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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李丹就是如此。
在闫永翔最初敷衍说伤疤是个意外时。她便起了疑心。从部队退役归来之后,无论是言行举止,还是行事作风,男人都有了不小的改变。而这种改变正是在她所期望的方向上。就在那种朦胧感觉即将升起时,堪堪被其扼杀,这种滋味当真不好受。
是以愠怒道:“既然这样,那我们以后再也不要见面了。我不喜欢一个不听我话地男人在我身边晃悠。你最好现在就离开。”
按照往常的经验,只要自己出现了这种语气。对方肯定会乖乖道歉。而今天的闫永翔却有些不同,更准确地说,是在进到这间酒吧,见到那个不知名的男人后。
“那好。如果有什么事情你再找我,能帮到忙地我自然会帮。”其实自那次事件后,他思考了许多,这次回来后选择继续与李丹一起胡闹,其实更多是一种逃避。但在见过与自己一同退役的秦凯重新进入新生活后。也不禁思考起自己的人生来。
十年前,他和李睿一样,是十足的高干子弟,靠父辈祖辈积下的功德地位过活。生活上根本就没有什么追求。如果非要说出一样地话,那就是李丹。那时候,他认为这个女孩就是自己的全部。只是经过了时间的沉淀后,方才觉出那时的想法太过幼稚。
李睿选择与家庭决裂,过上独自打拼的生活。而且成绩斐然。作为当年的铁杆兄弟,这让他不禁有些汗颜。甚至。以自己目前的成就去追求人家的妹妹本身就是个笑话。说到底,他仅仅是个依靠父母地寄生虫,在被军队扫地出门后,他不知道能够依靠什么挣到基本的生活费用,似乎那手杀人本领也仅能充当某些富豪的保镖职位,就像秦凯一般。然而,他和秦凯又不一样,将军父亲是不允许去做那种工作的。
望着那道匆匆而去地背影,李丹眼中充满愤怒。本来就是被叶风的软硬不吃气得够呛,现如今连内部人员都开始举起造反大旗了。在习惯了对方的言听计从后,这种突如其来的改变显然让她很难适应过来。
怒极下,伸手抄起酒杯,直想摔到地上发泄怒气。可在看到里面晃动的红色液体后,瞬间改变了想法,仰首一饮而尽,随即又是拿起还余半瓶地红酒,自斟自饮起来。
对于那段历史,秦凯并不想过多隐瞒。盖因算到最后,所有地责任都在自己。那是一种潜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愧疚,压得他都有些喘不过气来。虽然与叶风接触时间不长,可却从其地言行中体味到一种超越了老板与下属关系的感觉。遂是将经过大致讲述一遍,当然有些地方还是做了必要的省略。
听过一番叙述,叶风微微点了点头。神色同是黯然下来,先前韩龙的经历让他感触颇深。有了制度的约束,往往便缺少了必要的灵活性。按照秦凯的说法,无论是他还是闫永翔都应该继续留在部队中,毕竟培养出他们这种程度的狙击手并是一朝一夕便能完成的。在此一点上,自己服役的那只队伍显然要强上许多,作为冷组后备成员,评价他们的唯一标准便是忠诚,在此前提下,许多有违人道的事情,都是可以忽略而不计的。
叶风不得不承认,死在他手上的人有相当一部分是罪不至死甚至是无辜的,可是在特殊情况下,只能行特殊之事。如果真要用华夏的法律来去评判自己的话,那么足可以判上十次以上的死刑,绝对是个十恶不赦的杀人恶魔。
想比之下,秦凯被追究责任的理由似乎并不构成理由。但是规则就是规则,无论是谁,都不能去违背。就算是大军区上将司令的孙子。
“闫永翔。。。。。。”叶风默念着这个名字,他没有想到那位扮演跟班保镖的人物还有着如此显赫的身份。如果不是秦凯语气极为肯定,他根本无从得知。似乎扮猪吃老虎的并不是自己一个,在得知了闫永翔的背景后,他不得不去考虑其利老总李睿是否也在巧妙地掩饰。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行为负责,虽然我被迫离开了那片本来属于的地方,但是我一点也怨恨,因为,我看到一个真正军人应该有的刚正不阿,按照世人的想法,如果谁把一位上将的孙子砍伤到毁容的地步,肯定会受到特别照顾。可是我所知道的处理结果却是,秦凯和闫永翔一同开除军籍。而今天我所看到的一切也清楚的告诉我,闫永翔确实和我一样离开那只培养我们七年的队伍。”说至此处,秦凯眼圈已经渐红。这个是三个月来,他第一次明明白白对别人讲出自己离开军队的真实原因。如果不是最后那次谈话,他到现在还不知道与自己相处七年,从来没有受到过任何特殊照顾的闫永翔竟然是军区司令员闫上将的孙子。
叶风轻轻拍了拍秦凯的肩膀,话语中多是鼓励,“不可否认,在任何一个领域中都存在着蛀虫。相对而言,军队中的正值之人更多一些,至少,在我认识的军人中,没有一个会徇私忘公。”如果真要说起在这个世上,自己所最尊敬的军人,并不是身居高位的祖父叶成筹上架,而是已经下得九泉的何建国。
和平年代,或许很难有机会考验军人的忠诚,可何叔却是真切诠释了一个华夏军人在遇到生命威胁时,到底该作出何种选择。
秦凯并不算是个太过感性的人,狙击手所需要的是冷静,多年的训练让他的心境有了极大改变,但是谈到这件关乎到人生轨迹的事情上,还是禁不住有些激动。不过在轻微的调和下,很快恢复过来。
他不认为与叶风这样生活在犹豫环境中的精英人士谈忠诚谈军人的尊严会有什么样的意义,没有经历过那种生活,便不会有那种信念。爱国与做不做叛徒其实是两把事,在许多时候,生理上的作用要远大于心理,所以,今日大呼口号的某些人真若遭受到酷刑或是诱惑,难免放弃心中的坚持。就算他这样在军队呆过七年,甚至是经历过生死考验的人也不敢断言在做了俘虏后不会背叛。所以,像某些先辈那样,秦凯的想法便是不做俘虏,不给自己作出选择的机会。
叶风从对方目光中察觉到一丝怀疑,不由暗暗叹了口气,自己这副形象确实很难和这个以军魂为准则的汉子引起共鸣,大概,只有让他看到战场上的影风时,他才会像对待同类那样去对待自己。
第二百二十七章 钟新民的真实一面
又是交代了几句,叶风便出了此间酒吧回转听雨阁。他需要一些时间去思考先前并没有放于眼中的对手。在得知了闫永翔的真实身份后,他不得不把李睿兄妹上升到另外一个档次上。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个社会虽说讲求平等,但乞丐与富豪成为朋友的可能性也是小之又小。因此,其利集团总裁应该还有着另外一重身份。
在车中打通了钟新民的电话,吩咐其再详细调查下李睿的背景,包括他那个妹妹与闫永翔之间的关系。算起来在首都这块地方,自己不过是出来乍到的新人,虽然十年前也算是京城一霸,可终归是停留在小打小闹的阶段,再有经过这多年,往日的一班兄弟除了三儿还在首都外,大多去到全国各地,目前手中能够利用的力量除了他之外,便只剩下爷爷,以国安部那帮曾经的同事。
在私人的问题上,他向来不会麻烦公家。所以在遇到问题后找钟新民是最好的选择。而那位兄弟亦是欣然应允。即便已是二十几岁的年纪,但在叶风眼中,那小子依旧还保留着儿时的义气,或者说是一种盲目的崇拜,也许在三儿心中,为老大做事就是天经地义,根本不存在拒绝打折的理由。
一路无话,待到达听雨阁时,一切都如往日一般正常运转起来。上午受到冲击的营业部同样如此。甚至在主管地活跃下,整个气氛都比先前强上不少。那位主管与刘菲之间的过往恩怨。他并不知晓,自然不清楚此位仁兄在确认杀将回来地刘菲不会徇私报复后,先前的担忧一扫而光,方得以全身心的投入工作之中。
这些天,何惜凤那边并没有太多过问这边的事情。在经过诸多事情后,那个女人已经学会了信任。叶风深知自己来过首都后,何惜凤势必要回到曾经那种忙碌之中,毕竟现在的俱乐部中真正得力而且值得相信的人才极为匮乏。在经营上,女人不得不亲历亲为。
回至办公室中,通过电话向香榭轩那边汇报了这边的情况。按照计划,过几天后,何惜凤会亲自来此。所以叶风仅就人事任免情况大略讲了一些。完毕之后已经接近晌午,到了吃饭时间。
“叶总,一起吃饭吧!”搭档几日,刘菲已经逐渐习惯也是认同了叶风的行为方式,恰好看到今天那位美女秘书冷月没有来上班,遂来到隔壁地办公室发出邀请。
叶风本来还在考虑午餐到哪去对付一下,看得平日里和自己话并不多的刘菲忽然而至,稍一迟愣后。点头同意。只是心中却在思考,这女人是不是有了什么要求,听雨阁的经营权放任其手上后,她确实也是极为严格地行使了这种权力。最直观的表现就是大小事务,叶风很少能获得参与谈论的资格,唯一能做地便是签字盖章而已。
听雨阁与自己独立的员工餐厅,两人不约而同地选择了那个地方。经过了多年的磨砺,刘菲已经逐渐发觉作为领导者并不是单纯指挥那么简单。人不是机器。沟通是非常之必要的,整日板着面孔。也许会让人畏惧,却难以让人信服,从之前在听雨阁那场纷争中,自己处于孤立无援的位置,便可以窥探一
“刘总是有事情要说吧?”同样的排队,打饭,找到位置坐下后,叶风看着有些拘谨,独自用筷子扒着米饭却没有吃下一口的女人道。自己印象中的刘菲是个严肃而且直接地人,而且多少有些不近人情,她破天荒地去找自己一起吃饭,可是不同寻常,两人之前的接触多是集中在签字等事上。其过程便是:刘菲敲门,不等叶风回答进入,递过文件,签字盖章完毕,转身离开。有时候,在这个过程中,女人甚至可以一句话不说。
刘菲心中当然有事,而且不是工作上事情,要不然也不会是现在这种姿态。
“叶总,上午的事情,你,你处理的怎么样?”思忖半天,还是选择了用这个话题掩盖这次邀请对方一起吃饭地目的。有些事情,她还没有考虑好,用什么样的语气表情说出,作为一个女人,而且是没怎么过经历过男女感情的女人,确是不知如何开口。
叶风有些怀疑的望着女人,似乎这种事情还不至于让一向处事泰然地刘副总经理神色慌张,甚至连脸色都是渐渐红晕起来。
“李丹是李睿地妹妹。”叶风胃口可是不错,而且作为最不挑食的那个,听雨阁餐厅地水平已经让他非常满意了,遂是边吃边瞥着眼神中露出一抹惊讶之态的女人,淡淡问道:“明白了吗?”
片刻后,刘菲从最初的惊讶中恢复过来,仅此一句便可以说明一切问题。手中的筷子有规律地旋转两下,抬头笑道:“没有想到堂堂的其利集团总裁会用这样拙劣的方法,而且执行者还是他的妹妹。”她非常清楚李睿觊觎听雨阁已久,在确定李丹的身份后,上午的事情不难解释。虽然很早就想到其利会通过各种手段阻止听雨阁的发展,可是闻名首都商界的李睿会使出如此寻常的手段。
“不过我想这件事情李睿应该是不知情的。”叶风同样轻轻地一笑,用餐巾纸擦了下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李丹是背着李睿这么做的,试图通过舆论的力量来打击听雨阁,可惜她不了解我们的做事准则,金钱在我们面前的作用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强大。”
“注意,是在你面前作用不大,不包括我。你应该知道,我对钱很重视的。”刘菲淡淡反驳着,似乎已经忘记自己与叶风一同吃饭的真实缘由,表情瞬间轻松下来。
有些人总喜欢把拜金主义的帽子扣到自己的头上,刘菲就是其中之一。
到了首都后,叶风又是对其家庭背景进行了多番调查,亦是清楚了这个女人为什么时常把钱挂在嘴边。只是这些天又是到爷爷那里,又是和冷月收拾新居,没抽出时间到刘菲家中拜访一下。
“伯母身体还好吧?如果方便的话,周末我会去探望她一下。”叶风思忖一下,确定周末有空闲时间后,方才询问道。有句话叫,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用在刘菲身上似乎再合适不过了。从出生起,那个女孩就生活在单亲家庭中,这也是她不同性格形成的主要原因。在这点上,叶风很难体会到,毕竟十五岁之前,他根本不知道吃不上饭,上不起学会是一种什么感觉。
刘菲微微一愣,她并不是怕别人去她家。这些年来的积蓄,早就全部给了母亲,那所房子在首都虽算不上豪华,但二百多平米的面积也不是寻常人家能买得起的,再加上请来的保姆,母亲现在所享受的可谓是富人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