣扎,想脱离男人的禁锢,可男人紧紧掐着他的腰,来自身下的扭动让快感加剧,每一下都实打实的让徐礼承受个彻底。
施虐者的欲火烧得更旺,加快了在他后穴挺动的节奏,不断地刺激他已经觉醒的欲望。
快感和痛苦一起冲击而来,两个人的结合处紧密地连在一起,无比滑腻,硕大的利器刺入得更深了。
男人粗长又坚硬的肉刃,像是打桩一样一次比一次用有力地侵占已经一片黏腻的肉穴。
“叫我名字,快点……”季秉恒嘴角带笑,但狂暴的表情却令人害怕。
修长灼人的手指粗鲁的钳住徐礼胸前已经充血的果实,不断向外拉扯,直至肿胀成球。
“不然我就把这里扯掉,反正也是没用的玩意。”
“啊啊……啊啊……”终于无法忍受,徐礼痉挛似地弓起身,发出一连串哀鸣,前后都被男人牢牢地控制,在双重刺激和药性的趋势下,他满心满眼,想的只是尽快压下从体内蹿出的热浪。
徐礼失去控制的喊叫取悦了残虐的男人,回应他的是一连串狂暴火热、变本加厉的攻击,湿漉漉地后穴被残忍无情地抽插至极限。
紧窄火热的肉穴被巨大的男根持久地搅动、撑开,被捅得几乎快要熟烂了,让徐礼整个人都止不住地战栗起来。
在男人又一次凶猛地刺入之后,穴口和内壁连续地禁脔着,阵阵紧缩,将深入体内的利器紧紧夹住。
一切的自尊,颜面,和冷漠都被抛开,徐礼在喘息的哭叫过后,颤抖着she了出来。
虚软地瘫趴伏在地板上,臀部被逼着高高翘起,不断迎合男人的利器,徐礼涣散失焦的眼神、微微抽搐的肌肤、半开合的双唇,表情恍恍惚惚。
他流露出的神情看在男人眼里是那么的诱人,低吼一声,在几个剧烈的撞击抽插后,把热液灌进他体内。
男人没有退出去,就是插入的姿势,翻过还在失神中的徐礼,解开他被束缚住的双手,温柔地把他抱紧怀里,情动地吻上了他的唇。
恣意地勾缠他的舌头吮吸,强势地品尝他口腔中的甘甜,纵情地舔舐他口中的每一寸柔嫩。
温柔的黑色的眼睛带着湿润,柔情难抑。
季秉恒在一番深吻之后,用指腹轻柔地擦着徐礼被他吻到红肿的嘴唇,说,“每次我看这副样子,心就软一分,也更爱你一分,恨不得把过去对你不好的统统补回来。”
男人凑近他的脸,亲了亲他的耳垂,才继续说,“可是你竟然背叛我,又让我恨不得杀了你,从今天开始,你别想我再相信你。”脸上的线条尽皆扭曲。
双手抓紧徐礼还在微微抖动的大腿,分开至最大限度,男人再次肿胀的欲望贯穿而入。
濡湿的穴口被撑开到最大,严丝合缝。
之前男人射进去的浊液被堵在高温的甬道中,抽插之后水花四溅,发出“扑哧扑哧”地水声。
巨大的肉刃不停地从徐礼地小穴里缓缓抽拔出来再又狠狠地捅进去,自下而上的顶弄,强烈地刺激,令他一瞬间产生被戳穿的错觉。
“不……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
男人在徐礼的媚声中更加冲动,利器饱满地几乎要撑破包裹着他的甬道。
发狠地摇晃着腰部,一次次将湿热肉穴贯穿到底,“说你是我的!”
“啊啊……呜啊啊啊啊啊……”
徐礼大口大口地喘气,发出诱人的呻吟,汗水湿透了全身。
男人惩罚性地加大了抽送的力度,和节奏,利器插进得更深了。
“还不说!”
“不要……啊啊啊啊啊……哈啊……”高高的仰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