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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客户,也会将徐至直接推到一个相对重要的位置上去、承担一些重要工作。
想到这里,王卫成给徐至一个肯定的眼神,希望他能好好把握这次机会。
周倩坐在会议桌的末端,也颇为兴奋地看向徐至。
周倩也明白一些官场规则,此前张斌带着她,有意在向县里及教育局领导面前汇报工作时让她多表现,而在沈淮面前,从来都没有她代替张斌汇报工作的机会,说到底就是她没有资格,她就只能站在一旁当助手,当花瓶。
当然了,周倩从内心里,也希望徐至能得到众人的肯定。
听到沈淮的话,王明达也是一愣,不过沈淮提出的要求跟安排,他也不会拒绝,笑着示意徐至站到前面来,带着鼓励,也带着几分羡慕的拍了拍徐至的肩膀,让他好好表现。
徐至本人也有些措手不及,有些慌乱的站到前面来。
沈淮看到徐至的紧张,便跟戴泉、褚宜良先谈其他事情,给徐至留些准备跟调整心理的缓冲时间。
跟握手时手掌给人的僵硬感觉一样,徐至接下来的表现也颇为僵硬。
不过大家都很宽容的听徐至介绍修改后的方案稿,加上王明达在旁边补充,整个讨论也是相当顺畅进行下去。
这一稿的方案,沈淮还是较为满意,大家提出一些修改意见,就打算让设计院那边出设计稿。
沈淮拍拍桌子让其他人先走,他还有事跟朱立、褚宜良谈。
新浦炼化引进海洋石油总公司、省国投两家战略合作者,加上之前建设的油库由海油总公司全面收购,之前为新浦炼化项目筹备的资金,差不多有近十亿剩余下来。
在新浦炼化建成之前,梅钢这边不会立即再启动大型工业项目的建设,亚太经济形势的变化也需要进一步观察,近十亿资金就主要沉淀在众信的海外账户上。
现在国家的招商引资政策,是鼓励实业投资,土地市场、房地产开发及金融证券,都严格限制外资进入——现在临港新城建设需要大量的资金,照规定,作为海外公司的众信,目前阶段是无法直接投资参与建设。
变通的方法,就是以渚江投资以企业债的方式,承接众信剩余下来的资金——这样也能促进渚江投资得到更大规模的发展。
沈淮就跟朱立、褚宜良初步交换意见,但也要根据渚江投资这边的资金需求来,不然这么大规模的融债也不好承接。
业信商务区八栋写字楼陆续建成,梅钢系诸企业的投资、建设重心也要逐步的从梅溪往新浦这边转移,渚江投资、渚江建设都已经将总部迁了过来。
又谈了一些成立综合职业学院的话题,沈淮与王卫成就告辞离开。
出电梯,从过道从大堂走去,王卫成刚要拿出手机联系司机将车开到大厦前,就听见周倩跟徐至在前面大堂边的争吵声:“人家沈县长刚才好心好意让你有表现的机会,这样对你以后在设计院发展也好,我就让你留下来跟人家感谢一下,你想哪里去了?”
“我们搞设计都是凭真本事吃饭,我需要他什么好意?你也不是小女孩子了,别的男人心里对你会有什么想法,你就一点都不明白?张斌对你什么心思,你不明白。左一个沈县长,右一个沈县长,人家一点小恩小惠,无非是找机会接近你,你不离得远远的,还非要往跟前去凑,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
王卫成心里“咯噔”一跳,没想到徐至争风吃醋竟然在这时候不知好歹的说这种浑话,他提心吊胆的看了沈淮一眼。
沈淮心里轻叹一声,不想走出去给周倩、徐至难堪,给他们留些颜面,折身往里边走。
王卫成跟着往里走,怕沈淮对徐至心生恶感,也知道沈淮起恼来,能将徐至这样的小角色踩得连渣子都不剩,故作轻松地说道:“现在的年轻人,都心高气傲得很,我当年也是这样,不多碰几次头破血流,真是看不透社会的残酷。”
沈淮笑了笑,不以为意的跟王卫成说道:“有句诗怎么说来着,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现在的恋人关系,要么两个人一起成长,要么男的成长比女的快,不然关系就很难稳定啊——男女平等提了好些年,只是社会就是这么残酷,对不对?”
王卫成笑着点点头,暗中替徐至感到可惜,心态失衡,却是把沈淮的好意当成歹意,暗感沈淮真要觊觎周倩的姿色,哪里需要这些小手段,直接将徐至踩得连渣都不剩,周倩还能继续留在徐至身边?
说到底,就是一些年轻人对女性抱着三贞九烈的幻想,把她们当成附庸,却不知道现在的女孩子,早就有了自己的想法跟个性。
沈淮走到站在过道的拐角里,打开窗户,掏出烟来分给王卫成抽。
两人抽过烟,再往外走,就见周倩一人站在大堂休息区的沙发区,徐至不见踪影,估计是负气走掉了——沈淮装作不知地问道:“小周老师在这里等人啊?”
王卫成看周倩的眼睛有些红,想必是刚才跟徐至争吵不过气哭了一回。
周倩见沈淮与王卫成这时候走出来,情绪还没有稳下来,有些措手不及,都不知道怎么找借口解释她一个人坐在大堂的沙发上。
“你要回县里吧?”沈淮问道,“坐我的车回去吧。”看着周倩美丽的脸蛋上微微有些红肿的眼睛,他心里也是轻叹,只是他也没有借口、没有立场能给那年那个拽着他手在街上乱走的小女孩更多的安慰。
那是已经过往、被风吹散、不再存在的过往跟回忆。
第七百一十四章连升三级
为避免不必要的影响,车到县中路口,沈淮就示意司机停车让周倩下去。
周倩糟糕的心情还没有收拾好,心思慌乱的下车来,看着略显得有些破旧的黑色桑塔纳轿车沿街远去,心里失落落的,也空洞洞的,沿着林荫道往学校走。
林荫道两侧都是高大的水杉树,浓荫遮蔽,周倩走在其间,身体都觉得有些冷,心也有些冷。
周倩回到学校,推门进办公室里,同办公室的老师就跟她说道:“周倩,你姐刚刚打电话过来,说是定好下周三的机票回来。”
听到好久未见面的姐姐下周要回国,周倩糟糕的心情好了一些。即使下周就能见面,周倩这时候却迫切想跟姐姐通电话,再说同事帮着的传话,也没有把有些事情问清楚,下周三是国内的下周三,还是太平洋彼岸的下周三,差着一天时间呢。
只是办公室里的电话不要说国际长途了,就是国内长途都拔不了。
周倩想着下午也没有她的课,想拿包去邮局打电话,偷半天懒,换换心情,转身才发觉她根本就没有带包回办公室,愣怔的想了片刻,才确认她将包落新县长他们车上了。
周倩只觉头痛,刚要拿办公室的电话给王卫成打电话,办公室里的电话恰巧这时候响了起来,吓了周倩一跳。
电话是王卫成打过来:
“看到你包落车上,你都进学校了。你人在学校就好,我过会儿要北山见个客人,顺道给你送过来,你在学校等着别走。”
周倩心想沈淮、王卫成他们看到她的包落在车里,没有追过来,而是不嫌麻烦的让王卫成再单独给送过来,大概也是为了避嫌吧?想想也是,真让学校的老师知道她刚坐县长的车回学校,指不定会有什么风言风语传出去。
周倩对这个社会也非全无认识,心想着县长都这么刻意避嫌,应该对自己是没有特别地想法,但想到徐至的误解,她内心也只能无力的叹息,一团糟糕到极点的情绪郁结在心里,感觉很是不好受。
周倩想着她要去邮局给姐姐打电话,便跟王卫成还约好在学校路口见面。
走到路口,远远地看着王卫成开着那辆略显破旧的黑色桑塔纳从大街对面开过来,周倩摇手示意她要过马路,不需要王卫成特地的掉头,只是在她刚穿过马路,却看到徐至脸色难看的站在街口的树荫下。
周倩刚才只顾着等王卫成过来,也没有注意的徐至就站在离自己不远的树下,这时候心里忐忑的跳了一下,知道徐至看到这情形,肯定又要往歪处想了。
王卫成也看到徐至了,心想徐至大概是在两人争吵过来,头脑稍稍清醒了些,跑到学校找周倩和好,没想到有时候事情就是巧,看到他开车过来给周倩送包的情形,心想他多半又要钻牛角尖了。
王卫成可不想没事惹一身骚,要是搞得自家后院起火,那真是有理都说不清,隔着车窗将包递给周倩,开着车就一溜烟的跑了。
周倩拿到包,看着徐至脸色难看转身就走,踩着高跟脚,穿过马路追上去,还差点给一辆车刮掉,也顾不得司机难看的骂声跟后怕,追上徐至,说道:“你能不能听我解释。”
“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徐至英俊的脸,扭曲的看着周倩,心里有着说不出口的烦躁,冷冰冰的质问道。
“我坐王卫成的车回学校,包落他车里了,他再给我送回来,你能不能不要往别的地方想?”给这么误解,周倩心里头也不舒服,但想想两年多的感情不容易,还是耍着性子说道,“王卫成是我姐、我姐夫同学,我认识他都十多年了,你总不会怀疑我跟王卫成有什么吧?”
周倩怕徐至想到别处去,也不敢说是县长跟王卫生一起送她回学校的。
徐至心里生出厌恶的情绪,眼睛冰冷的盯着周倩的脸,似乎从那张美丽的脸蛋上看到叫他厌恶的虚荣,当即拆穿她的谎言,说道:“还有必要说谎吗?你们心里没鬼,王卫成为什么把包给你,就开车走了?难道我连他停车打个招呼的资格都没有吗?”
周倩并不知道王卫成、沈淮早就听到她们在渚江大厦底楼大堂争吵,见徐至这么质疑,也是语结,不知道要怎么解释才好。
而且她刚才怕徐至误会,刻意说是坐王卫成的车回学校,这时候再想说沈淮为了避嫌才让王卫成专程开车送包过来的话,也迟了。她只能无力解释的看着徐卫那张叫她陌生的脸,心一沉到底。
见周倩不再解释什么,徐至只当他的猜测无误,心头羞恼愈盛,头也不回往公交站走去,看着公交车过来,也不管哪路车,待车门打开,就直接上去。
周倩抱着包蹲在路边,难过得直想大哭一场。
徐盛没看到周倩跟徐至争吵的场面,只看到她蹲在路边,示意司机把车停过去,探出头问道:“小周老师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
“啊。”周倩抬头看着徐盛,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狼狈不堪的摇头道,“没什么,就是在路边歇一会儿,不想急着回学校。”
徐盛听周倩说不想回学校,心里一喜,忙打开车门,笑嘻嘻地说道:“你们学校没课啊?那就不用回去呗。对了,等会儿卫校的老张请客吃饭,谈职校合并的事情,小周老师你也是教育集团筹备组的成员,也来参加吧。”
周倩心里空落落的,感觉无处可去,只想着尽快的离开这边,浑浑噩噩的就上了徐盛的车,失魂落魄的她也没有注意到前排司机从后视镜里投来的眼神里藏着些许诡异,而徐盛的眼睛,更是贪婪地打量着她曲线优美的身体。
徐至憋了一口恶气,坐公交车返回市里,也没有回设计院,直接回到家里。
七十年代建的筒子楼,外墙都没有用水泥粉刷一下,红砖直接暴露在外,都有着明显风化的痕迹,栏杆也是锈迹斑斑。走廊里都给各家的橱灶挤满,进楼就能闻到混杂着尿布的酸臭味道,不是特别的强烈,但又确实存在,走进楼道,拐道能利用起来,都叫左右住户堆了煤球等杂物,仅剩极小的空间供人折身上下楼道。
徐至回到家,将包丢到墙角,推门走进房间,烦躁的将门摔上,身子像死了似的趴在床上,控制不住会想周倩脱光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的样子,烧起来的妒火,直叫他想将房间里的东西砸个稀巴烂。
只是他房间也没有什么东西可砸,一张床小得翻身都能滚下去,剩下的空间连书桌都摆不下,用块木板横在两堵墙中间,充当写字台。
门“吱呀”给推开,徐至不用抬头,就知道是他妈在外面看到他回家,赶过来了。
“不是说工作上有事去霞浦,再顺带去看周倩的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跟周倩吵架了?我说你们也该想想结婚的事情了,两人都二十七了,家里不好住,单位不分房子,我看你们先买一套小点的商品房结婚也挺好的。你不是说周倩涨工资每个月都能拿一千五吗,那你们俩工资加起来都有两千五六了,我找你舅他们凑些钱,周倩她姐、她姐夫在国外,借三五万块总是容易的,先到南苑买栋房子给你们结婚,你们俩这么高的工资,以后还起来债来也快。”
“叨叨叨,你叨个没完啊!”徐至气急坐起、冲着她妈大吼,“房子房子,人家哪里看得上前苑那边破房子。人家要住别墅洋楼;人家要住别墅洋楼。别墅洋楼,你懂不懂?我到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