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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都不可爱。”白某人面无表情的看着小包子。
“要你管,丑八怪。”小包子凶巴巴的回过去。
弥生皱着眉,捏捏小包子的屁屁,不悦道:“小孩子不能这么没礼貌,知道吗?”
“知道了,那,我要爸爸抱。”小包子委委屈屈的改拽着弥生的领子了。
“要爸爸抱是吗?”弥生不怀好意的问道。
“嗯。”小包子是很诚实的好孩子,好不懂打人家的曲折心思,于是乎便乖乖的点点头。
“抱着。”弥生毫不犹豫的将小包子塞到了白惊涛怀里,然后挽起袖子转身进了厨房。完全不理会一颗玻璃心碎成无数片的小包子含泪的眼神。他说要爸爸,并没有说要哪个爸爸啊,他这么做也是符合他的要求的。哎,今天还要多做一个人的饭,碗也要多洗一份,累啊——
白惊涛看着欲哭无泪已成化石的某小孩无声的奸…笑了下。
弥生把蛋蒸上,炒了一个辣子鸡,又煮了冬瓜汤。就先这样,做多了他真的吃不消了。看看天色,李亚也该醒了吧。于是把围裙一脱,再次无视以赤…裸…裸目光期待着弥生的小包子,似乎空气里再次传来了玻璃心爆裂的声音。
一把推开门,见着床上高高隆起一个蚕。弥生关了门,走过去,一把拽着被子用力一抖,这才把李亚这条蚕给抖出来,只见他面色有些憔悴神情萎靡不堪。
“还要装死到什么时候,出来吃饭吧。”说罢,转身欲离开。
李亚拽住弥生的衣服,通红的眼睛看着弥生,无助而彷徨。看的弥生心下一酸,摸了摸他的头,他的发总是柔顺而卷翘。
“如果,你不介意,可以跟我说。”
“我……”李亚的声音哽咽着,弥生知道所有的强压下去的情绪将在这一刻倾涌而出。李亚一字一字的很缓慢的诉说着罪孽的过去,他一直低着头生怕从弥生的脸上看到厌恶的表情。他无助的环抱着自己。
“我不认为这是罪孽,我看到的事实并不是你说的这样子的。我看到的,是你想要掩藏在杀父的行为下的你渴望要得到他的一个心愿。你的措辞总是围绕着你恨不得你父亲死掉,但是我并没有从你脸上看到任何的憎恨。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想我一样试着接受,或许这是一份你既期待又害怕拥有的感情呢。”弥生笑着望着李亚。
“可是我……”李亚有沉默下来。
“每个人对于极度憎恨的人都会想要他死,都恨不得他死,每个人都会死,只是你加速了这个过程而已。还有,你的父亲是白惊涛杀的,跟你没关系,并不是因为你诅咒他死之类的,作恶多端的人终究会被咔嚓掉,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不会在意。不是我无情,而是我比常人更爱我自己而已。”
弥生看着他,就算是情况很相似但是每一个人忌讳都不一样。他道:“其实我可能比更不堪,你看我连孩子都生下来了。但是我现在很幸福,至少是是这样觉得的,我想要一个孩子虽然是自己生的,但是小包子的出生让我体验了为人父的辛苦和愉悦。白惊涛的出现给我一个坚实温柔的港湾,在他怀里我不会受到任何伤害。你或许觉得我太不可思议的逃走的也是我自己,现在又跟他和好了。我考虑过了只要他能毫无芥蒂的爱着我,既然我对他也有感觉,我又装什么清高桀骜呢。还有我并不是自己跟着白惊涛的,我是被我的父母亲当做礼物送个他的,我曾恨过怨过,但是我慢慢的发现这个男人或许是在爱着我的,只是不知道如何表达而已。然后我们之间的矛盾在那一次杀戮中爆发了,我想我们该有个时间考虑下。在这七年里,我一直在想,如果他追来我该怎么做?可是当看到他的时候我的心跳好快就像要窒息了一般。那时候我就想跟着他一辈子吧,他会一直爱着我的。我渴望的就只是这个。”说罢,弥生就站起身来打开来,竟然看到奇异的一幕,小包子笑着和白惊涛手把手的玩着游戏。
“你们偷听了,就不要装了,再装下去就露馅了。”弥生狠狠的说道。
“嘻嘻嘻嘻……爸爸。”小包子讨好的搓着手看着弥生。
白惊涛只是努力地抿着嘴巴,努力抚平高兴的翘上去的嘴角。
“李亚出来吃饭了,菜都凉了。”
过了许久才传出来清如蚊子叫的一声“哦”。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更了,有些卡主了~~~~~~~~
37
37、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
“啊——————————————————————————————”
正当李亚准备坐下吃饭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惨叫声。就见着胡子扎拉的沈大夫一股脑子的冲了进来。
弥生夹菜的手僵硬子啊半空中,道:“沈大夫?”不确定的看着一身白色呢大衣变成酱紫色。脸上那个是胡子呢还是脏东西?
“弥生啊~你没事儿,我还以为你被白惊涛给分尸了呢,担心似的我了,我连夜乘火车过来,饭都没来得及吃,快,给我来一碗。”沈大夫一坐下,还来不及他们给他盛饭,沈大夫就抢了李亚的饭极快的夹着辣子鸡,好好吃啊,太幸福了。那种陶醉在食物的幸福里的表情就跟小包子一样,让人忍俊不禁。
李亚只好起身又去打了一碗饭。然后挤着小包子坐下。
“为什么觉得我会把弥生给分尸了呢?”白惊涛咬牙切齿的说道。
“谁叫你记录不良呢。”弥生和沈大夫异口同声的说道。
白惊涛:……
我低头吃饭!白惊涛猛地一脸郁闷的低着头扒饭。旁边的小包子看着他暗暗高兴。弥生看着一边喜滋滋扒饭一边朝着白惊涛奉送白眼的小包子。这两人虽然学院相同,但是八字不合。
“他是?”只见扒饭中的沈大夫两眼亮晶晶的看着弥生,猛眨眼。
“我儿子。”
话语刚落,就看见沈大夫双手捧脸尖叫着,兴奋万分的看着小包子。小包子被看得直冒冷汗,屁屁挪啊挪啊,紧靠着弥生,一副小孩子怕怕的样子。此时就见着沈大夫神奇的从那件已经是酱紫色的呢子大衣中摸出一把糖果,递过去。小包子看着,然后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拿过,举起手看着,一边兴奋的说:“爸爸,爸爸,是巧克力哎,我上次看到大胖拿出来吃过,听说好好吃哦。”一脸口水淌出。
弥生一把从小包子手里拿走巧克力。
“爸爸~”小包子可怜兮兮的看着弥生,努力的装着泪水汪汪的样子。
“再装,晚上分床睡。”
弥生话音刚落,小包子一脸正经且面无表情的看着弥生,黑葡萄大小的眼睛里闪烁着渴望两字。
“吃饭后再吃,知道了吗?”
“嗯。”
“要说谢谢的哦。”
小包子转过脸来对沈大夫甜甜的叫了声:“谢谢哥哥。”
“不谢不谢。以后我再给你卖。”一句哥哥瞬间虏获了沈大夫那个晶莹剔透的心肝。
众人汗颜。这个一脸邋遢的男子,你是从哪里看出来他是哥哥而不是糟老头的呢。拍马屁吧,你就拍马屁吧!
弥生摸摸小包子的脸,然后舀了一勺子的蛋羹到小包子的碗里。
“谢谢爸爸。”
晚饭结束后,李亚回房睡觉去了,小包子被打发去憨子哥家了,说是要拿巧克力给小憨子。虽然小包子经常欺负小憨子,但是关键时刻两人又是狗皮膏药粘着似的分都分不开。至于白惊涛嘛,被弥生打发去洗碗了。家里有人烧菜也总有人洗碗的,于是乎在李亚身体不适之后白惊涛毅然挑起家务。
乘着这个时候沈大夫赶紧拉着弥生进屋小谈。
“真的没事儿。”沈大夫拉着弥生不断的上下打量着,就怕他看不到的地方存在的什么淤痕之类。
“真的没事儿,我现在很好啊。”弥生拉着沈大夫不断上下摸来摸去的手。
“真的?那你们现在怎么样了?”两眼闪烁着八卦的沈大夫炯炯有神的看着弥生。
对于一个被八卦的人,弥生无奈的翻了白眼。
“就这样。”一点八卦源都不愿提供给沈大夫。
“说吗说吗?”沈大夫央求着弥生,眼巴巴的看着他。
弥生无语望苍天。
“弥生啊——”
哐当一声巨响。
“怎么回事?”
一脸惊慌的沈大夫看着弥生,弥生脸一沉,就马上冲了出去。果然如他料想的那样,人是打起来了,但是对象却从厉子俊换成了崔长生。白惊涛和看上去文弱的崔长生你一拳我一脚,打的正激烈。拳脚无眼,弥生还不敢贸贸然冲上去挨一拳呢,而是看准了他们精疲力尽的某一个衰弱的瞬间把两人拽开。
“干什么的?”弥生怒问道,任谁看到自己家里的家具被砸的乱七八糟都不会好脾气的。另一方面他也有些猜错了的不悦,本以为今天厉子俊会来抢人的,结果来的却是崔长生,这家伙不是去上海了吗,什么时候回来了。现在算是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吗?
“这是发生了什么事了吗?”沈大夫一双贼眼在弥生和崔长生身上来回扫描,跟雷达似的。
白惊涛不悦的一把揽住弥生纤细的腰肢。随即被弥生一巴掌拍掉。崔长生得意的笑笑。
“这是怎么了?”
很有默契的,白惊涛和崔长生同时将视线转移可,一声哼从鼻子里出来。弥生左右看看两人都不说话,附带的两人都遭受了弥生的白眼。
“弥生,他是哪位。”崔长生展现一个温柔的笑容,凝视着弥生。
“哦,一个朋友。”弥生皮笑肉不笑,只在背后的手随即被狠狠的掐了一下,弥生皱着眉心里呼痛着。
“弥生啊,他是哪个啊?”白惊涛扯开嘴皮子,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
弥生下意思的缩了缩脖子。
“长生哥,啊…”短暂的尖叫,被掐的痛死了。
“八点半常上演的三角恋泡沫剧今天竟然让我遇上了哎。”沈大夫喃喃自语道,然后轻轻的尽量缩小存在的给自己搬了张小凳子,仰头以45度仰望着他们,等着看戏。
弥生抽抽嘴角。
“啊,我要去接小包子了,你们随意啊~”然后落荒而逃
没关系,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嘿嘿,我等着。沈大夫笑眯眯的看着眼神里直闪烁着眼刀子的两人,然后再次神奇的从那件酱紫色的呢子大衣里拿出一把花生,慢慢的剥着吃着,然后看着两人用眼神交战着。
弥生扶着胸口,干嘛要逃啊,有没有做什么坏事啊——————————————————
狠狠的跺着脚,朝着憨子哥家避难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童鞋们,你们都去哪里了~~~~~~低头,血淋淋的看着潜水的人儿…………………………………………
38
38、离 婚 。。。
等待无疑是漫长而焦虑的。从下午一点开始知道现在凌晨两点多,熬干了精力盲目的等待着。她的眼里布满血丝,身材暴瘦,布满青筋的干枯如鸡爪的手掌熟练的打开打火机点燃香烟,浑身弥漫在烟雾里。不知道这样坐了多久,才听到一声汽车的鸣叫声。她哆嗦的站起身,这才发现双脚麻木,双手颤抖的撩开布帘子。看着男人下车,看着他走进小洋房内。听着他的脚步声从自己的门前经过,听到他打开书房的门,听着的他的动作。她无力的坐到沙发上,许久,突然想发疯了似的将香烟头摁到自己的手腕上,滋滋的响着。为什么觉得这样还是不够呢,她拿起茶几上水果刀狠狠的从手腕上划过,很痛快,从未有过的快感传来,促使她朝自己划更多下。血从手腕上滴落,在裙子上染成点点红梅。真美丽啊,有些着迷的看着,很快便因为失血过多头晕,视线在摇晃,灯在摇晃,是我在摇晃吧。
刺目的光线,是谁在她耳边哭哭啼啼的,扰人清闲。她费力的睁开酸涩不已的双眼,映入眼眶的是雪白色的天花板,和天花板上绿色的吊扇。房间内异常的安静,与之相反的却是房间外的喧闹。中年女子尖锐的哭声,和男子的打骂声,还有老太太的声音。她静静的躺在床上恍若隔世,看着瓶子里的透明液体缓缓的进入身体内,很冰冷很冰冷。猛的一下子她坐起身身,手背上一阵刺痛,她用力一拔,血和营养液一起迸溅出来。其实只要她拒绝也未尝不可,谁都渴望温暖,自己何必要贴着那块怎么也捂不暖的石头呢。自己又下贱到这地步吗?为他去死值得吗?为了一个不爱着你的男人,这么做值得吗?从来不会怨天忧人的自己整日顾影自怜,哀哀凄凄的。
她下了穿,穿起鞋子,站起身,一阵晕眩。她扶着铁床的扶手等待晕眩过去,然后抚了抚鬓角,她不是弱者没必要也不允许他看到她的任何示弱。她走