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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萨特给褚强开走了,沈淮不想再直接插手案子的具体调查,但小黎坚持留在医院看守她的同学跟老师,他晚上要跟陈丹去医院看一下,再顺便将小黎接回来。他知道,小黎虽然没有受什么伤害,但也给吓了不轻,心理上需要疏导。
沈淮在钢厂食堂吃过晚饭,就叫邵征开车送他去渚溪酒店接了陈丹,掉头就往市里开去。渚溪酒店,连上前面的试营业,也运转了有一个月,也渐渐走上轨道,陈丹也不需要时时刻刻都盯在酒店里。
杨成明跟寇萱经过抢救,已经送到单独病房观察。沈淮跟陈丹走进去,黄新良、郭全、褚强以及杨成明跟寇萱的家属都还守在那里,学校方面也有两名老师在。
沈淮让陈丹先走病房去找小黎,他就在过道里跟黄新良、郭全、褚强以及学校的两名老师说话:“小褚你先送黄主任回去,今天夜里就辛苦老郭守着,一定要确保情况稳定下来,医药费有没有垫足?”市人民医院可不会认梅溪镇的面子,不垫足医药费一定会停药赶人。
“何镇长临时让财政所送两万块钱过来,暂时没问题。”黄新良说道。他还想着昨天夜里登门时给沈淮赶走的事情,希望沈淮能看到他今天的表现,不过心里也觉得希望渺茫得很,也没有支持留下来守夜。
“行,等情况稳定下来,再接到镇卫生院住院养伤。”沈淮说道,“学校也留一个人就可以了,这几天就要期末考试了,老师们也都很辛苦。”
两名老师商议着,最后那个中年女教师决定留下来,毕竟寇萱的家属只有她年迈的爷爷在医院,要是夜里寇萱要起尿,留个女的也方便照顾。
沈淮先进病房看颧骨、鼻梁骨骨折、脑震荡的杨成明,他在学校里没有看清他长啥样,这时候杨成明脸上给纱布包裹着,人打了麻药,还昏睡着,但看他的妻子,知道杨成明的年纪不会太大,可以也就三十五六岁。
除了杨成明的妻子外,病房里还有他家好些亲戚在。
沈淮走进来,他们看着他年轻,没有什么反应;黄新良一说是镇上沈书记过来看望他们,又都义愤填膺的围上去,把沈淮围在里面要求主持公道。
“殴打杨老师的流氓,已经给市公安局抓起来了,案情正在调查。你们反映打人的流氓跟镇派出所所长是亲戚关系,镇上以及县里都知道了,县里也决定对派出所所长先停职,再调查。一旦查出问题,绝不会包庇。杨老师勇于保护学生,跟社会不良青年作斗争,镇上、学校都会表彰,现在是全力治疗,确保杨老师不留什么后遗症。”
“你们还不知道,沈书记是第一个冲出来救杨老师,肯定不会对这事坐视不管的。”黄新良讨好的补充了一句。
沈淮又跟杨成明的妻子以及激动的家属说了些安慰的话,就到隔壁病房看那个给打伤的女学生寇萱。
沈淮下午时听小黎说过,这个女孩子的爸爸死了,她妈妈也早就抛弃她,跟别的男人跑了,眼下就跟爷爷相依为命。
寇萱的爷爷,是镇上的竹篾匠,沈淮看着他有印象,以前偶尔能看到他挑着簸篮筐簏等竹器沿村叫买,大家喊他“寇老头”、“寇老爹”的。倒有几年没见到寇老头,沈淮见他老态龙钟、头发花白,心想他怕是要有七十岁,还要负担未成年的孙女,腰也给艰难的生活压弯下来。
沈淮进来时,寇老头正恼怒的骂孙女寇萱不安分,不听话,不在学校里读书,尽跟社会上的小青年瞎混,才闯出今天的祸,说得唾沫星子乱飞。
沈淮听小黎说过,寇萱倒不是不安分,而是爷孙俩相依为命、实在穷困,村里跟镇上都没有救济,读高中甚至学费都没得免(九三年梅溪高中的学杂费已经上涨到三百七一年,对穷困家境是个很大的负担),寇萱没有辍学去找工作,又不得不在镇上台球室打工挣学费、生活费,就难免跟整天在台球室厮混的小混混有些接触。
寇萱半片脸青肿,但没有包裹,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能看出是一个长相清秀的女孩子,现在身子很虚弱,大大的眼睛也没有什么神采,但性子看上去很倔强,给她爷爷动气骂得狗血淋头,也只是咬着发白的嘴唇不吭声。
看病房里这情形,沈淮也不再打什么官腔,走过来拍了拍小黎的肩膀,说道:“我刚刚找医生问过,你同学的伤势,比杨老师相对要稳定一些,可能寒假要在病床上躺一段时间,倒没有其他什么好担心的。”
沈淮让褚强跟邵征两个人,先开车把杨成明的家属送回去,就让杨成明的妻子留下来陪护。病房里都只能加一张看护的小床,郭全要留下来,可以跟寇婧的爷爷挤一张小床,女教师跟杨成明的妻子挤一挤,小黎想留下来也没有地方能过夜。
沈淮跟陈丹陪小黎在病房里守到很晚,直到杨成明的麻药退了,说过话,确认伤情稳定下来,三个人才由邵征开车送回镇上。
镇上这边,县公安局已经派人下来,杜建的态度也很明确,鲁小山当即就给停了职,暂时由姓郑的指导员兼任所长,主持所里的事务。李锋也安排联防队重点检查镇上台球室、游戏机房以及录像厅。
沈淮暂时也没有心情去过问这些。
今天的事,小黎也凿实吓着了,回到镇上陈丹也不敢把小黎一个人丢屋里,帮沈淮烧好热水送过来,临了又把那两盒避孕套扔他身上,还骂他一声:“臭流氓!”
沈淮只能看着两盒避孕套无用武之地。
蒙头睡到天蒙蒙亮,听到小黎隔着房门跟金子逗了一会儿就上学去了,沈淮看闹钟时间还早,躺在床上想着怎么把陈丹骗过来做昨晚上没做成的事情。
第一百零七章新的锻炼方式
这两天就要期末考试,小黎也是格外的勤奋,也是想着放学后要去看望寇婧,没时间复杂,天蒙蒙亮就起床到学校复习去。陈丹也是习惯早起,洗漱过打开门,就窜进来的寒冷空气刺激得神清气爽,听着金子在沈淮屋里不停的搔门。
陈丹心里奇怪,往常这时间沈淮都会带着金子出去跑步,今天怎么就独自把金子关屋里,拿着钥匙打开门,金子撒腿跑了出去,陈丹想着帮沈淮把屋子收拾一下,掀开帘子走到里屋,看到沈淮还躺在床上蒙头大睡……
“怎么了?”陈丹只当沈淮身体不适,才没有早起,走过去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没觉得有发热的迹象。
“没什么,听着小黎刚出门去学校,就想着你什么时候能过来呢?”沈淮咧嘴一起,从被子里伸出手,环住陈丹的腰。
“没什么,怎么今天不起来跑步去?”陈丹疑惑的问。
“我想到一个更好的锻炼方式。”沈淮说道。
“什么方式?”陈丹好奇的问,看着沈淮欠着身子靠在床头,裸出半个肩膀出来,帮他拉好被子掖住,怕着了凉。
“你躺过来,我告诉你怎么锻炼。”沈淮说道。
陈丹眼睛瞥见床头柜上的那两盒避孕套,瞬时想到沈淮所说的锻炼方式是什么,脸羞得通红,跟血要渗出来似的,叫她的脸蛋看上去娇嫩欲滴,掐了沈淮一下:“臭流氓,大清早醒过来也不起床,满脑子的尽想脏东西。”
沈淮厚着脸皮,撑起身子,就要把陈丹往床上抱。
陈丹连忙尖说:“外面门还没关。”
沈淮怕陈丹跑了,不敢让她去关门,掀起被子,光着身子就去外屋关门,裸露的肌肤叫寒冷的空气刺激得鸡皮疙瘩冒起来,又一溜烟跑回来。
陈丹看着沈淮急色的模样,捂唇而笑,羞赧的看着沈淮内裤下高高支起的圆柱体,显得狰狞威猛,吓得直往后躲,但她哪里有沈淮动作快,抱住就一起滚被窝里。
“就陪你躺一会儿,不要做什么,等会儿我还要去酒店。”陈丹羞赧地说道。
“就让你陪我躺一会儿,你自己想哪里去了?你把外面的衣服脱了,不要弄皱了。”沈淮去解陈丹外套的扣子,将她的手拉开,连哄带骗地说道。
“毛衣不要脱了,等会儿穿起来麻烦。”陈丹把外套放床头柜上,见沈淮还要扒她毛衣,忙抓住他的手,看着时间真不早了。
“毛衣刺得身上怪难受的,再说穿这么多躺被窝里也不舒服。”沈淮坚要陈丹把毛衣也脱了。
“你不要伸进来啊,你个臭流氓,你就知道骗人家女孩子脱衣服;等等,你都没有刷牙。”
“我刷好牙等半天,你才过来;我就摸摸,都想你一晚上,你就让我摸一下;就摸一下。”沈淮隔着秋衣,把陈丹的胸罩推上去,抓那两只像小白兔似的雪乳,又圆又大又弹又软又滑又嫩,噙着陈丹香软的唇,吮着她香滑的小舌,一会儿时间就把她吻得意乱情迷,吻得她主动伸手抱住他的头,才腾出一只手来往下伸。
“不要,不要,真没有时间了。”陈丹给沈淮压住身子扭动着,想要把沈淮那只不安份的手摆脱掉,只是沈淮的手隔着内裤已经按到她的敏感处,她越是扭动,越是叫沈淮的手摸在那里揉得她的心都在打颤……
陈丹情不自禁的双腿夹、紧起来,叫沈淮的手再难以动作。
她睁开眼,看着沈淮的眼神像只猛兽,大腿根能感觉到他下边支椤出来的硬物凶狠的顶在那里,叫她的心也化了,知道这混蛋不得逞没得消停,再说她渴望沈淮能进入她的身体,搂住他肌肉隆起的背,臀部借力抬起来,好让沈淮将她的内裤脱下来,挂在左脚上。
“你快点,我八点钟真要赶到酒店。”陈丹知道逃不过沈淮的魔掌,但怕沈淮在她身上折腾太久,等会儿酒店的小姑娘看不到她的人,会到宿舍来找她。想到要是在沈淮屋里给堵了,那脸就丢大了,就忍不住催沈淮动作快点。
沈淮看了床头钟上的闹钟,才六点半钟,拿过来给陈丹看:“你是不是对我期待过高了?”
“怎么了?”陈丹懵懂无知的看着沈淮,不知道她对沈淮哪里期待高了。
沈淮看着陈丹的眼睛情、欲炽燃之下,有着叫他着迷的清纯,得,这时候跟她普及性知识有些晚,还是让她在实践中学习吧,伸手抄到她身下,摸那里湿得厉害,知道她的情、欲已起炽燃起来,问过她来月事的时间,也不去拿小雨衣穿上,分开她的腿,抵住湿滑处就刺进去。
“痛,你轻点。”陈丹在沈淮身下喊痛。
“怎么还痛?”沈淮问道。
“太胀得了,怎么这么胀?”陈丹小声说道。
“那是你太紧了。”沈淮没笑出口呢,背上就给陈丹狠掐了一下。
沈淮像只打桩机似的动作起来,没两下,陈丹就气喘得紧起来,手捂着嘴,怕控制不住叫出声来,没两分钟就有一种灵魂都飘到云端的感觉,接下来就是一阵剧烈的抽搐,就仿佛上回在车里给沈淮弄得身子打颤的电击感,再次在陈丹的身子里横冲直击,仿佛枝状闪电瞬间打了每一根神经末梢。
这一下打陈丹魂飞魄散,她只能像八爪章鱼似的将沈淮紧紧的死抱住,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将自己从那几秒钟的溺亡中强拉回来,也把突如其来的尿意憋了回去,之后才稍稍缓过劲来,但全身还是说不出的酥麻,忍不住问:“差点要死掉了,怎么会这样?”沈淮那硬物还撑在那里,叫她感觉胀得厉害,动一下就敏感得跟电击似的身子要打颤,只能紧抱住沈淮,不叫他动:“啊,啊,你别动啊。”
沈淮看着陈丹绯红的脸,情迷意乱的眼眸流泻出来的媚态,直要把他的心化掉,陈丹下边收缩得越发的紧,仿佛一个大胖子不防备的钻进一个狭窄的洞穴里,整个身子给卡住在那里,从头到尾将他勒住。
对男人来说,最大的欢乐,不是自己倾泄如注,而是把身下的心爱女人搞得欲颠欲狂、身心俱在云端。而越是漂亮的女人在得到满足的那一刻,越是有着说不出的媚,雪嫩的身子也都是一片粉透似的绯红……
待陈丹稍缓过劲,下面也没有勒得那么紧,沈淮便再接再厉,在陈丹再次的剧烈收缩下如注。
陈丹整个人瘫软的趴在沈淮的身上,仿佛连手指动一下的力气也没有。
沈淮欠着身子,拿闹钟给陈丹看,连着中间休息的时间,才七点钟,说道:“你现在起床的话,八点钟赶到酒店应该来得及!”
陈丹羞涩的不敢看沈淮的眼睛,只是埋头在沈淮的肩膀上慢慢的咬着。
“你这么练下去,不用几天,牙口比金子还要好。”沈淮没笑两下,就痛得直呲牙求饶。
陈丹无力起床,两人就在床上温存着。
沈淮抚摸着陈丹雪白粉嫩的身子,该翘的翘,该细的细,身材纤长,但臀及乳的脂肪也厚,浑圆丰满,弹性十足,每一处都销人魂蚀人骨,不用多久就回过劲来,下边又硬椤椤的支在那里,顶在陈丹双腿之间。
陈丹吓得爬坐起来,说道:“你个浑蛋,怎么这股子虎力气?”
沈淮嘿嘿笑了两声,拍了拍她雪白的屁股肉,让她钻被窝里穿衣服,不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