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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冬媚笑得直打跌,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我知道你们男人为什么喜欢裸睡,这样没有束缚,有助于生理发育,呵呵,是不是这样啊?”
我瞪了她一眼,问道:“少来,你答不答应?”
“好,我答应,无论我看到什么,我绝对不会说出去。”
我脸上一红,说道:“最后一条,我这个人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也不是什么柳下惠,更加不是那种坐怀不乱的男人,希望你别在我面前展示你的身材啊,或者来一个洗澡时忘记拿内衣毛巾之类的事情,我可绝对不会帮忙,这对你我都好。”我想到上次在周美人家里,周美人让我帮她拿内衣,我差一点儿就犯了错误,这同样的错误,对于我张帅来说,绝对不会再犯第二次。
黄冬媚似笑非笑地道:“放心吧,我对我的身材的诱惑力有十足的信心,我还怕我洗澡时你来偷看呢。”
我哭笑不得:“我张帅是那种人吗?”
黄冬媚笑道:“人心隔肚皮,这种事情,难说得很。”顿了顿,说道:“我也有一个条件。”
“好,你说吧。”
黄冬媚笑道:“你得讲故事哄我睡觉,直到我睡着了,你才能去睡……”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 黄色笑话
黄冬媚到也表现的十分正派,全然同意了我所说的那三个条件,相反,我自己却觉得小心肝在怦怦乱跳,一想到黄冬媚那妙曼性感的胴体,我就觉得面红耳赤,就连呼吸也变得不自然起来。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我则有些心烦意乱地地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视里放些什么内容,我到是一点儿也没有看见过,只知道在不停地换台,然后又屏住呼吸,侧耳去听浴室里传出来的流水声。
我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给远在昆明的杨梦诗,问了一下游戏的进度,然后又拨通了可儿的手机:“喂,可儿,是我。”我脸带微笑地说道,虽然可儿她看不见。
“你怎么到现在才打电话给我呀?”刘可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些不高兴,确实,本来是说好了一到北京就给她打电话报平安的,可是直到现在无所事事才想起来给她打电话,其实这也不能怪我,一下飞机,老爸就来接我,然后又是吃饭,直到现在也才刚闲下来。
“我刚住进酒店,就第一时间给你打电话啦。”我这句话并没有撒谎,事实确实如此,“怎么样,可儿,手术伤口还疼吗?”
“不疼啦,那个秦素医生是你朋友吧?她来看过我几次,说是明天就可以出院,在家静养两三天就能全愈了。猪,你想不想我啦?”
这时,浴室“哗哗”的水声停了,门开了,黄冬媚裹了一块浴巾便走了出来。潮湿的头发盘了起来,脸上、眉上挂着细小的水珠,便如出水芙蓉一样清丽娇艳,尤其是那颤巍巍高耸地酥胸。和那双没能被浴巾遮掩住的修长的腿,差一点儿让我喷出鼻血。
“喂,猪,问你话呢?有没有在听?”
我慌忙将目光收了回来,忙道:“在听,在听。你说什么了?”
“我说,你有没有想我呀?”可儿在电话那头不满起来,似乎已经有些怀疑了。
“想,当然想,你呢?想我没有?”
“嘻嘻。不告诉你。”可儿听我说想她,似乎放下心来,问道:“你这么想我。要不我明天就到北京来找你?怎么样?”
这时,黄冬媚似笑非笑地向我走了过来,一屁股坐到我身旁,左腿有意无意地轻轻搭在右脚上,看得我心如鹿撞。
“呵呵。不用了吧,我手头的事情一办完,过两天就回去了。你也别来了,浪费钱。”
电话那头沉闷了约五秒钟,但让我感觉像是过了一个世纪,终于,可儿笑道:“好吧,不过你回来得给我买礼物才行,我要……我还要……”
终于,我长长吁了一口气,将电话挂了。转头望了一眼黄冬媚,脸上一红,道:“你……你答应我不在我面前展示身材地,你怎么说话不算话?”
“我没有啊?我什么时候在你面前展示身材了?”黄冬媚笑靥如花地望着我说道,边说着边交换了双腿,右脚换过来轻轻搭在左脚上,这般挑逗,使我不自觉地将目光往上移,看到了那呼之欲出,颤颤巍巍的酥胸,虽然被浴巾遮住大半,但同时也将她那傲人的成熟女人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她的胸口有节奏地一起一伏地,万般撩人。我的脑海中不断地浮现出那一幅幅只有A片上才看得到的画面。
我的神哪,我感到我的下身在以无比磅礴的气势和速度,迅速充血膨帐,我知道如果再这样下去,后果可真地不堪设想了,我忙道:“行了,我知道你没有展示你的火辣身材,都怪我刚才没说完全,忘记说让你不要穿着这么暴露。”
“咯咯咯——”黄冬媚轻笑几声,才道:“所以啊,我才会那么爽快地答应你那三个条件,其实,要知道,一个女人最具诱惑力的挑逗,并不是展示身材啦之类地,而是这半遮半掩才是最撩人的……”
“行了,你坐这么近干嘛?这可是我睡的床。”这可不是我瞎说,黄冬媚与我之间的距离不足零点零五公分,最近的地方是零,因为她身体地某些部位已经紧紧地贴在了我的身上,黄冬媚全身像是没有了骨头一般,几乎是软绵绵地倚靠在我身旁。人的自制能力其实是非常地有限,此时的我,身体承受已经到了极限,我之所以没有将黄冬媚给“揉了,,那完全是因为我的心理还绷着一根弦,不停地在脑海中幻想着刘可的音容笑貌,不过我知道,再这样下去,我心里这根弦迟早是会断的。
黄冬媚微微一怔,说道:“张帅啊,你可是答应要讲故事哄我睡觉的哦,我坐到你身旁,就是听你讲故事嘛。”
我大汗,慌忙站起身来,红着脸说了一句:“我先去冲个凉,妈的,这什么鬼地方,开着空调还是这么热,要听故事等我冲凉出来。”说着,我慌不择路地冲进了浴室,身后传来黄冬媚得意的声音:“我的身材真地能够让你犯罪吗?咯咯咯——”,那份得意啊,就犹如刘备刚得了荆州,就好像整个天下都是他的一样。
冲进浴室,我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但可惜,我失败了,虽然我的下身渐渐恢复了往常的样子,但脑海中,黄冬媚出来的次数明显多了起来,她的声音,她的红唇,她的双峰,她的翘臀……此时,我终于体会到为什么一个吸毒的人,往往生理的毒瘾已经没有了,但他还是会去复吸,这心理的毒瘾是戒不掉的,因为他想啊,我也是个热血素年,我也想!更何况黄冬媚是这么一个尤物。
我在浴室里接连抽了三支烟,这才脱了衣服,拧开水龙头。开始冲凉,果然,在冷水的刺激下,我心中的杂念也渐渐少了许多。暗道:“呆会儿出去,我只好先睡了,索性给也来个不理不睬,什么讲故事哄她睡觉,老子没这个义务,我只怕讲着讲着,讲到‘床上’,那可就不是故事了。”
就在我将身上的水擦干时,突然想起,我换洗地衣服没有拿进来。怎么办?总不能让黄冬媚帮我拿吧?进房间之前,我才对她说,让她不要以“内衣没拿”或者“内裤忘记带进来”之类的借口来诱惑我。而现在,不是她没有拿,而是我自己却忘记了,怎么办?要不学学她的样子,用浴巾裹着出来?那万一要是春光乍泄。岂不是让她吃我豆腐?虽然我的豆腐不像她地那么有弹性,那么好捏,可是好歹也是“豆腐”。不管了,先出去再说。
想到这里,我顺手拿了条浴巾,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虽然还是没有遮住我大腿上那令所有女人呼之“性感”的腿毛,但毕竟对女性的诱惑力已经是尽可能降到了最低。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推开门走出了浴室。
黄冬媚正靠在床上,悠闲地看着电视,见我走了出来。身上还学着她裹了条浴巾,先是一愣,随后笑得直打跌:“张帅……你……你搞什么玩意儿?”
我没好气地瞥了她一眼,道:“笑什么,没见过啊?”
“好啦,好啦,我不笑了总行了吧?现在可以给我讲故事哄我睡觉了吧。”黄冬媚似笑非笔地望着我,然后躺了下来。
我也回到我的床上躺下,盖了一床毯子,顺手将电视和灯关了,才道:“睡吧,你还小哪?不听故事你睡不着啊?”
“睡得着!”
“睡得着就快睡吧,明天还有事要办。”
“睡得着也要听,这可是你答应过我的,如果你不……讲故事给我听的话,那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我汗了一个,知道她的意思,如果我不讲故事,那说不定等回到昆明,她便将我们俩在这房间里的故事说给可儿听,那这样一来,我和可儿……我不也往下想,不就是故事嘛,讲给你听好了。于是我说道:“你要听什么故事?”
“都行,你讲什么,我便听什么!”黄冬媚在这个地方倒也大方。
“那我讲个鬼故事吧……”
“你要讲鬼故事,万一吓到我,我可是会往你床上钻,你可要想清楚了。”
“那换一个,我就讲个小白兔和小灰兔的故事吧。”我脸上露出一丝淫邪的笑意,只不过在黑暗中,黄冬媚她看不到而已,我知道黄冬媚虽然尽可能地想诱使我犯罪,其实我也知道,她对这男女间XXOO地事情,胆子很小的。
“冬白兔和小灰兔?童话啊?”黄冬媚显然是没过听。
我肚里暗暗好笑,道:“不算童话,你听不听?我可就只有这么一个故事,你不听的话,那我可要睡了。”
“好,好,好,我听!你讲吧!”
“咳——”我清了清嗓子,开始娓娓道来:“森林里要举行运动会,一般体育赛事,都会开盘口赌博,当然,森林里也不例外。这小白兔就跑去问小黑兔:”黑兔哥哥,你说这一次长跑谁会赢?‘这小黑兔看到小白兔长得漂亮,色心大起,说道:“如果你让我XXOO你一次,我就告诉你。’这小白兔没办法,只好让小黑兔了一次,小黑兔就告诉了小白兔答案,果然,小白兔就押对了,赢了好多钱。”说到这里,我故意顿了顿,等着黄冬媚地反应。
果然,只听黄冬媚“卜哧”一声轻笑,道:“我还以为你这么正经,说童话故事呢,呸,原来是色情故事。”
我笑道:“那你还要不要听?我就会说色情故事。”
“好,反正灯也关了,我就算听了脸会红,你也瞧不见,听就听,谁怕谁呀?”
我见黄冬媚上当了,于是“嘿嘿”笑道:“好,这可是你说的。”于是我又接着讲:“第二年,森林里又举行了运动会,小白兔又去赌博,可是她不知道这一次押谁好,就去问小灰兔……”
“咦?小灰兔?刚才不是还说小黑兔嘛?”
“去年是小黑兔,今年是小灰兔。你听就听,别打岔。”顿了顿,我又说道:“这小灰兔也很色,对小白兔说:”只要你让我葡一次,我就告诉你答案。‘小白兔想了想,便同意了,于是和小灰兔了一次,小灰兔就将答案告诉了小白兔,结果,小白兔这一次又赢了不少钱。第三年……“
黄冬媚听到这里,忍不住打断我的话:“第三年又开运动会了吧?这一次是小黄兔,还是小红兔啊?”
我哈哈一笑,道:“都不是,别自作聪明乱猜,这第三年森林里没有开运动会,而是小白兔怀孕了……
“怀孕了?啧啧,张帅,这么没有逻辑的故事你都想得出来,真是佩服你啊,事隔一年才怀孕,嘿嘿……呵呵……”
我正色道:“你先别管为什么隔一年才怀孕,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小白免生了一个儿子,你猜她的儿子是灰兔呢,还是黑兔?又或者是白兔?”
我估计黄冬媚这一会儿正在想生出来地兔子是什么颜色,因为她半晌没有说过。
“怎么样,猜出来没有?”
“都不是,是小花兔。”黄冬媚说道。
“咦?你怎么猜的?”
黄冬媚得意地笑道:“第一年是黑免,第二年是灰兔,生也来难道不是花兔?”
“当然不是。”
“那就是别的颜色,既不是黑地,也不是灰的,毕竟事隔一年才怀孕,肯定不是跟那只小黑兔和那只小灰兔生的。”
“不对。”
“是小白兔吗?”
“不是。”
“是小灰兔吗?”
我还是否定了她的答案,说道:“怎么样,猜不出来了吧?其实呢,这答案很简单。”
“猜不出来,张帅,你就告诉我吧。”
我见黄冬媚上当了,就学着故事里“小灰兔”的口吻说道:“嘿嘿,你让我葡一次,我就告诉你。”
“啊——”房间里响起黄冬媚一声惊呼,随后又安静了下来,我料想现在黄冬媚这时俏脸一定红得不得了。
过了半晌,还是没有听到黄冬媚说话,我肚里暗暗好笑,叫了一声:“好啦,我只是和你讲了一个不算很色情的笑话,睡吧,明天我们还在正事儿要做呢……”我话音刚落,突然觉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