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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只有你一个。”卓不凡的声音始终带着笑意,带着乐感,说不出的好听。
我听的脸都红了,电影里,人家张柏芝可是古天乐的妻子,所以可以听听这种细致肉麻的承诺,我这算什么啊,我连忙嗔道:“谁要听这个啦,我是偶然想起,问你一声,你不要乱背这个啦。你背给我听,多么不伦不类啊。“
卓不凡大笑起来,良久,却又微喟道:“小诺,小诺,你呀。”
我正有点心虚,门铃就适时的响了起来,估计是室友来了,我立刻说:“好了,就这样,没事了。”然后不等他回答,就挂掉了电话。
二十、乐不思凡倏乎过
上卷 二十、乐不思凡倏乎过
培训第一天:
这次这个外聘讲师是一个圆脸的小女人,眼小嘴小,每说一个字必定眨眼睛,每说完一番话必定喝水,每次喝水必定一整杯。弄的那个给她倒水的助教不断的在我们面前穿棱来去。灌了这么多水,也不见她有新陈代谢的表示,真奇怪。
培训时,采用的还是那些调位子,自我介绍,互相辨认,小组推选,等等,一系列老掉牙的培训开场白,别说我这种培训老手,听过无数次,连那些新手也感觉无趣。
于是挂着恭敬的笑容神游,可是这种培训,互动性超强的,总是刚刚进入境界,还没几分钟就被拉回来,索性放开心事,认认真真当好学生。虽然举手抢答的时候,自己也感觉超幼稚。
好容易熬到下课,偏偏我这次的室友,名叫杨益的,是个比较活泼的女孩,一张雪嫩的瓜子脸,笑容顽皮可爱。她跟我兴致勃勃的聊今天的课程,嘻嘻哈哈。我要是一直心不在焉,答非所问也就罢了,偏偏我被她成功的调动起了兴致,于是我们从讲师的手势一直聊到讲师是不是做美容,从课程一直说到我们小学老师现在有几个小孩,天南地北的一直聊到1点多。洗濑完看了看表,我想,这个卓不凡肯定是睡了,再说昨天骗人家念那么煽情的台词,虽说是半自愿的,也有点不好意思,索性也没开手机,把手机随手一丢。梦周公去也。
培训第二天:
课程依旧索然无味,讲师依旧以惊人的速度消耗水资源。而且这次,大概她自觉嗓子累了一天,有点嘶哑,于是转移了,从讲台上进展到了我们的身边。我们这几个挨的近的,都无一例外的受到了她口水的灌溉。
第N次掏出纸巾抹脸的同时,我真恨不得举手报告,跑出去买把伞来打。看了看身边的难姐难妹们,表情都诉说着同样的愿望。有一个最机灵的,午餐时跑出去买了两盒西瓜霜送给讲师,激动的我们差点没拥抱她。结果讲师吃了西瓜霜,嗓子倒是好点了,可是仍然没有回到自己位置的自觉性,反而投桃报李的,站到了那个送西瓜霜的同学身边。我们都感动的不轻,牺牲一人,挽救大家啊!于是,每到中场休息的时候,都会有另外的同学给这位送纸巾,我是送的最多的那一个。
熬到还有最后一节课时,听说明天换讲师了,我们都比较兴奋。中场休息时,杨益跑过来跟我说,她同组有个比较了解此地地形的,在这个酒店附件有一个夜市,非常热闹的,我立刻来了兴致,积极响应。
于是下了课,我们三个人直接没有去助教那儿领手机,下楼就奔了夜市。其实夜市上也没有啥好东东,只是胜在够大,一时半会的逛不完,感觉就很丰富似的。我走的腿都软了,只买了一幅布贴画。
画上是一个QQ版的古代男子头像,长发飘飘,白衫若雪,倒有几分卓不凡的神韵,于是毫不犹豫的买了下来。同时品尝了N种小吃,撑的小肚子歪歪的,心满意足的回了酒店。
培训第三天:
讲师果然换了,而且还是一个看起来很奶油的小男生。一脸意气风发的样子。这让我们清一色的女学员都精神一振。
小男生居然讲的不错,手势表情都很到位,声音也蛮好听。用我们这种培训油子的话来说,就是这个讲师的课比较抓人。所以听的兴致勃勃。
晚上仍然逛夜市。好容易发现了这么好的地方,如果不逛透了,岂不是大虚此行?回去时已经12点,又跟杨益从讲师的眼睛比较漂亮讨论到他右下第三颗牙好像是个龋齿,然后一直天南海北的扯到他跟他的朋友打架谁比较历害。
睡觉时,凌晨2点钟。
培训第四天:
睡眠不足,有点哈欠连天。有传染性的哈欠此起彼伏,打的小讲师有点不自信。于是频频让我们休息,下来亲切的跟我们谈心。到下午时,还做了两个幼儿园常做的小游戏,做完了我们那个寒啊,几百年没这么扮过天真了。
第六天跟第七天是学员试讲的日子,然后,明天一天准备材料和备课。哈哈,终于可以轻松一天啦,太好啦。
晚上终于记得去助教那儿领回了两天没见的手机。
跟杨益瞎聊了一会儿,然后洗澡,然后换她去洗,我躺在床上,才记得要打开手机。
一开机,两个未接来电。其中一个居然是卓不凡。打了一半的哈欠于是嘎然而止,万般愧疚的想起了遥远的家乡还有这么一号人物。
然后看到四条短信。两条是我们业务单位的那个韩总,居然还是说要请我吃饭,怕怕。另外两条居然是卓不凡。一条只有两个字:“小诺?”是培训第一天晚上发的。第二条是昨天发的,内容为:“小诺,街上贴的‘办证’,是办什么证?难道不是你说的身份证吗?”?
吓了一大跳,想也不想的就拨了回去,时间是11:23分。卓不凡居然立刻就接了。
“喂喂?卓不凡?”
“小诺。”听到卓不凡的声音,好像有很多东西飞快的回到了自己身上,涨的胸腔满满的,我吸了一口气,小声说:“你还好吗?”
“嗯,小诺,你还好吗?”
“嗯,好。那,我跟你说啊,那种办证的都是违法的,你一定不可以跟他们联系的,一定一定不可以啊,是违法的啊。”
“我知道了,小诺。”卓不凡的声音温暖起来,清凌凌的笑意回到了他的声音中。
“对了,谁教你发短信的?”
“呵呵,卓不凡”
“好棒啊,自己学会了?不愧是卓不凡哦!”
“嗯。这几天有没有乖乖的?我的小诺诺?”
“嗯,那个,我玩起来忘记给你打电话了,嗯,那个,对不起。”我万分愧疚。
卓不凡的笑声清扬起来:“原来是这样。呵呵,小诺,那我要怎么罚你呢?”
“嗯,随便啦,人家又不是故意的。”不由自主的带了点撒娇。
“好,回来我好好的罚你。”
我正不知怎么回答,就看到杨益擦着头发走了出来。于是连忙说:“明天我再给你打电话啊,我朋友来了,88。”
培训第五天:
昨晚跟杨益从当地的地方台看到一则广告,古装美女摄影馆开业特惠精典剧照系列,五套古装,每套5张,还附送光盘,居然只要五百元。于是我们俩立刻把[奇+書*网QISuu。cOm]准备材料的事情往脑后一放,携手直奔这个影楼。
一大早出门,倒了三次车,足足费了二个多小时,才找到这个不太起眼的摄影馆。本来我们俩都已经预备要失望了。可是一进门,我就眼前一亮。这个摄影馆门面不太,里面倒别有洞天,宽敞的很。而且迎面就是一个组图,分别是小龙女的白衣造型、武则天的妩媚造型、林黛玉的纤弱造型,小燕子的活泼造型。而且,虽然造型一看就知道是哪个影视角色,但却都不是原人,而是另外的脸庞,却都拍的美伦美奂。
一见我们俩携手进门,就有两个人笑着迎了上来。其中一个男人,白净清瘦,眼睛倒是颇有神彩。另一个则非常帅气,戴着一只金色的耳环。两个人都挂着摄影师的牌子。杨益这个小色女,毫不犹豫的就选了那个帅的,跟着他去选服装,还回头朝我飞眼,我只好跟着那个瘦男人走。
选服装时,我直接花眼,不知道自己该穿什么样的。倒是那个瘦男人说,你先从四个精典里面选两个,然后再选一些其它的造型。
我发怔的看了看他。他笑了笑,“小姐,你下巴很小很尖,脸到下巴的线条很美,不笑的时候有很清净的感觉,可以选小龙女的衣服拍一组。然后你眼睛一笑起来弯弯的好像月牙,还有酒涡,很可爱的感觉,可以选小燕子。另外,还可以把妆调稍浓一点,拍一组唐装。。。。。。。。。。”毕竟人家是专业人士,我只有点头的份。
其实我心中并没有什么定见,我只是想,这五组,要是能有一组像眸儿,我就送给卓不凡,那样,他肯定会很开心的。
培训第六天:
听别人试讲,紧张。
培训第七天:
自己讲完,得意兼归心似箭。终于可以回家啦!
二十一、一线曙光破云来
上卷 二十一、一线曙光破云来
昨天晚上打电话订了票,然后今天一大早,就急三火四的收拾东西,准备回家。本来预备拿来要发财的石枕,也是怎么拿来,怎么拿回,压的我的行李箱沉甸甸的。金钱怎么也打不过卓不凡的诱惑,我根本都不想抽出时间去尝试把它卖掉了。杨益死拉我再陪她逛一天,我都没有动心。彼此留了联系方式,我就义无反顾的出门,气的杨益在身后嚷了一百次没良心。
一直没有告诉卓不凡准确的回家日期,心想,这次总要给他一个惊喜,只望他不会给我什么惊奇就行。以前也常常出来培训,每次回去时,都感觉自己还没玩够,要是赶上结束的时候是周末,铁定还要再玩一两天才往回赶。可是这次,却忽然很想回家。
照片还没有出来,只是留了地址,准备等他们寄给我。有一点点期待。想想培训前几天,居然玩的高兴起来,把卓不凡忘的干干净净,不知是不是可以证实我就是一个没有良心的家伙。有时想想也奇怪,为什么平时念兹在兹的一个人,居然说想不起来,就想不起来了。唉,不是应该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才对的嘛,难道还有个后句,叫两日不见,丢在脑后?郁闷。
坐在候车厅时,忽然忍不住想起上次卓不凡送我时的情形,那一个半含温馨,半含情意的拥抱。想的有点儿温馨,有点儿窃喜。就这样一时欢喜,一时害羞,不由得就想的入了神,
我身后的两个人一直在说话,我一直听而不闻。直到有三个字一下子钻进了我的耳朵,倏乎拉回了我的神志。
“。。。。。名字叫卓不凡。唉你说,谁家孩子名字叫‘不’啥‘不’啥的啊,这个‘不’是个否定的意思,要是早听俺的改个名儿,也不会这样。”一个穿的有点邋遢兼脏兮兮的老头神色俨然的摇头晃脑。我听的颇为郁闷,这,什么谬论嘛,名字叫不,就不好啊?人家金庸写的岳不群,嗯,那个,唉,结局虽然不太好,不过历史上好像还有个吕不韦?还有,嗯,想不起来了。不过听这老头的意思,倒确实是遇到了什么事。我稍微变了一下姿势,不动声色的继续听,看看这里这个卓不凡到底怎么了。
“俺庄上,就嫩么一个小学,那个老师哎,不是俺说咧,连个烟盒上滴字都认不全。那孩子,从小就上邻庄上学去,一天跑好几里路啊。当时初中毕了业,都寻思不让他上了来,人家不,非上。结果一猛子上了大学了。俺那个庄,从老辈里,就没出过个上大学滴。你说这个事喜人吧?结果毕了业,回来没几天,跟着邻舍家那拖拉机赶集去来,一下子就掉了那山洼子里去咧,脑瓜子都摔去了半个,他娘他爷将么哭舍(死的意思,土音)。”这个老头,一口浓重的土音,我勉勉强强才听了个大概。看他一脸惋惜的摇着头,心里忽然不明所以的一动。
这个卓不凡跟我家卓不凡同名同姓,如果是今年大学毕业,那就是二十三四岁左右,那么,那么,岂不是。。。。。
我立刻转过身来,想了想,从背包里拿了两个橙子,递给那两个谈话的老头,同时甜甜的笑着:“大爷,您老坐几点的车啊?”
那俩老头都吓了一跳,一起看我,我继续展示我无害的笑。大概一个小姑娘很难给人什么威胁的感觉吧,他们同时又松懈了下来。
还是刚才那个老头子说话,可见他还真是个多话的老头:“闺女,你自己坐车啊?也是这趟车啊?俺坐8点半滴啊。你也是啊?”
“哦!是啊,还有20多分钟呢!”
“对啊,来早了咧!”
“哦,大爷啊。我刚刚听到你在说什么卓不凡什么的,是怎么回事啊?”
“哦,你说那个孩子啊?今年6月呢大学毕了业,到了7月呢,就摔舍(死的意思)咧。”
“哦,我听着有点像我一个大学同学呢!您老家在什么地方啊?”
“哦,这样啊?俺老家可不近啊,在XX市来!”
“哦,您能不能把地址写给我,我去看看他家的老人。”
“你一个闺女子可去不了,俺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