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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笔判洪流-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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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用也不能硬用而已。”廖春英也像红学家一样谈了起来。自觉无所惧惮的。

“《红楼梦》虽是一部多才多艺的书,小说的知识如海之渊博,可比过其它生活小说。写人物皆很有分量,达情达理,读后令人领会到社会之复杂,人心之莫测,家庭的纠缠,皆有写照。儿女亲情,风土国政无不谈及,实在是一部好小说。但好小说,也就不是说他的主要人物我们都要学习,别的小说的主人翁皆属自然给人同情爱戴,只贾宝令人难喜,没有好的可学。不但忠孝仁义的构思,就单如他冷漠对待宝钗和违背贾母,贾政,凤姐的亲情爱心,也是无从可解的。宝钗不是自已贪嫁他,也是出于封建礼仪所迫。如此冷落对待宝钗,使人亦感不够公平,使人见之心寒,黛玉虽是可怜,但也不自重,不顾周围因素,左右原因,一味细缠,无顾大局,在那时她也有自想攀附宝玉,试问与宝玉结婚,宝玉何益,黛玉又何益。贾母,贾政,凤姐对宝玉,又是出以什么心理,皆是爱吗﹗不论会起到什么反作用也好,总归以一个爱字,在那个社会不这样体现爱吗?”凌子山站起来又坐在石板上的中心再说;“研究《红楼梦》的人也有各种目的,他们也有各种立论,言者纷纷,有的错古刺今,各取所需,甚改为此图谋个人名誉,以争奉禄。本来评书,不要借评书打倒那个人,树立那个人是好的,但往往借此,指鹿为马,一个风波,一个风波,看谁顺谁逆,这就太可怕了。个人虽不足惜,只为一些事,把一个人的能量也压住了。比如他有数理化知识那一技之长,因为那一个观点坏了,就他的数理化了不能用,他的数理化知识也会如含毒一般,或怕接他惹麻烦,就难做人啊﹗有几个地主的大儿子是大学生,因为他被说过去曾参以收租,那怕一次,有人挖苦,虽不在家过地主生活,划成地主分子,就不能再在校教书了,他的技本就没有用了。因一而坏九也是有的,故我也觉做事难了。”

“也有出身好的,以后又因一些事株连,一生谨慎也会化为乌有。又怎么样,我也见到自觉惋惜。有几个老革命出身的人,划入运动对象,也惨遭痛打,现在又在家乡耕田。”廖春英想到这些,了有同情之心。“个别有老上级帮助出力说的或写字条的,还可复职,其余皆如打入丰都,那有翻身之日。”

“我们再上山去吧,登上状元峰,望望层云县城全景,以旷心情,登高望远,也是人生快事,你说对吗?”凌子山说着已出半山亭,

廖春英光致勃勃跟着出来说道;“你是一个好学生的人,祝你登上状元… …。”微笑着。

“状元峰,只有一阵风。”凌子山取笑的说,悠然自得。

“状元峰,状元的状元。”廖春英更风趣的说。

他俩上到状元峰,从顽石洞的入洞口走入内洞。内有石桌石椅,有屏风宝剑等石雕形象。凌子山坐在正椅上,廖春英在一傍侍立,凌子山说;“你我今日来洞一游,确有说不尽的兴趣,我知道你伯一些心事。”这时他很自信愉快地注视她。

“什么心事﹗”廖春英裂开红唇,露出白玉,吃惊地说。

“你有一颗爱国的红心,很好,不为个人出身和家怨,这才是真正的有修养的人。”凌子山说。

“个人的出身算什么,家庭的损失又算什么,关系到国家的富强,国无穷人,自已也无所忧了,过去的地主可以分掉财产,参加起义,如《水浒》的卢俊义,磁平天国的许多将领,不是为不国家的大义而弃财吗?还有近代的孙中山先生革命,也不是在海外筹资救吗?再说到彭拜和革命的前辈,岂不是为革命而散尽财产,并投身红军。土改运动虽是用暴力分田,但目的在于平均田产,总归是一种好事。早知合作化要交地,更无可争。人民永远无陷贫之忧了。”廖春英说。

‘好的,三国时代的马岱不为因孔明杀了兄弟马稷而江恨报怨,相反还借此斩了魏延。乃为着国家不会动乱而已。你也可称有志女士,好、过来,我表示祝贺。“说完把廖春英拉到跟前,拉着手走出洞口,他俩兴致勃勃,无所顾忌的。

“你拉我出来怎样,你祝贺我就应叫我坐下才对,反拉我出去,岂不如赶我出来吗﹗”廖春英玩弄着道,心中无比甜蜜。

“这是我想错了,我以为这叫做跟着我,才是最亲热,我们不能老坐在石洞内。”凌子山也觉无理,只得狡辩着说,但也很可尴尬的。

“你看层云县城虽然不大,但也很可观的,似一览全城,又觉难见全豹,所谓远看如层云带雨,近观似风烟宠罩,真有风雨城之称,景色倒也有一格。我若非解放,一个小小乡村之女,如何可来到县城读书,长大了也不定嫁到那个穷乡僻岭,就是门当户对,安知日后不会陷落贫穷,过去并无有什么可留恋的,”廖春英满心感怀地道。

“当然啊﹗男怕找错行,女怕嫁错郎,你再会干的女人,嫁错了郎,祖上就有几分资产,也会败在你手。宁国府,荣国府不大吗?不会败吗﹗有些人认为这是封建社会衰败的写照,其实历代社会有多少光败的家庭,这并不奇怪。封建社会的消亡,又有资本主义的财团的兴败,这些兴败并不等于社会的消亡。制度没有变化,他也是还在兴败的。今后的变化我们也不知道,我这时也没有找到发展规律根据的理论。”凌子山很有心思的说。

“你这叫做为封建社会辩护,那些兴败自然是社会兴败的写照,为什么说不是呢﹗”廖春英指着凌子山的鼻子笑着说。

“这可不是什么辩护啊﹗一个人的细胞新陈代谢,有生有死,当然不能把这说一个人的衰亡,到死亡前也有细胞的新陈代谢,但已失调了。故说兴败不一定是衰亡的唯一现象。而没有兴败,也不是不衰亡,而是衰亡自已也是有一种兴败的过程。比如战争,二方皆有兴败,但却只有一方才是真正的失败。”凌子山心中也感压力不少,东拼西凑地说。

廖春英用眼瞟着凌子山,见到他这个口齿伶俐的人,又感可爱,也怕他因嘴巴而犯了罪,因此又用言语激他,使他有所警戒地说;“如果我是公安人员就可先把你拿来审讯,你每天都会放些毒气,讲话不小心,影响了人家,你懂吗?口利嘴快,凡事没有三思,是不行的。你说时无意,别人听者有心,怎么办﹗我可为你担心,不可见人皆视为知心。”

凌子山也笑了笑说;“我不用你担心,一个人的前途并非有谁人可担心到的。就是你父亲当军长,你的命运就能依你父亲的指示活下去吗?一个高官能掌握一片天的沉浮,但对自已的一身也可就不容易掌握,包括皇家贵族,都是有多少愦憾惆帐的事呢﹗我这样种性格,也有如一种天赋似的。我有时也不能自掣,我又不是朝中的臣子,不直接向上说话,未必有什么大事。恐只恐一些有意乱阵的人,为掩自已过关,混水摸鱼,先发制人。若不然我会犯什么罪的。”凌子山越感到有胆气的说下去。“讲实话,一个小孩子的讲话也不会当作罪证,总然是错话。况今天是新社会,讲民主,有什么也可以说,没有武装就好了。说也不过口头上,提意见,按政策也是许可的,你道是不是呢?言者无罪。”

廖春英望着城中的风烟直上青天,高兴地道;“你看四面风静,风烟直上,你的前途如不是受到什么阻碍,像它直上青云,他日也是要忘了我们今天友谊,同学之情亦是可贵。”

“怎么会忘了今天的友谊?当然人生的道路是不会直的,你看这青云,自已也在变化,烟气上冲虽直,上去也不是又在变化吗?总不能望着这是一个道路笔直的兆头。我为什么这样的高兴和你说话呢﹗我觉得你有一个的其她女同学不同性格,就是爱和我顶嘴,使我的嘴更受锻炼,另者你对我也是有一种独特的爱护,你其实不懂我的内心,你又这样相信我,好像已看到我以后所住的洋房,工作情况,这些你自已也太自信了。而我觉得一点把握也没有,我只有如像在茫茫大海之中,不知将来自已的何去何从。”凌子山站在大石板上仰天长叹了一声;“一切都服从分配,自已又有什么可主宰的呢,天南地北、南人北移、北人南迁、有什么个人的选择?自已虽未经历,你不看看社会上的一些情况吗?也只为着前途,过着自已不愿过的生活,口头上还怕流露不满的情绪,以防更曲折生活的来临,产生不良影响。”

“这有什么不好,男人有志四方,什么地方也可以去吗?”廖春英有吗不解的向着地说。“谁在主宰,主宰着什么﹗”

“过去的人当然有千里之志,未足奇怪,但今天只不过挣点生活上的薪水,远走了也没所谓,若然是国家所十分需要的,人才,自不可说。就是一个看门的服务员,也要从千里前来,何不帮他回家近地工作。这使我实在也有同情他们了。有的家人一生才得几次见,因经济上问题还造成多种不和。你觉像这种事情轮到自已头上,可不令人怜惜吗?”凌子山走到廖春英面前拉着她的手说,“我们回去吧,以后还有很多机会说的,你高兴这种玩乐吗?这叫话逢知已讲。”

“我很高兴这种玩乐,同君一夜话,胜读十年书。这些从书本一不可学到的知识,就是写书的人也不敢写的东西。写书只是单为了某种政治宣传是不好的。很多民间的语言不能反映上来。”廖春英一边走着用手帕抹着头上的汗珠,面朝前面又说,“人民的语言有很多是一种政治的试金石,这些语言反映上来,使制定政策的人得到很有参考价值资料,只一味讲好的,报喜不报忧,往往害人害已害国,向国家反映出时代的心声,不会有什么坏处,这才是真正的爱党爱国。”

“对的,国以民为本,君以臣为目,臣应起到助君作用,不助君,不能纠正君的错误,只顾个人安危,明哲保身,只助君只会享乐是没有用的臣子,国败家亡,误人误国,乃大罪以历史。”凌子山也拖着慢步下山。二个人心情愉快地从桃子园小路走去,各自回家。

只见夕阳斜照,西边万道霞光,照射着万里长天,金色的云朵埋着江山如爆发的焰口,景色是这样的美丽。一对少年男女就这样争争吵吵的过了一个星期天,他们回去各有各的去处,人生的脚步也有时会放出有意义的声音,按下不提。

初夏,由于有春未凉冷的余气所占,阳光虽强烈,亦如初秋,宜人可爱。这日中午,梁远峰来到王云美住地,见到她大姐夫张春说;

“云美要跟你回东北去吗?”

“是的,她自幼跟着大姐生活,因从小就失去父母,也是她大姐一心培养成人,故他们较为亲近,听到我们要回东北家乡,她也想一同回去,也好互相照料。”张春一边让坐一边回到厅里坐下,口里喃喃的说。“你不回去不行吗?是否觉在南方生活不习惯?”梁远峰有点惊奇地问,声音里很得不自然地笑着。

“也不是说南方生活不习惯,这里四季长青,寒热分明,常年叶绿,从不见到冰雪,饮食住宿,人情风土,也很令人留恋。不过人生有这么一句话,亲不亲故乡人,甜不甜乡中水,叶落归根,总不愿把这几根老骨头在外方抛掉似的。当然回去也有很多困难的,我也可以想象到的。”张春笑着说。

“这是你自已要求的吗?”梁远峰坐着道。

“是的、我想我们在这里一没有什么要职,从东北解放到现在,南征北战,飞度长涨,打到南方,时已多年,家中又有老父母,搬又搬不来。莫说组织上也不同意搬,就叫搬,这二个老人也是不同意的。反正回去干脆。自已妻子虽是南方人,过几年我老了,也随她便,反正小孩带大一点就自人。打回老家去,这是我在抗日战争时就有的口号。现有的平了,还有不回之理。南方再也也非我久住之地啊﹗”张春英边抽烟,神态很自若地“你讲的也是有点道理,未解放只是因在家不得安居乐业了,现在可以安居乐业还不回去?就是到外国发了,也不会忘记家乡,这是人的一个特点,不过,王云美,有二姐夫在这里,为何不留下,这才奇怪呢﹗”梁远峰探试着道。“听说你父亲要调到专署当付专员是吗?”张春转口地道,还向梁远峰端过一杯淡茶。

“是的,这也是回避本地、也是上调,也是怕在本地有什么家瓜葛。有一位付县长也犯了错误,所恩思想严重,在战争时期打过交道的人,都找上门来了,要工作的、要救济的、要帮助的、要走人事的。各种各样也有,使他拉了一大派人来工作。现在了犯了错误,降了职位。又因有病,索性到军医法病去了。还有一个付县长,包庇了些地方上的地主,有的说 放前救济过红军的话动人员,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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