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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走,或许能找到一些线索也说不定。
西贡是一个摩托车的天地,全市人口约有六百万,而摩托车却有三百多万辆,平均每两个人就拥有一辆摩托车。因此,这里的出租车反而很少,取而代之的就是“摩地”,我站在路边招了招手,一辆“蓝色妖姬”的公跑便停在了我面前,骑车的人是典型地越南男人,戴着一顶绿色的帽子,这绿色是越南人的最爱,象征着富贵意思。那个缓缓摘下头盔,叽里呱啦便是一通越南话,我想了想,用生硬的越南话对他说道:“辉煌不夜城!”
那中年人比了一个“OK”的手势,递过来一个头盔,我接过头盔,在后座上刚坐稳,那人便一轰油门,摩托车的引擎发出一声沉闷的轰鸣,急速地向前行驶。“蓝色妖姬”东拐西绕,还没有五分钟便停下了,那中年人指了指一旁的大楼,然后又呱叽半天,手一伸,让我付钱。“妈的,早知道这么近,我走路也能来了,”我心里颇为不满,从怀中掏出十元面额美金递到他地手中,谁知道他看了看钱,摆摆手,又将钱递还给我,眼中全是鄙夷之色。
“操,嫌少啊?十美金啊,可以兑换十三万越南盾了,你可别欺负老实人。”我大声用中文对他吼道,也不管他听得懂听不懂。
谁知道他面露凶光,脱下头盔,从摩托车上跳了下来,使劲推了我一把,然后从腰间抽出一柄匕首,用中文说道:“少啰嗦,上了摩托车,起价就是二十美金,折合二十六万越南盾,你付美金也行,付越南盾也行,随便你,不过我可事先说明,一分都不能少,否则我可对你不客气。”
我见他那只持匕首的手,都在微微颤抖着,心里暗暗好笑,问道:“好你个越南佬,原来你是会说中国话的,既然你会说,那你可听好了,这十美金的车费,只多不少,如果你不要的话,你可以还给我,当然,你也可以抢我身上的钱。”说着,我从怀里摸出五张一百元面值的美金,在他眼前扬了扬,笑道:“你要是能抢到,我就给你五百美金,不过,我劝你还是找几个帮手再来吧。我怕你一个人,耐不住被我踩。”
“妈的,你是活得不耐烦了。”那中年人挥了挥手中是匕首,便要向我胸口刺来。
我轻蔑地笑着。他的动作,无论是速度还是力量,在我面前,就像个婴儿一样,我不避不闪,待得匕首离我胸口一寸时,我左手迅速一抓,死死地抓住了他的手腕,用力一握,“咣当”一声。他手中地匕首拿捏不住,掉在了地上,他脸色苍白之极。料想刚才我握他手腕的时候,他会感觉到像是被鳄鱼咬了一口。
“怎么样?还要不要那五百美金?”
这个中年人骨子甚是硬朗,手中没有了匕首,却依旧顽固地死命抵抗,他怒吼一声。左拳向我面部狠狠击了过来,我冷笑一声,握住他手腕的手顺势一带。已扣住了他的中指,然后用力往下一撇,只听“啊”地一声,中年人一声惨叫,挥出去的左拳,还未碰到我的鼻子,便软软地松开了,我拍了拍手,将那张十元美金扔在他面前的地上。冷冷地道:“下次要抢人,先看清楚是不是中国人。”说完,我扬长而去。
“你等等——”那中年人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我站定脚步,头出不回道:“怎么?不服气吗?”
“有种你留下名字,这个仇,老子一定会报。”
我回过头,看了他一眼,只见他满头大汗,蹲在地上,一脸痛楚的样子,不知不觉,我心生怜悯,摇了摇头,苦笑道:“算了吧,你就是叫上一百个人,我也不会放在眼里的,这次只是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以后安安份份做人吧。”说完,我转过身便走,刚走出两步,想了想,从怀中又摸出十美金,扔在地上,淡淡地道:“去医院看看手指吧,刚才我下手是重了点。”
“你***给我等着。”那中年人显然是不领我的情。
我冷笑一声:“随便。”便大步向前走去,越想越是生气,不由自主地破口大骂一声:“妈地越南佬,为什么就是这么忘恩负义,十多年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
骂完之后,我心里大感畅快,走到“辉煌不夜城”门口,一个印度阿三模样人迎面走了过来,身子微微一倾,冒出一句地道的英国式英语:“MayIHelpyou,Sir?”
“辉煌不夜城”座落在西贡的北市区繁华地段,这是一家大赌场,名气虽然比不上澳门赌场和美国纽约地“大西洋城”,但整个东南亚的赌场,这里绝对能排第一位,全天二十四小时营业,因此叫做“不夜城”。
越南人爱赌,但中国人更加嗜赌如命。
我掏出十美金递给了那个印度阿三模样打扮的人,算是给他的小费,只见那印度阿三扬了扬手中的钞票,轻轻地甩了甩,然后放在嘴边亲吻了一下,嘴里叫道:“Oh,MyGod!Todayismyluckyday!(噢,上帝,今天是我的幸运日!)”
我走进赌场,环顾了一下四周,除了少数几个金发碧眼的人以外,其余的都是东方脸孔,根据我对中国人和越南人之间差异极小地特征对比后,得出一个结论:这里中国人最多。
赌场经理对中国人格外优待,因为在越南人的眼里,中国人才是最善于豪赌的人,赌台上给小费时从不眨眼,而且出手就是人民币和美金。在越南人的心目中,中国人的代名词就是富豪,人民币在他们心中的地位,就像美元在中国人心中的地位一样,所不同的是,越南临近中国,从国内携带大量现钞的中国人,都经常跑到这里来豪赌,而西贡地属南越,人民币并不流通,然而在赌场里,无论越南盾、美金还是人民币,统统都收。
赌场里,老虎机、百家乐、二十一点、轮盘应有尽有,和我青日里在电视上看到地赌场也差不多,这里的服务员都是女性,白色的女式衬衣,黑色的超短裙,一双修长迷人的玉腿,淡肉色的长筒性感丝袜,黑色的高跟鞋,显得十分妩媚迷人。当我走到柜台前,掏出美金准备兑换老虎机的筹码时,一个颇有姿色的女服务员走了过来,冲我迷人地一笑,双手轻轻地、很自然地挽住了我的手,用一口很流利的中国话说道:“中国人?”
我很诧异地打量了这个挽着我手臂的越南美女,我不知道她从哪里看出我是中国人,因为我出酒店时,早已将人民币兑换成美钞了,不过我没有否认,点了点头,正要开口说话时,她微微一笑,道:“先生想玩老虎机?”
“随便玩玩。”我嘴里说着,一双色眯眯地眼睛,从她的上半部份,看到了下半部份,最后锁定在她那双水汪汪的美目上。
“要不你陪我玩二十一点?”美女的嘴角处微微上挑,似乎在有意挑衅。
“好啊!”我爽快地答应了,我到这里来,无非就是踩踩点,混熟几个常客以后,方便打听刘可的情况,现在反而是赌场的陪赌小姐送上门来,那自然又要比那些常客更好。
美女微微一笑,道:“一美金一个筹码,先生要兑换几个?”
“那就先来一百个吧。”说着,我摸出一张一百元面值的美钞递到柜台小姐手里,柜台小姐数了一百个筹码,放在一个小盘里,然后双手递了给我,我身旁的美女微微一笑,道:“走吧。”不由分说,拉着我的手,向赌台走去。
“美女,你叫什么名字?”我冲她笑了笑,打算边赌边套近乎,从她的穿着打扮上来看,应该是赌场里的服务员小姐,刘可如果来过这个赌场,那么她就很有可能见过。
“叫我兰兰吧。”美女说着,冲我莞尔一笑。
“兰兰,你怎么知道我是一个中国人?”
兰兰甜甜的一笑,略显十分俏皮,道:“你进门的时候,我看到你穿着‘红蜻蜓’的皮鞋,中国产的,这么简单,还用问吗?”顿了顿,生怕我不明白,又解释道:“如果是越南的男人,他不会穿着皮鞋进赌场,他们只会穿拖鞋,如果是韩国人进赌场,他们一定会穿休闲鞋,只有中国人,才会这么正式和古板。”
我笑了笑,掏出一支香烟点燃,稍稍又犹豫了一下,递了一支给她,我料想,外表这么纯情如水的美女,一般是不会抽烟的,我递上那一支,纯属礼貌。却万万没想到,兰兰伸出纤纤玉手,将香烟接过,然后又掏出“ZIPPO”打火机点上,稍稍吸了一口后,又缓缓地将烟雾吐了出来。我不喜欢女人抽烟,但这一次不同,我用欣赏的目光看着兰兰做完一系列的点烟动作后,我的想法彻底改变了,美女就是美女,就连抽烟的姿势也是如此妩媚撩人。
正文 第一百七十一章 谜一样的女人
庄家是赌场,这是规矩,没跑的。一个台子上,坐了十个人。我掂量了一下筹码,便开始下注了,一美金一个的筹码,一次放上三四个,也就是三四美金的赢输。输赢对于我来说不是那么重要,重要的是如何与兰兰套上近乎。
兰兰坐在我身旁的一个高脚凳上,微笑着看着我,她那双修长圆润的大腿相互交叉叠放着,时而又轻轻地分开,我不知道她是否有意无意,但我只觉得有股热血直冲脑门顶,我强自镇定了一下心神,放上四个筹码,很幸运,这第一次,我就赢了个满贯二十一点,四个筹码变成了十个,还未等我开口,庄家已经给了我一倍半的筹码。
兰兰在一旁轻笑:“你的手气可真不错。”
我也哈哈大笑,道:“这就叫做‘不赌不知运气好,不嫖不知身体好’。”
我还未来得及收筹码,庄家已经发完了牌,我吸了一口烟,对兰兰说道:“你说这次我会赢吗?”
兰兰吃吃一笑,道:“从你走近赌场时,我就觉得你和别的人不一样,这一把,肯定赢。”
话音刚落,桌上的十个筹码又变成了二十五个,又是一个满贯二十一点。“哈,今天的手气可真顺。”我叼着烟,兴奋地将筹码收了过来,拿出五个筹码,放到兰兰的手里,笑道:“给你的。”
兰兰笑而不接,只道:“就这么点哪?”
我一愣,肚里暗暗骂了一句:“妈的,别人给你小费。你居然还嫌少?”
正想发火,但看到兰兰笑靥如花,一股无名火气顿时又降了下来,冲她微微一笑。伸手捏了她的小脸一下:“你的胃口还真大,全都给你吧!”我把赢来地二十五个筹码放在她那柔若无骨的手里。
“咯咯咯,我胃口很大的呢,那你怎么不把筹码全都给我?”
我想了想,反正我对赌博这样的玩艺儿不感兴趣,全部给她又有何妨?只要她肯老实回答我地问题。
“怎么了?”兰兰见我低头沉吟,忍不住问了一句。
“啊——没什么,没什么,想要我把全部筹码给你也行,不过你得回答我几个问题。”
兰兰抿嘴一笑。从我手中拿起几个筹码,轻轻地用手掂了掂,笑问道:“你是打赏小费呢。还是做交易?”
“嘿嘿——”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发,道:“纯属自愿,我只是问几个问题,你可以答,也可以不答。问不问是我的权利,答不答是你的自由,我可没有强迫的意思。”
“有意思。说吧,什么问题?”兰兰突然间将右手一合,将那几个筹码牢牢地握在掌心之中。
“前几天,你有没有见过一个中国人到这里来,呃,是个女性,个子大概这么高。”说着,我站起身来,伸手比了一下。又补充道:“皮肤很白,头发是披肩的,当然也有可能扎马尾。”
兰兰笑道:“我们这里每天进进出出的中国人多不胜数,我怎么会留意到?”说着,目光中流露出一丝狡黠之色,顿了顿,又补充道:“再说,就算我见到,又怎么可能知道我见到的那个女人,正是你要找的人呢?你说对不对?”
我盯着她的双眼看了半晌,才笑道:“是吗?可是你的眼睛告诉我,你见过她。”
兰兰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马上又表现得很镇定,随后她媚笑了一声,道:“我就不告诉你,你会怎么样?除非——”
“除非什么?”我听她话里另有玄机,急忙问道。
兰兰没有吭声,只是有意无意地一笑,站起身来,缓缓将玉腿上地肉色丝袜褪了下来,她的动作很轻柔,很妩媚,一边滚卷着,一边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只是冷眼看着她,我不知道她想要干什么,但绝不会在这个公众场强奸我。
兰兰将肉色丝袜褪了下来以后,递到我面前,嫣然一笑,道:“除非你收下这个。”
“什么意思?”我望着兰兰手中的那双带着淡淡香味儿地肉色丝袜,并没有马上伸手去接。
“你要不要?”兰兰似笑非笑地望着我,说道:“你不要,我可送给别人了哦?”
我愣了愣,有些不解地望着她,只见兰兰又莞尔一笑,说道:“想要知道那个中国女人的情况,你就收下,若是不想知道,那就请便。”
这一次,我没有再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