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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烦不烦?有什么事情等我睡醒再说,啊!”
“你……你这个畜牲,你……你干嘛跑到我的床上?”
“什么?”我听到这一句后,睡意全消,正想一个鲤鱼打艇坐起来,却发现我的腹肌力量不够,不,确切地说,是因为负荷太重,刘可整一个人趴在我的身上。我看了看四周,无奈地说:“我说大美女,这是我的床,这是我的房间,我还想问你,干嘛趴在我身上,还衣裳不整。”
“哦?”刘可止住了哽咽,“是吗?这我倒没注意?这是你房间啊?不好意思哦!”
“神经病!”我翻过身,继续做我的美梦。
“不对,你这臭流氓……你给我起来说清楚,昨晚你干了什么?”刘可不由分说,将我再次叫醒。
“我的大美女,我都醉成那样了,还能干出什么?求求你,让我再睡一会儿,呆会我还要上班!”
“那我的……我的……”
“你的什么?”
“我的胸衣不见了,而且我怎么会穿着睡衣?”
我指了指一旁:“你胸衣不是在那里吗?至于你怎么穿的睡衣,那可不关我的事,昨晚回来后,你一直嚷着要跳梭钢给我看,我也没办法,你就将衣服脱了,就连……就连胸衣也甩到一旁,然后穿上睡衣……后来我就什么都不知道。”
“那你不是什么都看见了?”刘可一张俏脸顿时红得像个熟苹果。
“什么都看见了!”我点点头,见她似乎不相信,无所谓地笑了笑:“又不是没见过,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你看……看见我的胸部了?”刘可双眼噙泪,眼巴巴地望着我。
“何止胸部,就连你的腰部,大腿,臂部,我都看见了,你还穿着晨暮花蕊蕾丝丁字裤,嗯,红色的。”(其实我是瞎猜的)
“啊——你……你……张帅……你……”刘可羞得满脸通红,又气又急。(难道真被我猜中?)
“不会吧?真的是红色晨暮花蕊蕾丝丁字裤?我瞎猜的。”这时我也慌了,这天下之事,不会这么巧吧?
“你……呜呜呜……”刘可这时,真的哭了出来。
“别,别,刘可,你听我说,我真的什么都没看见,换作平时,你说我强奸你都行,但我都醉成那样了,我……我还会做什么?”
刘可哭了一会儿,本来是渐渐地止住了,但她突然又是一声尖叫:“你……你这流氓,还说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干过,你……你的裤子呢?”
我一看,妈呀,我只穿着一条内裤,就连那……那充血坚硬的地方,被内裤绷得一览无疑,这下,我睡意全消,一身冷汗。要是我真的做过,那我也认了,可……可我确实什么都不知道,比那窦娥都还冤,加上刘可青丝散乱,衣裳不整,而我的外裤又不见了,加上刘可伏在我的身上,这一下,别说是跳进黄河洗不清,就是长江黄河珠江一起跳,都洗不清了。
刘可在一旁轻声啜泣,而我的额头又不断地冒着冷汗。“怎么办?”我心里对自己说,“难道要让我说‘我会负责的’之类的屁话?可我什么都没做过,怎么负这个责?”
“你说,你要怎么办?”
汗,刚想完,你就来问我,是我肚里的蛔虫啊?
“我……我……可儿,你说怎么办,我就怎么办?大不了……大不了……我”
“大不了你怎样?”刘可的气势十分迫人,我都已经感觉到一股杀气了。
“大不了我娶了你便是,你也还算漂亮,这样大家都不吃亏!”
“呸!张帅,这样的话你都说得出来?这么便宜就想我嫁你?你……你休想。”
“那你说怎么办?难不成咱俩当这事儿没发生过?”我没好气地说道,本来就没发生,只是我现在有理说不清。
“休想,做了你还不承认,提了裤子就不认账哪?”
我尴尬地笑了笑:“我裤子还没提呢!”说着,我爬起来,在我的电脑椅上,找到了我的裤子,急忙穿上,然后我抬头看了看时间,离上班时间只有半小时了,今天第一次上班,怎么着也不能迟到,否则黄冬媚那娘们儿肯定要和我过不去。想到这里,我只好小心地对刘可道:“要不,等我回来,咱俩再商量一下?”
刘可没有说话,只是背对着我,一言不发。
“唉……”我长叹一声,洗漱完后,连早点都没来得及吃,便出门了。
刚走下完楼梯走出单元门口,就看见张俊一脸得意,倚靠在停在门口的红色玛莎拉蒂上,悠闲自得地吸着烟,见到我下来,扔了一支给我,我点燃后,大口抽了起来。
“咦?兄弟,不对嘛!按理说,整个晚上行鱼水之乐,不应该这么愁眉苦脸的?”
“你小子,昨晚肯定爽了一宿,果然哪,人逢喜事精神爽,那个顏悦儿不错吧?”我没好气地说。
“那是,说出来你也不信,顏悦儿居然是第一次,这世界真***颠倒了。啧啧!不过,虽然是第一次,但她就像是饥渴了数十年一样,妈的,老子除了第一回合得意以外,余下的,只有招架之力了。”说着,脸上一付满足的表情,似乎还在回味。
“你呢?兄弟,看样子已经江山在手了吧?我都在这里等你半小时了,再过五分钟你还不下来,我都决定上楼背你了。”
“背我?”
“是啊?怕你精尽疲软,下不了床啊。”
“去你的!没那回事儿!”我给了他一记“七伤拳”。
“咦?没那回事儿?这玛莎拉蒂都开过来了,会没那回事儿?打死我都不信。”
“唉,别提了,在我记忆里没有那回事儿,不过……”
“不过什么?”
“醒来时,我裤子不见了,只穿着内裤,而她,穿着睡衣,连文胸都在一旁,头发散乱,衣裳不整,这都不说,还伏在我身上,这……这……唉,这我有嘴都说不清楚。”
“哦?”张俊双眼瞪得跟个牛铃似的,“还有这样的事儿?只听说男的奸女的,却没听过女的奸男的。”
“去你的,什么叫女的奸男的?我被谁奸了?”
“刘可啊!这还用问?她在上,你在下,自然是她奸你。”
我苦笑了一下:“怎么可能?做没做过,我又不是不知道?兄弟,这样的事情,就算喝太多的酒,那也是心知肚明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对啊!”张俊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像上一次,我都醉得不成样子,还挺枪直入,与那个少女大战了三百回合,这种事情,做过不可能不知道啊,唉,别说了,马上就要迟到了,我倒没什么,要是你迟到了,估计那黄冬媚就会找着借口寻你晦气。”
我点点头,看了看表:“做公交车是来不及了,打车去吧!”
人到倒霉,就是喝凉水也塞牙。那出租车已经是飞一般地向公司驶去,可是偏偏这个时候是上班高峰期,车水马龙,道路拥挤得不得了,尽管我们已经不惜一切代价了,还是没能准时赶到公司。
“真够丢人的,第一天上班就迟到!”张俊骂骂咧咧,和我一起走进了公司。刚走进一楼,张俊见到那个叫做“小王”的美女接待员坐在那里,正向打声招呼,却不想一个冷冷的声音,从我们背后传来,还使我打了一个冷颤:“第一天上班就迟到,你们两个架子还真大。”
不用回头,一听便知道是黄冬媚的声音。以前在学校里,我们和她是井水不犯河水,而世事多变,转眼间,这连毕业证学位证都还没有拿到手,一眨眼,老母鸡变鸭,她就成了我们的顶头上司。张俊只好讪讪笑道:“黄总,塞车!嘿嘿,我们已经尽可能的赶来了。”
黄冬媚果然一副领导的架子,“哼”的一声,并没有理会张俊,反而转头看着我:“你呢?有什么理由或是什么借口?”
我冷冷地道:“你果然在寻找一切可能致我于死地的机会,这时候不管我说什么,理由也好,借口也好,你都不会放过我,对吗?黄总!”
黄冬媚冷笑一声:“不错。你很聪明,但这可不能怪我,而是你送给了我这样一个机会。”
“那行,我无法可说!”我双手一摊,“黄总,若是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那我们先去工作了,一切私人恩怨,下班以后,我随时候教。”
说着,我和张俊转身走进电梯,直奔二楼,那里是程序员所呆的地方。
“等等——”黄冬媚叫住了我们。
“还有什么事?黄总。”我头也不回地问道。
“没什么,张俊可以上去了,而你不行,到我办公室来,我另有职位安排。”
张俊见事已至此,无奈地苦笑了一下,轻轻对我说道:“哥儿们,她要开除你,老子也甩手不干了。”说着,还拍拍我的肩膀,一副共同进退的样子。
“操,黄冬媚,你可别逼人太甚?老子学什么专业,你不是不知道,来南方软件,不让我做程序,想让我在这里扫地啊?”俗话说:“士可忍,孰不可忍”,这时黄冬媚说另有职位安排,显然不让我担任程序员的工作,这比杀了我还难受,于是我再也忍不住,脏话脱口而出。
谁知道黄冬媚并没有生气,只是淡淡地道:“如果你怕我给你穿小鞋,大可不必跟来,继续回去做你的程序员。”说着,走进了另外一部电梯。我迟疑了几秒种后,还是跟着她走进了电梯,肚里暗暗骂道:“老子一个大老爷们儿,还怕你这个小女人?有什么招尽管使来,老子皱一皱眉,便不是带把儿的。”
正文 第三十章 恨之根源
黄冬媚的办公室在七楼,我跟着她一同进了电梯,虽然电梯里空间不是很大,但我还是和她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并且背对着她,而她则站在电梯最里,我突然间觉得浑身不自在,第六感告诉我,此时黄冬媚在盯着,妈的,狗屁第六感,明明是从那打磨得几乎成一面镜子的电梯门上,看到黄冬媚正盯着我。
我头也不回地道:“黄总,我始终有一件事情不太理解,能不能向你问个明白?”
“你不明白的事情很多,我也知道你想问什么,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只针对你一个人?为什么恨你入骨?”
“对!”我点点头,“你我往日无仇,近日无怨,平时也没什么交情,大四咱们两个班才有大课合在一起上,算起来,我和你说过的话,不会超过三百句,你又何苦看我不顺眼呢?”顿了顿,我又道:“难道是为了我追周美人的事儿?但我追她,又碍你什么事儿了?我也和你哥打过一架了,虽然他被我揍得挺惨的,但那是男人之间的事,再说,你哥已经和我订下了男人的约定,那就是公平竞争,你没必要如此恨我入骨吧?”
“好,张帅,本来我是不打算说,可你偏偏要提,那我便说了。我问你,我和周美人,哪一个更美?哪一个更有女人味?我要你说老实话,不许有个人成见!”
我汗!这越南美女果然心直口快,这叫我怎么回答?
“叮——”的一声,电梯门已经打开,我忙道:“进办公室再说吧,现在是上班时间,我不想和你扯这些与工作无关而且非常无聊的事情。”我还未说完,黄冬媚却早已走出了电梯,麻利地将办公室的门打开,然后随手将钥匙往办公桌上一扔,坐在了老板椅上,这才对我说:“进来!”
我依言走进她的办公室,虽然我是第一次上班,也是第一次走进副总的办公室,但这里的布置和摆设,与我想象中完全不一样。原想就算黄冬媚是副总,但她总是一个女人,自然办公室应该有点女人喜欢的东西,像什么花啊草啊之类的东西,相反,我只看到了一张看上去十分稳重的黑漆办公桌,桌子不是中国风格的那种,颇有异国他乡的风格,我没去过越南,但也相信猜得八九不离十。桌上一台十分高档的SONY的VAIO笔记本,一部电话和一个烟灰缸,桌子一旁的并列着一个书柜,和一张藤条编制的沙发,整个房间光线充足,使人感到温馨不足,但明快有余。
面试时,人事部经理的办公室我是去过的,与这里相比较下来,反而觉得这里显得寒酸多了。我一言不发,从容地在那张藤条沙发上坐了下来,掏出一支香烟点燃,问:“黄总,既然你不想让我做程序员,又何必录用我?如果我不做程序员的话,在南方软件就一点价值都不能体现,我看,你把我辞退算了。”说着,我还冲她无所谓地笑了笑。
“辞退?嘿嘿,张帅,你想得太简单了。我辞退了你,那我去找谁的晦气?”
“晦气?”我忍不住暗暗好笑,“你录用我,就是为了寻我晦气?你省省吧,南方软件是个大公司,我不知道你们以什么样的手段将其收购了,但我还是要说,南方软件公司的程序员月薪在四千以上,这还是试用期,如果是正式员工,那就是六千,如果做到了高级程序员,月薪可是一万以上,还不算保险、产品分红之类的,你说你为了寻我晦气而录用我,录用以后,又不给我安排程序员的工作,你是不是疯了?”
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