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动作这么慢,黄花菜都凉了!”惟惟故意恶声恶意,掩饰自己因为赵医生而低落的情绪。
金刚兔兔 第二十章
“金算盘,我很烦。”
“说。”
难得居然在网上遇见消失了一阵子的金算盘,一逮到机会,惟惟开始诉苦。
惟惟把工作的事情都一五一十说了出来,感情的事倒是没提,因为——
实在太烦。
“所以,你现在左右为难,就选择先休假,而不是辞职?”
“是的。”想辞职,但是又太对不起组长,而且如果能飞国际航线的话,确实对她的事业来说是个大飞跃。
“直接辞职吧。”但是,金算盘却干脆建议。
“为什么?”
“因为——”电脑屏幕那头顿了十几秒,好像在认真思索良久以后回答:“因为男人不喜欢娶空姐,你可能会嫁不掉。”
惟惟愣住了。
“是吗?”为什么?
“因为娶个空姐,平时除了飞就是睡,基本家庭指望不上她了,男人里里外外都要忙,要是再生个小孩,只有可怜的往家男人守着小孩度日如
年了。”
第一个理由,就让惟惟发呆。
她确实除了飞就是睡,很少顾得上家,以后如果走国际航线的话,这种情况会更严重。
“而且做为高危行业,娶个空姐做老婆,做丈夫的天天要为她每次的航班担惊受怕,所以男人为什么要自找罪受?”
是啊,有更好的选择,男人为什么要自找罪受?
惟惟开始有点动摇。
“最重要的是,飞机上什么人都有,更是艳遇连连,工作枯燥、生活空虚、男人会很怕万一路人甲乙丙丁一个勾搭,会有婚姻危机,如果这样
的话,还不如不娶了。”所以,做空姐的老公真的很划不来。
惟惟大失所望。
是金算盘故意吓唬她,把问题说严重了,还是男人真的会这样看待空姐吗?
“我们这个职业很辛苦,起早贪黑的,天天微笑到都痉挛,谁有空勾搭男人。”惟惟小声辩解。
无法理直气壮,是因为这样的害群之马确实存在。
“小姐,你不勾搭,环境可是在勾搭人,而且,那些喜欢视觉享受美貌的男士,就只会在一旁做白日梦,不会一下飞机就想法勾搭你们?”
“这——”未来没有发生的事情,谁也不敢打傍票,而且,惟惟的前前一任男朋友,确实是在飞机上认识。
接着,金算盘也不在这个问题上继续打转,只是轻描淡写:“别把自己当超人了,你们天天在机舱微笑,回家还想笑?天天在机舱为无数旅客
带来周到的服务了,回家还愿意为你的丈夫提供家庭服务?”所以综合以上种种,继续从事空乘工作实在没什么意思。
她不愿意,确实,做空姐以后,她的躁狂症逐日在攀升。
金算盘的口才实在太好,害得下了线,惟惟还一直在发呆。
因为,她开始慢慢回想,回想着,那日她穿着制服出现后,原本对她印象不差的赵医生对她态度的骤变……
难道,问题出在这里?因为她的职业不适合做交往对象,所以赵医生对她避而远之?
难道,惟惟整个人僵住,一动不动。
她的目光缓缓地缓缓地,看向刚在浏览本地贴吧时,自动弹出的玛丽亚妇产医院招聘启示页面:
招导医人员数名,要求气质良好,仪态大方,普通话标准,热爱医学事业……
放弃,还是,往前冲?
惟惟问自己。
……
肖图找到工作的第一天,父亲就送来一辆最新款的宝马跑车。
“我是去做医生,又不是去做大老板?!”他眉头深蹙,想都不想就把车钥匙丢回去,“不打算这么招摇。”
“现在街上的宝马车比狗还多,哪有什么招摇不招摇!”父亲一副生怕儿子吃苦的样子。
“那我为什么要骑着‘狗’到处走?”他挑眉,一句凉凉的话堵死父亲。
于是,第一日开工熟悉完路线以后,现在,他每天早出晚归,跟着公交路线,基本出行全部靠走。
只是,今天有点特别。
他深呼吸,放松,吐气。
公交车门一开,他却已经急急下车。
才刚站定,他的双腿一抖——
“妈的。”他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轻轻徐缓骂出两字。
公交车内的拥挤与窒闷,差点要了他的老命。
要不是今天惟惟说自己找到新工作了,邀他一起庆祝,并且要求六点之前一定得赶到家,他才懒得坐车。
反正她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好像有什么重大惊喜等着他,让他迫不及待想回想,偏偏下班这个时段,是最难打到车的。
他习惯了走路,在美国,他基本交通全靠“走”,这是多年来,他的身体唯一能支撑的健身项目。
“唉,空气质量真差。”他摇摇头,叹气。
这么多废气,时刻活在被人“毒杀”中,一下子还真不习惯。
他的身形纤瘦不长肉,此时的一脸苍白,越发给人孱弱不堪的感觉,害得路上的行人经过时,总是会回头多看他几眼。
特别是,刚好也下公车,有个身材高挑、长相英气勃勃的女人。
对方一直盯着他猛瞧。
他清楚自己长得还算不错,这种被盯梢早也不会引起他半点不自在。
定了几分钟,脸色才慢慢恢复,肖图抹抹额头上的冷汗,非常不舒服的左胸,终于稍缓,然后,他急切地穿过马路,向着家的方向坚定迈去。
他没有回头,没有左顾右盼,因为丝毫没有发觉,一道高挑的身影一直紧跟着他不放。
第二十一章
寂静的夜,街灯将路人的身影拉得老长,只见,一前一后的两道影子。
男人臭着一张脸走在前头,女人忐忑着跟在后面,因为——
送作堆的相亲宴,送作堆地被赶出门,送作堆地勘电影,还有——
送作堆的感情,苦寂的心。
。。。。。。
一晚上,肖图都觉得浑身不自在,因为,有三双眼睛一直紧盯着他,一眨不眨。
害得自认承受能力天下无敌的自己,也整个人都发毛。
。。。。。。
“兔兔,你真的认不出她了?”惟惟再一次确认。
她再抬眸,认真、仔细看了对方一眼。
这个一进屋,惟惟就扑上前热情拥抱的女人,个字很高,身材不错,五官长得挺英气,虽然不能说是个美女,但是模样还属耐看。
只是,重点是,他不认识她。
但是,听她们的语气,好像他非认识对方不可。
好比之前,
“呀!”惟惟看到紧跟着他身后的那道高窕身影,脸上笑容绽放,惊喜:“你们怎么一起?缘分啊!”
缘分?刚巧一个时间,同一个方向,这样算是缘分?她觉得,他和其他女人很有缘分?这个说法,让他全身不对味极了。她不以为然。
偏偏,惟惟还对着他身后的女子挤眉弄眼,一副很熟的样子,“果然缘分是你的就是你的!”
属于被调侃了的是你的就是你的“对象”的他,微眯了眼。
而那位女子,居然还露出微带腼腆与局措的笑容。
“突突,她就是我要介绍给你认识的朋友!”惟惟隆重推荐,脸上的表情很欢快,欢快到让人觉得有种被设计的诡异。
她的朋友,他为什么要认识?好吧,虽然他也很想了解她交友状况,但是,惟惟就是笑得她整个人寒毛都立起。
好奸啊,第一次发现,他认识了二十年的惟惟,也可以露出这么奸的笑容。
“你猜猜看,她是谁。”惟惟把好友用力推到他面前,让他瞧仔细了。
“不认识。”肖图很干脆地讲。
他怎么知道这名女子是阿猫还是阿狗?猜来猜去简直浪费时间!而且,老实讲,她很少注意和能记得女人的容貌,到现在也一样。
她太干脆的回答,让女子一阵尴尬。
于是,惟惟警告式地瞪他,露出一副他再恶棍下去,应该被雷劈的样子。
“再想想。”惟惟磨磨牙。
无耻的家伙。
他想了又想:“我的校友,或者同班同学?”
其实,对于猜来猜去,他真的兴趣乏乏。
这顿晚饭,多了一个外人,让他吃得很没意思。
而且,惟惟的厨艺实在太差,连医院食堂的伙食都比她费心准备招待客人的晚餐要强太多。
被惟惟推着,强行一直杵在他面前的女子,此时,因为他的完全失忆,而面有觑色。
“赵容华!她是赵容华,你还记得吗?”惟惟怕再继续猜来猜去会搞坏气氛,于是,用像揭开了体育彩票头等奖一样兴奋的声调宣布。
赵容华?那只雌雄难辨的大金刚?
他有点意外。
是模糊的记忆里,那虎背熊腰、身上的汗毛和男人一样很重,就连嘴唇上方也都像长了胡子的那个赵容华?现在眼前的女子,虽然皮肤不算白
皙,但是也不太黑,更没有了以前的壮实,甚至连肉眼处能见到的汗毛也不怎么找得到,所以,她是怎么办到的?
“哦。”女大十八变,可惜,她一点追问别人是不是去韩国整容了的兴趣也没有。
对方,还是一脸紧张的看着他,脸上——
真要命。
有着难以错认的仰慕。
“哥,你一点都不好奇,容华姐姐为什么会出现在我们家?”希希探前,一脸神秘。
好玩,有人要被卖掉了!
惟惟的笑容,一直在放大,一脸期盼,等着他问问题。
只有他问了,她才能多替容华说几句好话,现在这年头,苦守寒窑、痴心不改的女人,可真是不多。
虽然,兔兔讲明了自己不想交女朋友,但是,她和容华谈过原因以及他的身体状况以后,连她都被感动了。
容华居然一点也不介意。
肖图第一次有头皮发麻的感觉。
他一点也不想知道,正确来说,他拒绝知道。
偏偏——
“哥,容华姐姐可是为了你减肥,为了你激光脱毛、为了你光子嫩肤。。。。。。”希希故意说。
她虽然年龄小,但是好歹也是听过一点小故事的人。
“不、不是。。。。。。”闻言,赵容华慌了,很老实:“不是这样的,是惟惟说,女人要多重视一点外貌,所以我才。。。。。。”就算她
以前的身躯再壮实,到底也藏着一颗女人心。
过去,她总是坐任何事情都带着自卑,即使后来做了大姐大,也老是担心会做坏事有报应而半夜被惊醒,现在好多了,自从惟惟替她改造以后
,她渐渐变得像正常女生。
“现在不是成果很大?!”惟惟弯了眼眉,搂住好友的肩膀,鼓励着。
肖图看在眼里,越来越觉得不妙。
“猪,原来你真的是拉拉呀。”他一阵干笑,笑得自己脖颈的寒毛警惕地直立。看来,他要被送作了堆。
看来,他要被送作了堆。
“拉拉?”听到这两个字,惟惟犀利地眼神顿时像小李飞刀一样射过去。
他一顿,有股想扭头就跑的冲动。
果然。
“兔兔先生,要不要我提醒你,你以前怎么欺骗小姑娘,答应了人家什么?”惟惟软了嗓子,用阴阴的声音道。
顿时。
他想死,很想,很想,装死。
。。。。。。
第二十二章
N年前,因为某人的眼里永远没有他,所以,他让嫉妒蒙了眼,实在整个人精神太恍惚了,才会作出了一个非常愚蠢的承诺。
“你那时候对容华说,只要能让所有人知道,我做了她的女马子,你就做她的男马子。”惟惟微微一笑,逼迫某人恢复记忆。
所以,她都知道了?
他淡淡地看向赵容华,对方整个人都僵住了。
很显然,因为自己确实曾被惟惟套出了话,而非常心虚。
果然。
“不准对口供!”惟惟跳了起来,挡在他们中间。
因为——
“那时候,我还真的被你们两个整得好惨。”惟惟一想到自己曾经承受的异样眼光,还有那惨不忍睹的青春,就替自己叫屈。
如果不是顾忌他的身体根本没恢复,她现在就非常想上前踹他两脚泄恨。
赵容华很不好意思、很抱歉地笑,本能地又再次开口:“对不起——”想想曾经为了一个男生而折腾过的岁月,对无辜受害人造成的困扰,真
的挺抱歉的。
“对不起什么啊,该说道歉的人,是他才对!”惟惟哼了始作俑者一声。
利用感情的坏家伙!
闻言,肖图倒气不喘,脸不红,反而理直气壮的淡声数落,“就你那猪头笨脑袋,读书那么差,如果不杜绝一切外惑,你考得上大学吗?”他
不说道歉,喜欢一个人无罪。
这句话——
简直就是火上浇油。
“你——”惟惟被数落的含恨磨牙,明明不是这回事,但是她又一次被他堵得连辩解的能力都没有,因为,扪心自问,如果不是同学们那些异
样的目光孤立了她,以她爱玩爱热闹的性格,少女时代的花季肯定早就郊游、逛K歌等各种聚会中度过,哪会最后苦闷到安下了心读书,以很普
通的资质,考上了现在口碑很不错的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