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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说!”
“不要……啊啊啊啊啊……哈啊……”高高的仰起头,徐礼的身体瘫软成一滩烂泥。
男人就着从背后插入的姿势,抱起他,坐到床上,一口咬住他的颈项,撕磨,牙齿深深地陷进去,伤口沁出了滚滚血珠。
残虐的激痛和快感逼着徐礼不得不睁开模糊的双眼。
在他正对面,是一面巨大的试衣镜,里面映射出两个正在交合中的男人。
年长的男人上半身无力地瘫靠在身后的人胸膛上,双腿大开,混合了汗水及精液的黏稠物沾在他的胸膛和小腹上,下体红肿着,被乳白色的液体浸湿的透亮。
粗大的坚硬还在贯穿,季秉恒揪着徐礼的头发,不让他闭上眼睛,“看,你这里贪得无厌的在吞咽我的东西,只要我稍稍退出来,这张小嘴马上就会舍不得的把我的宝贝紧紧地吸住,它在求我干你。”
徐礼起先是失神呆滞,而后渐渐地有些清明,羞辱随之而来。
一根手指插入徐礼已经被撑到极限的蜜穴,如灵蛇一般地在甬道中采探,随着利器一起停在让俩人都疯狂的那点上。
忍无可忍的疯狂扭动着身体,徐礼稍稍回来的神智,随机被打散,被操的死去活来。
“啊啊啊……出去……啊啊啊啊……要……要破了……”
“说你是我的!”
男人死死按住怀里弹动的身体,硬生生又挤进去一根,执着冷酷地命令,残忍的微笑,“说你是我的!”
镜子里年长的男人,惊惶失措地拼命挣扎,在看见第根三只手指在已经被撑的褶皱都被拉平的穴口徘徊,即将探入之后,崩溃地抽搐哀叫,“你……你的……是你的……”
第51章 这章有点恶趣味,萌妹子别买!H无实质内容!
徐礼在男人的玩弄下一次又一次的达到高潮,下身已经麻木,双腿也已经合不拢,整个后穴只有肿胀和刺痛,和无法餍足和火热。
从那天起,不知道过了多久,除了维持生命的喂食和排泄,徐礼没有下过床,一次次在昏厥与嘶喊中游走,在高潮和痛楚间徘徊,。
男人也没有离开,惩罚还在继续。
“呵……啊啊啊……啊……啊!啊!”
季秉恒趴伏在徐礼两腿间强有力地冲刺,逼着他发出哀鸣,另一只手却恶意地捏住他分身前端,不让他释放。
“以为这么快就结束了?”徐礼低哑破碎的哀鸣男人充耳不闻,眯起眼睛,季秉恒架起他一条仿佛没了骨头的腿扛在肩头,邪妄的看着在自己身下神志不清、蚀骨销魂的爱人,一个挺身,粗长肉刃连根捅进了濡湿柔软地花穴,“还早着呢!”
“呵……呵……不要……要死了……呜啊啊啊啊……”
徐礼发出混淆的惨叫,伤痕累累的后穴已经无力承受男人的折磨。
“是吗?下面的小嘴可不是这么说的,口是心非。”男人在他肉穴中狠狠抽插着,露出轻蔑的笑。
没有遇到任何阻力,这几天的开拓让花穴适应了男人的尺寸,身下的人身体一阵抖动,湿热紧绷的内壁紧紧咬住粗壮的利器,把他吸入身体的最深处。
男人猛烈地撞击,开始新一轮狂野的抽动。
深深地挺入、狂猛的的撞击,在季秉恒无休止的残酷蹂躏下,徐礼的神智早已模糊,双眼完全失去焦距,无神地望着虚空处,喉咙里机械地重复“呵呵”的吱呀声。
腰部沉重得如灌了铅般,后面被男人持续把玩了几天几夜的部位更是疼痛难忍,连药物都无法抑制。
这几天男人很少让徐礼排泄,徐礼的花茎内充斥着男人射进去液体,男人的利器和软木塞轮流插进徐礼的身体内,让他体内随时充满着大量的热液。
最严重的时候,徐礼的小腹微微有些隆起,在一片精瘦的肌肤中,突兀的像是有了身孕。
再又一次的高潮过后,男人抽出疲软的肉刃,修长的手指代替了粗大利器,继续戳进红肿的幽穴,折磨着徐礼。
恶意地挤压、摩擦充斥着热液的敏感甬道,三根手指一起翻搅,每一次都挤的肉穴里的浊液向外喷洒,发出“噗滋噗滋”的淫秽声响。
徐礼无意识的颤动,刚刚那番厮磨耗尽他最后的力气。
身体早已不属于自己,腰部以下也失去了知觉。
男人撑开肿的老高的穴口,强行插进第四根手指,发觉身下人儿抑制不住的紧绷和颤抖,男人带着笑凑近,蜻蜓点水般亲了亲他的嘴角。
面贴面的距离,火热的气息吐在徐礼的脸上,男人问,“知错吗?”
徐礼大张嘴,像无助的青蛙一样,呆滞,没有生气。
他不知道男人在说什么,更加承受不了如此剧烈的刺激……他甚至不知道现在自己是在哪里,在做什么,脑海一片空白!
“不说话?”
男人的声音阴冷,听的人颈间发凉,毛骨耸立。
后穴被骤然撑开到一个撕心裂肺的程度,在男人分开手指的一瞬间,徐礼甚至能感到凉风从外面吹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能自制的惨叫,在近乎暴虐的对待下,徐礼虚弱无力的身体绷紧,发出一阵阵的抽搐!
男人冷酷地笑着,大拇指残忍抵在徐礼的穴口,“错没错!”
后面像是被撕裂了,几欲发狂的痛苦,让徐礼声嘶力竭。
发丝沾着汗水贴在脸上,唾液从大张着的嘴里流出来,呈半昏迷状态的人终于被捣毁了全部的意志,哭了出来,“错了……我错了!”
疲软的手抖个不停,轻轻的搭在施虐者的手臂上,希冀他可以放过自己,让自己可以逃离这无边的痛苦和非人的折磨。
终于逼出徐礼的反应,季秉恒满意地露出笑容,轻声问,“以后还跑吗?”
脸庞随着手指的套弄而不时扭曲,徐礼惨白的脸,喃喃自语,“不敢……不敢了!”
两腿间火辣辣地痛着,身体到达极限,在男人抽出手指的一瞬间,硕大的巨物再次贯入紧窄的肉穴中,填满。
两人的连接处一片滑腻,助长了利器摧残的气焰,更加猛烈的撞击,一波比一波还要残忍的酷刑。
徐礼大张着嘴,发不出声音,每一存肌肤都混合着痛苦和快意,交杂在一起,就要把他推向地狱。
用力挤压着凶猛贯穿的粗大利器,火热地甬道淫荡的蠕动,侵犯还在继续,一次,又一次……
泄过数次,只能滴淌着淅淅沥沥液体的前端,在近乎于凌虐的对待下颓然释放,徐礼的眼前仿佛出现一道白光,随着白光的散开,最终失去了意识……
男人像蛇一样牢牢将徐礼缠绕,紧的无法呼吸,逃不开,跑不了,只能如此丧失尊严痛苦地活下去……
一阵杂乱无章的喧嚣过后,徐礼在一片热浪中醒来,四肢百骸尽是疲乏。
双腿像女人一样的大大敞开,跨坐在男人身上,
含着肉刃的后穴,柔软的一塌糊涂,痉挛着被人男人一下猛过一下的攻击。
“啊……啊……啊……”
男人半靠在床头,吮吸着他滴血的乳头,用牙齿轻咬,让他一阵的战栗。
徐礼的头,无力的靠在男人的肩膀上,要不是男人撑着他的腰,他早已经瘫软滑落到床上。
男人闲置出一只手,分开徐礼精水混合物横流的臀瓣,“瞧,他咬的多紧,真贪婪,怎么吃都吃不够。”
季秉恒的眼神,越过徐礼,笑得邪恶。
徐礼背对着的人,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眼睛红的像地狱里的修罗,嘴巴抿在一起,死死的盯着,只是盯着。
利器再次顶入,停在柔软的核心上,不断顶压,男人享受着甬道震颤温暖的包裹,和徐礼带给他的至高享受,扬起胜利的笑容,“你输了,老三。”
第 52 章
在徐礼看不见的地方,青年手死死的攥成了拳头,指甲镶进了肉里……感觉不到手心的丝毫疼痛,青年面无表情的脸上,泛着灰白,冷冷地盯着男人,流露出杀意。
如果有可能,他会狠狠地把他撕碎,然后夺回他心爱的人。
可是他只能站在那里,无论是有多么撕心裂肺肝胆俱裂,他也只能站在这里,什么都不能做,也什么都没有能力去做。
青年咬着牙,额上的青筋都浮现出来,眼睁睁看着心爱的人被人肆意把玩。
他来的冲动,没有顾及太多,所以导致了现在的境地。
在知道礼叔又被抓回来的那一刻,他慌乱的无所适从,男人远远超于他想象的强大……也对,曾经在明水街那种龙蛇混杂地方还能存活下来,腹背受敌,依旧能洗底,一跃晋升挤进上流社会的男人,一定是会比自己这种雏鸟手腕要高的多。
不得不承认,是自己的无知才引来今天两个人的屈辱。
无论多久,十年,还是二十年,他会记下今天的屈辱,然后报还给他。
青年带着很,心里淌着血,沉下表情,脸上划过一道冰凉,稍纵即逝。
直到最后,青年就那么悄无声息地站着,血肉模糊。
话音未落,男人又是一记深重的挺腰,被反复撑开后穴不由自主地收缩,贪婪地紧紧吞噬着深埋在甬道内巨大,“啊……啊……”徐礼仰起头,无法抑制地呻吟。
接着男人把他的臀瓣拉向两边,腿也劈的更开,利器在花茎内的吞吐抽送,每一个动作,都被身后的人尽收眼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徐礼的双腿开始抽搐,身体负荷不了连日来不停歇的交合,可他使不上半分力气,感到臀部再次被抬高,粗长而的巨大接踵而来,整个地贯穿了他,达到了从未有过的深度。
从没被侵入得如此之深,强烈的刺激快要让徐礼昏厥过去,身子虚软地垂靠在季秉恒的胸膛上。
粗大利器在他花茎中的某一点的上狠狠顶着,徐礼连气都喘不上来,双腿抽筋般地痉挛个不停。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后穴紧紧包裹的利器突然急速的抽弄,徐礼崩溃地在男人的怀中辗转,发出凄惨的鸣喊。
男人每抽动一下,都会让他产生仿佛肠子都要被拉出来的错觉,血精混杂的污秽像也连带着被巨物从他的体内榨出来,在红肿的洞口四散飞溅。
口水从无法闭合的嘴角流出,徐礼眼神空洞,任由男人在他体内律动,冲刺。
这副残破的身体已经完全没有抵制的接纳了男人的巨大。
徐礼能听见身后的人发出的隐忍响动,或许愤怒或许难堪,可能会哽咽,又或者只剩鄙夷。
这些他都不想考究,走到这一步,实际上他已经没有余力去追究了。
徐礼没有回头,后面的人也死死的咬住嘴唇,不发一声。
在黑暗来临之前,只有男人胜利般高昂愉悦的笑声。
火热的拥抱,激烈的交媾,所有男人都追求的感官刺激,和至高享受,却生生的让人感到痛苦……
没有爱,只有恨,还有羞辱!
徐礼记不大清,到底发生了什么,男人后来说了什么。
其实青年是否真的出现过,他甚至都不能确定。
在经历过那些宛如地狱般的时光之后,他越发看清了现实的模样。
他只是季秉恒想玩就玩的玩偶,丝毫没有个人的意志和尊严。
只要男人喜欢,不管何时何地,或者有什么人……只要男人愿意,就可以随意的把玩他。
大千世界,空无一片,只剩下他对现实的绝望和妥协。
心累了,也淡了,冷了,也死了。
一路曲折,麻木慢慢地吞没了他。
但是他只能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越是这样就越难受。
却无力反抗。
苟延残喘地活在这世态炎凉弱肉强食的世界里。
心如死灰。
天长地久,地老天荒,还有男人的心,他不懂得。
不确定的宿命流动,蓦然回首,以路人的心境依旧看透沿途的风景。
最后跌落在旷野,无限的无望与惆怅,一齐从心头滋生。
焚化的记忆,祭奠犹存的美丽,拼凑不回曾经爱情。
诺言飘散了一地。
没有腐朽,没有倒退。
悲戚错落杂陈填满心底。
总有些人不明白,有些东西失去了,就在也回不来了。
即使,同一个地点、同一篇场景,也再没有同样的人。
于是在失去之后才看见,其实那最熟悉的才最珍贵。
然后这些人终究不会跟其他人一样,坦然接受,而是在忘了多久的旅途之后,忘不掉那些已经渐渐远去的人。
哪怕再也没有遇见。
总会在以后的时间想起那个人,先想起他的样子,再想起他的声音,想起他说过的话,想起他为他拿命拼回来的未来……
无尽的痛恨和妒忌,即便明白是做错了,依旧心有不甘,就算难有结局。
最后不愿放手,又要再次追回,牢牢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