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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顷沉默,约翰开口道:“刚才我对付杀手时,同样遇到了一个会使飞刀的男人,他一人独挡五名杀手,而且游刃有余,不得不承认,我的徒手格斗能力比那人差了很多,虽然我没有问那人的身份,也看出他应该和华夏军方有关,我想救你的人应该就是他的同伴。”
古丽娜静静听着身后男人的分析,但脑中仍然浮现着约翰布满疤痕,而且又加新伤的强健躯体,深呼吸了几下,眼角才闪过一丝光芒,心中立时明朗许多,“我想我们遇到的是华夏最神秘最强大的力量——冷组。”
作为前任地G国情报处长,半数工作都用到了对华夏的调然掌
出一般人的许多机密资料信息,冷组的传说就是其中
约翰还是头一次听到“冷组”这个名字,不觉怀疑道:“冷组?那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
“很难说,”古丽娜摇摇头,回答得很干脆,“我用了三年的时间去调查都鲜有所获。传说中,这支力量只在万不得已的时刻才会出现,轻易不会被使用。至于人员组成等详细信息则是一无所知。唯一能确定的就是,冷组由华夏军方控制。只对专门人负责,其余的人,就算是政府高层也无权调动。”
约翰面上肌肉轻轻跳动,他从不畏惧任何一个国家军人地挑战。一直以来,G国第一军人仿佛已经是世界第一军人的代名词,连认为,今生很难再遇到对手。可在见过今天那个中年人的身手,不觉也是有些后怕,心中逐渐认识到,就算自己在巅峰情况下。手握趁手武器也很难抵挡住那人的进攻,如果真如古丽娜猜测地那样,他是冷组成员的话。那也就意味着还有许多人拥有那种程度。井底之蛙一词。莫非就是专门为自己准备?
各个国家的军人中亦是充满竞争,在没有真正战场的情况下。一些特种兵大赛应运而生,骇人地能力往往能让常人赞不绝口,惊为天人。可在约翰眼中,例如单手开砖类的东西不过就是作秀取宠罢了,真正地战斗又哪里会有人允许你运气攒力半天。
能够摆在台面上的都不是最强大,谁都知道这个道理。就像各国阅兵,所展示的不过现役武器装备而已,真正先进地东西岂容他国窥探。在这一点上,华夏无疑做得最隐蔽最好。这几十年来,两国之间的明争暗斗不断,华夏没理由用出最精锐的力量,来维护敌对国家地特殊人员。
约翰不禁疑惑道:“真如你所说地,华夏又为何会派出冷组人员来帮助我们,这似乎有点说不通吧?”
“也许,他们地目的不是救人而是杀人!”古丽娜无论何时都能保持着冷静地头脑,这也是她能够登上情报处长位置的原因,经过一系列的分析,迷雾渐渐散开。华夏有句话,叫做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很明显自己扮演着蝉的角色,杀手就如螳螂,而冷组就是黄雀了,他们的目标是螳螂,只是顺带挽救了蝉的性命,当然,如果鸟饿到了极点,吃掉蝉也不无可能。
约翰不明所以,他毕竟不是运筹帷幄之人,而且很少对分析某件事情,眼神迷茫,思索着女人话中含义。
古丽娜并不想卖关子,随即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说,冷组所针对的并不是我们,而是杀我们的人,他们的目的就是杀掉那些杀手,救下我们属于附带产品。可为亦可不为。只是到现在为止,我还想不出我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强大的敌人,似乎,世界上的恐怖势力很少敢在华夏境内搞出事端。”
说实话,对于停车场的偷袭事件,她并不担心,从那人所持枪械以及手段能力上看,很显然是个泛泛之辈,充其量算是个普通杀手,就是拿着把手枪乱射的那种。而遍布世界各处的恐怖武装势力也以这种人居多,很少有经受过正规军事训练的。然而高速路上的那个黑衣人就不同了,能够让约翰受伤,实力可见一斑,脑中搜索了几遍,也没有想出谁能派出这样的人物,最关键的是,黑衣人是东方人,而在自己的仇人中,基本是没有东方人的。
约翰心中忽然一亮,刚才在死尸身上取下的东西应该是某个组织的标志,也许面前女人就能认得。赶忙由已经脱下的上衣口袋中掏出奇异形状的类似金属物体,递至古丽娜眼前,“这是我从杀手衣服胸前处取下的东西,你看一下,也许算得一条线索。”
古丽娜眼前一亮,似曾相识之感涌上心头。接过那个标志物,细细打量着,努力回忆着与之有关的信息,忽而想起这件东西的来由,忍不住惊呼出口,“紫川家族!”
就算约翰不是专搞情报工作的,但对于世界上有名的势力也是略有所知,像紫川这种庞大家族,更是一清二楚,嘴角抽搐一下,沉声问道:“你说这个东西代表了紫川家族?”一种不祥之感立时弥散开来,如果被杀的真是紫川家族之人,那麻烦应该大了。G国与R国的关系很微妙,互相依靠却也互相猜忌,作为的R国支柱力量的紫川家族是G国军方明令禁止招惹的对象。
“没有错。”古丽娜又是仔细端详了一会,确认道:“这个标志就是所有紫川家族成员及下属势力必须持有佩戴的。。。。。。”
早前她并不知道紫川还有这个规矩,但前几个月提供情报剿灭一个恐怖集团后,士兵在尸体上搜出一个和现在自己手中一般模样的紫色标志,出于好奇才费劲力气查探出标志含义,由于当时忙于对于影风,而过后就引咎辞职,以至于把那件事情泡到了脑后,并未作他想,如今看来,仇人终是找上门来了。
看着女人面上的忧郁之色,约翰很快猜出了原因,任谁惹上紫川家族,都不会太轻松,那个相传以毒辣报复为特点的黑道家族一旦盯上某人,也就意味着那人的死期将至。即便不知道古丽娜是怎么惹上了那个恐怖势力,可从对方派出的杀手能力也可以看出,似乎紫川下定了置古丽娜于死地的决心。
情动之下,一双手掌轻轻捏到女人的肩膀上,柔声却是不乏坚毅道:“无论你的仇人是谁,我都会守护在你的身边,直到生命最后一刻。”
第一百七十八章 寻找那人的影子
古丽娜对于这种暧昧的动作显然是很不适应,忙挣脱开来,随即拉远距离,侧过身子道:“谢谢你,不过我想这次我与紫川家族的事情可能会比较麻烦,而以你的身份也不适合插手,所以还是由我自己来解决吧。”
如果说一般的小喽啰想对自己不利,那么不介意眼前的男人出手相助,毕竟对于G国第一军人来说,对付普通敌人还无危险可言紫川家族包括其下辖的忍杀组又岂是约翰一人就能阻挡的,刚才能逃过一劫,可算是万幸了。
“你自己怎么解决?”约翰哪会看不出女人是不想拖累自己,叹声道:“如果你还是以前的身份,我大可以不闻不问,国安部自然有精锐力量保护你,而紫川家族也会有所顾忌,可惜,你现在已经辞职了,就算了成了HIDDING的副总,手中掌握了亿万财富又能如何,紫川根本不会考虑一个小小的俱乐部,更不会把那些每月拿着高薪的顶级保镖放在眼里,如果再有今天这种程度的劫杀,试问HIDDING的保卫力量能否应对,你又有多大的生存希望?”
古丽娜默然。她一直都是争强好胜地女人,试图证明在任何领域中女人都不弱于男人,如今却也不得不承认,这些天特别是方才如果不是这个男人保护在身边,可能早就身首异处,让仇家血恨成功。
“加上你一个就能完全抵御紫川杀手的刺杀吗?”古丽娜摇着头,缓缓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刚才在高速路上的黑衣人就是紫川忍杀组的成员,相信你经过激斗后也了解到那种人的实力。你能挡住一个能够挡住三个五个甚至更多吗?据我所知,忍杀组的规模应该在二十人左右,如果紫川铁了心要杀我的话,就算呆在国安部大楼中也很难逃脱。所以,无谓的牺牲还算了。”
约翰欲言又止,多年地相处也摸清了对方的秉性,一旦下定决心便不再更改。就算自己磨破嘴皮也难让她同意自己的想法。是以,也便不再做过多的争辩,当然这不代表就会老老实实地回到部队上,就算没有把握也要一直在暗中保护心爱地女人。
“好了。这些以后在考虑,我想我们现在最最重要的就是要赶快离开华夏,我相信只要踏上G国国土。就算紫川家族势力庞大。也会有所忌惮。不会轻易出手,至少比呆在这里安全很多。”思量了一下。约翰沉声建议道。
古丽娜看了腕上手表,距离飞机起飞时刻已经不远,亦是点点头道:“我也这样认为,不过你的伤。。。。。。”
约翰呵呵一笑,换了常人,这种程度的伤势早已跑到医院躺着了,不过对于他这种沙场磨砺出地顶级战士来说,一点皮肉之苦跟本算不了什么,只消下了飞机再敷上点消炎药就好了,用不着找医生。
“没有关系,我的伤没有大碍,而且已经止住血,不会有任何问题。”约翰表情轻松地解释着,随手提起行李,似乎是以此来证明他比正常人还要健康。
古丽娜苦涩地一笑,脑中浮现出刚才看的景象,那具布满伤疤的身体不知已经经历过多少次地生死考验,又承受过多少次的无边伤痛。就连她这个一向感情元素很不丰富的女人看后也止不住心痛不已。特别是残留之上地血迹更是增添几分悲情色彩。
某些男人是尊严高于一切地特殊动物,让他们承认弱势无疑就是逼他自杀,很明显,约翰就是这中之一。古丽娜无作任何评价便转身跟上男人地脚步,出了这间为特殊人员准备的贵宾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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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行HIDDING地人员比之迎接时要少了许多,几个副总因为工作原因没有跟来,只有何惜凤和叶风属于香榭轩的高层。因此,这会功夫这两人是被众人“孤立”的。任何一个智商没有问题的人都可以看出老板与这位红得发紫的公关部经理有种说不清
关系,在他们看来,这就是所谓的暧昧之情。当电易惹恼两个大人物,进行影响前途,呆在一边才是最佳选择。
“叶风,刚才那个持枪者的死是不是和你有关系?”何惜凤抱着一双藕臂,突然问出了这个萦绕心头许久的问题。
“呃。。。。。。”本来无所事事正在观察周围情形的男人怔了一下,指着自己的鼻子反问道:“和我有关系?凤姐,你不是在开玩笑吧?”心中则是翻腾起来,对于刚才玩的那一手还是信心的,飞刀出手时不可能有人看到的,何惜凤也不例外。不知这女人是胡乱猜想,还是真抓到切实证据。
“我觉得我是个喜欢开玩笑的人吗?”何惜凤慨叹一声,淡淡道:“在我认识的人中,有那种能力的只有两个,你就是其中之一,而且刚才我也没有发现另外一人的出现,因此我很有理由怀疑就是你不声不响地取掉那人性命。”
口中明明说着杀人之事,表情上却是没有任何波动,似乎只是闲聊一般,让旁边正在朝这边观望的人看不出任何实质性内容。
叶风同样也是敬佩何惜凤的冷静猜想,不过在自己看来,她所说的理由并不怎么充分,恐怕参杂了许多女人特有的直觉。更准确的说就是一种叫做第六感的东西,不禁摇摇头道:“如果你的猜想成立的话,那么我就是个杀人犯,而你还能这么从容地去面对杀人不眨眼的魔头,这勇气真是值得人佩服,让我不得不怀疑你是不是也和我一样,时常做些杀人勾当,以至于麻木没有了太多感觉。”
“随你怎么说。”何惜凤没做任何辩驳,自顾自地说道:“比刚才还是血腥的场面我也见过,事先声明不是在电影电视中,那是在我十岁的时候,直到现在我还记忆犹新,十几条生命转瞬间被夺去,就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般,只留下染血的躯体。。。。。。”
女人讲述着那段铭刻于心的历史,竟有些动情,完全没有想到现在的场合,也没有想到对方的身份,良久之后,从回忆中回转过来,叹息一声道:“自从我看到你一下把箫之浩摔出去,就愈发地觉得你和那个男人很像,很像,也许你们之间本就有着密切关系,只是没有告诉我罢了。”
叶风哪里知道老爹年轻时还救过个小丫头,更不知道何惜凤这二十年来一直牵挂着某个幸运的男人。不觉笑道:“凤姐是不是把那个男人当成了命中注定的白马王子,以至于日日挂念,到现在也没有结婚甚至没有交男朋友?”
“你胡说。。。。。。”何惜凤知道叶风顾左右而言他,在故意转移话题,然而脸上还是微微一红,泛起一抹羞涩之态,不得不说,那家伙猜的还是挺准的,自己之所以对于男人不屑一顾,就是因为比较以后,觉得他们与自己心目中的英雄原型差了太多,静了静心,拉回话题道:“我现在说的是你的问题,不要扯到我身上。刚才那把匕首你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