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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爷爷,那是您大人大量,不跟小孩子计较。”沈盈袖听到老爷子这么说,自然是眉开眼笑。
老爷子轻叹了一声,“是你教得好哇!丫头,这些年,真难为你了!”
沈盈袖赶紧抱着他的手,亲昵地靠在他的肩上,“爷爷,您就别说这话了,现在,我不是苦尽甘来了吗?有您老在身边护着我们,多好啊!”
老爷子被沈盈袖这靠近,身子竟一下僵硬得绷直。
除了他的老婆子,这几十年,他可从来被有和任何人这么亲近过,心里竟是又酸又甜,百味陈杂。
沈盈袖能感觉得到老爷子的不自在,但她却还是不想放开,只是用轻轻柔柔的声音说,“爷爷,您一直为国家劳心劳力,是不是也累了?”
老爷子突然感觉鼻子有点酸,眼眶有点涩。
除了他那早死了的老太婆,多少年了,从来没有人问过他累不累?
没有想到,再一次听到这样的关心,竟然又是出自于这个聪慧的丫头口中。
他的心,刹时感动异常。
所有的人都以为他是无敌的铁汉,是打不倒的金刚,是华夏国不倒的战斗英雄。
可有谁知道,在夜半无人的时候,他有多少的话渴望有人倾诉,在面对着身边那孤冷的枕伴时,他总会想起那个曾经依偎在他身边的女人,总会想着,如果她还在,那该多好,至少,有一个能陪他说说话的人。
他们那一代的老人,夫妻之间纵然不像涛儿和丫头那般恩爱,但至少,身边还有个伴,不是吗?
可自从十几年前,老伴因病去世后,他就一直一个人忙碌着,一直一个人这么孤零零地过着!
虽说讨了个儿媳妇吧,可这三十来年了,也从来没见她张倩哪天真心实意地对他贴心过,她只顾着她的社交圈,她只顾着自己的工作,若还有点闲心,还要看管着她的丈夫和儿子,哪有半点心思来操心他这个老头子,更别指望她会有丫头这样的体贴和关心。
老爷子再一次感慨,这涛儿识人的本事啊,还真不是一般的好,能从千万人海中挑出这一个小丫头来,真是他的本事啊!
在他的心里,官场名媛又如何?富家千金又怎么样?
魏家已经有了一个张倩,他可不想魏家再多一个这样的女人来添堵,也所幸,涛儿他在张倩的强烈反对之下,依然坚持了下来。
他的坚持,不但让他得到了一份坚贞的爱情,也让他这个老头子多了一个贴心的小丫头。
老天爷有眼啊!
总算在他老年孤寂的生活中,让这个丫头给他带来了一点幸福的味道,也让他这个一直站在高处却不胜寒意的老头子,真正享受到了什么是天伦之
老爷子僵硬的身慢慢地软了下来,他伸出骨节分明的大掌,轻轻拍了拍沈盈袖的手,感慨一声,“丫头,爷爷要好好谢谢你啊!”
沈盈袖是何等聪慧之人,她自然能感觉得到老爷子内心的波动,想到一个堪称伟大的老人,这么孤独,这么寂寞,这么一座魏家大院,常常是他一个人在,虽说警卫员也一直在陪着他,可毕竟和老爷子有一层身份上的距离,他们不敢逾越。
在心理上的认知来看,他们也不是老爷子的血缘亲人,或者说,每个人都可以把一些好朋友当成自己的亲人相待,可和真正的亲人,总还是有些不一样的。
看到老爷子的满头华发,她也忍不住鼻子发酸,“爷爷,您老可千万别这么说,您可是华夏国的顶梁柱,也是咱魏家的定海神针,您在,我们这心啊就安定了。您不知道,这老百姓们有多喜欢你啊!您得空可以上去微博论坛上看看,那里有多少人在为您老祈福啊。爷爷,以后就让丫头来好好孝顺您老吧!只要有空,我就给你做饭,泡茶,陪你聊天,好不好?”
“好!好!好!”老爷子连说了三声好,赶紧扭头把脸转向了窗的那边,不想让她看见自己快要滑下的泪。
沈盈袖的心里更是怜惜不已,看着爷爷,她就像看到了魏正涛的未来。
像他们这样的孤胆英雄,其实更需要身边有一位温柔的女人做他们的支撑,让他们可以在受伤的时候,有一个地方可以温暖他们,有一个地方可以让他安静地疗伤。
这个人,其实不一定就是妻子,也可以是儿女,也可以晚辈当中的任何一个人,只要有足够的关心便已足够!
人与人之间,不就是靠着亲情,才能更有勇气地好好活下去吗?
一老一少坐在车里,再也没有说话,各自都沉浸在自己的思想里,不能自拔。
直至……车子在b市军区利剑特种部队那幢的军绿色的大楼大门前停了下来。
那幢军绿色的大楼前,并无人在此守候。
沈盈袖想起老爷子之前对她说过的话,今天这授勋仪式是隐秘性的,仅有几个重要的人物知道。
老爷子在警卫员的护卫下,率先领着沈盈袖朝楼上的司令部走去。
司令部内,早有几个军区的首长在屋里焦灼不安地等待着,其中也包括已经比他们先到部队的魏锦堂,他可是北京军区的总司令。
几个人一见老爷子走了进来,马上站得毕直,挺胸敬礼,“首长好!”
老爷子摆了摆手,“得了!兔崽子,少跟我来这一套,我交待的事都办好了吗?”
其中一个与魏锦堂年龄相仿的中年军官微笑着上前,“您老难得差办一件事,哪能不给您老办得妥妥当当呢!只是,魏老,您说的人,不会就是这个小丫头吧?”
老爷子眼角一挑,斜睨着他,“怎么?你要不要跟她过两招试试?”
沈盈袖以为他会客气一下,不会跟她过招,谁知道那中年军官倒一点也不客气,朗声笑道,“好啊!我还真想跟她比试比试。”
随即,他又马上看向沈盈袖,“小丫头,有没有信心赢我?我可告诉你哦,你要是赢不了我,今天这身军服,你也甭穿了!”
顺着他的手指,沈盈袖看到了那一整套放在桌子上的军服和军衔,还有证件。
沈盈袖娇俏带笑,“报告首长,要立生死状吗?”
老爷子很是满意她的反应,平日见她处事还有点缩手缩脚,他还怕她到了这里会胆怯,没有想到,反倒越是遇大事,她倒越是冷静了。
“丫头,点到即止。”
老爷子交待完了她,又给她介绍这位中年军官,“这位可是任宁任参谋长,任宁中将,他可是咱们利剑特种大队第一代的老兵,丫头,你可得小心了,可别丢了老子的脸啊。”
沈盈袖心里还真有点犯怵。
靠!第一代老兵耶,那都是在军中修炼了多少年的老怪物了,她能打得过吗?
不过,她随即又想,老爷子这神情摆明了是对她很有信心,不管怎么样,这场仗她可一定得赢。
毕竟,她以后若想在这军区横着走,就必须得先过了今天这一关再说。
任宁爽朗地哈哈一笑,“走!咱们到训练室去!丫头,让我见识见识你的本事,呆会你可别藏着掖着哈!我可不会手下留情的,你有什么招,尽管使出来。”
沈盈袖突然发现,凡是围绕在老爷子身边的人,都是一些长相威武阳刚、气质清朗之辈,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她突然喜欢起这位长相儒雅、禀性却豪气干云的任宁中将来。
听到任宁这么一说,沈盈袖也毫不客气地笑了起来,朝任宁俏皮地眨了眨眼,“任将军,呆会你可别嫌我下手太重哦,要是您受不住了,您可得赶紧跟我说一声啊,要不然,伤着了您,我可不好向老爷子交待!”
“哈哈哈……”
任宁听她这么一说,禁不住大声地笑了起来,对着走在前方的老爷子说,“老爷子,不愧是您老亲手调教出来的人啊,够狂,够傲,也够味,我喜欢!哈哈哈,跟我来吧!大胆的小丫头……”
在任宁的带领下,他们到了司令部办公室旁边的那间特别预留给他们这些高层领导的训练室。
沈盈袖将身上的背包拿了下来,随手放在一边,又甩了甩手脚,才走到场中间,笑道,“来吧!任将军,盈袖等着您赐教!”
任宁也甩了甩膀子,走到她的面前,淡淡地挑眉,看着站在自己对面的这个仅有165身高的小女生,她看起来是那么地娇柔,小脸蛋儿长得是那么地水嫩,若不是老爷子亲自把人给他带来,他还真不敢相信,这个小女生会有如此强大的实力。
但纵然如此想,任宁也摆好了架势,可看着她那小脸蛋,他还真有点下不了手的感觉。
第一零八章 美女少校
沈盈袖看到任宁那一脸纠结的模样,就知道若是自己不先出手,恐怕这位领导不知道要磨蹭到什么时候才下手呢。
当下,她带着戏谑说,“任将军,在战场上,最忌讳的可是被美色迷惑哦!看招!”
沈盈袖一句话落,纤细的身形突然如闪电一般地朝着任宁扑了过去。
没错!她此时的身形确实是快若闪电!
自从吃了洗髓丹之后,她的经脉已经得到了改造,再在魔鬼岛上经过三位师傅的千锤百炼,终于将她这一块好钢炼成了型。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在场的可都是在军界的顶尖人物,他们的一生见多了血腥的杀戳,更是日夜游走在训练与战场之间,哪一双利眼不是像刀刃似地,锋利得几乎能杀
魏锦堂和魏老爷子的眼里也同时闪过一丝欣慰,平时她在魔鬼岛训练的时候,魏老爷子也只是通过录像来监督沈盈袖的进步,现在看实战演练,那视觉冲击不知道要比视频强化了多少倍。
沈盈袖有出息了,他们的脸上也一样有光,毕竟,她是他们魏家调教出来的人才啊!
就在围观众人一闪神之间,沈盈袖的柳叶拳已经轻飘飘地击在了任宁的身上。
任宁眸光一闪,眼底浮现的是碰到对手时的兴奋光芒,“来得好!看我的!”
他一个侧身迅速避过要害,双手迅速往沈盈袖的手腕上扣去。
沈盈袖的反应却更快,在察觉到任宁反攻的动作时,她已经在瞬间变招,手腕一缩,腰身一扭,长腿撩起,再来一个霸气的侧横踢,朝着任宁的腿部狠狠地踢了过去。
“嘣”地一声闷响!
沈盈袖一击而中。
任宁高大的身体当下晃了几晃,却也并未如沈盈袖所料的那样往一边倒下,说到底,任宁毕竟是沙场老将,底子摆在了那里,在身体一晃的瞬间,他立马使了个千斤坠,利用脚板与地板的摩擦稳住了身子,再贴着地面侧移了几米,迅速卸去了沈盈袖攻击的力量。
高手一过招,已知对手有几分底。
任宁看着沈盈袖,禁不住大笑几声,“好家伙!你这丫头果然有两把刷子哈!来,再来!这次我可不留手了。”
“任将军,你也不错!来吧!咱们手底下再见真章。”沈盈袖微笑着挑眉,一脸自信飞扬。
其实只是这一招,她的心底下已经非常清楚,如果她真要尽全力,这位任大将军在她的手下绝对过不了三招。
但是,当着这么多军方领导的面,她又不能跟他玩狠的!
要是把他削得太惨,以后给她小鞋穿怎么办?
所以,沈盈袖的手底下还是省了不少的劲。
每一次任宁感觉到她的掌要击到他的身上时,她的手又一滑,迅速借着他的招式变了招。
在任宁每一次感觉自己的掌要落在她的身上时,同样的,沈盈袖的身影又快得像闪电一样地避了开去,就这样跟任宁玩了近二十招。
“得了,得了,我老了,丫头,我认输了!”
任宁大汗淋漓,自己先出声认了输,他知道再打下去,他这老脸恐怕都得丢光丢尽了。
他不得不承认,这丫头太强了!他不是她的对手。
沈盈袖这才笑着收了手,轻轻退后几步,朝任宁拱了拱手,“多谢将军承让!”
这一场打下来,不单是任宁服了她,就连在旁边观看的另外两个中年男人,也对沈盈袖佩服不已。
老爷子也在这时适当地给沈盈袖引见了他们,“丫头,过来见见这两位大领导!”
“看看,老首长又来寒碜我们了!”卢光正苦笑着摇了摇头。
“可不是嘛!老首长,您老是存心想让我们找地缝钻啊!”指导员聂政也笑着揶揄说。
老爷子不理他们,径自对沈盈袖说,“这一位,是b市军区的政委兼党委书记卢光正中将;这位呢,是b市军区指导员聂政中将;这位任参谋长你已经见过了,来,再给这两位将军敬个礼!”
“是!”沈盈袖马上立了个极为标准的军姿,先朝着卢光正喊了声,“卢政委好!”
再朝着聂政喊了声,“聂指导员好!”
“好好好!”
卢光正和聂政对视一眼,在彼此的眼里看到了对她的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