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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亚琳将胸罩抽出来,扔在沈淮的脸上,骂道:“帮你大头鬼的忙!”
胸罩有着清幽的乳香传来,沈淮闻香入鼻心猿意马。他刚要再深吸一口,孙亚琳脚丫子就伸过来,踢了他一脚,又将胸罩挑开,不让他色迷迷的嗅个不停。
里面没有东西束缚,双峰将绒线衣撑出高耸浑圆的形状,往下腰再细细的一收,纤细的比例给人手堪盈握的感觉,迷人的脸蛋,白皙雪嫩的肌肤,都叫此时的孙亚琳风情迷人。
沈淮忍不住伸脚踢了踢她,说道,“对了,你长这样,什么样的男人勾搭不上手,怎么会喜欢女人呢?再个,你跟谁搞在一起不好,还跟杨丽丽搞在一起,真不觉得浪费吗?”
“合辙便宜你们男人,就不浪费了?”孙亚琳不屑地看了沈淮一眼,又警告他说道,“杨丽丽跟我说了,你以前有对她毛手毛脚的,你以后还敢,小心我剁掉你的狗爪子。”
“这可冤枉死我了,我要早把她怎么样了,还轮得到有你什么事吗?”沈淮委屈地说道。
“这倒也是。”孙亚琳说道,“不过说来也奇怪,你回国后怎么变这么老实了?对了,除了陈丹、周裕,你是不是还有什么女人藏着掖着,没有让我知道?”
沈淮转过身去,不跟孙亚琳扯这个话题,心想周裕的事多半也是杨丽丽告诉她的,不过他这时候也拿杨丽丽没辙。
这时候孙亚琳给沈淮压在身下的外套有手机响;孙亚琳伸脚踢了踢沈淮,让他帮忙将手机拿出来。
沈淮掏出手机,见是杨丽丽的来电,笑道:“还真是巧了,你们还挺粘乎啊!”将手机递给孙亚琳,又坐回沙归他的半边喝着啤酒,他也挺好奇,孙亚琳跟杨丽丽通电话会聊些什么。
孙亚琳屈腿蜷坐在沙的一角,将手机夹在脸跟脖子之间,又够着身子去拿啤酒,收腰的牛仔裤把她饱满的臀部绷得紧紧的,她俯身拿酒之际,还勾勒出臀沟的曲线来,看着沈淮眼馋三分。
孙亚琳跟杨丽丽聊天,倒没有沈淮想象中的浓情蜜意,无非也是穿衣开妆、家长里短的八卦事,孙亚琳煲电话粥,煲得性起,怕手机没电,换座机打回来,还伸脚搁在沈淮的肚子上,说道:“帮我揉揉,陪你走一天,都酸死了。”
孙亚琳个子高挑,骨架子不大,反应到她的双脚上,搁着棉袜入手也是纤巧有肉。
沈淮要帮孙亚琳将袜子脱掉,孙亚琳瞪了他一眼,沈淮说道:“袜子太厚,隔着袜子揉,力道透不到筋下去。”孙亚琳也没有再理会,任沈淮将她的袜子脱下来。
孙亚琳本来就有四分之一的欧罗巴血统,肌肤雪白,但又有东方女性特色的细腻,脚有些冰,摸上去仿佛冷质的白瓷。
沈淮没有恋足的嗜好,但这么一双美脚搁在怀里也叫他爱不释手,笑道:“你这对脚真漂亮,真想剁下来做标本。”
孙亚琳雪白的脚在沈淮的胸口轻踢了一下,没有理他,继续跟杨丽丽聊着天。
孙亚琳当真是穿不惯高跟鞋,脚背雪白如腻,脚踝都有些红肿,脚弓外缘都有些磨破皮,沈淮也不知道什么穴位,但手指触时,见孙亚琳眉软脸舒,也知道她甚是舒服,忍不住在她脚底板挠了两下,痒得孙亚琳猛将脚缩回去。
孙亚琳嗔怪的横了沈淮一眼,要他好好的揉。
第六百二十六章醉酒迷欢(二)
空调功率低,客厅空间大,温度打不起来,沈淮与孙亚琳穿了外套,觉得有些冷,沈淮又从卧室抱出被子,与孙亚琳裹在一起,两人坐沙上喝酒聊天。
酒醉人迷,孙亚琳蜷腿而坐,慵懒地靠沈淮的怀里,人香体软,沈淮心猿意马,手随意地搭在孙亚琳柔软的腰上,低头能看到毛衣包裹下浑圆诱人的双峰,诱人去摸,情难自抑,但沈淮有心做贼在孙亚琳面前却是无胆。
“是不是想摸一下?”孙亚琳抬头见沈淮的眼神闪闪躲躲的,问他。
“真能摸?是不是刚帮你揉半天脚,你过意不去?”沈淮不确定的问道,看着孙亚琳唇红似染,眼眸流波,看得他直咽唾沫。
沈淮本来就想着这次到徐城来能跟陈丹好好缠绵一番,不意陈丹比他想象中要鬼,先一步躲开梅溪去了。好几天积累下来的心思落了空,心里就特别没有着落,就特别容易给勾起兴头来,何况喝得微酣的孙亚琳,脸蛋美得像泛了一层分红的瓷光,眼眸里也是流着媚气,说不出的风情跟女人人味,沈淮这时候情能自抑,才叫有鬼。
听着孙亚琳勾引的话,沈淮浑身的骨头都轻了三分,接下来他也看得出孙亚琳眼睛里戏谑的意味,但不知道要不要半真半假的摸上去,心里想着,孙亚琳虽然对男人不感兴趣,但凭他俩的关系,他脸皮厚点,说不定她会便宜他一把。
沈淮心里想着好事,手从孙亚琳的腰部慢慢的往上移,不意孙亚琳抬手一个肘击,直接将他打翻下沙:“原来你还真有龌龊心思啊;你怎么可以对我有这种心思?”
“这不是还没有摸吗,想想都有错啊。”沈淮揉着给打得闷的胸口站起来,好在易拉罐里的酒喝得差不多了,没有洒出来,郁闷的说道,“你在街上遇到那些想你舔两口的男人,还都上去打人家一顿啊?”
“想可以想,但有你这样顶人家的?”孙亚琳指着沈淮下面高高支起来的帐篷,不屑地说道,“这东西真丑,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啊?”
沈淮弯起腰,掩饰丑态,没好意思说给孙亚琳勾引的,刚才他满心想着摸上面,没注意下面抬起头来,胡扯道:“酒喝多了,胀的;我去上厕所。”跳着进卫生间解手。
“你们男人是不是整天就琢磨着怎样把女人腿掰开来,你们男人人生的意义,是不是都耗在这上面了?”孙亚琳推开门,靠着门框问道。
沈淮正硬得排尿困难,叫孙亚琳推开门吓一跳,忙侧过身子挡住说道:“你是不是尊重一下我的隐私?”
“又不是没见过,稀罕。”孙亚琳说着话,还伸过头瞥了那根东西一眼,评价道,“真心丑。”
“你怎么不给我看?”沈淮说道。
“你这东西我看了没感觉;我要脱给你看了,不是折磨你吗?”孙亚琳“吃吃”的笑了起来,又催促道,“你快点,我也想上厕所了。”
沈淮硬得难受,孙亚琳不出去,他死活尿不出来,只能哭笑不得的憋着尿将东西藏回去,让孙亚琳先上厕所。
孙亚琳见沈淮站在门口也不说把门关上回客厅去,歪着头问道:“你真想看啊?看了等会儿熬不住,可不要怪我啊。”她浑不把沈淮当异性看待,当即就要解带褪裤,也不敢沈淮出去。
“你真对男人没感觉吗,一点感觉都没有?”沈淮问道,他对这个一直都挺好奇的,也没有机会好好跟孙亚琳研究一下,女人怎么会喜欢女人这个问题。
“你过来让我摸摸,要是有点感觉,我今天就便宜你。”孙亚琳伸手揪住沈淮的衣领子往厕所里,她坐在马桶上,手伸进裤裆里,摸住沈淮那根没软下来的东西,评头论足地说道:“真的很大呢。”抬头见沈淮眼皱嘴咧,又问道,“是不是很舒服?”
沈淮那里叫孙亚琳娇嫩的手伸进来握了一下,头皮都麻翻了,浑身的血都要沸腾起来,哪里顾得上回答。
沈淮刚要伸手去按住她的肩膀享受,孙亚琳的手却缩了回去,说道:“我是真感觉不舒服,不然就忍忍便宜你了;我跟你又不是没有这个交情。”
沈淮只能无奈的退出去;孙亚琳将门反锁上,褪下裤子,再坐到马桶,那里就有一股什么东西渗出来似的,她拿手纸从裆间伸下去擦了一下,略感粗糙的手纸触及,浑身给电流打过似的颤栗,有股说不出来的、比以往更强烈的需要在身体翻腾。
孙亚琳倾耳听着外面的动静,心想这混蛋要是推开门,今天就把他扒光了尝尝男人的滋味,只是半天没见沈淮再推门进来,心里一笑,暗道这混蛋大概给她打击得不轻。
孙亚琳解过手再出来时,见沈淮裹被子里喝着酒,隔着被子踢了踢他说道:“你又不缺女人,不要这么一副受打击的样子好不好?”甩掉拖鞋,也裹进被子里去,见沈淮脸还闷闷的样子,推了他一下,满脸鄙夷的指着卫生间那边说道,“至于这样吗?憋不住自己进去撸去。”
“小姑刚打电话过来,说我爸可能会分管交通、能源工作。”沈淮说道。
沈淮把手机调震动上,孙亚琳没有听到他手机响,没想到他原来是听到这个消息闷闷不乐,说道:“你那个二五爹不会真的要接受省里的安排吧?”
“。省里今天才就分管工作调整向下面征询意见。”沈淮撇撇嘴,说道,“小姑还是从别人哪里去知道这个消息的。”
孙亚琳头皮紧,她知道要是沈淮他父亲有个商议的意思,这消息就绝不可能从别人嘴里传过来,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说道:“不过也就你那个二五爹才会去咬这样的饵。”
“什么大局不大局的,对有些人来说,捞到自己手里、捂到自己碗里的才算是真的。”沈淮也禁不住有些泄气地说道。
“知道是谁出的馊主意吗?”
“省政府分管工作调整是田家庚提的动议。”沈淮说道。
“田家庚也不是什么善茬啊。”孙亚琳说道,“既要你们宋系明面上姿态难看,还要叫你们宋系在背地里斗得更厉害,田家庚倒是一石两鸟。”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别人的手段再厉害,也要这边有破绽给别人攻击才成。”
“你打算怎么做,当作没听到过这消息?”孙亚琳问道,“你那个二五爹可是憋足了劲想给你一个教训啊。”
“小姑说她明天过去谈谈。”沈淮说道,“小姑不让我打电话给老爷子,怕把老爷子气着了。”
“要是谈不拢怎么办?”孙亚琳问道。
“谈不拢就谈不拢呗,天也塌不下来。”沈淮苦笑一下,狠的说道,“宋系的名声败光了,散掉了,我们也好自立门户。”
孙亚琳起早赶去机场,沈淮只是跟秦大伟约好上午见面,倒不忙起来,整个人裹着被子躺沙上,也不清楚小姑早上跑过去跟他父亲见面能谈出什么结果出来。
临出门时,才接到小姑的电话:
“我光防着你炸毛,没想到要吩咐鸿军那个浑球一声,他打电话到老爷子那里告状去了。老爷子一早就打电话把你爸骂了一通,分管的事不再提了。”
“啊。”沈淮没想到宋鸿军会打电话告这一状,又问她小姑,“那边就没有辩解几句?”
“辩解了。老爷子最后说恼了,跟你爸要是连诈病都不会,他这个副省长也不用干了,才没有再说什么。”宋文慧在电话那头叹道,“你爸也真是的,一点轻重缓疾都分不出来。这事都能叫一个田家庚牵着鼻子走,把宋系最难看的一面露出来,宋系以后还谈什么前途。”
沈淮心里暗爽,心想他那个二百五爹,要是知道什么叫大局观,两年前也不会给串缀来淮海做这个鬼捞子副省长了。
他又恨不得问小姑有没有将老爷子大快人心的话录下来,但想了想问出口多半会给小姑骂,笑着说道:“爷爷那边我就不再打电话去了,省得爷爷在气头上,把我也骂一通。”
“春节你回不回去?”宋文慧问道。
剩不到二十天就是春节,沈淮咂嘴暗叹时光飞逝叫人觉察不到,但又觉得时光过得太慢,梅钢要成更大的气候,需要更多的时间去酝酿、去成长,需要相当长的时间才可能改变当下被动的局面。
“今年春节怕是走不开了。”沈淮说道,“看情况吧。”
李谷已经将省属国企工委的工作兼了起来,但省委办公厅这边的工作一时间还不能就丢手不管。
李谷上午赶到省委大楼,走到过道里就听见田书记在办公室里跟人说话。
看着门半掩着露出一道缝,李谷走过去敲了两下,推开来见秘书一处的李建光在屋里,好像是为一份材料拿了两回才拿对的事情跟田书记认错。
田家庚挥手叫李建光出去,指着沙让李谷坐下来,问他道:“国资工委那边的情况,熟悉得怎么样了?”
“还在熟悉中,每天调研一家重点企业,也要年后才能走完。不过也不能快,快了消化不了。”李谷说道。
“欲则不达。”田家庚哈哈一笑。
李谷看到桌角上放的是关于梅钢借壳重组徐城炼油的材料,说道:“渚南炼化项目设计产能提高到一百万吨,而且初期筹的七亿多资金都要投到这个项目里,梅钢在新浦那边同时再上大炼化项目的可能性就小了。”
项目建设前期资金需要总是有限度的,此外炼化项目照国家政策规定,自筹资金只要达到40%即可。
也就是说,省里真要给予足够支持的话,一百万吨的渚南炼化投入三到四亿的自筹资金,其余依赖于银行贷款就可以解决全部的资金问题。
徐沛跟沈淮一样,都没有直接参与谈判,但又都在背后主导了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