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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咳。。。。。。你、你别别进来!”老天,她没穿衣服!
但是,已经迟了,肖图一听到求救声已经冲了进来。
肖图急忙将她整个人从水里拉出来,让她成功攀住缸沿,不至于再溺水。
“你、你快点出去。。。。。。咳咳咳咳。。。。。。”惟惟一边还在咳嗽,一边急急用双手挡住自己隐私处。
一只手环胸,一只手遮住下体,不知道是因为被水呛的,还是刺激过度,惟惟的整张脸都红,红到好似快爆血管了。
惟惟这个动作,反而让她原本就丰满高耸的胸部,更加诱人了,特别是,此时的她,正急促的呼吸着,让美躯如丘陵般高低不定。
肖图想君子一点,移开视线,于是,他很君子的往下移,再接着,他非常君子的偷窥到她阴柔部位有几根鬈软小毛发爬出了她的五指。
“求求你啦,你快出去!”惟惟很想哭!
瞬间,小时候欺负她,欺负到她哭得稀里哗啦的快感,涌上心头。
于是,他的唇,开始缓慢轻扬。
他也在浴沿坐下,好整以待地盯着她,等着她反抗。
惟惟的一张脸胀得通红,想动手去推他,但是,这个想法又只能在脑袋里成形,绝对不能实施实际行动。
她看起来,像只被捆了手脚、剪了尾巴的小野猫,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我帮你洗头吧。”他笑得更欢了。
现在不欺负她,更待何时?
“谢谢你的好意,不用了!”惟惟暗自磨牙。
但是他却不管,已经脱掉了外套,愉快的卷起了衣袖,很客气地说,“谢谢什么呀,上次我喝醉酒,也是你照顾我,现在礼尚往来嘛!”
“礼尚往来个头!上次你穿着衣服,现在我没穿衣服!”惟惟再也忍不住了,大吼。
闻言,他的眉头轻轻又一挑:“所以,你是对我上次洗澡还穿着一副心存不满?”
惟惟的唇角一抽。
他的话,真让人浮想联翩啊!真是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
“行,没问题,我补偿给你!”他很大方、很痛快。
下一刻,惟惟根本来不及制止,他已经很干脆的伸臂,脱掉上衣,露出光洁的胳膊。
惟惟咋舌。
狭窄的浴室内,一男一女,一半裸穿着裤子,一全裸还带着石膏脚套。
很奇特,也很暧昧。
惟惟突然觉得全身一热。
“公平了吧?我可以替你洗头了吗?”他唇依然扬着,心情很好的样子。
而惟惟此时的心情,实在无法用任何言语来形容。
“滚!”她捧着胸,捂着下身,跳起了,狂吼。
他抬眸望着她,一动不动,也不语,只是双耳憋得通红,唇角掀颤,眸底满满的促狭。
惟惟很快就明白他在笑什么。
因为狂怒狂跳,她胸前那两团丰挺就像两颗饱满的气球乱颤不停。
她很想死!从认识他到现在,她无数次被捉弄到很想死。
想着自己此时悲惨的人生,今后无法愈合的伤口,惟惟忍不住红了眼。
“哭什么?!”肖图叹口气,把她拉到怀里。
以后她迟早是他的人,提早让他享受福利,有什么好闹别扭的?
哭什么?这三个字,彻底让惟惟情绪崩溃,让她忘了遮掩,忍不住去抡他的胸膛,无论怎么努力克制,委屈的眼泪还是“咚”地就滚了下来:
“你到底想对我做什么?你到底想干什么?”她连声质问。
如果他敢说出那几个字,她一定要把他的尊严狠狠踩在脚下,毫不留情的踩扁它,已泄心头之恨。
他任她捶着,眸底的笑意逐渐敛去。
他能对她做什么?不过就是想上她。
他到底想干什么?不过就是很爱啊。
但是,他比任何时候,头脑都要清晰,这几个字,不能说。
惟惟还在哭得眼泪纷纷,一点也不知道,因为掉进水缸再加上眼泪的刷洗,晕开的眼线把她美丽的眼窝染成了熊猫眼,睫毛膏的残夜流到了脸
颊,形成两条黑线,说有多可笑,就有多可笑。
他看着她的脸,看着她可笑的样子,眸底又有了淡淡笑意。
这个女人,无论将来有多老,有多丑,他也一定要得到。
“朱惟惟。”他捧起她的脸,认真地喊她的名字,让她整个赤裸的身子,贴住自己赤然的胸膛。
上次,他早想这样做了。
别喊她!讨厌!他要看,就全部给他看光光好了!惟惟已经怒到无力挣扎,恼愤地不断抹干眼泪,自暴自弃到也不再对自己身体遮遮掩掩。
擦出的黑眼泪,让惟惟已经心中有数自己肯定丑番了,蠢毙了!因为职业的关系,她平时总是非常注意自己的容貌、身材、气质,现在,她害
哪顾得上维护这些虚华的表面,如果能吓得跑他,最好,赶快!
“朱惟惟,我想吻你!”这一回,他有打招呼,不是窃吻,也不是强夺。
该死的,她想杀人!
“我不——”不字还来不及收音,他的霸气,已经在她唇上缓缓展现。
是因为肌肤贴着肌肤,没有任何隔阂吗?惟惟整个人都发烫,双腿一阵发软。
肖图的吻由浅尝转深,以舌尖挑开她的贝齿,滑入她口中,轻轻温柔翻搅,搅得惟惟双肩颤抖,下身有一股潮热一涌而出,让她全身酥麻一片
。
等等!潮热?酥麻?
不可能吧、不可能吧,她会对,她会对——
她会对兔兔产生欲望?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但是,她下身的隐私处现在湿湿的热热的,怎么解释?
室温太高,而惟惟现在肌肤的热度也偏高。
“来,我们现在洗头吧。”在她会揍他前,肖图很有分寸的放开她。
不急,要先让他的小蜘蛛精爬进网内,才能盘算着该何时收网。
“我自己可以!”惟惟恼恨,对他,也对自己,“只要不给右腿施加太大的压力,我自己慢慢站起来洗就成了,不需要你帮我!”
她恨自己,怎么可以。。。。。。这么饥渴?
怕她又再罗里吧嗦的,他道;”医生说,你的脚要四个星期才能彻底恢复。如果保养不好,脚脖子以后就会整个都是僵硬,肌肉会萎缩,将来怎
么使劲脚骨都是软的,脚不能踮起来,甚至右腿会没有平衡能力,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所以,你是要现在乖一点,还是将来要做瘸子呢?”
她全听不进去,思绪混乱,只知道他刚才吻过她的唇,一张一合。这么近距离的看着他,他白嫩的胸肌虽然瘦削了点,但是看起来也挺结实的
,最重要的是劲瘦的腹肌虽然没有一点料,但是居然也有四五块的小腹肌。
这是她以前认识的白斩鸡兔兔?
这几块“小肉丁”,让她全身的热度蔓延焚烧。
她居然也怔怔地任他拉过来,半躺在他的腿上,任他挤了洗头液在手上,帮她揉洗。
这样近距离看着他,发现兔兔的睫毛真的好长,细扬到像两扇优美的扇子,而他的唇,红润诱人,菱线分明,至于触感——
她用过,柔软无比。
惟惟口干舌燥,赶紧转移视线,但是,这一移,就移到了他胸口的位置。
粉红点点。
不同其他男性的肤色暗沉,兔兔肌色极白,乳头略红,像迷人的酒红色,让人,很想——
摸摸看。
惟惟咽咽口水,小腹抽紧,私密处温热的感觉更清晰了。
她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对认识了二十来年的家人,产生了兽欲?
第一次, 惟惟发现自己身体里原来也住着一只小野兽,见到小白兔,也会想着伸出利爪来抓一抓。
为免自己兽性大发,惟惟又赶紧转移目标,这次,她见到他左胸口上有很明显像月牙般的一道疤。
那是心脏手术遗留下来的。
“惟惟,你有过几次性经验?”他一边帮她仔细地冲洗,一边状似闲扯般问。
惟惟好勉强才拉回心神,警惕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没有,只是想问问,性是什么滋味。”他态度还是平平。
性、性是什么滋味?她怎么知道啊!就算是家人,这样的话题也太劲爆了吧?
几乎有几分钟的时间,两个人都不语,惟惟只是戒备的紧盯着他。
直到洗好了,肖图帮她包裹上干燥的毛巾,扶她坐起来,然后,很君子的拿来一条浴巾,帮她遮上裸身。
有布遮体了,惟惟彻底松了口气。
只是——
“惟惟,我想找人做做看。”突然,他静静地说。
惟惟差点惊掉下巴。
请问,他这句话,和上一句话,是有连贯的吗?
“你愿不愿意当我老是?”肖图又静问。
整人的吧!
惟惟被问得整个人肩膀发颤,更可耻的是,这么暧昧的空间里,她下身更潮热了。
“人生也许只有短短几年了,如果会离开,那么离开前,我想什么都试试,不能有遗憾。”他的细眸露出淡淡笑意,带着浅浅的忧伤。
惟惟很可笑的一手扯着毛巾,单脚朝后连跳了好几下。
“我,我不愿意!”太可怕了,空气更闷了,她身体好热。
她这是怎么了?难道真的提早进入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龄?
“没关系,我也只是问问。”他耸耸肩膀,不是很在乎的样子。
他滚动的喉结,好迷人!
惟惟觉得自己差点把持不住了!
“我、我回房了!”单脚直跳,惟惟火速跳回房。
然后,为免自己兽性大发,她直接锁上房门,靠着门,连喘吁吁。
怎么办,她整个人好热,很想很想把兔兔给——办了。
怕自己喷鼻血,惟惟沮丧地把自己扑倒在床上。
她不会、她不会,对兔兔——
突然心跳加速,来感觉了?
她顿觉晴天霹雳、乌云罩顶,有一生全毁了的崩溃感。
老天,杀了她吧!
一定是错觉,一定是精神紊乱了!
惟惟闭着眼睛,无法接受的狂摇着头,但是,一闭上眼睛,她的脑海里居然出现,自己骑在兔兔身上,畅意揉虐的样子。。。。。。
扯上被子,惟惟呻吟。
完了、完了,她真的饥不择食了!
。。。。。。
小蜘蛛精爬进了网里,小兔子继续在旁边耐心等待。
惟惟房门紧锁,就连屋灯也熄灭了,肖图知道,独自的夜晚,又将好漫长。
他起身,开始整理客厅。
惟惟的脚受伤了,未来,他要多干一点家务。
他把盛过两杯饮品的玻璃杯收进厨房,自己那杯碰也没碰的可乐,一并倒入洗槽,开始洗杯子,洗得很仔细。
然后,干完所有家务,肖图回房,也关上门。
拿了块毛毯铺在地板上,他把自己躺上去。
然后,开始——
他仰着身,举着腿,空踩着双腿,像蹬自行车般。
做了一会儿。
他又——
把自己的小腿尽力向上缩起,到最高点时,彻底收缩腹直肌一秒钟,然后徐徐下垂小腿,知道完全伸直。
再接着。。。。。。
这几种运动,全部都是训练腹肌,虽然以他的身体不能有过量的运动量,但是,再加上每天步行两三个小时,足够增强自己的体魄。
尽全力能练出稍微能入她眼的身材。
肖图又做了一会儿,已经大汗淋漓。
这时,他的手机响起,但是,只响了一声,就没有了声响。
肖图抹抹汗,暂时休息,因为他知道,是谁来电。
于是,他回拨过去。
“哥,我识相吧,怎么感激我?”手机里,果然是希希愉快的声音。
他不语,唇却微扬。
“唉,我还以为你没空接电话呢!看来,可乐加味精等于春药的说法,根本就是胡扯——”希希好失望地说。
第七章
昨天晚上,后来回房后,惟惟发现自己原来是来MC了。
欧也!放鞭炮、给烟火,果然,她朱惟惟品位还正常,还是肉食性动物!
所以,私密什么潮热,什么温软,全部都是月事涌现的结果啊!
这一发现,让惟惟既兴奋又安心。
当然,她拒绝承认,昨天晚上自己肖想某人的肉体,肖想了一夜,数度起床想去隔壁直接把那只小白兔给办了!当然,她这么做的话,除非她
疯了。
一整晚,她蠢蠢欲动的身体,都在炽热与焦躁中度过,甚至差点辗转难眠。
幸好,早上起来的时候,她又恢复正常了。
现在,惟惟一回想,自己居然会饥渴到这么肖想兔兔的肉体,她整个人就浑身起毛。
简直像被人下药了一样!虽然,这种说法实在太夸张。
惟惟用健康的左脚,一步一步跳跃着,跳到厨房。
恢复理智的生活,真好!
惟惟口渴了,但是让一名病患去烧水,实在是危险动作,于是,她干脆打开冰箱。
里面,还有她昨天晚上喝剩下的可乐。
惟惟给自己倒了一杯,一口饮尽。
可是,可乐的味道怎么有点怪?这回,惟惟尝到了喉间微许的怪味,她又倒了一杯,喝了一口以后,疑惑的举起来杯子,再去看了看可乐的瓶
身。
可乐是昨天晚上开过的,气泡早就不足,这倒还没什么,只是——
怎么有股说不出来的怪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