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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您能想开就好!”
沈盈袖又试探着问,“妈,这次我出任务,原本是去香港救人,可您知道不,这事说来还真巧了,我救的那个人,您知道是谁不?”
“谁啊?瞧你神秘兮兮的!”
沈盈袖看着沈妈妈,一字一句说,“就是您的亲生母亲肖静书,容家的容老夫人!”
沈妈妈的身子一震,眸中有着不敢置信,“这么巧?”
“嗯。还真是这么巧!”
沈盈袖点了点头,又说,“妈,您还记不记得,我的血型很奇怪,属于世界稀有的那一种。而容老夫人的血型和我一样,这回她得了白血病,找不到配型的人。因为容家在香港是举足轻重的大家族,国家首长很重视,所以找到了我,让我捐献骨髓去救容老夫人。”
“我去到香港以后,容老夫人一见我,就发现我们俩长得很像,她就有了怀疑,之后的血型对比,果然证明我和她有血亲关系,于是,她便问起了您的事。我也跟她说了您的一些事。”
“现在,她想要认回您这个女儿,但我觉得这事得由您来选择,所以,当时我拒绝了他们认亲,我想,我还是先来征求一下您的意见。如果您同意认亲,我就告诉他们,如果您不同意,我们就不认这门亲。妈,您的意思呢
沈妈妈看向沈盈袖,一脸慎重地说,“盈袖,这么些年,咱的苦日子也都熬过来了,说实话,我对那个亲生的妈妈并没有什么感情,充其量就是对这种血缘关系的好奇,好奇生出自己的父母是什么样子的人。”
沈妈妈顿了一下,又说,“但刚才你也说了,容家在香港是个大家族,他们的家人对我们这种突然从天而降下来的亲戚,势必会持有戒心。我都活了这么大岁数了,可不想再被人戳着后背指指点点的,说我贪图人家什么东西而去认这门亲。所以,若是可以,大家见个面,了了彼此的遗憾,这个我是赞成的,但若是要说认亲,我看还是免了吧,大家心里头都有数就行了!
沈盈袖抱着沈妈妈,大为感动,谁说农家妇女就没有眼光的?
她的好妈妈,看问题看得比谁都透呢!
“行!妈,那就这样吧,我会把您的意思转告他们,到时我们再约他们见见面,其他的事,咱就不谈了。”
母女俩又聊了一会天,沈盈袖让沈妈妈别多想,她会负责联系香港那头,到时候再给她电话,又让她多注意一下身体,之后再塞了一叠钱给沈妈妈,让她多买些好吃的,这才带上刘辰,告辞离开。
回到景山豪园。
沈盈袖安排好刘辰之后,又叮嘱天天和阳阳要照顾好弟弟,这才回房和魏正涛细细说起这事。
魏正涛听了也挺感慨,有这么开明的岳母,他还真是幸运啊!难怪能教出一个像他老婆这么好的人来。
沈盈袖突然想起容氏那一亿捐款的事,又说,“对了,阿涛,今天阿飞已经打电话给我,说容家的另外一亿美金的捐款已经到帐了。你说,我是不是该趁机给他们容家宣传宣传,搞个什么捐赠仪式的,也顺便把我们基金会要为怒江那一块筑桥修路的事向记者们通报一下?”
魏正涛摸了摸她的头,“行啊!这事你最好再向上面申请一下,争取让政府也出点血,不够的咱们再补齐。反正国家的那些钱啊,咱们不挖点出来做点实事,最后也不知道用去了哪里。”
沈盈袖轻叹一声,“是呀!你说怒江那事吧,我自从看了那新闻之后,这心里就一直堵着,你说那些孩子,就靠那么一根缆索来渡过怒江去上学,这一年下来,就有十几个孩子不慎摔落怒江,葬身怒江,这建一座桥也不过是几十万,那些政府肯花几千万来建大楼,这么有钱,却不肯出一点点钱去为这些村民建一座安全桥梁,真是让人气愤。”
“哎,现在国情如此,贪官遍地,你有什么办法?”魏正涛摸了摸她的头,“咱做些自己力所能及的事就行了。”
沈盈袖长叹了一声,又说,“这一次的怒江建造,又将是一个大工程,我已经让阿飞统计出来了,这整一条怒江的贫困村算下来,需要建造的安全桥梁有十几座,需要修的路也有十几条,原本需要花费的巨资,我是想由基金会里抽取的,但现在容氏捐了这么给力的一大笔钱,不但完全解决了我们的预算问题,还能做更多的事。”
“所以我觉得,这容氏捐赠这么多钱的名声,不能就这么白没了,咱们应该为容氏大力宣传一下,同时也希望能借助容氏这一次的捐助,倡导更多的企业学习容氏,融入到慈善大军中来捐款,让更多的百姓能受益。”
魏正涛笑,“行啊!你想做什么,尽管放手去做!需要我做什么,只管开口便是,咱别的本事不敢说,给老婆打下手,那是绝对一流的好手。”
沈盈袖娇声轻笑,“呵呵呵,阿涛,我发现你这张嘴啊,现在真是越来越会说了,都到了甜死人不偿命的境界了!”
魏正涛抱着她,朝她的脖子上蹭了过去,“老婆大人,那老公的表现好,你是不是得奖励一下?”
沈盈袖斜睨他一眼,“你想要什么奖励?”
“当然是这个啰……”
某男说完,便化身为兽类,一把将她扑倒在床上,就地正法。
接下来的日子,沈盈袖一边在国防部坐班,一边为基金会统筹规划“怒江慈善工程”,也一边联系容有德。
一来,她想为容氏的捐赠和“怒江慈善工程”举行一场记者发布会。
二来,她也要和容有德商量一下,怎么安排沈妈妈和容老夫人的会面事宜。
之后,容有德反馈信息给她,说他们这一次会秘密到京,一切事情就请沈盈袖来做安排,他们等她的具体通知。
沈盈袖马上将这容氏母子到访的事,以及基金会的一系列事项向一号首长做了一次报告。
在得到一号首长的指示之后,由魏正涛的b市军区的利剑大队组成一个安全小组,负责担任此次容氏母子到京的所有护卫事宜。
而安全小组的总指挥,自然由魏正涛给包揽了。
这一次,魏正涛和沈盈袖又是夫妻同时出手,双剑合璧,所向无敌。
虽然夫妻俩这么些年,经历过了无数的风浪,但容老夫人和容有德来京一事,还是不容小觑。
魏正涛一早派人去了香港,担当安全护卫队,亲自迎接容老夫人和容有德的到来。
容氏一行人在众人的提心吊胆之下,到达了京都,下榻于专门用于迎接外宾和重要人物的国都迎宾馆。
迫不及待的容老夫人,当天晚上,就让沈盈袖安排,把沈妈妈给约了出来。
当两个年纪加起来接近一百五十岁的女人见面的那一刹,众人才发现,她们母女俩身上的气质,竟然是如此地相似。
纵然几十年没有见过,但只要她们俩站在一起,没有人会怀疑她们不是母女。
有时候,血缘关系就是这么奇怪,它会在无形之中,影响着你们的每一根神经。
就像沈妈妈,她一直觉得,自己应该对这个从小就没有一点印象的女人,无法产生感情。
可当容老夫人真的站在她面前时,当容老夫人用含泪的双眸热切地看着她的时候,沈妈妈觉得心里像是有一根弦被人拨动了,心湖瞬间波涛汹涌。
沈妈妈一时半会也不知道自己该喊容老夫人什么,半天了,也只是嚅动着双唇,无言地凝视着那张似是陌生却又熟悉的脸孔,所有的话,似乎都哽在了喉间,无法言说出口。
而容老夫人也一样,无数想说的话,也一样全都堵在她的喉间,想说,却说不出来。
最后,所有的千言万语,全都化为一个深深地拥抱。
容老夫人和沈妈妈抱头痛哭。
沈盈袖和容有德对视一眼,领着众人退了出去。
容有德感激地看着沈盈袖,真诚地说,“盈袖,这一次的事,真的非常非常地感谢你,感谢你的成全和相助。”
说完,容有德还朝她深深地鞠了一躬。
沈盈袖马上扶起容有德,嗔怪着道,“容叔叔,您这样是折煞我这个小辈了。”
容有德一脸严正地说,“不!盈袖,你是我见过的最为出色的女性。不管怎么说,你对我们容家的恩德,我容有德谨记于心,不管咱们这亲认不认得成,以后只要你开声,我容有德一定帮你到底!”
容有德,容氏集团的掌权者,他的一句承诺,比什么都来得有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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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云南怒江边小村的孩子用缆索跨江上学,一年淹死十几个孩子的事,是懒懒最近从新闻上看到的,懒懒看了心堵,这些在现实中无法得到解决的事,懒懒只能在小说里yy一下,真的希望,现实中若能有这种一个财大气粗的企业来做这一件善事就好了。
主番外:咬牙顶下去(21)
面对容有德的真诚和善意,沈盈袖也笑颜以对。
“容叔叔,那我就先谢谢您了!对了,容氏捐赠和怒江慈善工程的记者发布会,我定在了明天上午十点,不知道容叔叔这边有没有问题?”
容有德摇头轻笑,“没有没有。你提交给我的行程表,我都已经看过,时间安排得非常好,盈袖啊,你真是个难得的人才啊!有才又有德,我真庆幸,我们是一脉相连的亲人,而不是敌人。”
“容叔,你能这么想,盈袖可真感觉荣幸!”
沈盈袖又轻声一叹,“只不过,人总会有旦夕祸福,就像魏家前些年经历过的风暴一样,容叔叔,有些事,咱们最好要想周全再做才好,以免无意中伤害到了别人而不自知,谨慎一些处理事情,对大家都好。”
沈盈袖隐晦的这番话,让容有德的神色严肃起来,“盈袖,你的意思是指认亲这事吗?”
沈盈袖笑着老实地回道,“容叔,妈妈之前跟我说过,说只和容老夫人见见就行了,至于认亲,还是算了吧!她不想别人说我们贪图容家的富贵,反正这么多年也都这么过来了,大家该怎么过,就还是怎么过下去吧!”
容有德脸色一沉,“谁敢这么嚼舌根?你母亲本来就是我的亲妹妹,就算是认亲,就算是要分家产,那也是名正言顺的事,谁也不能多嘴一句,若真有容家的人敢多嘴,我第一个抽他们的嘴巴。”
“容叔,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妈妈清贫了一生,也清苦了一生,可她这一辈子,唯一坚守着的,就是那一身傲骨。她不想临老了,再出现一些什么难听的声音来指责她,那样可畏的人言,真要来临,绝对会比任何伤害都要来得深。包括我们也都是这么想的,我不想让我的母亲难堪。
容有德还想再说什么,沈盈袖扬手制止了他想说的话,“容叔,您就别再劝我们了。您的心怀宽厚,这我们都知道,可并不代表别人也像您一样这么想,还是让一切如常过吧!这事,咱们就别再争了,好吗?”
容有德赞赏地看了她一眼,轻叹一声,“好吧!那就如你们所愿吧!但是,我还是想听你喊我一声舅舅!”
沈盈袖正想说话,就在这时,魏正涛走过来说,“盈盈,妈出来了!我们过去吧!”
几个人又走回到了总统套房。
总统套房的房门敞开,一眼便能看见容老夫人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双眸赤红,看得出刚刚哭过一阵,但她的神情却是愉悦的。
而沈妈妈也一样,红着眼睛。
她将沈盈袖和魏正涛引了进去,给容老夫人介绍,“这个孩子是我的大女儿沈盈袖,相信您也见过了。这位就是盈袖的爱人,他叫魏正涛,在部队上班。”
容老夫人睿智的双眸闪着慈祥的光芒,和第一次见她时的严厉相比,这一次明显亲切柔和了多。
她微笑着朝沈盈袖招了招手,“孩子,来,过来这坐!”
沈盈袖走近她的身边,坐在旁边的小凳子上,朝容老夫人笑了笑,“老夫人,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吧,我在这听着呢!”
容老夫人伸手摘下自己颈上戴着的红宝石项链,微微一笑说,“来!这是外婆给你的信物!也算是见面礼,我来给你戴上!”
沈盈袖一见那铂金项链,一看就价值不菲。
最特别的是那链坠,链坠上那块用不少碎钻点缀起来的红宝石,如果她没有认错,是最为珍贵的鸽血红,浓艳血红的颜色,带着灸热如火般的热情
据说,像这个链坠上的这块如拇指大小的一块,就价值近亿,这么贵重的宝物,容老夫人竟然就这么送给了她?
沈盈袖一把挡住容老夫人的手,“老夫人,这么贵重的宝物,我不能收
容老夫人看着这条红宝石项链,眸中似有着难舍和留恋,带着些许感慨说,“这条红宝石项链,是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